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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的话很硬,但也硬里带软,至少她表示的还是愿意妥协而求全的。
乔老头儿却一沉脸道:“云里观音,我老头子准许你们公母两人走,已经是放足了交情,留下了最大的活路了。你若是不知足,可别怨我老头子,目前我老头子是以江湖身份揽着来出头,还可以留分交情,若是回头换了人来,拍没有这么轻松了!”
钱大娘子冷笑一声道:“弄了半天,你们还只是打头阵的,敢情后面还有大批党翼呢?
看来是吃定了咱们了,乔老头儿。你给我弄清楚,我们敬你的江湖翠份,可不是怕你们人多,真要怎么样时,我们还怕会少了帮忙的朋友!”
她这么一煽动,果然有几人已经卷袖子、伸拳头,准备抱不平了。
有两个家伙更是热!口出道:“对!钱娘子,你只要吩咐一声,我们立刻就为你摆平这老小子!”
这里才伸手,已经有人拦住地发话了道:“老弟,别热心得太过头,打抱不平,还得看情形,看场合,看对象,这场不平你打不了,也犯不着!云里观音不过冲你飞了个媚眼,事后也不会为了表示感激而让你摸她一下,你把小命玩儿上了值得吗?”
说话的是快口张,他不知道是什么时侯也挤了来瞧热闹了,这时侯见有两个混混儿想呈能出头,才出头拦下。
哪知道两个家伙还真冲,双眼一瞪道:“放你妈的屁,快口张,你这说的叫人活?天桥是大伙儿的地方,可不能由着你们这—群恶棍在横行霸道,你趁早走开点,否则老于连你一块儿揍。
快口张的铁板是不离手的,这会儿他把铁板往袖子里一收笑道:“难得!我倒不知道咱们天桥什么时候跑出两位仗义除奸的大侠客来了,更不知道咱们也有资格当上强梁恶霸,成!
老弟,我就是喜欢挨揍,而且打了我,你也算成名立万儿了,来,咱们先来场开锣战!”
一个家伙劈面就是一拳,快口张轻轻伸手,就握住了笑道:“老弟!你要是只有这两手儿,那还是省了吧!强出风头也得先掂掂自己的份量!”
可是才说到这儿,他的脸色忽地一变,因为他握住拳头的家伙不知怎的,居然脱出了他的掌握,而且还反手拿住了他的腕子,锁住了他的双手。
另一个家伙闷声不响,在他后腰上擂了一拳,这一拳还真重,快目张的身子突然直飞出去。
乔大妞幸好在一边手快,托住了他的身子,化解了冲力,才没撞在墙上,可是他的口中却已淌下了鲜血。
乔大妞不敢随便乱动,只急急地问道:“张叔叔,您怎么样?”
快口张连运了几口气,才压住了浮动的气血,又朝地下吐了两口血才喘着气道:“还好,还好,总算一时不至送命,这是八十老娘倒绷孩儿,阴沟里翻船了,竞栽在这两个小兔崽子手里,看样子这一户人家还不简单,你们可得小心点!”
这两个小混混在天桥也有好几年了,平时带了十几个手下,游手好闲,不务正业,抽头聚赌,敲诈勒索,吃吃外来的土老儿,成不了什么大气候,所以也没有人会去注意他们,设想到他们竟是深藏不露。
快口张就因为没把他们当回事,才着了他们的道儿,挨了一下暗算。
不过这两个家伙也没得意多久,因为人群中窜出一条人影,飞起就是一脚,跟在那个暗算使口张的家伙的背上。
这一脚不仅将人踢得飞了起来,而且摔下来时,背上一个血洞,透见内脏,只伸腿蹬了两下,就不动弹了,眼珠直翻,九成九是没命了。
一脚就踢出了人命,周围一阵大哗,看清出脚暗算的,竟然是最近京师大大出名的鹰王府红人谷大娘子。
谷大娘子最近大大出名,因为她斗番僧,在比武台上,力挫上官珑,已是家喻户晓的人物。
一脚踢死了一名混混,自然不算回事,另一个混混见同伴身死,悲愤莫明,上前伸手就打,口中还骂道:“臭婆娘你居然杀死我兄弟,老子要不摆你十八个不同样儿的,老子就不是人生父母养的!”
京中的混混儿就是在拼命打架时,口头上也是不肯饶人的,占尽了便宜缺尽了德。
但遇上了谷大娘子,他却是倒了十八辈子的霉,上官玲闯江湖时,就是有名的辣手红粉大煞星,而且她最恨人口齿轻薄,犯在她手中,绝不轻饶。”
所以她手下一个使刁,卖出去一个空门,让对方的拳头从前胸打进来!
