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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到他脸上那种信心满满的神情,月清云不由抿了一下唇,轻声说道:“拓拔逸,你觉得是不是有些太顺利了?”
凡事,顺利是好事,但是太顺利,未免就有些不对了。
拓拔逸嘴角的笑意更加明显,侧脸看了月清云一眼:“我早已经调动所有的力量,将外面的军情封锁起来,能到达拓拔寒手里的,只要一切正常的折子,这样顺利是最正常不过的事情了。”
月清云微微蹙眉,默然的看了有些兴奋的拓拔逸一眼,轻声说道:“但是,我怎么。。。。。。”
“没有但是。”
拓拔逸微微勾了一下唇,直接打断月清云的话,轻笑出声:“要知道,凡事只要事前做了周密的安排,做起事来自然是顺顺利利的。”
话音才落,腰间的剑已在手:“进宫!”
月清云看着身先士卒,手握利剑步入宫门的拓拔逸,心里那种不详的感觉更甚,迟疑了一下,松开手中缰绳,往拓拔逸的方向追去:“拓拔逸,等等!”
手足相残6
月清云看着身先士卒,手握利剑步入宫门的拓拔逸,心里那种不详的感觉更甚,迟疑了一下,松开手中缰绳,往拓拔逸的方向追去:“拓拔逸,等等!”
刚踏进宫门,月清云顿时就停在原地。
但也只是微微顿了一下,就立即加快速度往拓拔逸的方向追去。
一切都是太诡异了。
放眼看去,皇宫里一遍寂静。
没有人,当然也没有那些侍卫。
有时候作为一个不怎么出宫的皇上,被下面的人联手起来欺瞒哄骗不是一件不可能的事情。
历史上,就曾经出过数次这样的事件。
但那也只能是所有的变故还没有到达京城的时候,一旦到了京城,而且是到了宫门的地方,在天子不需要别人也能看到的时候,再怎么样隐瞒都是假的。
这个时候,若是拓拔寒还不知道,只能是说他是聋子。
但是月清云敢保证,拓拔寒绝对不是聋子,他那双练过武之后的耳朵,甚至比一般的人不知道高了多少倍。
若是现在,拓拔寒居然还没有察觉宫门处的异常,那就诡异到了极点了。
虽然他们只是带了一些精兵过来皇宫,但是京城里的喧哗声,百姓的呼叫声,夜里的冲天明亮的火把光芒,不是聋子也不是瞎子的拓拔寒为什么还不出来。
而且也派人查看?
在月夜里,月清云看着拓拔逸从后面看上去有些单薄的背影一步步往前走去,就像是看到他往一个张开的黑洞里自投罗网。
月清云感觉到身后的杀气,猛地侧脸,回头望了望身后快速关上的宫门。
一切的预感都是对的。
她忍不住微微蹙眉。
拓拔逸不是一个傻子,甚至可以把任何事情都会安排得近乎完美的地步。
但是,这一次他怎么就会没有察觉这样的异常?
拓拔逸的确没有觉得这样的情况很异常,他所有的心思,都被一种叫兴奋的东西蒙住了眼睛。
手足相残7
拓拔逸的确没有觉得这样的情况很异常,他所有的心思,都被一种叫兴奋的东西蒙住了眼睛。
也被仇恨蒙住了心智。
他马上就要得到迟来的,但是也本来就是属于他的皇位。
也终于可以将那个早就应该死,却用装可怜把皇位抢了去的拓拔寒在今夜杀死。
这样的他,怎么能不兴奋?
月清云迟疑了一下,本来已经到了嗓子边上的呼叫声停了下来。
在这个时候,完全来得及转身冲到宫门边,在从两旁急涌过来的士兵没有成包围圈的时候冲出去,却是加快速度往拓拔逸的方向掠去。
她又怎么能在这个时候,将拓拔逸一个人丢在这里。
这个皇宫,和那个没有出路的秘道实在是没有什么区别。
她怎能把拓拔逸丢下?
让他原来在秘道里一样的绝望?
拓拔逸已经发现了不对的地方,他的脚步已经停了下来,回首望着那扇将他和士兵隔开的宫门,望着用最快的速度到达他身边的月清云。
眼里,多了一丝绝望。
那样的眼神,让月清云心里微微梗咽了一下。
那个凡事处事不惊,从容不迫的拓拔逸,被那个该死的秘道弄到什么地方去了?
