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沉吟了一下,又叹道:“也罢,为了救命,我也顾不得男女之嫌了!”
小伙子毫无替女人宽衣解带的经验,蹲在包小靓身边,一阵手忙脚乱,好不容易才将她的花衫脱下,累得满头大汗,简直比跟人恶斗一场还吃力。
肚兜儿可不必脱了,只须将下边掀起,便露出了整个腰部,但伤处在肚济以下,小腹的部位,不得不将裤带松开,退下了才能查看得到。
李小非迟疑片刻,始伸出双手,笨手笨脚地费了半天劲,总算把裤带解开。
这时他真个是如临大敌,只觉得心跳加快,呼吸局促,一双手也不听使唤地—直在发抖着。
他急忙强自镇定,收致起心神,迅速地将长裤及内裤一起褪下采,露出了整个圆浑而微隆的小腹。
藉着月光,眼光接触包小靓的小腹,就使他大吃一惊,不由地失声轻呼这:“啊!她好像中的是‘太阴手’!”
原来在包小靓的小腹正中,赫然呈现着一只淡乌色的掌形,如同烙印上去一般!李小非这一惊非同小可,心忖道:“曾听爹爹提及,‘大阴手’与‘阴极功’同源,均是一种歹毒无比的阴寒功夫,若是功力不够深厚的男子,不幸中了一掌,足以即时毙命,救都来不及救。
幸好这小姑娘是女孩儿,女子本属阴性,可自行化去一些毒力,否则早已小命不保,更幸运的是遇上了我,看来她是命大了。”
当下那敢怠慢,即以自己的手掌,对准包小靓小腹上的掌印按下,运动将本身一股阴寒真力,源源不断输出。
通常人身中毒,急救之法不外乎以药物解毒,或是以本身深厚功力将毒逼出,纵能以毒攻毒,也必然是藉特殊药物,且精通毒性之人始能办到。
像李小非这样,欲以本身的阴寒功力,以毒攻毒化去老者的寒毒,几乎可说是少之又少,绝无仅有。
原因是,他必须识别出包小靓为何种毒掌所伤,更须有绝对把握,自信功力能胜过那老者。
否则弄巧成拙,非把这小姑娘的一小命送掉不可。
李小非似乎充满自信,双目一闭,全神贯注地施救。
不消片刻,已见他周身冒起一片白朦朦寒气,如同置身在浓雾中,额头却不断地直冒汗,形成一种奇异现象。
但他冒出的汗水,很快就凝结成冰珠,看似一串串的水晶珠练,垂挂在他额前和满腮,更构成一幅奇观。
包小靓幸好被点了昏穴,毫无知觉,否则她先中奇寒毒掌,再经李小非以阴寒真力传入她全内,不被活活冻死才怪!通常为人运功疗伤或解毒的人,一旁必有武功高强的人为他护法,绝对不能受到任何惊扰,以免全功尽弃,甚至落个功散身亡。
这时那里去找人为他们护法,为了救人,李小非迫不得已,只好甘冒这个大险了。
正值紧要关头,突闻脚步声由远而近,停止在岩石前。李小非虽是全力运功,仍在注意四周的动静,闻声不禁暗自一惊。
这一分神,传出的真力顿时停滞,使他更大吃一惊,急忙收敛心神,继续将真力涌出。
来至岩石前的是一男一女,只听那女子柔声的道:“公子,你累了吧?咱们就在这儿歇歇好吗?”
男的道:“也好,反正无处可去,又不能进城,这里倒很清静。”
女的十分体贴,脱下身上的被风,为那男的披上道:“这山里好冷,公子是千金万体,可别着了凉。”
男的连谢都不谢一声,径自在石块上坐下道:“奇怪,刚才我还不觉得,听你一说冷,我倒真的突然冷起来了。”
女的笑盈盈道:“大概刚才咱们在走动,现在一停下,自然就觉得冷了,却怪婢子太粗心大意,忘了为公子多带些御寒的衣物,害公子受冻。”
男的强自一笑道:“不怪你,我也没想到,咱们会跑到深山里来过夜啊?”
女的忽问道:“公子可看出,客栈里那几个家伙是什么来路?”
男的脸色一沉,冷声道:“哼!不管他们是什么来路,既敢当着我面出言无状,那就死定了!”
女的附和道:“对!对!他们既然认出了公子,还敢胡说八道,简直是找死!”
