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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到,到了!就在前面!”他也忙搀扶住约什,往前方小木屋急步走去。
终於到了一幢小木屋中,里面有桌子,椅子,也有床,有家具,跟先前被绑架到的地方结构布置差不多。
“喂,你还行吧?”我小心翼翼地把他放倒在床上。
那小子立刻从药包内拿出抗生素和阿斯匹林,我这才发现他长得还蛮有看头,眉清目秀的样子。
只见他把药含了片在嘴里,拿出净水灌了口。然後对著病患低下头──
“你干什麽?”我惊觉,连忙托住他就要亲上约什的嘴,用力按住推开他。
我用力过猛,就听他嗝地一声,一个不稳把药给吞了下去,瞪大一双闪亮的眼睛反过来质问我:“你干什麽?!我喂药!”
“他好像还没有四肢残废瘫痪吧?用得著你这样喂药?”我一把夺过他手里药片,丢到躺在床上闭著眼睛养病的人身上,“自己吃!”
就听一阵颇为愉悦的低笑声後,床上之人慢慢睁开眼睛,挥了挥手,命令道:“阿瓦纳,你出去守著。”
“呃?”那小子一直凶恶地盯著我,听到这话显然有点意料外,转头坚定道,“将军,我要照顾你!”
“有人会照顾我的。”约什看著我暧昧地笑,然後侧头不容置喙道,“出去。”
“哦……”尽管万般不愿意,这小子还是听话地从外面把门关上。
门合上的声音刚落,我的脖子就被人大力拉下,脸上不停地被滚热的嘴唇亲吻著,烫人的双手从我的颈部往衣服里伸。
“嘿……”我企图撑起被他用力拉上床的身子,很理智地低叹出声,“你在生病……”
“可是我想要……”他不由分说地脱去我的衣服,伸进去抚摸我的脊梁和胸膛,又往下去,在我的小腹上来回爱抚著。
一阵熟悉的快意感觉从我背脊窜过,我不觉轻轻呻吟起来,但理智告诉我要拒绝:“怎麽了?突然这麽兴奋……”
“你吃醋的样子爽到我了。”他呵呵低笑,一边解我皮带,一边把我往床上带,“快点,上来。”
他不说还好,一说我不免又想起,大力制住他的手怒道:“你给我说清楚,之前吃药都这麽让人喂的吗?!”
“没有。”他表情很无辜,然後不耐烦地催促,“妈的,快上来。”
“你在生病!”尽管下腹被他挑起一阵躁热,我仍坚持。
他停下动作,修长的食指指著我鼻子道:“你要做就做,不想做以後也永远不要做了!”那双深邃的黑蓝色的眼眸中光彩熠熠生辉。
“别逼我……”我用都是为他好的眼神看著他。
“滚!”他猛地推开我,转身把背对著我。
我以为这事就这麽算了,谁知刚平稳了下呼吸,准备扣上被他挑开的衣服之时,却见他开始慢慢脱衣服。
此时原本漆黑的夜空已经慢慢由浓转淡,染上一片青蓝,大地逐渐增添了明亮,从窗户里透进来,映著他俊美匀称的身体,从健美修长的双腿到光滑诱人的脊背。
“你在干嘛?”面对一具充满魅惑一丝不挂的男性裸体,我喉咙越发紧了,心脏砰砰直跳,感到一阵阵冲动。
“看不出来麽?”他慢慢转过身,低沈的声音磁性中透著沙哑。嘴角边挂著的仍是那招牌的冷笑中勾人摄魄。
“你会玩完的……”我想要表现的若无其事,但却发现自己的声音和他一样沙哑。看著他肩胛处包扎过的伤痕,不停地告诉自己不要乱来。眼睛盯著那处他为救别人而受的伤,企图用怒火盖住欲火。
“生命很短暂,忠於本能不好麽?”他淡淡地道,英俊的脸上浮现出漠视生死的微笑。
从那笑容中,我突然理解了什麽──
这就是他吸引我的地方,他从来没有骗过我,因为不需要。他忠於本能,喜欢就是喜欢,不扭捏,不造作。因为这样的日子不知道哪天就到头了,所以尽可能地去享受每一天活著的日子,活得精彩,活得无悔。
“好吧……”我豁然地脱下衣服,朝他走过去。
沾上床的那一瞬间,我们疯狂地互相搂抱在一起,抚摸著,亲吻著。胸膛紧贴在一起,腹部紧贴在一起,双腿扭结在一起,早已坚硬滚热的部位也紧紧地贴在一起,那股爽劲,让人直叫痛快!
