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时连我都不理,如果你不对我老实的交待,我就不帮你说好话。到时她真恼了,你就真没戏了!”
“她已经真恼了!”华宁昱不由得叹气。“是我今天轻狂了。”
“你怎么轻狂了?”华宁锦大感兴趣。
“我……”华宁昱猛得打住,抬头气瞪妹妹。“我没怎么样!”
“你亲她了?”华宁锦怀疑的上下打量华宁昱,以他的死板来说,很难啊,应该不会,难道是亲人家脸了?
“元七!”华宁昱气得站起来,用手指着华宁锦,抖如风中残烛。“你这脑子里都是什么?”
自原地转了两个,华宁昱又停下来看着华宁锦。“你是不是又看什么市井的闲书了?居然、居然……”说这么下流的话!
“我哪里乱看了?”华宁锦翻了个白眼,又觉得自家哥哥已经被刺激的够呛,自己就别再添油加醋了。“我听那些守着汐花阁的婆子说的。”
“那些个老货!就知道带坏姑娘!什么话都敢乱说,污你的耳朵!我明日定派人把她们好好清洗一番!”
“哦!”华宁锦不太在意,她是故意的。今天那几个婆子失职太过,明明当值明明知道是长公主的寿宴却喝得醉醺醺的,简直就不把长公主放在眼中。她当时不发作不过是因为身边外客太多,做起来难看,再传出她苛待下人之名,就没什么意思了。如今趁着华宁昱发怒发作了,倒省了她还费一番事。
那个贾婆子,似乎是蒋氏陪房里的人家。
“哥哥,你说说,到底是怎么想的?你今天看到那位景家的女郎了没有?那可是大母属意的呢。”
“什么景女郎?”华宁昱想不起来。“大母怎么也不问问我。”
“哟。”华宁锦噗哧笑了。“哥哥从前可是最守礼数,这父母之命媒妁之言,你怎么说得拧了?”
“元七!”华宁昱登时红脸。这小丫头,什么时候嘴皮子这般俐落!
“好了好了!”华宁锦笑得开心。“我知道了哥哥的意思,放心吧,一切交给我,自是让你如愿,我先去看看敏姐姐是不是欢喜你,如果不是我就不帮你!”
接着,她又想到了其他。
“还有呢,哥哥,你那屋子里是不是还有什么通房的?如果有你趁早打发了,我可不想敏姐姐嫁进来受委屈。你如果、如果像那个人,我就不认你这个哥哥!”
“你这丫头,白疼了!居然向着外人!”华宁昱好气又心疼。“知道了,你放心吧。看着母亲受过的苦痛,我怎么会让我的发妻再承受?哥哥自是知道怎么做的!”
“那就好!”华宁锦谨慎看了看华宁昱的眼神,这才点头。
“还有,元七!”华宁昱的眼中露出一丝肃色。“不管如何,那是我们的父亲,不可无礼更不可不孝!”
“我知道了!”华宁锦意兴阑珊的。“好了,不要啰嗦了,哥哥,好晚了,人家好累,要睡了,快走快走!”
华宁昱看着华宁锦脸上的疲色登时心疼了,又连哄带说的嘱咐了几句,直说得华宁锦心情明显的好了些,这才走了。
清秋、清涵及清冬一直守在外面,青妈妈因身子不爽已经歇着去了。等华宁昱离开,三个丫鬟立即吩咐院中的婆子把准备好的热水送进内室,服侍着华宁锦梳洗歇息不提。
第二天,已经习惯了早起的华宁锦依旧是天刚蒙蒙亮就起了身。梳洗之后就往禧荣居去了。
“你这孩子,不是告诉了你好好歇着的?怎么又这么早?”
长公主刚起身,正由魏嬷嬷伺侯着梳头,看到华宁锦过来嗔怪一句,眼睛里的疼爱溢出了眼眶。
“大母!”华宁锦请了安,就上前接过魏嬷嬷手里的梳篦,帮着长公主通头发。
魏嬷嬷自是看出华宁锦有话要说,连忙出去令大丫鬟碧玉看着厨房,去做上几种清火润肺的粥品,她则守在门外。
“景家的女郎怎么样?”长公主带着笑,看着镜中自家孙女儿的脸,年轻人就是好,即使前一天那么疲累,第二天依然神采奕奕的,她这把年纪,是不行了。
“还好,落落大方,长相周正,待人接物亦是面面俱到。”华宁锦抚着长公主依旧乌黑的长发,小心的梳理着。“不过大母,您看看,文敏姐姐如何?”
