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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嬷嬷,这里不是说话的地方,我们先进去吧!”华宁锦的眼睛闪了闪,心里忽然就想到了那张已经剥掉了温婉的面具的女子。
一行人回了后院,华宁锦也没让夏侯文敏回去,先一起去了她的朗月苑。
“其实,是钟姨娘。”
魏嬷嬷有些犹豫的看了眼夏侯文敏,这才说出来。
魏嬷嬷与裘婆婆都没有随着夏侯文敏出府,这主要是夏侯文敏虽然心中有气,可是却也知道深浅,这府里之前的中馈都是她主持的,如今,她一丢即走,就有些担忧府里乱成一团。这府里毕竟是她一点点的扶持而起的,她怎么会放心得下?
因而就把魏嬷嬷留下来,想让魏嬷嬷压制着府里那些快要成了精的婆子,莫要让她们太过嚣张了。而裘婆婆就留在了院子里,帮着看着院子。
只是,魏嬷嬷虽然压制了段日子,可是府里的婆子却也不是那么好的,再加上,还有一位不知轻重深浅,天天只想着要去夺?权的姨娘,这府里哪里容得下一个想要事事插上一脚的婆子?
魏嬷嬷早看清了形势,知道再呆下去势必不留自己的好,因而找了个由头就让钟绿真直接发做了,把自己赶出府也就落了个清静了。
“是钟绿真把你赶出来的?”夏侯文敏的脸色极难看。
“是。”魏嬷嬷看了眼夏侯文敏,点了点头。“夫人也莫怪大郎君,毕竟,府里没个女人主持中馈,大郎君也是没可奈何。”
没奈何?夏侯文敏冷冷的一笑,刚刚还有些柔软的心一下子就硬了起来。那个男人就该被教训一下才知道好坏。既然钟绿真主持中馈不错,那就继续下去好了!
华宁锦也有些明白夏侯文敏的意思,一时不由得笑了真情?为。
公主府里这段时间,都是由着夏侯文敏身上的那点带出来的嫁妆与之前的金银来支撑,后来华宁锦又与她一同开了铺子,这才好过一些也松快一些。如今,华宁锦与夏侯文敏皆不管了,那公主府里的中馈恐怕就是除了往里搭银子,什么也不剩了。
华宁锦觉得妙得笑了笑,转头看向夏侯文敏。
“嫂嫂,那府里你留下的银子,够周转多久的?”
“二十天。”夏侯文敏淡淡的看了眼华宁锦,她知道,以元七的聪明,一定明白她想做什么。
“那可真是,好戏不是快上演了!”华宁锦笑米米的,告诉下人不许放大郎君进来,无良妹子和无良嫂子决定这一路的劳累太过,好好歇个午觉才是正理。
华宁昱又一次吃了闭门羹,灰溜溜的回去了公主府。
这女人都是奇怪的动物,因为你不知道她们到底在想什么。华宁昱极想不明白。“明明之前我去还让我进去的,怎么就不让我进府了?”难不成我又做了什么惹毛那两个女人的事情吗?华哥哥彻底的纠结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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华宁锦睡了一觉醒来时,神清气爽的不得了。
魏嬷嬷奉了她的令,继续去了夏侯文敏的院子。她这边有青妈妈,可是夏侯文敏那里一个年长的嬷嬷也没有,她看了哪里忍心?
“夫人说她夕食儿吃不下,就不吃了,请夫人自行用就是了。”青妈妈一边报说着小丫鬟的话一边帮着华宁锦重新的梳头。经过了几天在清心庵的日子,她家的夫人终于又肯正经的让梳头了,让青妈妈惊喜不已。
女人嘛,不管是在什么时候,还是漂漂亮亮的才对!夫人那样怕麻烦,真不知道像谁。
“好。”华宁锦看着镜中的自己脖子上的吻痕,想着萧君昊,真是有些无语。
这个男人在搞什么?干嘛像个采花贼似的天天夜入山庄?你说要不你就一点也不要留下痕迹,还大刺刺的留个三四天印子都没淡下去的痕迹,你是想让我知道还是让我知道还是让我知道?
好吧,您成功了,我知道你来过了,我也知道你走了,我也不再喝酒了。
嗯,难道那个别扭的男人留下这个,是想让我不再碰酒?华宁锦终于真相了!
“夫人?”青妈妈说了半天,却看出自家的夫人似乎有些心不在焉似的。“您怎么了?”
“妈妈。”华宁锦轻轻叹了口气,转头就抱住了青妈妈的腰,把脸放在青妈妈的肚腹处,她难得孩子气的嘟了嘟嘴。“你说嫂嫂这边怎么办?”
