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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铁军心中疑念加重,沉吟了半晌,却不再开口,钱冰呐呐道:“这周公明好象是本朝前代一位名相——”
白铁军皱了皱眉头道:“这一块石头,引起点苍掌门及那和尚数年的关系,我到瞧不出有什么特别。”
钱冰虽已有所发现,但却连贯不上,怔怔地在沉思着,白铁军忽然说道:“钱兄弟,恕我问你一句不得当的话!”
钱冰心中一紧,答道:“白大哥,请说吧。”
白铁军点点头,严肃地道:“咱们相交前后不到两个月,但可是交浅言深,我问你,瞧你的神色,以及那次在武当山上的表现,却令我百思不得其解!”
钱冰面色诚恳,插口说道:“白大哥,你说的不错,但小弟可实言一句,小弟对白大哥是决没有一丝相害之心——”
白铁军连连挥手道:“这是什么话。”
钱冰却接着说道:“小弟这几日忽然发觉,也许白大哥和小弟心中所想的一件事有些牵连——”
白铁军心中一震,他不明白那日在纯阳观中,自己向天玄道长问起罗汉石因而钱冰便知自己和此事有关系的道理,是以怔了一怔,琢磨不出钱冰此语之意。
正沉吟间,蓦然背后一声沉沉的声音响起,白铁军反过身来,只见四个人端端站在三丈之外。
只见那当头一人面色古朴,气度超人,竟是那武当掌教天玄道长。
白铁军心中暗暗吃惊,再看过去,只见天玄道人身后站了三个年纪较轻的道士,白铁军识得其中二个,竟是武当七子中的马九渊、华道人,另外一个没有见过,想来多半也是七子之中的人物了。
武当掌教亲率名满天下七子之中的三位下山亲临,这种情形委实难以发生,看来必然有十分重大的变故了。
钱冰见了天玄,心中暗暗吃惊忖道:“糟了糟了,上次抛下那事物一走了之,武当掌教竟然追寻到此……”
他正思索间,天玄道人稽首道:“白施主、钱施主请了!”
白铁军还了一礼,天玄道人忽然上前一步,看了看那在地上的方石,面色大大变了一下,面上立刻露出沉思之色。
钱冰心中暗暗道:“看来天玄道人也瞧不出其中奥秘了——”
天玄想了好一会,白铁军等得有些不耐烦了,微微咳了一声。
天玄道人啊了一下道:“这块石头是白施主或是钱施主震开的?”
白铁军却反问道:“道长,在下上次在纯阳观中请教罗汉石之事,道长尚未赐告?”
天玄道人摇了摇头道:“白施主果真不知?”
白铁军怔了一怔道:“请问——”
天玄道人见他不似装作,奇道:“那么——白施主你打碎这巨石做什么?”
白铁军呆了一呆,一个念头突地闪过脑际:“他怎么如此说,难道这石块与那罗汉石有什么关连不同?”
他心念连动,口中却道:“说来也许道长难以置信,在下来此纯系凑巧!”
天玄道人踪了一声,却也不便多言,他目光一转,面色猛可一沉,向钱冰说道:“钱施主,咱们又遇上了!”
钱冰心中一阵发慌,却答不上话来。
天玄道人突然上前二步,站在钱冰身前不及五尺,他沉声一字一字问道:“钱百锋是你什么人?”
白铁军猛吃一惊,那钱百锋三字委实太以震人,钱冰却茫然反问道:“钱百锋?白大哥,方才你好象就曾经提及他?”
天玄道人简直从他神色之中找不出一丝虚伪,冷冷道:“如此,贫道得罪了!”
他猛一抬掌,他曾亲日见钱冰的轻身身法,确是高不可测,是以一出手,袖上袍纹如网,竟用了“小天星”内家真力!
钱冰茫然不知所措,白铁军突然一步跨在钱冰身前道:“道长,且慢!”
说时迟,那时快,蓦然那马九渊及华道人一齐出手,只听“呛”地一声,两柄长剑竟然一同脱鞘而出,寒光连闪,呼地劈向钱冰!
白铁军不料武当门人对钱冰竟然恨至如此,出手毫不留情,他身形陡然一横,双拳左右分掸而击,疾厉的拳风生生将两柄长剑封开。
马九渊吃了一惊,内力陡然发出,白铁军只觉手上一重,掌心一震,呼地马九渊倒退两步!