我们在床上翻滚,大声地喘息。汗水从身体里流出来,尽情享受著那穿心彻骨的爽快。
“我没力……坐上来……”他沙哑地抵著我的额,抬手分开我的腿,让我趴在他身上。
我压在他的胸膛上,深吸一口气闭上眼,再也不想别的,只有自己用手去扩张,这种事还是头一次。
“你行不行……”他抬起身不住地吻我汗湿的额头,一手拍打我的大腿像是要给我鼓励。
“不行也得行……”我忍耐地伸进一指,怨念地咬牙道,“你不是说不做以後都不要做了麽……”
“恐怕很难……你让我上瘾了……”他用力扣住我的脖子,忘情地在我胸口啃咬。不断的爱抚刺激让我激动地喘息,全身战栗,手指再也控制不住地开始颤抖。
“够了……进来吧……”我大口喘气著投降道,然後猛地抱住他的头,抵抗他一股作气地直驱而进,“啊──”
他的温度灼热得吓人,疼痛直从身体内部冲向我的脑部神经,烧断般地刮绞著身体的内部,我紧抱著他的背,全身无可仰制地抽搐著。
“御……你的表情很性感……”他心满意足地开始往上顶,让我真真切切地感受到他的存在。
“我来……”我渐渐适应这痛觉直到麻痹,“你给我省点力气……”就怕他体力透支,就此玩完。
“你放心……我没那麽容易玩完……”他低哑地笑,心有灵犀般地说。
“说实在的……要玩完我也宁愿你在我身上玩完……”我挤出调笑,双手按住他的肩,开始采取主动。
我紧闭双眼,摆动身体,小腹上的肌肉一阵阵绷起,分开到极限的大腿也一阵阵发硬。只觉觉得一股热流从心间穿过,每次跟这个人做爱,我就激动得情不自禁。
我们畅快的大声呻吟,完全沈醉於这最原始的本能。
那一天,我们遭遇爱情的埋伏。
这一刻,我们用尽全力去铭记。
……
最後,他如我意料中的虚脱了。并且,肩胛上的纱布已经湛满鲜血,情况不乐观。我只能拿起一旁的药片和水,灌进自己嘴里後,低下头喂进他嘴里。
“我去叫那小子进来。”他一定有带医药用品,我穿上衣服滑下床,刚迈出一步,手腕就被扣住。
“帮我去谈判,我现在这样去不了……”他望著我,那双黑蓝色的眼眸闪烁不定,“……好不好?”
“和谁?”我轻声问。
“阿鲁赞。”他清晰地吐出三个字。
我默默地望著他,良久,我们就这样对视著,没有出声。
直到他不支地轻轻咳出声,我才沈重地闭了闭眼,低声应了个字。然後他抿嘴笑了,如释重负般地笑了。
我淡淡地回他安抚一笑,转身走去开门。
当清晨第一缕阳光照射在我身上的刹那,我觉得心中似乎有什麽东西也崩落一角。
我坚定地告诉自己,人生重要的不是所站的位置,而是所朝的方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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终於到了落脚点,我静静地坐在角落,俯著身手肘搁在腿上交握於下巴,看著一帮人围著他们俊美威严却病重的将军团团转,完全插不上手,当然,我也没有要插手的意思。
直到他们的将军不堪其扰,冷冷地一声令下,这帮人才依依不舍地鱼贯而出。
“御。”他转头皱眉唤我,好似对我们之间对视的距离不太满意。
“嗯?”我低应了声,这才走到他身边坐下。摸了摸他的额头,仍有些发烫。
“你是不是不愿意?”他盯著我,若有所思。
“没有。”我知道他在想什麽,於是回他一笑,“你还是把目前局势告诉我,让我有些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