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然后马上反应过来想起入府学的第一条规矩就是不能和主子直视,她慌忙跪在了地上,头重重的磕在地上,口中反复的叨念着。“小姐恕罪…。”
边说着,眼泪边哗哗的就掉落了下来,口中反复的重复着一句,至于她到底犯了什么罪,连她自己也说不出来。她只知道现在赶忙的恕罪,下人们都说贵小姐喜怒无常,要你的命,从来不需要理由。
绯色眼珠子一直转着,讶异的看着映入眼帘的一幕,头顶是木质的横梁,并且还能看到横着的瓦片,她这不会是回到了十几年前她呆过几天的那个房间吧!她还没来得及想她怎么会在这里,耳边就传来细碎的哭声。
她转过脑袋想要看看怎回事,却感觉浑身疼痛难受,张了张嘴,却感口舌干燥,一句话也说不出来。全身上下唯一能动的就是眼珠子了,她活动了下手臂,想要撑着站起来,却感觉麻木,整个身子都不像是自己的。
只能眼珠子到处转动着,视线有限,艰难的把头转了过去,地上跪着的少女哭的泣不成声。
本想问你哭什么,口中干燥得一句话也说不出口,绯色很自觉的闭上了嘴巴。
在识趣的闭上了眼睛,脑海中回映着刚刚看到的那一幕,有点不正常。
自己不是摔了一跤吗?但是有这么严重吗?能重到浑身都动不了。
耳边还在回响着那句奇怪饶命声,她不能说话,磕头声重重的传来,绯色很想张口问一句你不疼么!张了几次的口,也说不出话来,她闭上嘴巴。努力的活动着自己的手臂,麻木,没有知觉。
调整了很久的状态,手指头终于能动了,还好不是很疼,她一步步的挪动着自己。
实在听不下去耳边烦躁的声音,绯色艰难的调整着自己坐了起来,却在看到房间的布局后目瞪口呆。这不是十多年前住过的地方,哪里是农村,是父母姑姑家。却不像这里的古色生香,虽然房屋的结构很像,但只是内屋顶空,剩下的没有一点相似的。
绯色想要说胡,牙齿却咬到了自己的舌尖,疼的她差点泪奔。她现在一定是在做梦,绯色自动的归纳着,然后从新倒了下去,闭上了眼睛。身上的疼痛也是自己的错觉,自己现在在梦中。
然而等了一会儿,耳边的哭腔也没有停止,倒是有加重的气势,绯色皱着眉,睡觉也不得安宁。实在是超的没法了,她一下子坐了起来,使得力气太大,胸前疼痛得像是有人拿把刀在刺一般。绯色低头看了看自己的胸前,一件复古的白色里衣遮住了胸前的局势。
实在是很疼,她拉开了自己胸前的衣服,一层层白布包裹了起来,被包裹的地方很疼,她不会是摔倒胸部了吧,这么悲催。
“别哭了。”耳边的哭声继续,她研究着自己,不耐烦的摆了摆手。耳边的哭声果然停止,绯色注意力都集中在了胸前上,自己的胸本就不大,不要在受伤了,那样她会不想活的。
她伤的是右边,左手就一直在团转试探的按压,终于确定,自己那不大的胸部没事。还好摔到的在上面。她松了一口气的同时,想起刚才看到的一幕,她既然已经受伤了,不是应该在医院才对吗?
