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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嫂嫂。”华宁锦犹豫了一下,抬起头来。“有些话,我就直说了。”
“什么话?”夏侯文敏一怔。
“你是知道的,后宅里的事儿,脏的很。你出门去看三郎,虽然是天经地义光明正大。可是,三郎却是个没成亲的,人多眼杂,人心又脏,说什么的都有。本来,如果哥哥在世,倒也罢了,可是现在,你们是孤儿寡母,人都说寡妇门前事非多,更不要说还有人对你和小郎君虎视眈眈的,本来没事都会给你搅出些事,这次的事儿,被传得快要满府乱飞了。你身正不怕影子歪,可是小郎君呢?”
夏侯文敏没做声,只是低下头去。她又何尝不知?只是,在这北地,太过寂寞了。
之前小郎君就是一个吃了睡睡了吃的孩子,又有奶嬷嬷看着,满了月,她的脑子里一片空白,只是整日的想着华宁昱,想得人都快疯魔了。如果不是三郎过来,让她孤寂的心多了丝依靠,她真不知道自己会成什么样子。
“嫂嫂,你是因为寂寞,对吗?”华宁锦想了想,这后宅之中,似乎也就只有寂寞才是蚀骨的折磨了。
夏侯文敏最终只是叹了口气。
“我知道了,元七,放心吧,以后我再不会轻易出府去了,你就放心吧。”
看着这样的夏侯文敏,华宁锦只觉得自己兴许真就是个大坏人。让这样寂寞的夏侯文敏更伤心更难过。
只是,能怎么办呢?蒋氏明显的想要借着此事做文章,别的她也不怕,那夏侯三郎是文敏的亲兄弟,可是,就怕蒋氏借机要扳倒夏侯文敏而无所不用其极。女子的名节重于一切,一旦夏侯文敏真的入了套,她再说什么都是迟 了,还不如就让她当这个坏人了!
回青蘅院时,刚进院子里就看到院子里的婆子丫鬟正在忙碌,看到了华宁锦回来边连忙施礼。
“夫人,您回来了,爷儿也回来了,正在洗室里沐浴。”清冬看到华宁锦走进来,连忙禀告。
“好,谁在伺侯?”
“看夫人不在,爷儿也没让人进去伺侯。”清冬轻声说,脸颊一红。
洗室里清晰的传出了水声,华宁锦想了想,直接命清冬她们摆饭。
等饭摆得差不多了,华宁锦自另一边的洗室换好了衣服,萧君昊也走出来了,看到了房里桌上的夕食,他有些愣神。
“还没吃?”
“没有。”华宁锦摇了摇头,又看了眼天色。“爷用了夕食儿了?”
在看到萧君昊点头时,她忍不住心中疑惑,这人,怎么这么早?真是奇怪了。
“有件事情。”萧君昊看着华宁锦吃了饭,坐在桌边喝茶,他想了想,坐到了华宁锦的身边。“想和你说说。”
华宁锦抬头让房里的清冬出去,清冬与青妈妈都连忙福身出去。
“你知道不知道夏侯三郎君到了北地的事?”萧君昊询问。
“知道。”华宁锦点了点头,她倒是不意外,身为这宣同府的王,他连这事儿都知道,虽然说未免有些太过消息灵通,不过夏侯三郎也并不是一般身份,知道些倒也说得过去。
“那你知道不知道,他与府上那位夏侯女君,频频见面的事。”萧君昊想到此事不由得皱眉。
“怎么了?有什么不妥,她们是亲姐弟,见一面也算是应该的。”华宁锦不动声色。
“问题是,有人想要就此事做出些什么。”萧君昊说着在华宁锦的耳边说了一些话,让华宁锦有些难以置信的脸色难看起来。“她未免太狠了吧?如果真的这么做,不是又要陷华家与风口浪尖?她到底是和华家有什么仇?”
“不只是华家,她的目的,恐怕是公主府。”萧君昊轻叹。“一旦夏侯女君真有了什么事,恐怕,小郎君也就……你虽然是姑姑,可是有她这个正室主母在,你就是品阶再大,也管不得人家的家事去,你应该明白吧?”
“是啊,自此,无论是公主府还是华氏族长之位,都是她那个便宜儿子的了。”华宁锦咬着唇恨恨的说。
“便宜儿子?”萧君昊一呆。“这是什么意思?”
“没意思!”华宁锦才懒得管这些,她的心里正在算计着这些事。
“都说不怕贼偷,就怕贼惦记。这次的事情,就算嫂嫂躲过去,那么,以后呢?嫂嫂有自保的能力,可是小郎君却没有,与其在这里等她出手,不如引她出手把她解决了!”
