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仙女胆怯地看向四周,气氛竟比刚才更阴森诡秘。从那一个个的惊诧表情上看,他们应该没听懂吧!既然没听懂这横眉怒目又是所谓何来啊?他们不会是以为自己在骂他们吧?
“初来贵宝地多有得罪,敢问各位大哥是混哪个山头的呢?”
他们终于恢复了人气儿,无视仙女的存在叽叽喳喳地自顾自地讨论了起来。辩论赛这种节目向来收视率不会太高,就算是这样你们也不用变态地非要拉上自己当观众吧?
后退一小步……再后退一小步……半蹲……再向下蹲一点点……贺儿就要碰到身后那个牵绊住长袍尾巴的元凶了……
“@#¥#¥%%”不知道是谁这么不知趣地喊了句什么,现场瞬间又恢复了平静。
多好的秩序维护员啊!几十双不带温度的目光直直打在贺儿一个人身上......
时间定格数秒钟。半撅着屁股的贺儿“嘿嘿”笑了两声,吊在身后的手在屁股上抹两下,顺势直起身子,嬉笑着耸肩说:“呵呵,你们也看见了,我前面的衣服太脏了。嘿嘿!”
理由很牵强,不过一点儿关系都没有,反正也没人能听懂!
亲尝大便男从容地拔出钉住贺儿长袍的障碍物,在火把下晃了一下就直接塞到了另一个裸男背着的兽皮圆袋子里。
贺儿不禁倒抽了一口冷气,还以为是意外牵绊住了,原来是场谋杀!那明明是一只箭矢,虽然没有铁箭头可那削的贼尖的木头尖头扎在身上也受不了啊!谁?是谁?是谁这么残忍地对刚刚下凡的仙女下此狠手?
怒目看了看四周,呃~~算了。算我什么也没想......
“我错了,我把刚刚在心里出现的邪恶怨念统统删掉还不行吗?你们
这是要带我去哪里啊?对待弱女子不背着也就算了,用得着用棍子架着吗?我错了......”
(摇头,女儿啊!就凭你这与生俱来的窝囊和喜感,也想变成淑女?)
小河啊!若是这下面住着龙王~九头怪~沙和尚~白龙马,随便是谁都请显显灵吧!再不显灵这群鸡毛就要把我从你身边带走了.......
水啊!能管饱能洗澡的——水啊......
耶?!
有个什么人向这群鸡毛裸男跑来,队伍停住了。
停在这小河的边沿。
贺儿不安分的心再次复苏迅速地沸腾冒泡,来人正气喘吁吁地吊着这群鸡毛男的好奇胃
口......架在身上的木棒减弱力道......左侧半米处一个瘦弱鸡毛男留出了10公分的大缝子......种种迹象都朝着有利于我军的方向发展。奸计周密地谋划了两秒钟.....
此时不跑更待何时?
“@#¥#¥……%”当身后吱哇乱叫的时候,贺儿已经‘扑通’一声跳进河里了......
爽啊!!贺儿由内而外地通体舒畅啊!爱斯基摩人遇见火炉的心情也不过如此嘛!
贺儿拼力地往远离鸡毛男的方向游动,不为了彻底逃脱,至少也能多争取一些沐浴的时间。而且这样增加与水的摩擦力也会加快衣物清洁的速度。
(女儿啊!你真有‘学问’~~)
不错!!好面膜就是速溶于水嘛。心里乐开花的贺儿把脑袋也埋进水里,怎么说这也是披肩长发吧!无缘无故地上了一层发蜡要贺儿情何以堪啊!
游到河水中间的贺儿正上下其手地在水中玩一出一冒的游戏,正玩儿的不亦乐乎,腰身突然一紧,整个人被这个力道向一侧拖拽......什么情况?贺儿吐出一口漱口水,怒目转头。结果映入眼帘的却是几根鸡毛.....
贺儿翻着白眼儿挣扎:“放开我,你这个大便男!我再洗一下,一下就好了.....”谁让只有这个人脑袋上的鸡毛最多呢?真服了他们了,下水也不把鸡毛摘下去吗?难道这鸡毛就相当于现代印在产品上区分不同生产厂家的商标?
大便男不顾贺儿的捶打反抗,自顾自地向岸边游去。
很好!!等另外几个鸡毛援军围游过来的时候,贺儿彻底地认命了。反
正也洗的差不多了,还是保存一下这所剩无多的体力吧!
