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拥抱在一起的时候,觉得安全。不干涉对方的任何自由,哪怕他还在和旧情人联系。不对彼此表白,表白是变相的索取。很平淡,很熟悉,好像他的气味就是你自己身上的气味。
不管何时何地,都要留给彼此距离。
随时可以离开。
想安静的时候,即使他在你身边,也像是自己一个人。
不会太想起对方,但累的时候,知道他就是家……
尼泊尔 加德满都
因为将军的召见,本就不需要跟船的我在这里上了岸,再次来到这个古老的城市,心境完全不同了,竟觉得烤人的阳光也很灿烂,空气让人为之清爽。
跟著接船人员再次来到将军宫殿般的府邸,我步履轻盈,难掩兴奋之情。
仍旧是墙上挂满野生动物标本的大房间中,一个神态极度傲慢的男人翘脚坐在高高在上的皮椅上。
他还是那麽英俊,散发傲人的男性魅力,见到我後,嘴角轻轻上扬,脸上的微笑足以让人神魂颠倒。
我们的视线在空中交著,其中炽烈的热度只有自己明白。如果可能,我真想把他整个吃下去。
他抬手示意其他人全出去。门被关上後,我便带著笑意走向他,两手往他身前的桌子上一撑,以威胁之势倾身道:“想不想我?”
“这里可是我的地盘,你别太放肆。”直视我的黑蓝色眼睛温暖而幽默,嘴角充满笑意。
“我向来随心所欲。你还不了解吗?”我的手已经自觉地摸上他的颈项来回摩挲。
“随心所欲?”他挑眉望著我,一动不动地任我调戏。
“当然。”我顺口答。
“那你都做些什麽?”
“嗯?”我的注意力已经跟著我的手往下滑,肌肤的温度刺激我的血液沸腾,以至於没有听清。
“你随心所欲地做些什麽呢?”
“想做什麽就做什麽。”我挑开他的衣服,手指沿著他的肌理滑过,往更深的领域探索。
他的声音变得低沈:“你现在……想做什麽呢?”暗示性的语调令我浑身发热,口干舌燥。
我邪邪一笑,迫不及待地一把搂住他的脖子,隔著桌子俯首攫住他的唇,紧密覆盖汲取属於他的气息,在绵绵不舍的唇舌纠缠中,传递了要给他的答案……
我把他从坐姿拉站起来,我们疯狂的接吻,他的唇就像一团汹涌的火球,将我焚烧,唇舌的掠夺令我疯狂,在这神魂荡漾、目眩神驰的时刻,他突然把我整个人压倒在桌上。
“……你不会想在这里吧……”背脊顶著冷硬的桌子,让我稍稍恢复清醒。
“不行吗?”他的声音跟我同样暗哑,瞳眸中燃烧的火焰,眩惑人心。
“会不舒服。”我实事求是,待会可不想被人扛著从这里出去。
“好吧。”他低低一笑,也不强求,把我拉起来,俊逸的五官因这一笑变得更教人心悸。
“对了,有件事跟你说。”我拢起被他挑开的衣服,想到正事。
“什麽事?”
“知不知道中情局派人查你的事?”我在脑中整理了遍,简洁明了地陈述了下情况。
他听完後,黑蓝色的眼眸漾出两潭深不见底的冰冷:“怎麽会查到我身上?”