原来这一对男女,正是慕容复和阿碧!他们夺马逃出大理城,直奔点仓山,惟恐大批官兵追来,一口气深入山中数里之遥,再弃马登上山峰。
居高临下,大理城遥遥在望,尽入眼底。
等到入夜之后,仍未见官兵追至,却遥见城中到处욵火通明,城开不夜。
可惜慕容复与阿碧不能回城去看热闹,只好留在山峰上。
高处不胜寒,山峰上愈来愈冷,阿碧惟恐主子饥寒交迫,便提议下山去走动走动取暖,不知不觉地走来这里。
阿碧的披风给了慕容复,自己衣杉单薄,冷得直打颤,却又不好说出来。
幸好慕容复吩咐道:“阿碧,去找些枯枝来,生个火取暖吧!”
阿碧正中下怀,忙应了一声,便去四下找枯枝。
刚绕至矗立在岩石的后面,她一眼就发现了那奇异的景象,不由地失声叫道:“公子,快来看……”
幕容复自恃艺高胆大,闻声毫不吃惊,慢条斯理地站起,边走边笑斥道:“干嘛大惊小怪,有什么好看的!”
那知走至岩石后,乍见那奇景,也不禁炎这一怔。
阿碧只看出那是一男一女,女的躺在地上衣衫不整,男的却把手按在她的小腹上不知在干啥?她急忙转过睑骂道:“真缺德,跑到这种地方来干那事!”
慕容复定神一看,看出了端倪,惊道:“这小子正以‘阴极功’为那女的疗伤呐!”
阿碧见识不多,诧异道:“‘阴极功’?”
慕容复微微把头一点道:“嗯!这是一种失传很久的歹毒功夫,若能练成至高境界,威力犹在服食‘冰虫’之上。
我在‘还施水阁’的藏书目引中,曾见过这种奇寒之功的简介,只是未见练功秘本,想不到今夜竟在这深山中开了眼界!”
阿碧好奇道:“既是失传已久,那这小子……”
慕容复道:“看来此人定然大有来历!”
随即不怀好意地笑了起来。
阿碧善解人意,投其所好道:“这小于正在运功为那女的冶伤,又无人为他们护法,何不由婢子把这小子制住,好让公子逼他说出来来龙去脉,说不定他身上还藏着‘阴化功’的秘笈呐!”
慕容复显然并未认出包小靓,含笑微微点头道:“这小子虽然无力反抗,但‘阴化功’十分寒毒,你千万不可大意!”
阿碧应道:“婢子理会得。”
主仆二人均未带任何武器,阿碧在附近捡了一段枯枝,这才小心翼翼地向李小非和包小靓走近。
他们的每一句话,李小非都听得清清楚楚,心里又惊又急。
无奈此刻正值运功的紧要关头,若是骤然住手的话,非但功亏一溃,会使包小靓的小命难保。
而输出的真力猛然的回窍,有如海水倒灌,足以将他自己的心脉震断。
李小非双目紧闭,耳听阿碧已走过,不禁紧张万分,心想这下完蛋了,除非发生奇迹,否则菩萨也救不了他们,只有束手待毙了。
阿碧走近一看,方圆一丈之内,白茫茫一片,看去那一男一女好似被浓雾所包围而那奇寒刺骨之气,逼使她无法再走近。
她不得不转回头道:“公子,这小子好像有寒气护体,婢子……”
慕容复早已看出,站在原地闲闲地笑道:“好,我来替你想个法于,唔……有了,你可以就地取材,找些石块来掷过去啊!”
阿碧诌媚道:“还是公子行,婢子就没想到……”
当即弯下腰,在脚前捡起一块饭碗般大小的石块,照准李小非猛力掷去。
她的武功底子不弱,这一掷劲道极强,只是准头偏了些,“呼!”地一声从李小非耳旁飞过,相差大约寸许。
一掷未中,阿碧又抬起两块石头,双手左右开弓“呼呼!”两声疾射而出。
一声石头仍然偏了,又擦耳而过。
另一块却正中目标,击了李小非的额头。
只见凝结在额前的中串冰珠,顿时纷纷碎裂断落,带着少许鲜血,显然李小非已被石块击伤了。
要知汗水疑结冰,紧附在额前,突被石块击碎,碎冰尖锐无比,那有不被刺破扎伤之理。
但李小非正值运动紧要关头,虽忍着疼痛,不敢稍加分神。
阿碧见状振奋叫道:“公子,婢子击中啦!婢子击中啦!”
慕容复道:“好!好!继续掷吧!”
阿碧应了一声,又捡起两块较大的石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