像翻着白肚儿的死鱼一样老实地趴在主人的肩头。食指轻柔地抚摸着洗去面膜后光滑的下巴......这唐朝的郊区也有点儿太离谱了吧?语言不通也就算了,身后跟着拿火把的这一票人只在腰间用什么乱七八糟的兽皮围住,这行为艺术玩儿的也太过瘾了吧?就算没有走光,夏天穿皮草都没有一点儿感觉奢侈吗?
还有脚上绑的那东西也叫鞋吗?无奈地摇头,盛唐不会是等着我来振兴的吧?
贺儿想到这里,后脑勺突然一股力量袭来使得脑袋无故地向下坠了一下。那个充当车轮的大便鸡毛厉声地嘟囔两句,把贺儿在肩头上掂了掂,像是在找个更舒适的姿势继续前进。这力道酷似老姐的色^情杂志在和自己打招呼.......
贺儿使劲儿仰头无奈地看了看幽暗的天空,除了一轮半弯明月和被强迫欣赏明月的无数星星以外没有任何异样。“老天爷啊!这无缘无故的一下,是你干的吧?”
(电脑前某双眼睛心虚地脱离屏幕看向窗外,哼着此地无银三百两的口哨掩人耳
目......)
这一撮一撮地小窝棚就是他们的大本营了吧?
妈呀!那几个是女人吧?连兽皮都省了,只用树叶简单地遮挡。女人在狼窝穿的这么少就不怕被
非礼吗?当女人转过身来对这一票鸡毛行礼的时候,贺儿咽了咽吐沫在心里给出了答案――不会!
话说美女这东西就是比出来的,要不然古代的妃嫔怎么会越娶越多呢?这就叫没有最好,只有更好......现在贺儿明显是那个‘更好’的一个。这是第二天贺儿醒来的后得出的结论。
昨夜那大便男把贺儿扛回来,直接扔到一个窝棚里。贺儿看着这连粗加工都没有的圆木直接架起
来构成的落脚点儿,一度以为是曾经姥姥描述的解放前的茅房。不错哦!茅房还有兽皮取暖哦!
正想对这个体贴入微的大便男表示感谢的当口又进来几个女人,她们像是很不情愿地互相嘟囔着什么,竟然一一躺了下去......
原来是卧室?!哪儿有一点儿卧室的迹象啊?两根圆木中间的缝子宽度可以清楚地窥探下面老鼠的私生活,人走在上面绝对需要技术含量!这个认知让贺儿的下巴差点没掉到圆木缝里。还好自己没什么排泄欲望,这要是就地当成厕所解决在她们的
‘席梦思’床上......
右手缓缓地抽拽一下掉到缝子里一半儿的长袍尾巴,看着门口那几个粗壮的守卫人影儿,很怂地缩了缩脑袋。怯懦的找了个旮旯蹲坐下来……呃……观察敌情。
并不是所有的女人都那么没心没肺地倒头就睡,有两个小女孩儿正在以同样奇怪地目光看着贺儿。
“嗨~~很高兴认识你们!你们多大了?”为了缓和气氛,在她们互相凝视数分钟后,贺儿口不对心地开始套词。
“......”
“你们和屋子里这些女人都是一起的吗?这是哪里啊?离长安城有多远啊?”
两个女孩儿面面相觑地眨了眨无知的眼睛。“......”
“那~~你们对俘虏一般都怎么处理的啊?”
“.......”
又是一阵静谧过后“@#¥#@¥%?”同样的轻声细语的升调问句。
“......”
“@@#¥¥%……¥!##?”另一个女孩儿友善地补充。
“......”
“#¥%@##×%#@?”
“......”
算了,这是一个无解命题。说到天亮也注定是自言自语。贺儿绝望而任命地蜷缩在一团兽皮里。
就在她以为穿越的第一个夜晚就要这样过去的时候,刚才说话的其中一个小女孩儿爬到了贺儿的身边,伸出毛茸茸的小手塞给贺儿一个毛茸茸的大桃,又迅速地从熟睡着女人的脚下爬了回去,两个孩子看着愣怔发呆的贺儿,于是在一边满意地傻笑两声。
可贺儿看着这个大桃子却要哭出来了……
一整天了!终于看见粮食了……剥开桃子的薄皮,从来没吃过如此甘甜美味的水果……
一个大桃下去,虽然并不饱。却也是心满意足。看着迅速进入梦乡的孩子们,贺儿也开始感觉到周公的强大诱惑力,终于微笑着闭上了眼睛……
一阵叽里呱啦杀猪般的乱叫把贺儿惊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