我心慌地抬手抹了下脸,还是决定坦诚:“是我……只是帮一个朋友的忙,没想到最後会查到你身上。”另外把过程也大致交待了下。
“好啊……”他点点头,摄人的眸光倏地朝我射来,“碰上你就没好事,你就知道帮著别人来欺压我。”
对於他的指责,我大喊冤枉:“你以为我想吗?我怎麽知道会这麽巧。难道你以为我是那种会把自己人推入火坑的人?你觉得我是吗?”想到曾经的切肤之痛,我越说越激动。
“喂,好像该生气的是我吧?”面对我的咄咄逼人,他皱紧眉心,不满地瞪视我。
我皮笑肉不笑地回他:“我没拦著你。”
“我生气可是会杀人的。”
“没关系。乱世用重典,乱世出枭雄,但真正能终止乱世的只有暴君。你尽管杀。”
他发出阴狠的冷笑声:“我要杀肯定第一个拿你开刀。”
我淡淡地回他一笑:“只要你舍得,I don’t care。”
“你以为我真不舍得是吧?”他潇洒地扬眉,忽地拉开抽屉,真的从里面拿出把枪俐落地对准我。
“嘿……”面对黑黝黝的枪口,我顿时没了想法。
“怕了?”他轻扯嘴角,一幅平日里的趾高气昂、冷硬嚣张。
我挺直背,以犀利的眼神瞪回去:“有种开枪啊。”输人不输阵,这时候气势很重要。
“会开的,你急什麽。”他哼笑一声,狂妄地抬手用枪管敲了敲我的头,让人晕厥地说了句,“让我先找弹匣。”说著,另一只手打开抽屉去翻找。
“好啊你!玩我?”我抓住他那只手,眼角已经掩不住笑意。
“玩玩你不行?”同样显露出笑意的眼瞳绽放光芒,仿佛夜空中灿烂的明星。
“行。”我郑重地点了点头,“能被大将军玩,玩死也甘愿。”
他不禁低低笑出声来:“说起来,你刚才紧张的样子还有点魄力,还挺──”
“如果你要说我紧张的样子还挺迷人,我警告你我会笑掉大牙的。”我打断他的话,先发制人,“这麽可笑的电影台词不要用在我身上,虽然你的本意可能完全是在嘲笑我。”
“你激动什麽。”他好笑道,性感坚定的嘴唇慢慢朝我压下来,“你紧张的样子是挺迷人──如果你敢笑,我就一枪毙了你。”
我没有空闲笑,来不及专心享受他这让人眩晕的冗长拥吻,美好的滋味让人想时间就此停住……
晚间,饱餐一顿後,大将军公务繁忙,我只好先行从长廊走回房间等他。
路经小花园,突然看到前方一人打开一扇窗户从里跳了出来,由於正对著,不免和我来了个照面。那是一个身材中等的健壮男子,由於天色太暗,我看不清他的长相。
“别动!”他即刻举枪对准我,从暗处走了出来,“双手高举过顶!”
我不动声色,慢慢举起双手,他很熟练地搜了下我全身,发现我并没有携带杀伤性武器後,後退了两步,低声喝道:“走,出来。”
出口在他身後,他只能用枪指著我,慢慢朝庭院入口倒退著走。
这时,他从口袋里掏出一截黑呼呼的东西,朝枪管上旋转。他的枪仍指著我。我立刻明白他是在给自己的手枪安装消音器。他的意图已很明显──一出门口就悄悄干掉我,不想惊动他人。
但他犯了一个致命的错误:任何情况下都不能当著敌人的面安装消音器,因为消音器与枪管的衔接必须到位後才能开枪,这中间往往需要一个过程。倘若消音器拧不到位时,敌人扑过来,你只能和他肉搏而不能开枪,因为会炸膛,撞针和击锤有可能先穿透你的脑袋。
我在等待机会。片刻之後,我眼尖地瞄见消声器已经旋转到一半位置。我不再迟疑,猛地上前对著他的腹部就是一脚。
他很明智,没有开枪,反而把枪柄朝下一沈,迎向我飞来的脚背。就在这时,我的右拳飞快地击中他的眉心。
“!”的一声,他身体朝後仰面倒下,脑袋重重撞在石阶上。我迅速抓住他的右手,来了个反关节动作,只听“喀”的一声,他的小臂脱臼了。他哼都没哼一声,只是痛得躺在地上大口喘息。
我一脚踢开他的手枪,开始对他进行搜身。
他在半昏迷中说了句:“我太大意了,真没想到你会利用这点来反制我。”
我冷笑著拍拍他脸:“你可以开枪嘛。”
他咬牙瞪我:“那时开枪,死的是我不是你。”
我从他身上搜出了一本证件、一个弹匣和一副手铐。我用手铐将他双手反铐在木制栏杆上,由於小臂脱臼,他立刻疼得满头冒冷汗。我将手铐钥匙放进口袋,拿起他的证件看了看。
“你叫杰克啊,你的同僚耿烈是不是也来了?”Ca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