天玄道人惊咦了一声,突地里钱冰身形一侧,竟而腾空向后疾掠而去!
他身形才动,一柄长剑已递到身前,寒光闪闪,钱冰大吃一惊,不由倒退两步,惊呼出声,只见那七子中第三个长剑连闪,疾攻而上。
白铁军急得大吼一声,双拳齐吐,生生将马、华两人迫退二步,身形一反,右手长拳一曲,左手倒打而上,威猛之中招式端的妙绝人寰,那武当道士只觉一紧,手中长剑几乎脱手而飞,惊骇之下连退三步!
白铁军一把抓住钱冰的手,大吼道:“咱们走!”
身形陡然腾空而起,钱冰只觉身子一轻,白铁军如入无人之境,内力如山,身形似风,这时那武当三子却被逼得退在三丈之外,再也来不及相拦。
白铁军身在半空,蓦然听得身后有人长吸一口气,他见识多广,心中大震,已知有人立将发出绝顶劈空掌力,他虽神功盖世,心中却也不敢大意分毫,一松扶住钱冰的手,猛然倒过身来,但见武当一门之尊天玄道长长须齐张,对准自己劈空双手一震。
白铁军慌忙之间右手一翻,自主齐下翻出一击,两股内力一触,这一掌乃是武当镇山绝学,白铁军只觉其力一散,身上竟然软弱无力,他吃了一惊,猛吸一口真气,登时又恢复过来,这时天玄道人站在三丈之外,满面惊疑之色。
白铁军抱拳道:“领教!”
钱冰早已在十多丈外,天玄道人面色一阴,沉声道:“白施主好深的内功。”
白铁军却沉声道:“敬告道长,这此中一切有若一团迷雾,那罗汉石之事,想来道长也必须急欲得知——”
天玄心中一震道:“如此说,白施主你已——”
白铁军摇摇头:“那位钱兄弟可能是最大关键,道长请释念,在下一向行动光明,决计不会……”
天玄道人一摆手,白铁军双后一抱,反身疾奔而去,天玄道人呆在当地,好一会才道:“九渊,将这方石搬回去吧!”
白铁军一肚子疑团,身形如飞,走了半盏茶时分,只见钱冰站在不远山道旁相候,走近了,开口问道:“钱兄弟,小兄有一句话,不吐不快——”钱冰微微笑道:“白大哥快请说。”
白铁军严肃说道:“那钱百锋,与兄弟你有关系么?”
钱冰诚恳地答道:“小弟从未听过这名字,直到大哥你提起——”
白铁军嗯了一声,如释重担。
钱冰略略沉吟了一下,开口说道:“白大哥,是小弟的不是,小弟本想一直瞒着你的,但事情隐藏在胸,反倒不快,白大哥,我猜你此时必定满腔怀疑的了。”
白铁军点了点头,钱冰又道:“白大哥,上次在武当山上,你问及的那罗汉石小弟曾目睹一次!”
白铁军大吃一惊,钱冰便将经过说了,又道:“大哥,今日所见的那块山石,必与那罗汉石有很大关联了。”
白铁军忽然一拳击在掌心之中:“是了,那块刻有“关’字的罗汉石左下方空着的地方。若将今日这块石上周公明三字填上岂不正好,而且刻的地位都是一样!”
钱冰点点头道:“但是,这周公明是谁呢?”
白铁军浓眉皱起:“还差的是上款以及年月日时期,这么说,还有另外两块石块了!”
钱冰俗言又止,白铁军忽然回头道:“多谢钱兄弟相告,如此有头绪可寻比茫然无着要好得多了。”
钱冰微微——笑,白铁军想了一想忽道:“小兄还有一言请问,那日在纯阳观中钱兄弟你好象曾掷了一件事物给天玄道长!”
钱冰点了点头道:“老实说,小弟这次浪迹江湖,为的便是受人之托,要帮他传信,小弟以前从未有过经验。是以只有传过之后一走了之,因为据那人说,天玄道人看见那物,必要逼问小弟,想今日天玄道人及其弟子向小弟动手必是为此了——”
白铁军脸上微微一变道:“钱兄弟可否告知,是何人相托于你?”
钱冰呆了一呆道:“这个,恕小弟不能告诉大哥。”
白铁军也不多言,钱冰又道:“小弟此去尚要再找一人办完此事!”
白铁军啊了一声道:“再找什么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