这在与女子交手时,是个该忌的部位,但这家伙的流气太足,居然也不加理会,照样一拳打了进来,上官玲身子轻轻一缩,仅以些微的差距滑过拳锋,然后早已准备好的煞手疾地施出。
掌砍劈下去,重重地落在肩膀上,将那家伙震得臂骨疼痛欲拆,另一双手则准确地戳出,双指一叉、插进了对方的眼珠!
那家伙痛吼一声,跳了起来,一脚踢出去。
上官玲早就准备好了,自然不会给他踢中,而且她用手轻轻地一托,抬在那家伙的脚跟下面!
不需要太大的力道,就把他的身于抬了起来,叭地一响,平平的倒在地上。
上官玲就有那么狠,丝毫不放松地,上前又是两脚,踢得很阴损,全都在对方的脚踝处。
她是天足,脚并不大,瘦伶伶的很好看,鞋面上还绣了花,很好看,那只是指外观而言,实际上却能要人的命,因为她的鞋头上包着钢,刚才几只一脚就要了一条命,此刻一脚比要命还难受。
噗噗两声中,那家伙两双踝骨全碎,疼得在地上乱翻乱滚。两脚双目俱残,一臂亦毁,这条命即便留下,也跟死了差不多了。
那家伙连骂也骂不出来了,只会在地上吼叫,云里观音寒着睑走过来,足尖轻点,刚好点在死穴上,那家伙双腿一伸,寂然不动了。
虽然她是做好事,帮助他结束了痛苦的生命,但这举动却吓了人一大跳,没想到风情万重的钱大娘子,居然会是深藏不露的好手。
所以本来还有一个真正想为她打抱不平的人,自动也住了手,觉得用不着他们出来拼命了。
钱大娘子铁青的睑,粉脸上刮得下一层霜来,那对惯为卖弄风情的媚眼中也流露出无限杀机来,使人看了不寒而栗,似乎没想到这个娇滴滴的大美人凶起来也是够瞧的。
钱大娘子冷冷地道:“看来各位是存心算计小号来了,居然出动五位高手,不知道还有没有?”
谷大娘子冷冷笑道:“必要时自然会有的,云里观音,我们是准备好了来的,今天绝不放过你们任何一个人。”
云里观音神色一变道:“好哇,高人云集,都看中了我们这间小铺子?倒是使人想不透!不知道我们有哪一点得罪了各位了?”
谷大娘子沉声道:“你一定要装糊涂,我就说好了,我们是为了对付白莲教余孽来的。”
“什么?白莲教余孽,你可要说清楚,谁是白莲教?”
“就是你们,你别赖,你们后院的地下室还供着什么南天光明教主的神像呢!你们夫妇不但是教主座下的乾坤大祭师,还是什么左右大元帅呢……”
云里观者面色一变,随即道:“原来是指这个,不错,这个我们承认,那是我们所奉祀的神明,这可不犯法呀!信奉什么神,我们可以自由的!”
“可是你们妖言惑众,暗中招揽教徒!”
“这是什么话,有些谈得来的街坊邻居,跟我们有了同一信仰!来参拜一下神明,那又有什么不对呢?再说我们的神明也的确应验,自然参拜了我们的教主后,蒙教主慈悲,无病无灾,一家人都健康平安……”
“那当然了,你们所奉祀的神明专会糟踏女孩儿家,附身托梦,神灵交合,不但坏人贞节,而且还莫明其妙地怀了孕,莫明奇妙地失了踪,自从你们夫妇在此地落脚后,十年工夫有四十六个女孩失了踪……”
周围的人又是一震,这是真正的震惊了,在天桥,的确是发生过了不少少女失踪的事,确切数目不知道。
但每年总有那么三四起,不过也没有引起太多人的注意。
第一是天桥的人太复杂,男男女女,交往频繁,第二是天桥的人太多,那些女孩子常跟人接触,大家总以为是跟别的小伙子情奔偷跑了。
云里观音道:“这也问得着我们吗?”
“怎么问不着,那些女孩子都是叫你们使用邪术后,诱骗失身,因此成孕后,悄悄地杀了埋了,你们以为自己做得很神秘,都找一些外地来暂时落脚的人家,或是一些孤苦无依的女孩子,先玩弄个够,再狠心加以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