“你真的以为,朕做这个皇上两年都是白做的?”
在月清云到达拓拔逸身边的时候,拓拔寒的带着一丝嘲弄的声音在火把照耀不到的地方响了起来。
声音不大,也不尖锐。
但是在这个夜里,却是如此的让人心惊胆颤。
在月清云视线迅速往声音发出来的地方看过去的时候,拓拔寒就微微勾了一下嘴角,从暗处走了出来。
看到一身男装打扮,面带面具下的那双大眼睛,所有的思念在突然之间变成了怒意。
嘴角的笑意顿时消失,眼神也开始变得凌厉起来:“女人,你过来!”
他甚至连拓拔逸都不看了,就是紧紧的盯着月清云,在他眼里,天地间只剩下她一个。
手足相残8
他甚至连拓拔逸都不看了,就是紧紧的盯着月清云,在他眼里,天地间只剩下她一个。
看着曾经为止心动的男子,听着他嘴里依旧霸道的语气,月清云的嘴角顿时就扬了起来。
抬起手臂,将脸上带着的面具取了下来。
在这个时候,在戴着这样的面具实在已经是一个多余的事情了。
站在月清云身边的拓拔逸,也抬手将面具取了下来。
眼波流动,侧脸往身边的拓拔逸看了一眼,嫣然一笑,模样娇憨到了极点,但说出来的话却是斩钉截铁。:“皇上说这样的笑话一点都不好笑,你觉得我会回去吗?”
随即抬起手臂,竖起手指摇了摇:“我既然离开了,就不会再回去你身边,好马不吃回头草这句话我还是知道的。”
拓拔寒眼眸一冷,怒视着巧兮笑兮的月清云,一字一句,将话从嘴里逼出来:“女人,朕再给你一个机会,马上过来。”
月清云挑了一下眉毛。
含着笑,不再回答。
她觉得已经没有必要回答。
拓拔寒看着没有任何迹象准备主动往他这个方向走过里的月清云,忍不住深吸了一口气。
嘴角那抹有些残忍的笑意逐渐恢复,眼睛从月清云脸上移到抿着嘴,一言不发的拓拔逸身上,在看到拓拔逸眼里的那抹恨意之后,嘲弄的神情就出现在脸上:“你只记得你是正宫所出,只记得那些大臣和将领都是拥护你,却忘记了一件事情,人会变的。”
微微顿了一下,揶揄的笑笑:“更何况,这个皇位我已经坐了两年。”
“你这个狗皇帝就是做了一辈子,也只是一个下贱的卖唱女所出。”
拓拔逸还来不及回答,站在他身边的韩杰就怒喝出声,让月清云心里诧异了一下,也让拓拔逸心里痛快到了极点。
这样的话,是他一直都隐藏在心底,早就想痛快说出来的话,现在听着别人当着拓拔寒的面说出来,他怎么能不痛快?
手足相残9
这样的话,是他一直都隐藏在心底,早就想痛快说出来的话,现在听着别人当着拓拔寒的面说出来,他怎么能不痛快?
月清云却是惊疑到了极点。
一直以来,拓拔逸都没有告诉过她,他的声望在北辰国为何会这样高,也没有告诉她,韩杰为何会为了他宁愿背叛北辰国。
更不明白,他为何会对得到皇位有这样的自信。
隐隐之间,有些事情像是明白又像是更糊涂。
韩杰的怒喝声在夜里继续响起来:“像你这样的人,根本就不配当我们北辰国的皇上。”
他的话音还没有落,那些皇宫里的侍卫就喧哗起来。
让拓拔逸心惊的是,那些喧哗声,竟然是冲着他这个本来应该是正统的皇上而来的。
“不配?”
拓拔寒并没有像所有人想象中的那样勃然大怒,而是冷笑一声,抬起手,凌空虚按了一下,将那些喧哗声压了下去。
等周围都恢复寂静,只有火把发出来的斑驳声之后,才往周围双方那些拿着火把,提着武器严阵以待的那些侍卫看了一眼,冷声说道:“除了你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