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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娆滔滔不绝的讲着自己的经历,脸上的兴奋劲儿任谁都看得出,尤其在提到凌越时,那难以掩饰的喜悦迅速爬上眉梢。
飞儿看着她的高兴劲儿不禁道“嗯,凌越为人是挺不错的,看他那样子一定有很多红颜知己,艳福肯定不少”。
“公子的为人这么好,而且人又长的英俊,风度翩翩,喜欢他的女子自是不少,不过真令公子喜欢的却很少,我在府里三年多了却从未见公子带过任何一个回府,姐姐你是第一个”。
小娆的语气里有羡慕有敬佩,又有些美好的祝福。她来这里的三年内,还从未见过凌越带过任何一个女子回府,往常有中意的姑娘他也从未把她们带回来过,因为他说这府里的大门只向他最爱的女子敞开。而如今她从凌越的眼神里看到的是数之不尽的柔情和怜惜,她更确定了她的想法,这纯洁似仙女的女子便是他口中的最爱。
“小娆,我是凌越兄弟的朋友,他对我好也是理所当然的,好了,不说这些了。说些别的吧。唉小娆,你来这以后还会经常到外面去吗?”她不想再继续这个话题,忙把话岔开。
“噢,不经常出去,只是偶尔在管家出去采购东西时,随他出去为姐妹们购置些胭脂水粉”。语气轻快嘴角微微上扬,她听得出飞儿话里的意思,这真是落花有意流水无情。
30。一眼定下姐妹情
“你们在聊什么呢?”远远的就听到凌越的声音,随着有力的步伐,脚边的长袍随风轻扬。
“哦,在说我们女孩子的私房话呢,你要不要听呀?”飞儿略带玩味的语气冲凌越说道。
“那还是不要听了,呵呵”凌越嘻笑着在桌前坐下,看了一眼桌上的东西没有动过的迹象不禁问飞儿“怎么这些东西不和你意吗?为何却不吃呀?”
“噢,刚才只顾说话了,那我现在品尝品尝这小点心,好精致呀,应该很好吃吧”,飞儿边说变顺手拿起一块点心放嘴里。“嗯,松松软软,入口即化,甜而不腻,这是什么点心呀,真好吃”。
“这是芙蓉糕,是小娆最拿手的”。凌越笑着说。
“小娆这是你做的呀,哇~你太厉害了,我比你大这么多,却什么都不会做真是自愧不如呀”,嘴里一边嚼着一边感叹着。
“姐姐你真是太看得起小娆了,其实做这些没什么难的,如果姐姐肯学,想必一定比小娆做的好”。
“小娆,我说的可都是事实,你做的就是好嘛,这要是在我们家乡,像你这么大的孩子碗都不会洗,你看看我就知道了,整天只知道衣来伸手饭来张口,哪像你小小年纪就自食其力,多棒呀”。
“姐姐天生享福的命,又岂用的着做这些,有人做就行了,咱们羡慕还来不及呢”。
飞儿想了想也是这么个理,自己虽不会做,但从不缺吃,不缺穿,无论是在千年之后的现代还是千年之前的古代,这已是很好的生活了。于是点点头说“嗯,言之有理,呵呵”。
………
亭子外,湖面上泛起夕阳的余晖。傲然绽放的荷花上也被染上了淡红的余晖,好似一个娇羞的姑娘静立在水中,姿态万千。
抬头看向西方,太阳将要落山,他办完事也快该回去了吧,于是扭头冲凌越说“时间不早了送我回去吧,我可不想被某人禁足,呵呵”。
“好,我送你”,凌越起身去吩咐下人备马。
“飞儿姐,你以后要经常来呀,我还给你做芙蓉糕”小娆依依不舍的看着飞儿。
起身拉住她的手,飞儿道“好,有空我一定常来,到时你教我做点心怎样?”
