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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逢午时,洛阳城里人来人往热闹得紧。炎炎烈日下走遭,深秋已是隐隐出汗,看边上的黑夜止步额头上也冒着星星的汗珠,似乎也热得不行。于是,当两人修理完装备走出店门时,手上还各自拿顶大大的草帽。
戴上草帽,走在路上。
不知是因为他们图便宜,还是系统做工简陋,草帽帽檐四面下垂,再加上斜斜照来的日光,两人的五官全部被笼罩在帽檐下的阴影里,显得斑驳陆离,看不真切。
就是犹抱琵琶半遮面的效果?深秋看看黑夜止步。
简直就像是要去做坏事啊……黑夜止步看看深秋。
最后,两人不约而同地笑出声。
而有路过的玩家见两大人戴着破草帽还遮住张脸装腔作势的样子,不咸不淡地抛来句冷嘲:“靠,得吧,兄弟!莫装B,装B遭雷劈!”
深秋黑线满头。
黑夜止步却是哈哈笑两声,毫不在意,还手指着前方堆人簇拥的地方征求着深秋的意见:“去瞧瞧?”
“好。”
凑近瞧,乖乖,竟然是在高台抛绣球!
个高约六丈的方形梯台上,正站立着三名玩家,虽然太高太远看不清相貌,但居中名手中拿着大红色绣球的子显得格外夺目,云髻峨峨,轻裾飘飘,举手投足间顾盼多姿,把小蛮腰更是将身段衬托地无比婀娜。
“安然姑娘,抛给吧!”
“美,看过来!”
“臭小子,死边去。”
绣球还没有开抛,台下已是浪潮汹涌。
“看不懂吧……”见黑夜止步和深秋好奇地上前,边上有旁观的玩家凉凉地道,“喏,个安然据是随云派帮主木头的亲妹妹。切,不就是长得漂亮嘛,至于嘛~搞什么抛绣球招亲,看根本就是哗众取宠!”
虽然话得酸溜溜的,但深秋听后却也觉得颇有些道理,至少他是理解不玩家在游戏中上演种抛绣球招亲戏码的意义所在。
黑夜止步眼就看出他在想什么,笑道:“随云派在神州服务器虽然排第五,但还远远及不上权力帮和弑神会类数数二的大帮派。在玩家人气高的大城镇搞些样的活动,大概也算是帮派宣传吧!”
也能吸引玩家入帮?深秋心里打个问号。转过头,却被现场转眼间又翻番的性玩家数给吓跳。好吧……看来的确是很有成效……
“哇,抛抛!”随着高台上子的素手轻扬,绣球被高高抛起,台下的人群顿时炸开锅。
只见几百多人同时高举起双手严阵以待,那场面,只能用个词来形容——壮观!
而当绣球划出道抛物线,开始下落时,有些级高性急的玩家更是按耐不住,施展出纵云梯等轻功,踩着他人的肩膀跳向空中的绣球。
“妈的,耍赖!”
“把他打下来!”
“CAO,比轻功,老子不怕!”
现场顿时片混乱,只是随云派招亲地选在洛阳城内处禁止PK的安全区内,是以玩家们虽然可以各自施展轻功上蹿下跳地抢夺绣球,却再厉害的招式都无法伤及他人。于是乎,深秋眼前只看到几百来人在空中飞过来飞过去,有玩家还没起跳就被乱脚踹跌地上,还有人跳错方向头撞上高台的柱子,而那个可怜的绣球会儿被丢到东,会儿被丢到西,刻也没安生过。
哎,可惜凌不在,真是活生生错过出好戏。深秋正想着,黑夜止步拍拍他的肩,问道:“回去吧?”