“顺其自然就是了。”青妈妈安慰的抚了抚华宁锦的背。“大郎君是一时糊涂,他看重着夫人呢。只是被那个狐媚子迷花了眼。男人都是这样,不过,大郎君是绝对不会为了那个女人就休妻的!更不要说,大郎君与您一样,都是皇上赐婚,是不可休妻的。”
“不可休妻又怎么样?”华宁锦听了更是苦涩。“如果郎君不看重,还不如分开的好,互看两生厌,倒是件折磨的事儿。”
“姑娘莫想那么多。”青妈妈心里不由得酸涩了起来,安慰的拍着华宁锦的背,青妈妈知道,她家的姑娘是想到了华家的老爷。
那时,华老爷也是冷落了姜氏,对姨娘们各种疼宠。其实说起来,这件事儿,影响最深的倒不是姑娘而是大郎君,真不知道,大郎君怎么会也犯这种错,男人的劣根性啊!
青妈妈在心底叹着气,安慰着华宁锦,怀里的姑娘,似乎瘦了一些。青妈妈心中一酸,险些落下泪来。
姑娘再怎么说不在意,再怎么表现的不在乎,可毕竟是个女子。只要是女子,怎么可能不在意那个曾同床共枕亲密无间的男人呢?
只不过有的表现的明显有的表现的不在意罢了。
萧君昊的眼睛在金川府的城墙上不断的看着远处的胡人军营,那边,胡人的将军与士兵皆是一副正在备战的模样,走动间兵器寒芒微闪。
“好好盯着,最多十天内,我想他们就会宣战。”萧君昊思索了一番。
“怎么会?”萧君益有些不同意。“看他们这番模样,也就是三两天。”
“你看那边。”萧君昊拉着萧君益往另一侧走,那边是胡人粮草的方向。“他们今年的粮还没下来,去年又是荒年,即使在周边抢掠了一些,恐怕也不足以支撑,我猜他们应该会在十天内粮食齐备了之后再行开战。”
萧君益听了不由得直点头,与萧君谦对视了一眼,两兄弟对兄长的猜测极认同。
“来吧,我们想个办法。”心中已经有了想法,萧君昊带着两个弟弟回去了城中的兵营,仔细的与两人及守在金川府的两位将军商讨着军事。
“王爷!”驻金川府的中郎将薛礼一脸的怒色走进来。“这年家这是什么意思!”
萧君昊一怔,抬起头来。
“怎么了?”
“每次战事,金川府都是供我们粮草与兵器。可是,刚才,年怀奕居然说天时不好,之前粮草库发生大火,粮食无法供上,又说铸铁兵矿那边被胡人拢断了路,兵器亦难以到了,让我们省着些用!”
薛礼是个火爆的性子,哪里忍得住!
“省着用!这要怎么省着用?难不成,等胡人攻城之后,我们射出的箭再冲出去把箭拣回来?粮草呢?要怎么省?每个人都吃个半饱?那哪里有力气上阵杀敌?”
萧君昊的表情,不由得严肃了起来。他沉着脸又看了眼军事地图,对着上面的沟沟壑壑?锁了锁眉,站起来。
“他在哪里?”
“还能在哪里!”薛礼气吼吼的。“说了这么一堆屁话后就回府里当孙子去了!”
萧君昊点了点头,直接出去。萧君益与萧君谦互看了一眼,心里都有所悟。这位年大人向来是个无利不起早的主儿,这件事是公开的秘密,可是,关于驻守金川府的事情他们却是都有一定的默契,这还是第一次,年怀奕居然如此不识趣。
一瞬间,他们都不约而同的想到了,年家莫不是想借此事来得什么好处?
与金川府的大军逼境不同,宣同府里还是一片安详繁华,华宁昱一边吃了十天的闭门羹,终于铩羽而归的颓废了。百思不得其解,他只好呆在公主府里,决心好好想想要怎么才能进门。
毕竟,想要哄要回来,怎么也要见到人才行啊!这样子连面都见不到,他要怎么办?有招式都没地儿用去啊!
只是,刚在府里呆了不到一个时辰,华宁昱就有了一种他还不如去听荷庄外当壁景的念头。
“郎君!”钟绿真的声音甜腻而诱人,只是神情却是带着几分埋怨几分无奈几分委屈。“怎么办啊!府里没银子要怎么支撑下去?夫人走时没留下多少,现在都用光了!”
“银子?”华宁昱真心没为这个操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