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钟灵急迫:“”不!不!不会的……“
木婉清神情乖戾道:“你试给我看,我要证实猜的对不对!”
钟灵面有难色道,“我,我……”
木婉清不由分说,拖了钟灵过来,用力猛向前一推,使她站立不稳,扑跌向李小非的身上去。
这少女虽刁钻任性,调皮淘气作弄人,那确实是很少有人能比得上的,但她却比不上木婉清的“豪放”。
那夜在段承祖巨宅花园的楼阁中,她是身受严重内伤,在万不得已的情况下,也只不过是裸露上身,以便李小非为她治伤而已。
要不是自己倦作昏迷,小伙子救人切切,情急之下,来个口对口渡气,使她一时冲动,情不自禁地搂住对方狂吻,所幸紧要关头,鸡鸣报晓,使他们蓦地一惊,欲念顿消,终能发乎情,而止于礼,未越“雷池”。
此刻情景则不同,不但李小非和她都全身精光赤裸,一旁尚有木婉清推波助澜,尤其这扑跌之势,几乎整个娇躯扑压在小伙子身上,看上去好似东洋武术的“相扑”。
钟灵窘迫万状,急忙要待撑起身来,却被木境情用手按压在她背上,愤声道:愧丫头,你要我试过了,自己却临阵退却,没这么好的事!“这少女吓得不知所措道:“木姐姐,我,我…궡”
木婉清那肯轻易放过她?冷声喝道:“做给我看!我要证实这小子是对谁都不动心,还是我的魅力不够?”
钟灵苦笑道:“木姐姐比我美多了,都不能让这小子动心,那我就更……”
木婉清道:“不!也许他喜欢你,证明是我不能使他动心了。”
钟灵一脸无奈,侧过脸问道:“我,我该怎么做?”
木婉清冷冷地道:“吻他!”
钟灵满睑通红道:“吻……吻他那里?”
木婉清道:“从嘴开始,然后吻他全身!”
钟灵惊问道:“全身?”
木婉清气愤道:“不错,全身都要吻到,别再罗嗦了,快开始吧!”
钟灵知木婉清已动怒,若不照她的活做,自己和李小非都极可能遭她毒手。
她很了解木婉清,这少女不但个性刚烈,曾经手刃过不少江湖人物,虽说杀的都是为非作歹,作恶多端,死有余辜的江湖败类,毕竟总是杀过人。
不像李小非那样,从未杀过人,那日一举击毙七名毒女,仿佛犯了滔天大罪,形同疯狂地光着身子跳进河里,想用河水洗净满身罪恶和血腥。
木婉清已有杀人的经验。多杀两人又算得了什么?
钟灵自知武功不及她,若不从命,很可能激怒她,陡生杀机。
无可奈何之下,只有听她的,但愿这小子“一视同仁”,千万不要冲动才好,否则……
念犹未了,木婉清已不耐烦了,催促道:“鬼丫头,你在故意挺延时间?”
钟灵无暇多想,双手扒准小伙子的肩头,娇躯借力向上挪了挪,一低头,正好吻上他的嘴唇。
她却不知娇躯上的动作,如同是匍匐爬行,给了小伙子何种感受,肌肤的紧贴磨擦,一对挺实肉峰的顶压揉动,再加四唇相交,纵然是“柳下惠”,也不能不“乱”。
李小非自己也不知是怎么回事,任凭木婉清施出浑身解数,极尽挑逗之能事,他都能无动于衷,可是钟灵的身体跟他一接触,就使他不自觉地冲动起来。
尤其小伙子的生理反应,更能立即感觉得出。
钟灵虽曾跟李小非热烈地吻过。却未有这种奇异的感受,而所接触的,也正是自己最敏感的部位。
她不由地全身一震,心里怦然猛跳,仿佛全身突然沸腾起来,又像一团熊熊烈火在体内燃烧,燃烧……
木婉清冷眼旁观,看得一清二楚,她心中的疑问终于获得答案,那是一个残酷的事实,严重损伤了她的自尊,使她的自负、傲气、骄纵,突然之间整个瓦解、崩溃。
只见她两眼泪光闪动,脸上却充满杀机,显示出极端的愤恨、冷酷和绝望。
但是,当她举掌欲下时,却见钟灵已情不自禁,形同疯狂地抱紧李小非狂吻,娇躯更在他身上激烈揉动起来。
木婉清迟疑了一下,沮然垂下举起的手,轻轻一叹,突然抓起起脱下的乞丐装疾掠而去。
钟灵这时已意乱情迷,浑然未觉,根本不知道木婉情已经消然主去,甚至忘了她这么个人。
但她的潜意识中,仍然不断响起木婉清命令的声音。
嘴有是早已经开始,吻全身,大姑娘可毫无经验,不知从何吻起,但木婉清的声音,仿佛无形的舵手,引领着她向前航行。
只见她将上身略为撑起,好使娇躯挪动向下滑移,这少女身材娇小玲珑,站在一起要比李小非矮一个头,只到小伙子的肩膀,所以要低下头去吻他身体,自己的身子必需尽量向下移动。
这会儿与刚开始扑压在小伙子身上,感觉上似处有些不同,使她感觉出某部分有个挺实的姿式。
低头一看,吓得她不由地失声惊呼起来:“啊……”顿时面红耳赤,茫然不知所措了。
大姑娘那曾见过这等阵仗,她实在不搞不懂,本婉清双手“拔草寻蛇”,向那地方移动时,并未“打草惊蛇”,看上去如同一条“死蛇”。
当时她虽不是目不转睛,仍看得一清二楚,木婉清见李小非无动于衷,一气之下来个突袭,狠狠一把抓去,痛得小伙子失声大叫,非但未能反应,反而更垂头丧气啦!
