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于四娘笑了笑道:“我想,有关查证那个甚么太上护法的行动,可以不必从缓,也不必咱们移樽就教,可能今天晚上,那厮就会自己送上门来。”
徐丹凤笑问道:“姥姥,关于‘天残地缺’那两个老魔要来寻仇的事,您也知道了?”
于四娘点点头道:“是的,我在大门外碰到丐帮八俊中的史立民,那娃儿早就一五一十地告诉我啦。”
江月娥点点头道:“冷姑娘与于姊所说都很有理。”
接着,美目中寒芒一闪道:“今宵,那个甚么太上护法果然前来时,希望诸位能让我来对付。”
说话间,已将面纱重行戴上。
于四娘点头笑道:“好的,只是,大妹子也不可轻敌。”
江月娥银牙一挫道:“多谢大姊关注,我会珍重此身的。”
这江月娥与古太虚之间的仇恨,委实算得上是非常深重,怪不得她一听到那太上护法可能就是古太虚时,心情显得如此激动。
于四娘目注徐丹凤问道:“有关对敌的人手分配,是否已策划好了?”
徐丹凤点点头道:“原则上已决定由我与白老分别对付两个老残废……”
她的话没说完,室外传来云万里的苍劲语声道:“禀令主,敌人已到寺门外请令主卓裁。”
徐丹凤扬声答道:“知道了,诸位请先行出寺,本座随后就来。”
“是!”
继一串豪放的笑声之后,小院中闲谈的几位已穿过月门洞,向寺外走去。
徐丹凤黛眉一挑,接着又淡淡一笑道:“咱们也走吧!”
当白马寺前,一场腥风血雨即将展开的同时,四海镖局中的东方逸却缓步踱进柏长青的房间。
此时东方逸,不但不因昨宵所发生的奇变,而有丝毫不快的表情,反而显得春风满面,好像有甚得意的事情,正在回味着似的。
柏长青入目之下,虽然暗中感到诧讶,但表面上却笑问道:“东方兄眉宇之间,充满了兴奋神色,究竟有何得意事情,能否说出来,也让小弟分享一点愉快?”
俏绿珠刚刚送上一杯香茗,—抢着娇笑道:“爷,您别问了,由奴家代说也一样。”
东方逸啜了一口香茗,笑道:“小丫头,莫自作聪明,你猜不着的。”
绿珠掩口媚笑道;“老爷子,奴家敢说,不猜则已,一猜就能猜到八九不离十。”
柏长青笑道:“那好!你且猜猜看。”
绿珠美目瞄着东方逸,嫣然一笑道:“老爷子,您……一定又获得一位如花似玉的……”
东方逸不由截口叱道:“胡说!”
柏长青含笑接道:“东方兄,还是你自己说吧!”
东方逸笑了笑道:“老弟,老朽此来委实是有一件很得意的事情,要告诉你,不过,这一件得意事情,并非属于我东方逸个人,而是属于咱们通天教全体的。”
柏长青不由听得心头暗凛,但外表上却是神色不动地注目问道:“那究竟是怎么样的得意事情呢?”
东方逸故做神秘地笑道:“时间也差不多了,走!老弟,咱们去瞧一场热闹去。”
“瞧热闹?”柏长青蹙眉讶问道:“难道这一场热闹与东方兄口中的‘得意事情’有关?”
东方逸点点头道:“不但与咱们的得意事情有关,而且是一场武林中难得一见的精彩搏斗。”
柏长青接问道:“那是谁和谁?”
“天残,地缺,铁板令主。”东方逸拈须微笑道:“老弟,你说这是不是一场武林中难得一见的精彩搏斗?”
柏长青淡淡地一笑道:“这实在算得上是一场武林中难得一见的精彩搏斗,只是,这跟本教有甚好处呢?”
东方逸道:“当然有好处,‘天残地缺’,已受聘为本教太上护法之一,他们两位的胜利,不就是等于本教的胜利么!”
柏长青注目问道:“两位太上护法的武功固然高,但也不见得能高过铁板令主吧?”
东方逸笑道:“老弟莫多问,且静观下文吧!”
柏长青蹙眉接道:“东方兄,这闷葫芦,要几时才能打开?”
东方逸神秘地笑道:“不管闷多久,到了白马寺前,就可打开。”
柏长青心中既凛且疑,但表面上却又不得不故装镇静地问道:“待会,咱们两个要不要出手?”
