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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麽?”他好像满不在乎,呵呵笑了两声又道:“但我没想到展杰竟然是阿鲁赞的人,正好,上面很早就想逮捕他了,我就将计就计,一并除去约什,立个大功。”
“我不会让你动约什的。”我挥开他的手,抬起头斩钉截铁道。
“你真以为他是什麽好货色?”他深黝的黑眸闪著诡谲,语气轻柔,“那家夥可是精得很,不断地在跟我耍花样,阿鲁赞也被他玩得团团转。让我很头疼呢。”
“那我就放心了。”我露出安心的笑容。说完好似可以看到他眼中的一簇火焰越燃越旺。
他捏著我手臂的手也越收越紧:“约什自己不吸毒,也不许部下吸毒,但是他却把毒品卖到别的国家,给别国社会和公民造成多大危害你知不知道?知不知道这是多大的犯罪!”
他的话像重锤一群砸在我的心头,手指不由自主地一紧。
我别过脸,想了想道:“我自然知道毒品不是好东西,我对这东西也很反感。吸食的人受了害,贩卖的人却发了财。但是请你也想想,俄国人和美国人生产了中子弹,人们为什麽不问问中子弹扔下来会不会死人?吸毒的人也是要死,但那是自寻的死。他们知道吸毒有危险,然而,那是他们的嗜好。他们不惜花重金去买毒品。老实说,我更瞧不起这些人。”
“你……”他不可置信地望著我,口气已不似刚才那般坚定,好久才吐出一句,“你无可救药了……”
“我也这麽认为。”我疲惫地抹了下脸,没想到有一天自己会为走私贩毒的人辩解,“我以前也不懂得,直到遇见他,我才明白,在爱情面前,世界、道德、正义、原则都是微不足道的,这一切的一切都无法与之相提并论,你觉得这麽微不足道的我,能够去对抗爱?”
他沈思的垂首敛目,良久抬起头松开手,指著我冷言道:“记住,不要坐等最後的审判,它每天都在发生。”
我扬了扬眉也回送他一句:“惟有伪君子,才是从骨子里烂透的人。”
他冷笑一声,从我身边走过时顿了顿,轻轻飘下一句:“是我亲手把你推到他怀里的,对吗?”
我没有回答他。
相识是种缘份,回想起这种缘份的开始,我不记得了,也捉不住,理不顺。如果用两个字来描述,只有是──模糊,如果用四个字则是──模糊不清。反正,我也没有觉察到在人海中能相遇,相遇了,也没有想到会一发不可收拾。
倏地,我惊醒一般跟著他跑了出去,朝前方一片黑暗中吼道:“你他妈还没告诉我约什在哪里!”
可惜,没有人回答我,正在我适应黑暗,努力看清周围地理环境之时,感觉背後一阵轻风吹过,突然,一只手猛地从後捂住了我的嘴,另一只手勒著我脖子把我往後拖。
“谁让你跑这来的?我他妈想打断你的腿。”听到这熟悉的声音,我顿时连反抗的力气都没了。
啊,在这里一定要申明下,此篇绝8是宣扬贩毒= =
毒品问题的严重性我们还是要意识到滴!!对这些毒贩子我们一定要严加惩制滴!!他们是坏人!!害得粉多家庭家破人亡滴!!
狂汗……(喝口水)那这篇呢……那个……坏人也是有感情问题滴……瀑布汗……总之……大家心理明确指标就行了……|||(闪)
22
“别出声,跟我来。”黑暗中他在我耳边轻轻喘息著说,声音有些沙哑。
我点了点头,他便松开手,我立刻转过身,我要看到他,实实在在地看到他我才能安心。慢慢适应黑暗的眼睛,让我能够渐渐勾勒出他脸庞英俊的线条。
的确是他──我的约什。
“将军……”一旁忽地传来轻轻的叫唤声,有些稚嫩。
我这才发现他身後还有一个人,相较之下,身材可以称得上纤细,看不太清长相。
“走。”约什轻咳了几声,勾搭著我的肩就往後面丛林深处走。那人则立即转到他另一边搀扶。
“嘿,你有些不对劲。”这状况,再加上他靠在我身上的身子有些发软,我肯定道,“你受伤了?”
