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崔氏想到那人的狠毒,就觉得全身冒寒气。她本来是想等过几天让三姑娘与华宁锦再熟悉熟悉,就求着华宁锦把三姑娘带着在这主院里住着,这样,三姑娘一定会好得多了,更不会被人再错待。
可是,她没想到年氏居然下手这么快,三姑娘的病根还没除呢,夜里也时常的魇着,都是她,太过心软,总想着再和三姑娘一起呆一晚是一晚,结果……
崔氏想到这儿肠子都愧青了,看着华宁锦的眼睛全是恳求。
“夫人,您……您不知道,那三姑娘在那院子里,常时因大姑娘受冷待。”崔氏忍不住说了这一句,又自觉失言,连忙停下了话,只是不停的流着泪。
“夫人呢?”萧君昊的声音突然自门外传来,接着,他身着盔甲,自若的掀着帘子进来,帘子外,清冬急急的报上了一句。
“爷儿回来了。”
“爷儿,您回来了?”华宁锦连忙站起来迎了上去。崔氏也随即起了身福了礼避到了一侧,并未上前。
“嗯,巡了一圈儿,没什么大事儿,就回来看看。”萧君昊说着扫了崔氏那哭红的眼睛一眼,倒没问,也没多说,直接对着华宁锦点了点头。“先忙着你的吧,让下人伺侯就行。”
说着进了洗室,华宁锦连忙掀帘子喊了声,素心素言忙走进来去洗室伺侯着萧君昊洗漱换衣服。
“你先回去,我自有主意。”华宁锦看了眼崔氏,淡淡的说。
崔氏没法,知道这事儿也要看华宁锦自己的意思,因此只是点了点头,就忙掀着帘子出去了。
萧君昊换了身家常的深蓝色的杭绸袍子,自洗室里走出来后就大步走到了炕边,随意的往一侧的靠背上一靠,看着华宁锦坐在炕几边抄帖子。
“怎么了?爷有话要问?”感觉到了萧君昊灼灼的目光,华宁锦抄完了手上的这一摞帖子,这才放下笔抬起头。
“刚才崔氏怎么了?哭哭啼啼的?要是有什么为难你的事儿,就不用理会她!”萧君昊有些烦躁。“你这几日怎么瘦了?”
“哪里瘦了!”华宁锦撇了撇唇,谁知,萧君昊突然一把就把两人中间的小几扫到了一侧,一把搂过她,拽到了身前。
“还说没瘦?”大掌上下一通乱摸。“你看看,你这哪里没瘦?明明都瘦了!”
“爷儿!”华宁锦脸上腾得一红,忙乱的直躲。
两个人闹了半晌,直闹得华宁锦快急了,萧君昊这才停了手。我我再竹。
“好了,看你没精神,爷儿特别让你精神精神。”
谁说用你了!华宁锦狠狠瞪了眼一脸得色的萧君昊,脸颊飞红。
“这青 天 白 日的,以后爷你不能这样!”
萧君昊听着华宁锦似赌气又似是带着几分命令的话,也不恼,只是笑。
“对了。尚京的事儿,已经开始了。”萧君昊轻笑。
“真的?顺利吗?”华宁锦的眼睛一亮。
“当然,孩子已经到手了,正让人好吃好喝的好好哄着,就等着回府呢。”
萧君昊轻轻一笑,看着华宁锦忍不住摇头。
“只有你们女人能想出这么个法子来。”
“谁让他骗了我五姐姐!”华宁锦说到这个就气得不行。“管不住自己不说,有了庶子还偷偷的送走,硬是把五姐姐骗娶到家,还不珍惜,甚至这样子的糟践她,不好好的把这一切还给他,五姐姐不是冤死了?”
“不过,他毕竟是你五姐的夫君,你做得太过,对你五姐恐怕也不好。”萧君昊想了想,这种优柔寡断的话,他本懒得说,可是不提醒,如果有一天真出了什么纰漏,这小丫头很容易就迁怒,他可不想。“你要想清楚。”
“不用想。”华宁锦冷冷一笑。“以五姐姐的个性,现在巴不得他死吧!”
五姑娘自幼就是个阴沉的个性,虽然表面上姐妹情深不动声色的,内里却手段极辣为人执拗,不然,当初也不会明知会因此而得罪了长公主亦要拼着在客人面前露了脸,结果虽然是失败了,可是五姑娘就是有那么股子不服输的心性。
这样的五姑娘被谢敬如此对待,不杀了对方都是手下留情了。华宁锦相信,如果不是谢敬把五姑娘送走而是软 禁在府里,现在的左将军府恐怕早就不会是现在这样的了。
还要她来动手,真是够累的!
