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微微一笑,紫千豪道:
“姑娘夸奖了,我实在和你一般平凡无奇!”
二头陀蓝扬善急忙回头喝道:
“笨丫头,还不赶快过来拜过紫叔叔?”
房燕却也灵巧,闻言之下,匆匆走近,双膝跪倒于地。怯生生的道:
“侄女房燕叩见紫叔叔,尚乞紫叔叔代为作主!”
紫千豪笑了笑,道:
“妮子免礼,我既已应诺,自当承担,方才答应你的时候我也是我,并未因道破身分之后便换了另一个人,是么?”
俏脸儿一红,房燕垂着头道:
“侄女方才失礼,紫叔叔大人大量,万勿见贵才是……”
紫千豪连道:
“当然,当然,若我为了这点小事也斤斤记怀,只怕早就活不到今天了。”
忍不住“噗呼”一笑,房燕抬起那张沾着泪痕的甜蜜脸儿悄悄窥视了紫千豪一眼,她那模样,可真叫又悄又皮!
搓着手,蓝扬善得意洋洋的道:“好了,这一下可好了,遇上了紫当家,老房可算碰对了主儿,这笔帐,他不买也得买啦,咱也用不着再成天他奶奶的提心吊胆,坐卧不宁了,唉,自从收留下你们这对宝货,不知害咱受了多少惊,吃了多少怕.一天到晚防着你那狗熊老爹摸了上来,咱虽也不惧,却也不愿你们小两口子吃亏哪……”
忽然,紫千豪中间插问了一句:
“蓝兄,房姑娘与那位季老弟,他们,可已同房了?”
房燕脸蛋儿突红又白,她接着泪水盈盈的道:“没有……紫叔叔,我没有,我们一直清清白白……”
蓝扬善忙道:“咱可以用这条老命担保,他们两个人绝对没有那些乱七八糟之事,紫当家,你可以放心!”
笑了笑,紫千豪道:
“这样最好,以后在你父亲面前提起,我也更能抓住理!”
看了房燕一眼,紫千豪又调侃的道:
“现在,小妮子,你看我的份量够不够重?你爹爹就算再有名望,我相信他也不会太过藐视我的劝谏,太刷我的面子吧?我们一起到你爹面前讲明了,是不是比你们成天到晚偷偷摸摸来得好呢?”
甜甜的俏脸儿红艳艳的,宛如徐上了一层朱砂,房燕羞怯的道:
“人家不来了,紫叔叔你就是喜欢逗弄人家……”
哈哈大笑着,蓝扬善双手将镖囊奉还紫千豪,边眉开眼笑的道:
“房丫头你放心,在西陲这一亩三分地里,你那老爹听也得听,不听也得听,紫当家在此简直就和二皇上无异,圣旨一下,急急如律令!”
紫千豪不禁莞尔,他道:
“老兄,你体要将我捧得太高。”
又打了个哈哈,蓝扬善道:
“亏得昨夜鬼差神使的碰上紫当家你呐,要不这缘份可到哪里找去?老实说,咱佩服你紫当家就差点便跪到地上了,自心眼儿里服帖啦,当家的,咱说的可全是真言真语,并非当着你面捧你的场!”
拱拱手,紫千豪笑道:
“谢了,这番知遇之恩,容图我紫千豪后报啦!”
蓝扬善连连躬身道着不敢,房燕那妮子一转一回又用银杯盛满了“长生液”双手奉敬紫千豪,接过来,紫千豪不禁睨着房燕作会心的一笑,这一笑,笑得房燕几乎连头都羞得抬不起来啦。
一拍手、蓝扬善道:
“哈哈,你这丫头可真会拿着大叔的东西做人情哪!”
于是,紫千豪刚刚就唇于杯,洞外已响起了三声清朗的“咕”“咕”之声,蓝扬善笑对房燕道:
“快丢下皮索下去吧,你那心肝回来了。”
嘤咛一声,房燕羞涩的奔向洞口,将盘结在一根粗大石苟上的黑色皮索掷于洞外,她自己站在那里等着,片刻后,季杯南已气吁吁的扛着一捆柴枝攀升上来,一张朴实的面孔涨得红通通的。
季杯南还没有放下背上的柴技,房燕已急忙拉着他到了洞室一隅,卿卿哝哝在他耳边喀咕了好一阵,于是,季怀南的脸色连连变化着,目光也不时又惊又喜的投向了这边,未了,他丢下身上的枯柴,偕同房燕三步并做两步的奔到矮榻之前,“扑通”跪了下去,诚恐的道:
“侄晚季怀南叩谢紫叔叔成全之恩!”
