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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胡说!有我在,岂能容他们如此胡闹!”
“王爷!在您的心目中,把他们看得太重了,所以他们才如此跋扈无状的,王爷若是真的有心制止他们。早在学生被制住时,就会出来喝止了。”
“你是说我故意容不得你,故意整你了?”
古如萍道:“学生倒不敢如此看重自己,学生不过一介落拓穷儒,流落到卖艺江湖,王爷若是看学生不顺眼,只要示个眼色,学生就死无葬身之地了,何需如此费事?”
鹰王一笑道:“不错!你倒是明白人,那你说下去,这又是怎么回事呢?”
古如萍道:“因为王爷太纵容他们,听见他们在外面为难学生也不加干涉,后来因为学生的言词强硬,得罪了他们,王爷更不便干涉了,总想叫学生受点罪让他们消了气后再行制他们!”
瑛姑忙道:“王爷,您是这个意思吗?”
鹰王有点讪然地道:“这要怪谷平的话太尖利,他们是蒙古国师金轮法王的门下弟子,在蒙古也是贵族,拨给我做侍卫是面子,怎么能叫他们奴才呢?我那时若出言干涉,日后对金轮法王也难以交待!”
古如萍道:“原来这两位的来头还不小,那学生就认为更该重重地得罪他们一下了,若是他们仅受轻伤,日后要找起学生麻烦来,恐怕王爷也压不住了!”
鹰王的脸色微微一变,这句话毕竟太伤他的尊严,古如萍善解人意,连忙道:“当然,王爷认真压制他们,他们是不敢不听的,但王爷不会认真的,至少不会为了我这个没没无闻的小人物去开罪金轮法王。”
鹰王的脸色稍稍开朗了一点,笑笑道:“谷平!瑛姑说你是个很精明的人,现在看看果然不错!好了,现在那些题外话都不说了,这两个人伤得如何?”
古萍阵道:“他们可以躺上十天就行动,但是要跟人斗狠拼命,却是三五年以后的事了。”
“什么?伤得有这么严重?”
古如萍道:“量小非君子,无毒不丈夫,学生是为了保护自己,不得不下此重手。”
那两个汉子虽然躺在地上,但仍然能听得见谈话的,听说他们三五年内无法与人动手,不禁脸色惨变……
鹰王皱皱眉道:“谷平,听说你的医术不错?”
这个学生却不敢吹擂了,内科诊脉,学生只会个皮毛,倒是跌打损伤外科,靠着几味秘方,勉强还能治治。”
“这两个人你能不能治?”
古如萍想了一下道:“能!只是学生不敢尽心,治好了他们,这不是给我自己找麻烦吗?”
鹰王道:“那你就给他们治好,我敢保证他们不会再给你找麻烦,而且会对你十分恭敬了,我用得着他们两个,因此他们可不能生病;谷平,你说他们一个月内能否康复如初呢?”
古如萍道:“学生立刻着手,半个月就能恢复,再拖上半个时辰,两个月都好不了;若是另外找大夫,三年五载,学生都不敢担保好得了。”
“这么说你倒是当世神医了?”
“这倒不敢当,学生说的是医理,这种伤就怕拖,越久病根越深,学生自己下的手,自然知道病根何在,另外找个大夫,等他慢慢望问闻切,找出病,时间已耽误了,再高明的医术也无法妙手回春了。”
鹰王笑道:“好!谷平!你这个人很有意思,看来以后大可借重,你先替他们动手治一下,回头再来,我们好好地聊一下。”
古如萍道:“王书吩附,学生敢不遵命!”
瑛姑大声召唤,楼下立刻来了几个下人,瑛姑吩咐了一些事,把两个蒙古力士抬了下去。
古如萍也跟着下去,这次他却不像来时受人轻慢了,每个人都对他很尊敬,包括被他打伤的蒙古战士在内。
古如萍回到自己的屋子里,上官玲等不及地问道:“到哪儿去鬼混了这么大半天?那些姨奶奶都很美吧?”
那口气完全像个吃醋的妻子,这时屋子里已没有别人,他们也不必伪装了,她的醋意实在没来由。
古如萍本想开她两句玩笑的,但是看到她脸上的神情,连忙把到口的话硬咽了下去,他知道这时候一句玩笑,上官玲都受不了的,因此苦笑一声道:“这都是你的好抬举,先把个阿西给踢伤了,害我给她推拿了半天!”