“文敏?”长公主一怔,她正打着匣子看着今天的配饰,听到华宁锦的话抬头看向华宁锦。“元七,你说的是夏侯文敏?”
“是啊。”华宁锦点头,见长公主看向她,把手里的梳篦放下,扶住长公主的肩膀。“大母,你看看敏姐姐呢?她亦是嫡长女,而且长得出色,个性坚强,待人亦不错,家世又是一品侯府,这……”
“不行!”长公主断然拒绝。“敏丫头是不错,可是她不能进公主府。”
“为什么?”华宁锦不明白了。“大母,您既然说了敏姐姐不错,为什么她不行?”
“以她现在的名声,恐怕低嫁也是难寻到人。”长公主缓各了声音。“昱哥儿是我的长孙,亦是华氏一族未来的族长,他的夫人,必定是要出挑出色,让人挑不出错处才行。那敏丫头,出生时既被断定了是个带着灾来的灾星,克母克兄弟,如今明明好好的亲事,却凭的出了这波折,我怎么能放心把她说给你哥哥?此事不用再提,我绝不答应!过几日,我就托了人去景御史家中探探口风,这个月,就把昱哥儿的婚事定了!”
“可是……”华宁锦没想到长公主居然会是因为这个荒唐至极的理由,她有些不解的看着长公主,那些什么灾星也好,退亲也罢,哪一件都不是文敏的错,不是吗?
“没什么可是,就这么定了!”长公主下了断语,又觉得不对。“你怎么好好的和我说起了敏丫头?难道,她和昱哥儿……”
“没有!”华宁锦连忙摇头,让长公主知道哥哥那愣头青喜欢上了敏姐姐不用想也知道,她一定说敏姐姐不端庄勾引哥哥,上辈子的电视剧她可没白看。“就是我觉得敏姐姐也不错,我想要不要亲上加亲。”
“什么亲上加亲?那威武侯府与我们府里可是没有什么亲!”
长公主的态度异常的坚决,也让华宁锦心里暗暗叫苦。可是她不能深说,因她深知人性。她越是说,长公主指不定就越是觉得可能是夏侯文敏说了什么,或是夏侯文敏属意华宁昱什么的,到时对夏侯文敏,恐怕更是不喜。
轻叹了口气,华宁锦唤了魏嬷嬷进来帮着长公主梳头,她在一侧静等着长公主梳洗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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过了不到三日,尚京城里,却起了新一波的流言。
北地之王宣王的弟弟,也就是此次进京帮着萧君昊代娶郡主的萧君益萧三公子,派了媒人去了威武侯府中,求娶夏侯家的嫡长女夏侯文敏。
自夏侯文敏退亲以来,夏侯府就从未遇到过一个家世差不多的郎君来求亲的。因此,夏侯府里的主子也好,下人也罢,都对二姑娘退亲一事多有怨词。谁料,一夕之间,风云夙变,夏侯文敏从被人相弃到被人相求,这差别可说是一个地下一个天上。
一时间,尚京城里,新一波的流言开始了。
有的说是因萧三公主看中了夏侯文敏的美色,因此硬逼着夏侯家退了亲事;还有的说是因夏侯文敏嫌弃少师府的门弟比不得萧三公子,这才退了亲;还有的就说是因少师府的二郎君得知了萧三公子对夏侯文敏钟情不已,一时形惭,自愿退亲……
等等等等,各种流言以着极速的速度在尚京城的名流士族间不断的流传着,其精彩香艳的程度直逼上一次宁远侯爷帮着戏子养别人儿子的趣闻,直接成了士族人家的新一波饭后茶点。
华宁锦一开始倒真不知此消息,当她自清冬处得知了后,一时有些张口结舌。
萧家三公子?那是哪棵葱?居然横插出来坏她家哥哥的好事?萧家三公子?咦?
华宁锦想起了在去福光寺的路上,见到的那个人。那人,似乎就是萧家三公子,不是遇到刺客了吗?不是说重伤得差一点就领便当了吗?怎么有这精力跑来坏人好事?
华宁锦眉心皱得紧紧的,又想起了那个不愉快的经历。那两只可恨的手掌捏她的脸,害她后来的寿宴一直不敢把那半张面颊露在人前,只好用手托腮,要不装害羞的用帕子掩着,一直到寿宴结束,她让清秋确认了她的脸只是微红,这才敢露。引得清秋一直怀疑的看着她,直问她的脸是怎么弄的。
可恶!兄弟俩一样的惹人厌!
华宁锦正恨恨的揉着手上可怜的手帕,华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