现在是什么情况,她头转了过来,终于看到停止了哭声,跪在地上的翠凝。这是谁,跪在地上做什么,她还没有来得及问。门突然间开了,光亮照了进来。
一行人站在自己的面前,绯色彻底的懵了。最前面的领头的是一位妇人,一身昂贵的绫罗绸缎,华服遮身,丫鬟成群。
“瑟儿,真是难为你了,你放心,姑姑一定会让皇儿收回成命。你就好好养伤吧!”妇人站在床沿边许久,身后跟着一大摞丫鬟嬷嬷。一下子就冒除了这样一句话来。
绯色的脑袋处于短机状态,不明白现在是什么情况,更是不明白这妇人是谁,并且穿着这么奇怪。想要问,但是刚刚咬到了舌头,还在痛着,并且胸前只要稍微的动一下,那股锥心的疼痛就袭来。让她白了脸色。
但是一定要问清楚,这是哪里,怎么不是医院,她有些疯狂的摆弄着自己,想要说话,却一下子挣到了伤口,疼的她倒吸了一口气。
“你为皇儿档下剑,救了皇儿一命,姑姑会让皇儿收回下嫁齐国的圣旨。”妇人听到了她的吸气声,叹了一口气,缓缓的说道。
眉头也邹在了一起,手指扶着绯色的面容。“看你这张小脸白的,好好休息,剩下的事姑姑来做好。”
绯色还是不知道反应,脑袋里懵懵的,什么也不知道。
妇人说了几句话后,就走了,空气中一大股胭脂水粉味也带走了,绯色顿时松了口气。
皇儿,圣旨,脑海中快速的旋转着这两个词,档剑。这是什么状况,她视线扫过了内堂。
那妇人一走,全部的人都走光了,余留下刚才哭的那个小丫头。
“这是哪里。”她沙哑着声音,艰难的问着,心底不好的感觉强烈起来。
翠凝倒是走进了床边,双眼红肿,泪水都还没有擦干净,诡异奇怪的看着小姐。
绯色以为自己的严肃样子吓到人家了,好不容易才拉出一个微笑,人家小姑娘看了倒还退后了一步,绯色心底的朦胧越来越重。现在只有从这个小姑娘嘴里听到自己想听得话了。
“小姐你怎么了。“翠凝退后了一步,恐怖的看着面前的人。小姐刚才问这是哪里,这不是她的闺房吗?翠凝疑惑的目光一直停留在绯色的脸上。
绯色脑袋一直处于短机路线,现在稍微回过点神,看着这古色生香的摆设,在傻也知道出了问题。这倒像是电视剧里演的古代,绯色怀疑的目光一遍遍的扫过这房子的布置。
墙上挂着用金银各色丝线绣着狩猎图的帐幔,那绣工在当时可算得是最精致的了。床上铺着同样富丽的绸罩单,被幔是厚厚的乳白色,上面绣满了精致的花纹,四围挂着紫色的短幔。椅子也都有彩色套子,其中一张特别高,前面放着一个镂花的象牙脚凳。床的左前方梳妆台和电视剧里的古文物几近一样。
绯色的脸色苍白,变得难看起来,再次重复了刚才的话。“这是哪里。”
“我不会吃了你的。”看着小姑娘警惕的看着她,那掠带朦胧水雾的双眼,绯色想自己是不是欺负她了。习惯性的想上前把小姑娘拽过来,却牵扯到了伤口,疼的要了她小命。
口很渴,她干涩的舔了舔自己的唇角,翠凝看到这一幕,体贴的递过手中的茶水,还是不敢说话。
陌生的坏境,陌生的东西,一切都是陌生的,床板是紫花雕梨木,茶杯是土陶瓷,绯色口干也顾不了这么多了,接过来就喝,喝在口中的茶水清淡没有味道。
她从小姑娘口中套不出话来,只能尽自己一切的努力观察着这地方。穿着电视里才会出现的繁琐到死的衣服,而且头顶上顶着一个碍事的发髻,仿佛只有晃几下就能倒掉地上。她这是该死的穿越了吗,以后要怎么办才好?
003极品原身
更新时间2013…12…22 22:52:23 字数:3262
绯色就这样和翠凝僵持着,她的身体坐了这么会儿已经僵硬了。但是她丝毫没有感觉,这是古代!这是古代!脑子里冒着这样一句话,把她所有的思绪都给堵住了。
她想这是做梦或是幻觉,但是胸口疼的她汗水都冒了出来,毛孔紧张的收缩着,告诉她这该死的一切都不是梦,真实的不能在真。
她想疯狂的喊叫,想再次死过去,看看这一切还在不在。却被旁边那个小心翼翼却虎视眈眈的小姑娘给看的不敢行动。
她问了小姑娘的名字,叫翠凝,然后多番打听才知道翠凝也是才进府没有多久,了解的信息不是很全,许多东西她也是一问三不知。
坐了一个小时,她感觉瞌睡来了,全身虚软无力,很累。伤口也有丝丝血迹冒了出来,绯色自认耐力很好,现在也坚持不住了。
“小姐休息吧!”相处了这么一会儿,毕竟是小孩子,翠凝胆子也放开了不少,亲切的扶着绯色躺下。
从来没有觉着自己身体这么差过,就是一会儿,绯色就觉着瞌睡来袭,翠凝也出去不知道做什么去了,她不知不觉间睡了过去。
绯色被放养在床上半个月,她难过,悲泣,各种脾气都对于胸口的这伤口搞得无可奈何。
这半个月来她像是金丝雀一样,只能呆在自己的笼子里,路不敢走。下床还被翠凝给按回床上,说是她伤的很重,不能活动,从来没有体会过这种生活呀,衣来伸手,饭来张口。
贵绯色觉着自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