上官玲道:“这不是正好可以给你们亲近亲近呀!”
口气还是酸溜溜的,古如萍只好苦笑一声:“可是后来的遭遇就苦了,还亏了你那儿学来的绝招儿,今儿差点就把命累在里面。”
“啊!是怎么回事?”
古如萍耳中已听到一点微微的声息,知道又落在人家的监视中了,于是把不久前的情形,绘声绘影地说了一遍,同时对上官玲一示眼色道:“娘子,说来惭愧,我这堂秀才会无满肚子学问,结果还是靠着从你那儿学来的两手绝招儿才获得王爷的重视。”
上官玲也会意道:“谷平!你给那两个家伙治了没有呢?”
“那还能不治,王爷说他们的后台很硬,不宜开罪。而且这两个人对他还很有用。”
“有什么用,听说王爷是天下第一技击名家,难道要靠他们来保护不成,他们连你还打不过。”
古如萍叹了一声:“娘子!这两个人一身横练。武功的确很了不起,他们之所以会栽在我手里,是因为根本没把我放在眼里,一时大意所致,认真动起手来三拳两脚就能把我打得趴下的。”
上官玲道:“那可不见得,老娘若是豁出性命去,就算打不过他们,临死也得拖个垫背的。”
古如萍笑道:“无此必要了,他们受的伤也没有如此重,我最后使了一手坏,但最多也只能是叫他们多躺几天而已,王爷是故意当着他们的面问我,要我说得严重些,久后又要我把他们治好,叫那两个家伙心存感激。”
“哦,原来是这么回事,我说你怎么神通广大起来了,手下居然能控分寸,想把人伤到什么程度了。”
“我要有这么大的本事,早就闯出字号来了。”
“谷平,那两个家伙对你还怀恨吗?”
“没有了,他们感激我得很,他们的伤若是不妙,被赶回家去就惨了,不但师门不齿,连族人也会看不起他们,蒙古人尚武好胜,最看不起失败者,战败受伤无力再斗的人,活着生不如死!”
“那也罢了!王爷要你做什么?”
“不知道,看样子好像对我很满意,以后会重用我!”
上官玲想了一下道:“谷平,依我说咱们还是回到江湖上去吧!这儿的人和事都是诡诡诈诈的,我过不惯。”
古如萍道:“别傻了,娘子。你以前不是劝我说,江湖上混不出名堂来,要我重新拾起书本去谋出头吗?怎么又变了挂呢?”
“我说的是求个正正经经的出身,可不是这一种!”
“噢!娘子,你不懂,士途求发展,讲究的是身家清白,行止无亏,我走过江湖,卖过艺,会被讯为有辱斯文的,别说考途多艰了,就是真考上了,有人在吏部告我一状,就能叫我永却不复,因此,我只能在偏途求发展。”
“相公,我知道是我托累了你!”
“娘子!别说傻话了,这是我自己不学好,在认识你之前,我已经在江湖上混了,有些地方,我还落了底案,罪虽不重,但已经说定我做不成官了,不如在这王府中混混看,也许获得个前程……”
他们都已用过了饭,此时更鼓已三击,但监视者却还没离开,古如萍道:“好了,睡吧!有话慢慢说。”
他上前去揽住她的腰,上官玲没有推拒,只看了他一眼,这一眼包含着的神情是很复杂。
古如萍以极低的声音道:“小玲儿,我可不是存心的轻薄,但这个地方太复杂,形势也很凶险,现在想退也没办法了,只有硬着头皮挺下去。”
上官玲满睑通红,低声道:“我知道,可是到了床上你可得老实些,不准趁机占我便宜。”
这实在是句废话,女人到了这个程度,已经不在乎男人占她的便宜了。
这一声警告,只是挽回一点虚伪和自尊而已,只有傻瓜才会把这种警告当真而去遵守着!
古如萍自然不是傻瓜,他扮演的也是一个不老实的人!
但一直等他们上床了,熄了灯,在帐子拥成一团,床儿轻摇,帐铺轻响时,屋上的监视者才悄然离去。
这时,听戏的走了!
可是,演戏的却无意停止,所以戏剧仍然继续扮演下去!
假戏竟然真做了。
…
天马扫描,anxious man OCR,独家连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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