华宁锦的话让萧君昊的眼睛眯了眯,在这一刻,他忽然想知道,华宁锦能做到什么程度呢?这个是萧君昊极感兴趣的一件事情。
“乘着我们在这府里住对月,就把一切都解决了吧!”
华宁锦咬着唇,一握手掌。就这么定了!
“不过,这事情,也要寻个由头,光是我们在府里,蕊怕会有人说我们欺她一人在此,而且,那两个孩子……毕竟,她是我们的母亲,她名声不好了。”
华宁锦极犹豫,而萧君昊却是一笑。
“此事你就不用管了,你把想做的事和我说了就是,一切有我,我会一劳永逸。再说……”
萧君昊思索了一下,为了让华宁锦下定决心,有些真相,还是要说的。
听了萧君昊在她耳边说的话,华宁锦有些难以置信的看着萧君昊,唇动了动却更不敢相信。这是真的?这怎么可能!
“她,居然敢淆乱华氏宗亲血脉!”华宁锦一字一顿,最后的一丝顾虑,都没有了。
“你帮我准备一下,马上就是夏至日,她不想要这一天发难的?我就在这一天,让她自食恶果!”华宁锦只觉得脑子都中嗡嗡的发痛了。蒋夫人,你未免太狠了!
萧君昊近乎是着迷的看着华宁锦的表情,心里却有着说不出的悸动,这一刻的华宁锦,让他的心里有种特殊的感觉。一个女子,一个被仇恨压制在心的女子,一般,应该都是丑陋的吧?那么,为什么只有他的元七不一样?他的元七,在这一刻,居然是那么的漂亮,那么的璀璨,那么的光彩映人。
就像是一颗前几日自南蛮之地收回来的火钻,颜色似血,却让人一见就热血沸腾。
再也克制不住的,萧君昊一把就把那个还在纠结的小女人一把自椅中抱起,惊了她一跳。不过,她却没像萧君昊之前想的那样,居然一句拒绝的话都没有说,只是轻轻的笑。
这样的华宁锦,很是陌生,却让萧君昊觉得胸膛都快要爆炸了一般,他是那样的喜欢这样的她,这样的不拒绝自己的她,连萧君昊自己都想不到,胸膛的躁动足以让他的心脏都跟着痛起来了。
一伸手,萧君昊拍飞了帘幔钩子,床边的幔帐松松散散飘晃着落了下来,萧君昊托着华宁锦倒到了床上,紧压在身下的华宁锦唇角的弧度足以让他彻底的失去了耐心。
华宁锦轻笑着如一只破茧的蝴蝶在般在身下扭动,萧君昊忍不住咬着牙,在华宁锦的耳朵边泄愤似的警告:“别动了!再动我真要忍不住,伤着了可别哭!”
华宁锦的耳朵被对方的气息薰得一片红烫,柔软的身体变得更如一绵春水,任由着萧君昊搓圆揉捏,肆意采摘。
华宁锦放松自己,整个人的意识,都好似在梦中似的,晃动的幔帐映着床帐外的烛光照出了金灿灿的颜色,那本是雨过天青的清透变成了金黄色的灿烂刺目。
轻轻闭上眼睛,华宁锦任着自己化做那一池春水,投石水底,映照此心。心若清明,又何惧狂风暴雨?
不知过了多久,萧君昊终于平静了下来,他的唇蹭在华宁锦的耳朵,只觉得全身上下无一处不透着舒服放松,怀中的身体柔软轻巧,他害怕压着她,把她干脆的翻身放到自己的身体上方,华宁锦却只是侧着脸贴在他的胸膛上,沉沉的睡了过去。
手指在华宁锦的发间轻轻穿过,柔细的滑顺感似乎一直勾到他的心。这如水的小女人,他在娶到时,只觉得达成了自己的目标,而他想要的,从未试过得不到。
可是,在成了亲后,在得了她后,他发现,他想要的,似乎还不只是娶到她。当公主府捧到她面前时,当她受母亲责备时,她的表情,历历在目。而后,他们两人闹过,伤过,可是,他却觉得,这样的日子,也许才是真的过日子吧?
一想到怀中的女子,会陪他一辈子,萧君昊忽然就有了一种,一辈子,也许太短了这样的感觉。
当然,这小女人如果大度一些就更好了!
第二天清晨,萧君昊陪着华宁锦去给蒋氏请安,蒋氏坐在厅里,看着他们两人微笑。
“说来,这对月,在尚京是指的一个月时间,可是北地,却是两个月。可见,这习俗却是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