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丁不一顿时啼笑皆非。
江春花凑过脸道:“快尿尿啊。”
丁不一真是后悔莫及,早知如此,就不该管这挡子闲事,缠上这个武功高强的疯女子可麻烦大了。
“我不尿了。”丁不一转过脸,而对着江春花正正经经地道,“你家在哪里?家中还有些什么人?”
他一面问话稳住江春花,一面没设法在寻找脱身的机会。
江春花正正身子,也是一副正经样子道:“我家住山东老沙河小庄,家中有爷爷和我。”
丁不一问:“爷爷叫什么名字?”
江春花头摇得货郎担鼓儿:“爷爷不让我告诉别人,我是不能说的。”
丁不一故意问:“连我都不能告诉吗?”
江春花扁起嘴道:“不能的。爷爷说就是对我的亲爷爷亲皇帝老子也是不能说的。”
“是吗”?丁不一若有所思。
“骗你,就不是你老婆,”江春花十分严肃地道。
丁不一换个话题:“你爷爷武功很好吗?”
汇春花秀眉一挑:“岂止是很好,简直是棒极了,普天下没几个人是爷爷的对手。”
丁不一随口问:“江湖的人怎么称呼你爷爷?”
江春花道:“没听人称呼过我爷爷,叫什么江湖上的人。”
江春花的功夫这么好,她爷爷一定是个江湖隐士,不愿让人知道:“他的真直,所以不准江春花说。想不到江春花虽是个疯人,对爷爷的名字却是能守口如瓶。”
思想之间,丁不一灵机一动,眨眼道:“你爷爷的轻功一定非常的好,对不对?”
江春花睁着迷蒙的眸子道:“不错,爷爷的轻功棒极了,你是怎么知道的?”
丁不一笑着道:“我怎么会不知道,我的轻功比你爷爷还要好。”
江春花闪着眸光:“我不相信。”
丁不一道:“你不信?我露一手幻身湖影给你瞧瞧。”
“幻身湖影?”江春花惊讶地张大了樱唇。
丁不一捉狭道:“这是一门绝项的轻功,你瞧着楼下的湖水,我在楼堂上叫声一二三,你再望着湖水数十下,我就从湖水里冒出来了。”
江春拍手道:“嘿嘿,真好玩。”
丁不一手朝楼栏外一指:“你转过脸去看看湖水。”
江春花果然转脸对着楼栏外。
丁不一站起身来:“不准回头张望。”
汇春花点着头:“我知道,你快下湖吧。”
丁不一悄然移向楼梯口嘴里嚷着:“一……二……”
丁不一正欲窜下楼梯,逃之天天。突然,杜金利带着一队兵丁闯上楼来。
杜金利捂着鼻于瓮声道:“就是他!”
兵丁头目手一挥,六人阻住梯口,四人执刀扑向丁不一。
丁不一托地往后一跃,大声道:“来了!”
江春花尖声回应道:“怎么这么快?我还没数到十呢。”
丁不一一个跟头翻落至桌旁,旋身撩袍跨腿,落坐在椅子上。
四名兵丁不一的花架子功夫慑住了,不觉顿住脚步,并肩站住。
“就是这疯女人!”杜金利挥着手一阵大叫。
江春花蓦然翻转身,两眼凶光毕露:“谁敢叫我疯女……”
杜金利吓的连退后两步,撞到兵丁头目的身上。
兵丁头目一把推开杜金利,沉声下令:“一起拿下!”四名执刀兵丁齐扑向江春花,这男的不好惹,女的可正好拿。凡是当差的,谁不想捡个便宜?
丁不一据唇暗笑。这一回这些兵差爷中可是看走眼了!
几声嚎叫,四名扑向江春花的兵丁抛下手中的兵刃,急步退去。
江春花嘻嘻地笑着,手中多了一根竹筷。
兵丁间目怔了怔,随即怒吼一声,拔出悬挂在腰间的剑,带着六名兵丁冲了过来。
楼高十余丈,向后已无退路,对方来势如此之猛,丁不一不禁叫声:“当心!”没事,还是这两个字,江春花已纵身从椅中跃起手中的竹筷闪幻出一叠叠的拷影罩冲来的兵丁。
“呀!”六兵丁齐声惊呼,仓惶后跃,手中的刀相继坠地。
兵丁头目的刻下敢向上挑,挑起剑也许能伤着疯女子,但竹筷戳入喉节,自己必死无疑。
因此,兵丁头目一动也不敢动,一双惊惶的眼睛直盯着江春花。
丁不一再一次为江春花的武功喝彩。好快的手法!好俊的武动!