紫千豪连忙探手道:
“罢了罢了,季兄万万不可如此多礼。”
蓝扬善也在一旁道:
“起来啦,你还怕紫叔叔诓你不成?傻东西!”
季怀南红着脸站起,房燕也怜楚楚的与他旁立一处,嗯,男的雄壮朴实,坦诚爽朗,女的娇美婀娜,风韵妩媚,果然好一对壁人,紫千豪点着头微笑,不错,是应该成全他们,应该的。
咧着嘴,蓝扬善忽道:
“燕儿,你是欢喜得冲昏了头啦,如今是什么时辰了?午饭还没有闻着味儿呢,光记得给紫叔叔端‘长生液’喝,就忘了咱蓝大叔的五脏庙啦?也得修一修哪……”
“啊”了一声,房燕臊得拉着季怀南往后跑,两个人手拉着手,那般恩爱甜蜜的隐入后洞中去了。
望着他们的背影,蓝扬善不禁欣赏而满足的吁了口气,摸着大肚皮道:
“这两个孩子……也亏得他们有这等的勇气与心眼儿……”
有些倦乏的一笑,紫千豪道:
“更亏得他们遇上了你这位明白二大爷!”
讪讪的打了个哈哈,蓝扬善忙道:
“当家的说得对,呵呵,咱是有些糊涂,是有些糊涂……”
忽然,蓝扬善又似是想起了什么,瞧瞧紫千豪道:
“紫当家,噪,以你这等的名气与声势,却为何……嗯,为何还吃了如今的大亏?”
微闭上眼,紫千豪缓缓的道:
“江湖上,难有永远屹立的雄主,更难有力霸万夫的超人,你可以敌一人,故十人,就怕难敌百千人,你能胜一次,胜十次,却难次次都胜,这些,总括一句来说,人不是神,无法像神那样法力无边,高不可攀,任他再强再勇,也有失误的一天。”
想了想,蓝扬善又迷惑的道:
“但是……在西陲一带,又有谁胆敢招惹你紫当家的呢?”
笑了笑,紫千豪道:
“难怪你有些诧异了,只因为你到达西睡不久,还摸不清此处的江湖争斗情势与黑道上的恩怨牵缠,西陲一带,固然孤竹帮的名声响亮,实力雄厚,但却另有一股相对的力量在与孤竹帮抗衡,那就是银坝子的白眼婆及仙鹤兄妹,若照双方的本身力量来看,孤竹帮是凌压在银坝子之上的,但为了彼此间都顾虑到时机末至,羽毛待丰,担心冲突起来有损根元,更怕其他道上的势力借机崛起,所以大家都保全大局,未曾正式展开火拼,当然,在这段漫长的相互忍耐时光里,其中的明争暗斗,大小纠纷层出不穷,而且无论任何场合,双方的阵线对峙,壁垒分明,全是一股势不两立的味道……”
停了停,紫千豪又道:
“这种僵持而仇恨的局势是无法维系得太久的,因此,在三个多月之前,白眼婆兄妹便传柬给我,要我单刀赴会,以我们双方龙头的身分凭借自身的本领作一了断,谁胜了,谁便独保江山,败的,则俯首称臣或是率队退走,接到这邀请之后,我便依时去了;一个人。”
蓝杨善正想开口问什么,紫千豪摇头阻止了他,续道:
“我守着诺言,单刀赴会,但他们则不,以白狼婆、仙鹤二人为首,另带上他们银坝子的一流人物九位,合力来对付我,后来,再加上‘大尊派’的“红袍七尊”中的四位,末了,甚至连二千二三流的角色与一般打手数百人也全凑上了,结果,你便看到我成为目前这般模样!”
气愤填膺,蓝扬善磨拳擦掌的道;
“他奶奶的,这算个什么江湖规矩?这不成了他妈的不要脸了么?如今武林道中道义荡然,江湖上是非黑白不分,全都是叫这类的狗熊角色给混染了的,紫当家,你可轻烧了他们?”
吁了口气,紫千豪笑笑道:
“蓝兄,我的血,你应该知道不是好流的!”
以手击额,蓝扬善喃喃的道:
“红袍七尊……红饱七尊……咱好像在哪里听过这个名号……”
紫千豪淡淡的道:
“蓝兄久居关外,可能对他们尚不甚了解,这七个人的名声极大,素以‘八卦无极’自夸,表示他们睥睨天下,难有敌手,老实说,他们的成名绝非侥幸,确是有他们能以狂妄的本钱!”
重重一哼,蓝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