东方逸道:“咱们两个不必出手,仅仅做壁上观,不过,却需改装易容。”
话锋微微一顿,才正容接道:“老弟,时间已差不多了,咱们打点一下,立即出发吧……”
顿饭工夫之后,四海镖局中走出一老一少,两个趟子手装束的人。
老的一个,柴脸膛,八字眉,高颧鹰鼻下颚微翘,一付五岳朝天的异相。
年轻的一个则脸色腊黄,像是大病初愈似的。
这两位,就是改装易容过的东方逸和柏长青。
当他两人到达白马寺前时,也正是‘天残地缺’等人到达白马寺前,云万里向徐丹凤禀报军情之际。
柏长青与东方逸二人拣了一个既离现场有一定距离而又能看清楚现场一切情况的,邻近白马寺旁,一处民房屋脊的阴影中,居高临下地打量着。
广场上,距白马寺大门约十五六丈处,前三后五,站着八个装束各异的奇特人物。
虽然是黑夜,但因距离没超过十丈,柏长青人视力特佳,所以仍然能看得清清楚楚。
前面三个,当中是一位面幛青纱的青衣妇人,她,不但面幛青纱,并连头发也用一块青布包住,所以,既没有看到她的面貌,也没法测知她的年龄,仅仅于那透过面纱的炯炯目光,显出此人功力不凡。
她的左右,分立一衣黄,一衣灰的白发老人。
那两个老人,须眉全白,眉长盈寸,两人都是一样的满脸皱纹,一样的表情呆滞,一样双目开阖之间,有如闪电,如非衣衫上分为黄灰二色,初看之下,很难由外貌上分辨出谁是谁来。
这三个的后面,最左是一个年约二十七八的道姑,她,面目姣好,身段苗条,配合上那双眼波欲流的媚目,与她这一袭灰色道袍显得不调和。
右首是一个身着月白僧袍的和尚,三十左右年纪,身裁修长,面相清癯,如果换上俗家装束,该算得上是颇为英俊的美男子。
这一僧一道的当中,是两个显然戴着人皮面具的青衫文士,和一个紫纱蒙面的宫装妇人。
这三个既然分别戴着人皮面具和纱巾,自然没法看到他们的本来面目。
柏长青目光匆匆一掠之下,不由心中冷笑着:“凭这几个人,要想在白马寺前创造奇迹出来,也未免太自不量力了!”
这时,因群侠尚未出场,他的心念一转中,以真气传音向东方逸问道:“东方兄,今宵在这儿是谁主持?”
东方逸传音答道:“就是前排当中那一位。”
“那是谁?”
“老太君。”
“哦!”柏长青。接问道:“那么,左右那两位,就是天残地缺了。”
东方逸:“点头道:“不错。”
柏长青道:“那两位中,哪一位是天残……?”
东方逸截口接道:“穿黄衫的是天残司徒楚,而穿灰衫的是地缺司徒泽,—聋一哑,两人可不能分开,一分开就没法跟人打交道。”
柏长青乡笑了笑,继续传音问道:“后排那五位呢?”
东方逸含笑反问道;“江湖上有一对名声极不好听的‘释道双妖’,老弟当听说过吧?”
柏长青微微一楞道:“莫非这两个是那‘释道双妖’?”
东方逸道:“不错,左边是‘四全和尚’苟百里,右是‘三绝道姑’宇文洁。”
柏长青道:“他们的年龄应该是四五十岁的人了,看来却还如此年轻。”
东方逸道:“他们都精于采补,自然是驻颜有术啦!”
柏长青笑了笑道;“‘四全和尚’,指的当是酒、色、财、气,四大俱全,但那‘三绝道姑’的‘三绝’,又是哪些绝艺呢?”
东方逸笑问道:“这‘三绝道姑’的三项绝艺,老弟竟没听过?”
“是啊尸柏长青接道:“小弟虽然听说过这么两个人物,却不知详情。”
东方逸点了点头道:“‘四全和尚’委实是酒色财气,四大俱全,老弟算是说对了,至于‘三绝道姑’的三绝,是轻功、暗器、和……”
话锋忽然顿住,神秘的一笑道:“老弟,像你这般年纪,对宇文洁那第三项绝艺,是怎么也想不到的。”
柏长青不禁蹙眉道:“那究竟是甚么绝艺呢?”
东方逸暖昧地笑道:“老弟,宇文洁的第三项绝艺,嘻嘻……只有在床第间才能领会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