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水寒恭谨地答了声“是”,愣了片刻,他抬头看了太子妃一眼,然后低下头:“谢太子妃!”
董嬷嬷带着水寒离开,嘴里唠叨着:“水队长啊,你看太子妃对你多好,太子妃亲自吩咐傅松给你寻房子,还要求一定要有院子能种些花树;还得有水井,用水方便距离街市不远,还不能喧闹;太子妃另外还亲自选了一匣子首饰赏你,将来好让你给你媳妇,怕你不好意思,所以刚才让胡妈妈去你屋子里给侍候你的小厮了……”
水寒垂了头,一滴晶莹的水滴砸在了地面上。
傍晚的时候变了天,秋风中也带上了一丝冷意,碧云早回去取了白底绿萼梅刺绣斗篷过来为她披上,一行人慢慢悠悠回了正堂。
徐灿灿在锦榻上坐下,刚捧了一盏玫瑰花茶喝了一口,红拂便一脸兴奋进来回报:“太子妃,下雨了!”
雨越下越大,到了夜幕降临时分,早已称不上小雨了,徐灿灿坐在正堂里也能听到雨滴打在屋檐上发出的声音。
她进了卧室,跪在窗前的软榻上向窗外看。
廊下的灯笼照出的距离并不远,整个院子沉浸在雨夜之中。
陈嬷嬷打了个伞走了进来,询问要不要摆饭。
徐灿灿懒懒地摆了摆手:“我等太子殿下回来。你只要预备好鸳鸯锅子和各样菜肴就行了!”
没过多久,她就看到几个披着油布雨衣的小厮打着伞簇拥着身穿绯色袍子的傅予琛回来了。
虽然只是一天没见,可是徐灿灿心里却雀跃如初恋,当下就下了软榻迎了出去。
她虽然怀胎六月了,肚子也挺大,可是却很利索,一点都不笨。
她如此利落,碧云和朱颜却担足了心,生怕她有个什么闪失,因此一直紧紧跟着她。
傅予琛在宫里忙了一天,即使是回来了,也是满腹的心事,还在思考着如何彻底清除四大门阀的残余的势力。
他原本是心思沉重的,可是一抬头便看到了在廊下候着他的徐灿灿。
徐灿灿大眼睛盈盈含水看着傅予琛,微丰的红唇微微弯着带着笑意。她穿着齐胸襦裙,上面是真红色绣兰花襦衣,下面是月白齐胸裙子,看上去甜净素雅。
傅予琛看到她,想起了这段时间他正在剿清四大门阀势力,为了不让求情送礼的人烦徐灿灿,所有的拜帖他都令傅杨和胡妈妈筛选了一遍,只有很少人能见到徐灿灿,徐灿灿等于是隔绝人世的状态,只和他以及爹娘亲近,怕是孤独得很吧!
想到这里,傅予琛满心的疲累一扫而空,带着隐隐的愧疚快步走了过去,握住徐灿灿有些凉的手,一起进了正堂。
徐灿灿侍候他换了衣服,吩咐丫鬟们侍候傅予琛净手,便坐在八仙桌一侧等待傅予琛。
炭火正旺,鸳鸯锅沸腾着,香气扑鼻,辣的那一边是徐灿灿要用的,清汤那边是傅予琛要用的。
小夫妻俩开始用饭,傅予琛虽然用着饭,可是凤眼的余光一直在关注着徐灿灿,怕她吃辣的太多上火。
因为傅予琛不准,所以徐灿灿已经好久没有吃过辣椒了,所以她夹了不少羊肉放入了沸腾的锅里,又夹了些黄心菜的菜心放了进去。
可是等她吃了两块羊肉和一个菜心,傅予琛就不许她再吃辣的了,让徐灿灿和自己一起吃清汤锅底。
徐灿灿敢怒不敢言,只得屈服,和傅予琛一起吃起来。
用完晚饭漱过口,徐灿灿闻闻自己身上的味道,又凑到傅予琛怀里闻了闻,最后认真地看着傅予琛:“阿琛,咱们俩去换衣洗澡吧!”
傅予琛的关注点在“咱们俩”和“洗澡”这两处,凤眼当即亮了起来,声音微哑:“好啊!”他这几日太忙了,已经好久没有纾解过了。
喝茶的时候,傅予琛垂下眼帘瞥了一眼近在咫尺的徐灿灿,视线落在了徐灿灿白皙丰满的胸部——对傅予琛来说,徐灿灿怀孕还有一个附加的好处,她的胸部越来越丰满了——再也移不开了。
他知道自己是有些问题的,老是迷恋徐灿灿这个部位,光是看着就会有反应。
徐灿灿感觉到了他的视线,顿时又羞又臊:丫鬟嬷嬷们都还在呢,你怎么这个眼神!
