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果然还是该再多威胁一点,干脆逼他辞职才对……)万一被哪个有钱有闲的富婆给看上,就这么给吃了
怎么办?就算是男客,也不能掉以轻心。可是,看不见他性感的酒保打扮,又觉得有点可惜……。
忽地,恭介的视线,瞄见满是女客的吧台一隅,有着深蓝色西装的身影。是刚才的男人。什么时候来的?
朔夜端出掺水酒的酒杯。生气。啥啊,那是什么亲切的微笑?啊、刚才他的手碰到一点点了!可恶!当时
真该给他一拳的!
“他就是你的意中人吧?对不起,我从麻里子那里听说了。”
月冈悄声呢喃。恭介“咦?”了一声,可是马上就发现月冈是在说朔夜的事。
麻里子不知不觉中离席了。是去化妆室了吗?
恭介的视线移回吧台里的白蔷薇身上。
“嗯。他是我……命中注定的梦中情人。”
恭介毫不害臊地点头承认,那份真挚,让月冈忍不住吃惊。从认识的时候开始,恭介就是个超级浪荡子,
总是四处拈花惹草,这还是他第一次看见恭介认真。
月冈用香烟前端指向吧台。
“那里有个穿深蓝色西装的人对吧?他叫石井,好象也常常来店里。”
“月冈先生认识吗?”
“嗯,石井信一。是我大学的学弟。同一个社团,小我两届……他现在应该是在帮忙家里的工作。他家是
银座有名的画廊。” “原来是有钱人家的阔少啊!所以才会一脸铜臭。”
“哈哈哈,是这样吗?远比不上你吧?”
“我是暴发户的儿子嘛!”
经营高级美体沙龙连锁店的母亲,和开业牙医的父亲,是在恭介国二时离婚的。恭介归母亲,在金钱方面
完全不虞匮乏地成长。
“他是个怎样的人?”
“嗯……一言以蔽之,是个认真的男人。课好象都有认真地来上,社团的发表会从不缺席地交出报告的,
大概也只有他一个吧!听说当时他好象有个正在交往的女朋友,都已经订了婚,却又分手了。”
“哦~……” “你们两个大男生,鬼鬼祟祟地聊些什么啊?”
麻里子回来了。
“妳觉得那边那个男的怎么样?”
麻里子瞥了一眼坐在吧台的石井,以“脸长得还好”为开场白,开始说了。
“看起来很神经质。兴趣是工作,以为车子只要开奔驰就好的型。父母有点小财产,本人也是不错的大学
毕业的。长得那样的人,都意外地嫉妒心重,因为自己认真,也要求对方同样贞淑。要是跟那种人结婚,
一定会很麻烦……你在笑什么?”
月冈一脸忍俊不住的表情,把手在前面挥了挥。
“不、不,我实在佩服麻里子的观察力呢!女人真是不容小觑哪。”
“没错。和这种可怕的女人交往了两年的月冈先生,真教人尊敬呢!”
“我和你不是交往了十六年吗?”
麻里子双臂环胸,哼了一声。
? “不好意思,我真的有约。” 十二点半,从后门穿著薄外套离开的朔夜,冷淡地转过身子,快步往巷子
里走去。
“回绝就好了啊!你肚子饿了吧?我们去吃饭吧!好不好?”
恭介快步追了上去,抓住朔夜抬起手表确认时间的纤细手腕,他却举起右手叫住出租车。出租车打亮方向
灯,往这里除行接近。
“今天真的不行。晚安。”
朔夜缓缓地解开恭介的手,坐进出租车的后座。恭介双手抓住就要关上的车门,硬是把门扳开,把脸伸了
进去。
“我不能送你回去吗?”
“不行。”
朔夜无情地把恭介的头推回去。可恶~!看我就这样硬把你拖出来!如此凶暴的想法忽然浮现在脑海里。
结果朔夜彷佛读出了他的企图,忽地缓和了表情。
“下次再陪你一起吃饭。”
“真的!?”
为这种事高兴的自己,实在可悲。
车门关上了。朔夜把车窗打开一条缝。
“我和你约定。那,拜拜。已经很晚了,早点回家唷。”
出租车载着朔夜,缓缓驶向车灯交织而成的大海。
(啊~啊,真没趣……)恭介从胸袋里抓出打火机。
他伸手挡风,就要用打火机点火时,忽然有人从背后拍了拍他的肩。
深蓝色西装站在那里。
“刚才真是抱歉。呃……不小心误会了你。看样子你们是两情相悦的。” “……还好啦!” “呼”地朝
脸上喷来的烟,让石井微微绷住了脸。
“你和朔夜已经交往很久了吗?”
