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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这里那里看的出来竹子多呀,并且那个筀字她也不清楚什么意思。这个地方还没字典,她更加的不清楚了。
进了筀竹乡,绯色伸手给翠凝,示意她把灯笼递给自己,后院出府的后面离她的院子不远。就是一分钟的路程,她走快些还能马上就到,经过一片潺潺的杂草从,就能到了她的院子。
那地方一般没人会经过,连府邸的下人平常都不走那边经过,翠凝竟然还能在哪里等着她。还真是想不到,让她心里着实感动了一把,在这里遇到的身边人,每个人对她都是那么的好,除了皇宫那群混蛋。
“小姐,奴婢还想问你呢?春初姐怎么没有跟着你回来。“翠凝惊讶的看着小姐,春初姐出去就没回来过呀!难道春初姐中途回来了,竟然敢放任小姐一人在外。翠凝血色一冲脑,感觉心里升起无限火气,她跟着小姐才不会放任小姐不管呢?一定会紧跟随在小姐身后。
“小姐,春初姐把你一个人丢在外面,出了事情怎么办,每次你都包庇她,出去都不带奴婢了。“翠凝小抱怨的说着,把灯笼照耀到小姐的身前,没有递给小姐。她可不敢在纵火了,上次小姐半夜起来,不让她陪着。点着灯笼去的茅房,都能把周围的杂草给燃烧起来,还好燃烧的地方周围宽阔,没有能让火势继续蔓延的物体。不然将军府一定沐浴在少苗之下了。
“翠凝,你太单纯了,不适合去外面,春初都没法保护我。你去就只有被欺负的份,什么时候把你卖了你都不知道。“绯色叹了口气,翠凝在她初到这地方的时候一直陪伴着她,让她心生感动。所以对待翠凝,她总是以大姐姐的心态来,而翠凝年纪也还小,现在才十三岁。不适合外面那个大染缸,她不想让她的单纯消失,毁灭在外面的世界里。
翠凝却每次都不明白,次次都想尾随在她的身后照顾她,她知道翠凝的好,知道她是因为对她忠心,想陪伴在她身边。然而翠凝的这个性子,还是太软弱,出去外面见到一个严厉的官家小姐,只有吃亏的份。
“翠凝,我这里不用你服侍,你也下去休息吧!“进了房间,点亮了周围的灯笼,照亮闺房,绯色吩咐道。翠凝瘪瘪嘴,小姐每次都这样,总是说她单纯。春初姐她们能做到的事情她也能做到,她不是她眼中的那个孩子,性子软弱好欺负。
“那奴婢退下了,小姐你早点休息。“翠凝三步回头张望,小姐前几天不知道怎么回事,突然不要她们守夜了。还好她们的房间被安排在了隔壁,就挨着小姐,有什么事情也可以快速的赶到。翠凝想着,也就先退了下去,走过门槛时停顿了下,希望小姐能叫住她。没有听到小姐的声音,翠凝才缓慢的回到自己的放间。
绯色无奈的等着翠凝完全退了下去,才一屁股坐在床上,翠凝!她的好她知道,然而她现在不敢对她太好,万一以后原身回来了变了性子,那样翠凝会很失望。而且翠凝还小,正是长身体的时候,每次都被她折腾,她也过意不去。
坐在床上,窗子被关了起来,绯色叹了口气,无聊的把窗子打开,让气透进来。房门被翠凝出去的时候带上了,屏风上绣着的那朵竹林在昏暗的灯光照射下,折射出淡淡的光芒。竹林,竹林!脑海中回想着。
她是从竹林里被打雷吓得一跳,摔倒了过来的,而穿越过来的闺房院子名字是筀竹乡,连挡住大门阳光照射进来的屏风上绣着的也是竹林。有这么巧的事情吗?她和竹子这么有缘,还是……
风从窗口吹了进来,没有罩上灯罩的蜡烛扑的一下变小,差点灭了光芒,又慢慢的燃烧起来。绯色走上前为用细针调开蜡烛的灯芯,然后罩上罩子。在坐到床上,凉爽的凉风吹来,给这个炎热的夏季增添了步步清凉。
本想倒下去睡觉,却没了睡意,脑子里一直闪现着她在百花楼里的那一幕。到底是谁!谁把她变成那样,浑身没有力气,有这种药物吗?