他没有说话,只是靠在我身上的重量逐渐加重,颈边的喘息也随之加大了。
“他怎麽了?”我索性拦腰扶紧他,向另一边的那人询问。
“将军他……为了救我受了伤,还引起了高烧,刚才听到有人来报说个叫东方御的出现在这里,将军不顾我们的劝阻,非要赶来。”顿了顿,说话的口气有些不好,“想必你就是那个东方御了。”
我皱了皱眉,忽略他言语中的敌意,只是关心道:“离落脚点还有多远?”
“我知道前面有个隐蔽的地方,可以让将军休息休息。”
“那快走吧。”我一边架著约什走,一边拍他的脸让清醒,“你给我振作点,要是敢昏迷我就把你扔在这了。”
约什还没出声,他旁边的那人先叫了起来:“你还是人吗?!将军为了你大老远──”
“阿瓦纳。”约什虚弱中仍透著威严地叫了声,意为让他闭嘴。
“是……”这嘴闭得心不甘情不愿。
“这小子没看到过,新来的?”我朝那边瞄了眼。
“阿尔瓦的弟弟……”他滚烫的额抵在我颈边磨蹭著说,“住在这附近,知道我们来了就跑来跟阿尔瓦聚聚……”
“阿尔瓦的弟弟?相貌差得还真多。”难以想像阿尔瓦这麽魁梧的体魄会有这麽个纤细的弟弟,“那为什麽阿尔瓦不好好保护自己的兄弟,反而要你舍身相救?”我有一句没一句地跟他说话,让他尽量不要睡著。
“呵呵……”他低笑起来,呼出的热气喷在我的颈部,“我不能救他麽?”
“呵呵,不能。”我转头朝那盯著我的小子微笑著说,“我会吃醋。”果然,对方那亮闪闪的眼睛中立刻透出敌意。
颈边随即传来了两声轻哼:“你跟姓耿的在这里私会,也让我很不爽。”
我哦了一声:“所以你就拖著这幅身子来看我有没有外遇?”
“不错。”他把大半重量全压在我身上,贴近我耳边低哑阴沈道,“你要稍有不轨,我立刻把你就地枪决。”
我笑了笑,瞄了眼那边,意有所指道:“那你要背著我乱来呢?”
他随即接道:“我像是这种人麽?”
“我可记得拉塞尔说你是以寡情出名的。”我不介意提醒他。
他再次贴近我的耳垂边,这次的嗓音添加了几分暖昧的调子。“你没听过麽?男人的爱一辈子只会付出一次,你得不到,因为你不是。”
闻言我呼吸一窒,有他这句话,突然觉得什麽都值了,但还是忍不住笑问:“那我是不是?”
“我说不是你信不信?”天色渐亮,我看到他充满无限诱惑的笑容,即使每天都会见面也无法免疫的诱惑。
我胸口一紧,咳了两声,朝另一边道:“你小子给我转过头去。”
那小子竟然当作没听见,甩也不甩我。好,那别怪我没提醒过你。
我微微挑勾了下嘴角就捧过约什的脸,来了个热辣辣的舌吻,可能因为发烧的关系,他的口腔格外灼热,刚一接触的那个瞬间,我们两人都不能自制地“嗯”了一声。这种唇舌无间的亲密真是太美妙了!
半晌,当我意犹未尽地收回舌後,我抬眼瞄到了那小子快下巴脱臼的表情,这表情倒是跟他哥很像。
我故意扬起下巴,垂眼给他个冷笑,宣告我的所有权。跟我斗?想当年老子泡男人的时候你还不知道在哪呢。
“喂,不行了,头晕……”约什又往我这边靠了靠,我看到虚汗沿著他的额角淌了下来,嘴里仍不放心地叮嘱,“注意周围动静,不要掉以轻心。”
我知道他是担心发烧後警觉力的降低,而且身体发热後体能也会降低。
“到了没?还要多久?”我忧心地朝那还愣在那的小子问。心下暗自自责竟然对病人出手。
“到,到了!就在前面!”他也忙搀扶住约什,往前方小木屋急步走去。
终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