华宁锦懒懒的想着,却在失神思索间被某只一直窥视的狼一把搂住,干脆的吃干抹净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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太夫人的寿宴结束了,可是,大郎却依旧没有任何的消息,林姨娘急得一夜都没睡,第二天早上嘴上就生了一溜的水泡。
“姨娘,您看看,大郎是重要,可您也不能不顾自己的身子,莫要大郎找回来,您再病上了,可怎么好!”小蝉轻声劝着。
“小蝉,我就是一命苦的,大郎也是!”林姨娘泣不成声。“当初家道终落,我孤身一人投到了姑姑的府上,本想着,就是寄人篱下,大不了找个穷苦人家嫁了也就是了。谁知,却和表哥……”
林姨娘想着就觉得心酸。
“当初山盟海誓的,结果呢?为了前程,就抛弃了我不说,还把大郎都拒之门外不肯相认,现在,更是不顾孩子的生死了。大郎怎么说也是他的长子,虎毒不食子啊!他怎么就这么铁石心肠?”
“这……”小蝉有些犹豫的看了眼林姨娘,想了想,有丝不忍的看着林姨娘道。“姨娘,这有句话,本不该和您说的,免得您觉得是奴婢在挑拨着您和大郎君的关系,可是,这大郎丢了,您又这样,如果小蝉不说,就……”
“什么事?你快说!”林姨娘一把抓住了小蝉的手,眼睛急切起来。
“昨儿个,不是老太太寿宴的?在那宴上,有个大郎君手下的副将,似乎有意要把自家的妹子送予大郎君为妾,大郎君好像是应下了,说是今日就送进府里,大郎君一直没过来也没去找大郎,想来是忙着这事儿。”
小蝉说的小心翼翼,却只听得林姨娘目眦欲裂,她眼睛发着红光,几乎像疯颠了般一把抓住了小蝉的手,指甲深陷入了小蝉的手背。
“你说什么?他、他当真就一点也不管大郎的死活!”
“这、……”小蝉低下头犹豫了一下,脸色被林姨娘吓得有些苍白。“想来,大郎君也不能一点不管,应该也是派了人出去寻的,只是,这尚京城这么大,想要寻个孩子,定是非常难的。”
“什么难!”林姨娘把桌上的杯子一把扫落到地上,整个人都发出了粗哑难听的笑声。“好、好、好!这就是我的依靠!这就是我忍辱忍痛,一心为他的郎君!如果不是他,我一清清白白的女儿身,何苦予人做妾?如果不是他,我又何必有子却不能相认?”
林姨娘气得脸色发白,眼睛里幽幽的恨意迸射而出。
“姨娘,您别急,您别气!”小蝉连忙上前劝慰着,急急的抚着林姨娘的胸口让她冷静下来。“您放心,还有奴婢的哥哥呢,从昨天,哥哥就求了好多的朋友出去帮着寻,就是您也知道的,奴婢的哥哥认得的,大多也都是苦哈哈的家生子或是短工,着实也是吃些力。好在都是实在人,每个都是扎紧扎的找着时间出去跑,没一个不肯帮的。您就放心吧。”
林姨娘听了,只是泪盈于睫的看着小蝉。
“小蝉,你放心吧,等真找到了大郎,我必要重重谢你,你哥哥朋友吃力,我知是因钱财的事,这你就不用担心,这些银子姨娘还是有的。你且在这儿等着,我回内室去取。”
说着,林姨娘站起身往房里的内室走,小蝉等到林姨娘进了内室,这才轻踮脚尖,随着林姨娘的身后走到内室前,并不进去,只是在门帘处的缝隙往内看。
只见林姨娘把房里挂着的一卷富贵花开图轻轻圈了起来,直直的卷到了上方,用上方的小绳结轻挂,不知哪里,传来了嗒的一声。
林姨娘松了口气,转头走到了床前,伸手轻按床柱,轻轻一扭,床柱开启一个小口,她从中拿出了一卷银票,展开细看,她把其中一张拿了出来,又把那卷银票送回原处。
小蝉看到这里连忙悄声回到了原处,不一会儿,林姨娘已经自内室走了出来。
“小蝉,这里是一百两的银票子,你让你兄长把他到银庄兑了,发下去,让他们万万帮着认真找找,等到大郎找到了,我必有重谢。”
“姨娘说的哪里话!”小蝉伸出手认真的抓住了林姨娘的手。“当初姨娘曾借了银两救治了我娘的急病,又曾帮着小蝉求情,不然我们母女早就死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