深秋虽然是很想看个结果,但见般混乱的场面,也不知何时才能结束,便头准备和他起回客栈。
然后,就在刻,不早不晚,不偏不倚,从而降个物事,正正巧巧,刚刚好好,准准确确地落入黑夜止步的怀中。
死般的寂静。
无数双眼睛的焦,聚于处,那热度,足以燃起火来。
“大、大哥……”深秋张着嘴,半晌也合不到块去。
黑夜止步面无表情,拎起怀中的绣球,左手掂两下,微用力,绣球“piu”地下被抛到几丈开外的另个玩家身上。
“靠,抢啊!”人群中,不知谁喊声,那个方被绣球砸中正不敢置信幸福滴冒泡的玩家霎那间就被人山所压倒,只剩只手臂露在外头凄凉无力地摇摆着。
“走吧。”黑夜止步对着深秋微笑。
高台上,丽衣子目送着那两个戴着草帽的子悄然离去,偏下头对着身边轻声吩咐道:“去,帮查查那个人是谁。”
际突然响起记闷雷。
再见无名
“啊,快带去看!”回到客栈,深秋和凌简单抛绣球的事,当然略去黑夜止步的那小意外,才刚酒醒过来的凌当即就从床上跳起来,直嚷嚷要去现场。
深秋和黑夜止步只得再陪走遭,到那边看,抛绣球活动却是早已结束,现场只剩下两三只小鱼小虾在收拾残局。
凌随手拉过人问问,才知道原来在众人的哄抢中,那个绣球不知怎地被撕扯地粉粉碎,散做漫碎布,最后谁都没有抢到。而时,随云派的帮主木头出现在高台上,拱手致歉后,是改日将再重办场,只不过为稳定城镇治安、防止出现像今种大面积大范围的集体骚乱事件,下次的活动将放在随云派总舵举办,且仅限于帮中子弟参加。于是,招亲活动迅速演化为场现场报名入帮活动,无数玩家热血沸腾地加入随云派。
“哇塞,只听过卖求荣的,想不到卖妹妹也能发达啊。”凌评价道。
深秋无语地看眼,心想,前不久也不知是谁把自己给卖。
下可好,没得热闹看,凌也就乖乖地跟着他们起出发去金水镇。
到镇上,黑夜止步给风无名发短信,结果收到封超级无敌霹雳长的回复,在回复中,风无名不仅详细地标注出他隐居处的坐标和路线,甚至连路上会遇到什么怪,那些怪的弱各是什么,以及鲁班无大师在住所附近制造并安装的各类机关暗器都详细道来。
很长很精彩,很……复杂。
按图索骥,在风无名的殷殷指下,他们义无反顾地踏上千里寻亲记的路途。
路上,过关斩将,披荆斩棘,砍翻堆食人妖、食人花和食人树,三番四次跌落陷阱后又爬上来,闯完木人阵还有铜人阵、金人阵,当风无名再次见到他两位亲爱的结拜兄弟和义弟他姐时,他第反应就是拾起边上的把扫帚将面前三人扫地出门:“搞什么啊,捡破烂的都跑里来?”
“风无名!想死啊!”个足足超过80分贝的高音发飙。
风无名揉揉眼睛,再揉揉,面部表情转惊为喜:“大哥?三弟?”
黑夜止步笑着捶他拳,风无名毫不客气地反送下,如此来往几个回合后,两人都痛地呲牙咧嘴抽着气,却同时笑开。
刻,深秋忽然觉得心里有种不清道不明的滋味在渐渐蔓延,暖暖的,温温的,热热的,令他情不自禁就想微笑。
“都进来吧。”屋里传来个中气十足的声音。
“是,师父!”风无名笑嘻嘻地引着他们进屋,低声道,“待会见到师父记得多些好话!”
深秋脑子转便想明白,原来,风无名所谓的惊喜指的是个。
鲁班无正端坐在屋内的太师椅上,手捧个酒杯,自饮自酌着。
“前辈。”黑夜止步和深秋拱手行礼。
凌是第次见鲁班无,却也从风无名方才的话中听出端倪,当即端出最甜最蜜的笑容,福福身:“见过鲁班前辈,小子凌厢有礼。”
“好好。”鲁班无笑眯眯地。
“直听无名提及前辈您乃当世高人,小子仰慕甚久,想不到今日见,果然是正气凛然,风采不减当年啊!”凌双大眼中流露着无比真挚的崇敬之情,马屁拍得比自燃还自然。
而在听到凌称自己无名时,风无名哆嗦下,暗道又没见过人家当年什么样,就知道?
鲁班无显然很是受用,甚是愉快地笑道:“呵呵,小姑娘眼光倒是不错。们几个,无名他也直有跟提起。段日子,无名跟着,吃不少苦……”
“哪里哪里,”风无名忙打断道,“师父教甚多,无名受益匪浅。”
深秋见他焦急的神色,却是真情流露,想来段日子与鲁班无朝夕相处,着实培养段深厚的师徒情谊。
鲁班无颇为欣慰地对着风无名颔首微笑,转过头又对黑夜止步道:“今日正好们来看无名,也想借此机会考量下他的修为。无名……”
“在,师父。”
“走,去屋外把教的那套功夫演练遍。”
屋外,竹影扫阶,风无名白色长衫,神采飘逸,管紫红长箫在手中翻转、探引,左扫右打间箫身幻化出道道赤红色的光影,映红半边空,恰有风吹过,箫管中冲发出声声清脆的低鸣,宛如朱雀翱翔九,五彩耀眼。
正看得眼花缭乱的黑夜止步感觉到边上鲁班无投来的视线,坦然迎去,见他对着自己微微头,心下然,拱手,抄起龙渊剑,振腕剑快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