“这不干你的事吧?”
“……我被你讨厌了吗……”被恭介瞪视,男人也毫不退缩,温文地搔了搔头。
恭介皱起了鼻子。有钱的阔少就是这样才教人讨厌。不管什么事,都可以没神经到这种地步。
“那……你是职业的?”“……啥?”“如果这个问题冒犯了你,还请多包涵。只是 我是第一次遇到他的
这种对象……” 这种对象……?
(难道,朔夜学长向他介绍我是他的……恋人?)呜哇、呜哇、真的假的?怎么办!?恭介的鞋底从柏油
路上浮起了数公分。
石井望着出租车离去的方向,叹了一口气。
“朔夜的痛也真伤脑筋呢……”“病?朔夜学长?学长生了什么病!”
“这还不算疾病吗?三十个以上,像这样东换一个西换一个……真可怜。” “三十个?东换一个西换一个
?”
两人讶异地面面相觑。
沉默一阵子之后,石井问了。
“所以……你不是朔夜的Sex Friend吗?”
04
“樋口?怎么了?怎么一大早就……”朔夜穿著宽松的格子棉衬衫,从挂着门炼的门里吃惊地仰望恭介。
“对不起……你在睡觉?”“没有,已经起来了。……难道你一直玩到早上……又好象不是呢……”
看见恭介的眼睛因为睡眠不足而肿了起来,身上穿的衣服却已经从昨天的黑色丝绸衬衫换成T恤和牛仔裤,
朔夜露出更加惊讶的表情。“突然想看看你的脸。”
“是吗……”平常的话,恭介只要一看到朔夜的脸,就会立刻飞扑上来,但是今早他却一脸老实地只是低
头致意,朔夜从他的样子感觉到似乎发生了什么事。他解开门炼,把门打开。
“进来吧!虽然家里只有茶可以招待。”
“嗯……那,我就打扰了。” 恭介在打扫得十分整洁的玄关磨擦着双脚,脱掉鞋子。
朔夜带他到自己房间,经过走廊的途中,右手边的门突然“喀嚓”一声打开了。
“呵啊啊啊~。客人?”
只穿著睡裤的大男人,搔着睡乱了的头发探出身子。
对方的眼睛位置,比吓了一跳而站住的恭介还要高上几公分。年纪约在三十五岁左右。皮肤晒成古铜色,
体格结实紧绷。
“吵醒你了?对不起。”
“嗯啊啊……” 恭介连打招呼都忘了,呆站在那里,男人用半开的眼晴上下打量他,然后这么问朔夜:
“……牛郎吗?”喂喂,大叔,不要因为打了四个耳洞,就把人家当牛郎啊!……恭介在心里悄悄骂道。
他完全没想到是自己太过突出的容貌让别人这么误会。 朔夜轻笑了一下。
“是学校的学弟。早餐做好了,要吃吗?”
“嗯……我再睡一下。请自便。” 让人联想起孟加拉虎的大男人,一面打着大呵欠,一面关上了门。恭介
茫然地望着这一幕,朔夜苦笑着回过头来。
“吓到你了?那是我爸。”
“你爸?”
那个看起来既巨大又粗鲁的男人?而且好年轻。不管怎么看,至少都才三十五、六岁……虽然有个十八岁
的儿子也不是人奇怪啦!
“你想说我们不像吧?没关系,常被人家这么说。”
恭介被带到尽头处的房间里。
一张单人床,还有感觉古旧的橡木书桌。床上盖着直条纹的床单,读到一半的书,翻开放在代替床头几的
椅子上。看起来就是朔夜风格的简素房间。恭介觉得一踏进里面,就被朔夜的气息轻轻包围住了似地。
“自己找地方坐吧!我去泡咖啡给你。”
“啊、不用了……我还是回去好了。” 就要回到走廊的朔夜,“咦”地回过头来。
“你不是有话要跟我说吗?”
“嗯……算了。看到学长的脸,我就冷静下来了。一大早就来吵你,对不起啊。我要回去睡回笼觉了。”
“等一下。”
朔夜以风纪委员的语调说道,关上恭介开到一半的门。
他以冰得令人吃惊的手指抓住恭介的下巴,把他的脸转向灯光。
“嘴唇破掉了,脸也有些发肿呢。被打了吗?和谁打架了?”
“……只是破掉一点而已啦!”恭介“啧”了一声。他还以为不会被识破的。
“为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