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包小靓用力一甩,竟未能把那人的手甩脱,直被拖至一座彩牌后,眼看范骅等飞马驰过,那人才把手放开。
小姑娘正待发怒,定神一看,不由地一怔,随即笑道:“王姐姐,原来是你呀!”
昂首七尺之躯的堂堂男子汉,竟被称为“姐姐”,使那人莫名其妙地道:“小姑娘,你叫我什么?”
包小靓诡异地一笑,道:“阿朱姐姐的那套易容术,你好像没有学到家嘛!被我一眼就认了出来,不过,有一点你比她高明居然连身高体形……”
那人这才恍然大悟,明白这小姑娘把他误认了,当作是王语嫣女扮男装。灵机一动,将错就错道:“那当然,这就叫青出于蓝胜于蓝啊!”
包小靓不疑有他,亲热地拉住那人的手道:“王姐姐,这儿说话不方便,有几个女的在跟踪我,好不容易才被我摆脱,走,咱们找个清静的地方去聊。”
那人心忖道:“这小姑娘不知是谁,既把我误认作是王语嫣,想必跟当今的大理皇后极熟悉,甚至很接近,我何不从她口中套出些消息。”
当下把头一点,便任由包小靓拉着手,急步向一条小街走去。
绕出闹区,来至一处僻静的毂仓旁,见四下无人,包小靓便停下道:“就在这里好了。”那人惟恐露出马脚,只把头微微一点不先开口。
便听包小靓道:“王姐姐,我本来想潜入宫中去见你的,可是又怕不方便,说不定会替你带来麻烦,所以干脆作罢,自己的事还是由自己来吧!”
那人既要冒充王语嫣,不得不装腔作势,细声细语道:“你想干嘛?”
包小靓报声道:“为我爹报仇!”
那人对包不同惨遭毒手毫无所知,故意问道:“你知道仇家是谁?”
包小靓咬牙切齿道:“慕容复!”
“南慕容,北乔峰”,几乎是天下无人不知,无人不晓,如果连“以彼之道,还施彼身”的慕容复是谁都不知道,那就未免太孤陋寡闻了。
偏偏那人就不太清楚,只好故作惊诧道:“是他?”
包小靓紧紧抓住他的手,泪光闪动道:“王姐姐,慕容复是你表哥,我以前都叫他慕容叔叔,也知道你一直很喜欢他。可是,我爹对慕容世家忠心耿耿,他却杀了我爹,据说连王姐姐的母亲王夫人,都可能是遭了他的毒手……”
那人问道:“你……”
他本来想问她怎么知道王夫人已死,但那一来就露出了马脚,急忙改口道:“你怎么知道的?”
包小靓道:“郑伯伯他们跟我爹四个人,无论去那里都是在一起的,去年他们只有三人回到参合庄,唯独不见我爹,又匆匆要带我离开。我当时心里就犯了嘴咕,一再向他们追问,却没有一个人对我说出实情,骗我说爹有重要的事去办,暂时无法回来。离开参合庄后,他们把我带到金陵去,过了很久,仍不见爹回江南,我又问他们,结果还是那番话,骗我说爹的事尚未办完。
“有一天夜里,他们三个猛喝酒,一个个喝醉了,破口大骂慕容复不仁不义,心狼手辣,把我从睡梦中惊醒,偷偷到门口一听,才知道爹已遭了慕容复的毒手!”
那人“哦?”了一声,又听包小靓接下去道:“当时我冲进去,追问究竟我爹是生是死,他们心知无法再隐瞒,只好说出爹遇害的实情。”原来爹是仗义执言,要阻止慕容复认贼作父,投靠那‘四大恶人’之首段延庆,使慕容复恼羞成怒,突向我爹施了毒手。
“当他们抱了我爹尸体离去时,屋里尚有好些人被迷药制住,无法动弹,其中包括王夫人在内,后来传闻王夫人和那些人都死于非命,很可能也遭了慕容复的毒手。”王姐姐,这种灭绝人性,连自己亲舅母都能杀的人,咱们能不找他报仇吗?“说到这里,她已声泪俱下。
关于去年发生的那些惊天动地的大事,那人竟一无所知,默了一默,问道:“你打算怎样报仇?”
包小靓哽咽着道:“我是瞒着郑伯伯他们溜出来的,各处打听慕容复的行踪,都没有一点消息。直到最近,才无意间听到有人说起,曾经见到他和阿碧在大理国境内出现,所以我就赶了来。
“偏偏路径不熟,走到了山里去,正好发现有人骑马经过,我就用计夺了他的马……谁知他竟是大理国皇帝。王姐姐,回头见了他,请你代我求个情,我当时真的不知道他的身分,千万别把这件事放在心上啊!”