可是,此刻却见这条“死蛇”昂然抬首,极似准备发动攻击的眼镜蛇。
钟灵一时方寸大乱,惊惶失措,似乎没了主意,只好急问道:“木姐姐,我,我该怎么办?”
木婉清早已不知去向,她却浑然未觉,听李小非梦呓般地喃喃道:“钟姑娘,快抱紧我,吻我啊……”
钟灵茫然回顾,根本不见木婉清的影踪,不禁又气又急,心忖道:“木姐姐坏死了,明知我一个人应付不来,怎么把我一个人丢下,自己躲开了……”
又听李小非痛苦万分地哀求道:“钟姑娘,我受不了喽,快抱紧我,吻我……求求你……求求你……”
钟灵心乱如麻,六神无主,本来跟木婉清意外发现中小非,跟仇大夫坐在树下促膝而谈,就打定了主意一定要向这小子报复,讨回公道。
尚未来得及想出主意,不料仇大夫已出其不意地出手,制住了李小非,她们眼见小伙子身怀绝世武功,尚且受制于那中年人,又不知他是什么来头,自是不敢轻举动,贸然出手抢救。
幸好钟灵带来了那批小貂,趁李小非故意拖延时间,悄然掩近,在紧要关头发出两声口哨,一群小动物及时疾扑而去,攻了仇大夫个措手不及。
虽然抢救下小伙子,两个少女的气却未消,决心非向他报复不可。
彼此既无杀父之仇,更无夺妻恨,只不过是恨他不解风情,使她们的自尊受到伤害而已,尤其是木婉清。
两个少女的心意大谋而合,不需商议,便决定不惜牺性色相,极尽一切挑逗之能事,使这小伙子欲火狂烧,情难自禁时,再把他凉在那里,让他难受。
那知李小非刚一冲动,木婉清却悄然而去,丢下钟灵一人独撑大局,教她如何对付?
小伙子似已神志不清,不断向她苦苦哀求,同时发出痛苦的呻吟,仿佛心绞痛已开始发作。
钟灵见状,不由暗自一惊,颇身向前急问道:“你,你怎么啦?”
李小非一睑苦楚道:“我好难受啊!钟姑娘,快抱紧我,吻我……”
钟灵一阵迷乱,不能自己,仿佛突然中魔似的,伏向李小非胸前。
但她不像木婉清一阵狂吻,而是以自己的脸颊,在那宽厚结实的胸脯上轻轻的磨蹭着。
在李小非的感受上,木婉清如同狂风暴雨,钟灵则像是春风指面,一个比作狼吞虎咽的话,另一个就可比作细嚼慢咽。
而他自己呢?已不再发出痛苦的呻吟,好似在闭目享受,慢慢地品味。
可惜他不能动弹,徒叹奈何,否则小伙子早已采取主动,甚至冲锋陷阵,直捣黄龙了,那会如此安份?
钟灵这时反而比他冲动,那挺关的“异物”,不停地跳动,顶撞得她无比的舒服,也无比的难受,使她无法形容出那种从未有过的奇妙感受和心情。
她不自觉地,以自己最敏的部位……
突闻一阵吱吱喳喳这声响起,由远而至,迅速奔至她身边,兀自叫个不停。
钟灵猛然从迷乱中惊醒,霍地撑起身子,只见两只貂儿吱吱喳喳地又蹦又跳。
她心知有人来了,立即跳起身来。
李小非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