他正要开口说话,忽听楼外传来一声高亢的长啸。
江春花听到啸声,脸色倏变,收回手中的竹筷,颤声道:“爷……爷爷来了……”
丁不一道:“爷爷来了。你怕什么?”
他很想结识江春花的爷爷,并将望月楼发生的事向她爷爷解释清楚,以免误会。
“爷爷会……打我的。”江春花说着,突地扑向楼栏。
“你要干什么?”丁不一急声高喊。
江春花手在楼栏上一按,已腾身跃出楼外。
这疯女子跳搂自尽?
兵丁头目和手下兵丁及杜金利一伙人都楞住了。闹出人命,谁都少不了麻烦。
丁不一更是叫若连天。江春花若坠楼而死。她爷爷寻来,如何交待?
江春花跃出搂外后,凭空虚蹬几脚,双袖抖地展开两幅衣襟,身子竟诡异的停浮于半空,然后缓缓飞向湖面。
阳光下,江春花像一只在额蹬起舞的彩蝶,美丽极了。
丁不一望着她飞翔的身影蓦然间,想起了白如水。
江春花飘然落在湖畔,一个滚翻,弹身跃起,一连几窜,刹时不见了人影。
丁不一还痴望着楼栏外,忽然觉得脖子一晾,斜眠一眼,原来脖子上架上了两把冰冷的钢刀。
丁不一无奈,只得重施放技,掏出袁骏星的印牌往桌上一扔。
兵丁头目面无人色,头上汗珠滚冒。原来是东厂档头到了,难假如此沉得住气。
“大人,奴才……”兵丁头目急忙双膝下跪,双手印牌高高捧起,“奴才不知大人驾到,望大人……”
架刀的兵丁见头目这般摸样,更吓得三魂七魄俱散,赶忙一齐跪地。
丁不一接过印牌挥挥手:“不知者不为罪,免!”
“谢……大人”兵丁头目颤兢兢地站起,复对于兵丁喝道,“将杜金利等叛贼,与我拿下!”
“是!”兵丁蜂涌而上,将刀勒住了杜金利及四名手下。
杜金利哭丧着脸,今天真是倒透了霉,被疯女子咬掉了鼻子,又成了叛贼!
兵丁头目躬身对丁不一道:“大人,贼于已经拿下,请大人发落。”
丁不一缓身站起,弹弹衣袍上的灰尘,冷声道:“每人各自掌噶三十,放了他们。”说罢,迈步走向梯口。
“遵命!”
兵丁头目大声道,“混帐东西,还不谢过大人,相互掌噶!”
丁不一踏步下搂。
楼上传来了杜金利等人的呼声:“谢大人,”接着是响亮的扇耳光的声音。
丁不一此刻的心情,远不及离开万楼时高兴,因为他在万花惩治贺金蠢时,还有小兄弟余小二在,可是现在……
丁不一迈着沉重的步于,走望月楼外。蓦地,他停住了脚步,瞪得大大的两眼里闪烁着惊得和喜悦的光芒。
五步之外,站着背红缎小包袱的余小二!
余小二正例着嘴看他,那神态不知是在哭还是在笑。
第十九章 长邪独孤双钓
老子山位于洪泽湖南端。
山脚有个小镇,叫老子山镇。
镇后街有家小店,叫老子店。
老子店的老板是个矮老头,人称李老八,这李老八是老子山的老人,老子山没有他不知道的事,没有他不认识的人。
但是,李老情就是不知道独双钓的事。也不认识独孤双钓这个人。
丁不一和余小二盅膝相坐。昏黄的灯光照关两张阴沉的脸。
他俩在山里找寻了三天,根本就打听不到独孤双钓,不觉陷入进退维谷,十分尴尬的境地。
丁不一道:“莫非是金面佛在有意戏弄我?”
余小二摇摇间:“不会的依我看,一定是独孤双钓藏起来了!”
丁不一叹口气道:“如果他存心要躲起来。我们怎能找到他?”
余小二缩缩鼻子道:“我们明天后山去找找,若再找不到,咱们就不箍了。”
“不找了?”丁不一冷凄地道,“不找之后,咱们将向何处去?”
余小二笑笑道:“他把印牌藏在了裤挡里,这几天又不见他拉屎撒尿,夜里都是和衣而睡,我有什么法子去偷?”
“哼!”随着一声冷哼,袁骏星的宝刀健然出路,横勒在余小二的颈脖上,“你小子敢耍滑头,定叫你吃不了兜着走!”
“嘿嘿”余小二冷笑两声,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