那人漫应—声,心里却在想:“他妈的!王夫人明明早已死了,王语嫣竟然诓我。
她是真不知情,还是……可是这一来,我千里迢迢赶来大理国,想查出无崖子的下落又要落空了!”
包小靓并未察觉他一脸失望,止住了呜咽,又问道:“王姐姐,天这么晚了,你又不会武功,一个人女扮男装溜出宫来干嘛?”
那人支唔道:“哦……我只是想出来看看热闹……”
包小靓信以为真,沉吟一下,忽道:“王姐姐,如果王夫人真是慕容复所杀,你想不想报仇?”
那人呐呐地道:“这……我得回宫去,跟皇上商议一下……”
包小靓点点头道:“说的也是,我忘了王姐姐虽然胸怀万机,博览天下武功奇书,本身却不会武功,这个仇只有我替王姐姐一起代报了。”
那人也微微点了点头,忽问道:“你在那里落脚?”
包小靓强自一笑道:“皇帝可能正派人到处抓我,我那儿也不能住,只好随便找个地方安身了……”
眼光一抬,又笑道:“如果这个毂仓里没人,今夜我就睡在这里吧!”
那人心想:“我跟你一样,皇帝大概早已下旨,全城在搜捕我了,我们倒是同病相怜啊!”
包小靓道:“王姐姐,我还要继续去找慕容复,你还要不要看热闹?”
那人未置可否,问道:“你不怕被抓?”
包小靓有恃无恐道:“我刚才在街上又买了些物事,乔扮一下就没人认得出了。王姐姐,咱们进毂仓里去,请你帮我一下。”
那人不知她要如何乔扮,心里充满好奇,便随着包小靓走进毂仓。
这小姑娘果然人小鬼大,自背着的小包袱里,取出一支数寸长的细铁丝,伸入门上的大铜锁锁孔,一阵拨动,不费吹灰之力,锁竟然被她拨开。
她回头得意地一笑,将铜锁挂在一旁,推开门,便拉着那人进入,再将门掩上。
毂仓内一片漆黑,伸手不见五指,包小靓又摸出火摺子,用力摇晃几下,燃起火头来再摸出一支小烛来点着,顿时放出光亮。
嘿!这小姑娘倒是万事俱备,一应俱全呐!她眼光一扫,见中央毂包堆旁,有个矮木桌和两张长凳,便过去将烛油滴两滴在桌上,使小烛站住。
那人不动声色,也不出声,看着她如何大显神通,施展易容妙术。
包小靓将小包袱置于桌上打开,里面竟有不少物事,除了一身花衫,女孩儿的内衣,胭脂花粉,发间插戴的饰物,一面圆形铜镜,一把短匕,以及一些银子之外,竟然还有两只馒头!那人一见馒头,顿时想起今晚尚未进食,忍不住伸出手道:“馒头给我先吃一个……”
不料包小靓却阻止道:“不行,这馒头不是买来吃的!”
馒头买来不能吃,又是做什么用的?只见包小靓笑了笑,竟然迳自解开上身的青色短祆,把它脱了下来。
那人暗自一惊,心付道:“这小姑娘要干嘛?”
包小靓并未察觉他的惊诧眼光,逞自将脱下的短祆撕破,撕成约三寸宽的布条,再把三条连结成一长条。
那人更觉莫名其妙了,但不便发问,只是默默地看着,看她究竟搞啥名堂。
想不到包小靓结有布条,竟当着那人的面,毫无顾忌地解下了她的小肚兜,顿使上身整个裸露!她把那人当作是王语嫣,同是女子,自不必有所顾忌,何竟她尚需那人的帮忙。
但看在那人眼里,虽然包小靓才不过是个十二三岁的小姑娘,发育尚未完全,胸部仅微微隆起,两只如同小龙包似的小椒乳,仍不免使他为之心神一震。事实上,那人也只不过十七八岁而已,生平除了他娘之外,来曾接触过任何女子,尤其未见过女子的肉体。尽管包小靓是个尚未成熟的“小不点”,毕竟是个小姑娘,尤其上身赤裸。
昏暗的灯光照耀下,那一身娇柔细嫩的肌肤,顶着一双微微隆起的小椒巩,别有一番诱人情趣。
看在小伙子眼里,那能无动于衷,视若未睹?正瞠目结舌,包小靓却拿起两只馒头,按在自己的一双小椒乳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