而且春初会去哪里,是不是也招了暗手,心里突然间担忧了起来,楚天钊在的时候不明显,翠凝在的时候不明显。等到所有人都走了,只剩下她一人时,她只剩下担忧,希望春初没事。
从床上枕头后面拿出了两本小人书,绯色躺在床上看了起来。还是觉着灯光不够,把床后面的灯笼提到床前,这里早被她要求按了一张桌子。把书放在书桌上,把灯笼放在旁边,简单的小书桌就形成了。
书上画着小人儿,和现代的漫画相比,这些小人儿全部是黑墨,画的很逼真,较漫画真实了些,较照相又差了不止一个层次。
书上画的是几十年甚至几百年前的一些大人物,旁边有标注。写着他的身平事迹,大多都是男人,更多的是将军。
以前一直打仗吗?怎么会这么多将军,没听人说过呀!绯色皱眉。
画图上的这个人物给她一种似成相识的感觉,那容貌,像谁呢?特别是那双眼睛。
旁边标着备注,被撕破了一行,她看的模糊,不甚清楚。
116春初中毒名为鸳鸯浴
而画中这个人的眼睛给人一种很特别的感受,让她觉着被深深的吸引了进去。
不知道画这本小人书的人是谁,这么有能耐,只是画册里面的人物,竟然有种吸引人的感觉。
看了一阵,竟然感觉困意来袭,绯色迷蒙着双眼,倒在床上睡着了。
只是没多久的功夫,一声彭的响声把绯色给吓醒,门口传来翠凝的惊呼声。
绯色快速的从床上爬起来,穿上绣花鞋,从窗台上就跳了出去。声音是从窗台这边传来的,突然间站稳脚步,却被翠凝吓了一跳,她脸色铁青恐惧的站在那里。白色的灯笼渲染成了黄色,脸上表情惊疑不定,手中握着灯笼的双手颤抖不停。
绯色皱了皱眉头,看向翠凝的身前,吓得往后退了一步。
“春初!“一声惊呼,地上的人不是春初是谁,然而她的那个模样,不是鬼是什么。一身大红色的衣裳被风吹得向上飘起,脸色白的如同纸张,眼眶周围布着丝丝血迹,整张脸上花的不成样子。
“翠凝,没事的,把灯笼向前提点。“绯色也啰嗦着身子,踱步上前,蹲下。故作镇定的交代着翠凝,春初没事的,没事的,只是被人恶作剧画花脸。电视剧里经常看的鬼片,难道都是鬼出来演的吗?要镇定。
尽管这般安慰着自己,绯色的双手还是颤抖,控制不住的一只手稳住另一只手,放到春初的脸上,欣开遮挡住她的长发。露出那张惊定不凝的面容,已经不成样子,还好春初的眼睛是闭着的,若是睁着的。她一定能给吓死,而且这模样在睁着双眼,那恐怖程度比看电影还来的刺激。
翠凝也哆嗦着把灯笼向前举近,绯色手指在春初的鼻尖停顿。还有呼吸,没事。松了一口气,把春初给扶起来,慢腾腾的走进房间里。翠凝哆嗦着在后面,一句话也不敢说。被吓傻了。
任谁都会被吓到的。突然间冒出来,若不是那声彭的响声,她们一定都发现不了。
“翠凝。你去把冬雪喊来。“外室的床还没撤下去,绯色把春初给放在床上,严肃的对着翠凝说道。
翠凝点了点头,提着灯笼就跑了出去,绯色走到架子旁,铜色的脸盆里放着毛巾,却没水。要用水必须到水井里去打,而夏天较热,毛巾也被蒸发干了。绯色看了一眼春初。开始是害怕,现在心头平复了不少。
水井在将军府内,却不是在她的院子里,要上前去打,现在有些晚了,主要是黑灯瞎火的。也不好出去。屏风外面放着一张四方桌子,绯色一眼就看到上面停放着一壶茶水。
现在只要是水都能行了,若是春初脸上真的受伤,不是画上去的,那茶水还有清洁的作用。绯色把茶壶里的水全部倒到脸盆里。沁湿了毛巾,给春初脸上的东西擦干净。
画上去的,然而还是有受伤的地方,右边脸颊被划破了一个口子,不深,也不长。只是破了些皮,少许的血液渗了出来,而用抹布擦干净后,露出白嫩的脸蛋。
“小姐,姐姐怎么了。“绯色刚刚擦好,冬雪就急躁的跑了进来,口中焦急的喊道,春夏秋冬,她们不是亲姐妹,却似亲姐妹。从五六岁起就在一起长大,人家说相处久了,就有了夫妻相了,而她们是,相处久了,就有姐妹相了。她们的容貌小时候就很像,越到后面,竟连身材都差不多了。
虽然容貌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