“嗯”。
依依惜别,随凌越一同坐上马背和小娆挥手告别。仅这一面就让两个人对彼此有了好感,仅这一面就注定了她们一生的姐妹情。
一路快马疾驰,穿过榕树林勒绳下马。
“凌越,你用你的功力感觉下凌寒有没有回来”,站在桃树搭成的拱门下,飞儿边问边向院子里张望。
“应该没有吧,就算他已经回来了,凭他的功力和才智,又岂会让我察觉到?”把马拴好走至飞儿身边幽幽的说着。
“这样呀,那要是打架的话,你也打不过他呗”,飞儿俏皮的问道。
“学武功是用来防身健体的,又不是专门用来打架的,我俩感情这么好,又岂会对自家人动手”,凌越一边解释着,一边心虚的掩饰着。从小凌寒就比他练功刻苦,而他却只顾贪玩不好好练习,虽凭着他的灵性和悟性武功还不错,但和凌寒相比还是有些差距的。
“切,打不过就说打不过呗,我又不会取笑你,还防身健体”飞儿双手交叉抱在胸前,斜睨他一眼,眼神无谓的看着前方。
“好,我承认我打不过凌寒行了吧,祖宗”。这最后二字的声调几乎要比前面的大好几倍。
满意的笑笑看着他道“好了,我进去了,你也赶紧回吧,天黑了山路不好走,万一和凌寒碰上就完了,你又打不过人家”。
“你还说”,面对眼前这人儿真是让他没了脾气。语气随后变得轻柔舒缓,深邃的眸中满是柔情,“我看你进屋了再走”。
她深深看了一眼面前俊逸不凡的男子,然后转身走向木屋。
远远的看她推开门朝屋内看了一眼,又转头冲他微笑着挥了挥手,那一抹迷人的身影没入合上的门内。转身带着嘴角一直上扬的弧度翻身上马,扬鞭而去。
31。为什么偏偏对我那么不男人
自上次和凌越一起下山玩后,飞儿每天的日子不再像以前那么感觉枯燥,她会在闲来无事时坐在木桥上为下次下山做计划,计划再次下山要去些什么地方,哪些地方最好玩,最热闹。等心里有了规划后便会又一次的默默期待凌越的到来。
木屋里,凌寒在隔壁小屋倒弄着研制的新药,把药丸放进瓶子里密封好,拿起桌上的毛笔在纸片上写好药的名字贴在药瓶上。
自从有一次飞儿手指划破了到这屋子找药,用错药后,他就挨个把每个瓶子上贴上了药名。以前不写是因为这里只有自己,每瓶是什么药,放在哪里自己都一清二楚,可现在多了个人,以防再有类似的事情发生只好把药名标上,以免又出麻烦。
“早该如此嘛,害的我上次手脱了一层皮,疼了一个月”,飞儿从院子里走进来冲屋里正在忙碌的人夸张的抱怨着。
“谁让你私自动这药,你不会先问问我吗?”
“问你?等你回来我的血都流干了”。
“那你就不会先用布简单的包扎一下,先止住血等我回来再说吗?这里什么药都有上次幸好你只是错拿成了杀毒的药粉,只让那根手指褪了层皮,你若拿成穿心散,化骨散之类的我看,等我回来会真的看到一具尸体,又或许只剩一堆衣裳在那”。戏谑的看着她的脸色由红变紫又由紫变惨白。
“别说了,好可怕呀,你现在赶紧把你说的那什么散的给我扔掉,要不然就收起来放到一个我找不到的地方”飞儿语气略微颤抖的说道。一想起电视剧里的情节,那里面毁尸灭迹就是用的化骨散,不到一分钟一个完整的人就只剩一堆衣服在那了。原来是真有这些药呀,想想都可怕,万一哪天自己不小心用错了那不等于活的不耐烦了嘛。
看她一脸后怕的表情,凌寒忍不住哈哈大笑“哈哈哈原来你也有害怕的时候,还以为你除了怕打雷其它的天不怕地不怕呢”。
“哼!把自己的快乐建立在别人的痛苦之上,你算什么英雄好汉,一点都不男人”,飞儿轻蔑的说完便撇起嘴不再看他。
凌寒带着玩味的笑意走到她身旁双手抱在胸前道“你整日说我一点都不男人,我问你我哪里不像男人了?那在你眼中什么样的人才是男人?”
“不男人不是说你不像男人,不是说拿你和宫里的太监做比较,而是说你没有男人该有的气度和气量。你没有听过那一句话吗?男人是山,伟岸挺拔;男人是海,海纳百川;男人是火,生生不熄。而你却一副幸灾乐祸的样子看我笑话,要么就是为一点小事不与我说话或者对我视而不见。这些是一个大男人该有的表现吗?”瞪着双目对上凌寒的眸子,理直气壮的把话说完。
凌寒扭过头转身走向书架,随手取下一本书坐到书桌胖悠闲地翻起来,眼神里仍旧带着那玩味的笑意。
“喂!你怎么不说话了,听了我的话自愧不如了吧”,快步走到书桌前高傲的看着凌寒。
“既然你都那样说了,我若再说下去,岂不是又要被你说成不大度,不男人了吗,现在倒好,我说也不是,不说也不是,这做个男人真累”,慵懒的说完接着翻起手中的书。
“哼!怪不得人家凌越有女人缘呢,人家就懂得见风使舵,只要稍觉得自己哪些话说的让女人不爱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