傅予琛轻咳了一声,朱颜忙识趣地带了众人退了下去。
傅予琛坐在宽敞的浴桶里,徐灿灿坐在他的怀里,靠在他的身上,享受着被傅予琛抚摸的感觉。
她的胸部非常敏感,往往被傅予琛摸了一会儿就有反应。
半晌之后,徐灿灿瘫软在傅予琛怀里,颤声道:“水有些凉……凉了……赶……赶紧出去吧……”
傅予琛的手依旧停留在前面忽轻忽重地抚摸揉捏着,闻言也不说话,只是伸手往徐灿灿下面探了一下。
徐灿灿顿时无声地喊了一声,弓起了身子,她的手臂向上揽住了傅予琛,随着傅予琛的动作身体颤抖着。
徐灿灿盖着真红色绣百子图的缎被,在床上躺了一会儿了,犹自喘息着。
傅予琛披散着乌黑的长发靠着靠枕坐在她的身旁,右手拿了本书正在看,而他的左手伸到了真红缎被下轮流□□着徐灿灿丰满圆润上那两粒凸起。
徐灿灿想了想,低声道:“阿琛,这个这么小,将来孩子能吃奶么?”
傅予琛凤眼里闪过一丝促狭:“……要不我试试?”其实奶娘早就准备好了,哪里用得着徐灿灿亲自哺乳?
徐灿灿忙娇滴滴撒娇:“不用了不用了!”
她拉起被子就要往里面钻。
可是傅予琛动作更快,伸出长腿压住徐灿灿的腿,把书放在枕边,便起身居高临下看着徐灿灿。
徐灿灿也看着他。
床边的玉罩灯没有熄,清楚地照在傅予琛俊秀的脸上。
他的脸白皙细腻眉睫乌浓,鼻梁挺秀嘴唇嫣红,怎么看怎么秀丽好看,怎么看怎么不像一个要当爹的人……
傅予琛居高临下看着徐灿灿的脸,觉得徐灿灿的唇莹润柔软,似乎在邀请他。
于是他就亲了下去。
过了一会儿,傅予琛想起了自己原本的目的,便停止了对徐灿灿嘴唇的啃咬,转而向下,含住了徐灿灿右边的突起吸了一下。
徐灿灿觉得一股酥麻自傅予琛含住啃咬的地方生发,然后迅速扩展到全身,她忍不住发出了一声媚人的叹息。
一场云雨之后,傅予琛平躺在徐灿灿身侧,浑身酥麻,无一处不伏贴,无一处不畅快,身体的纾解令他整个人都放松了。
徐灿灿累得连指头都动不了了,疲惫地闭上了眼睛。
傅予琛不知道想什么想了一会儿,忽然道:“灿灿,我觉得咱们是可以做到孩子出生的,我这是帮——”
他凑到徐灿灿耳边把话说完了。
徐灿灿脸顿时热辣辣的,伸手在傅予琛脸上轻轻拍了一下:“你无耻不无耻?”
然后又道:“哟,脸好软好光,真是小白脸哦!”
傅予琛:“……”他最恨别人说他小白脸了,可是灿灿……唉,算了,男子汉大丈夫怎能和妻子计较!
徐灿灿正色道:“用不着你帮儿子通路,他自己会出来!”她凭直觉觉得自己怀的是男孩子,这是一种奇妙的母亲和儿子之间的心有灵犀。
她又略带恶毒道:“你以为你的那个大到能帮儿子疏通产道?”
傅予琛:“……”
他觉得冤枉,当即坐了起来,掀开被子让徐灿灿看:“你好好看看,哪有男的比我大?”在战场上的时候不讲究,集体尿尿时他也看过不少人的这个,经过比较,傅予琛觉得自己真是天赋异禀的伟男子!
徐灿灿没想到傅予琛居然有这么二的时候,顿时哭笑不得,便回了一句:“我只见过两个人的,你说我怎么比?”
傅予琛闻言妒忌得快要炸了:“你还见过别的男人的?是谁?啊?”他快要气死了!
徐灿灿见他真的恼了,忙解释道:“除了你我就见过宜春小时候……”
傅予琛将信将疑:“……真的?”他的智商直接下降了百分之九十。
徐灿灿无力:“我养在闺中能见什么啊!”
她见傅予琛还在斜睨着她,凤眼里满是不满,便在心里叹了口气:自己惹的祸自己来弥补吧!
徐灿灿起身笑盈盈看着傅予琛,白嫩的手指摸上了傅予琛犹在疲软状态的物件:“阿琛啊,要不要我……”
傅予琛:“要!”
第二天散了早朝,傅予琛同永安帝以及内阁成员坐在御书房议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