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司马锦急忙点头:“的确是这样。”
“但是你也应该知道,情有可原是一回事,我会不会放过你又是一回事。”月清云盈盈一笑,抬眼笑看着司马锦:“这一次,我还是那句话。”
武功已经恢复了的月清云,比起上一次动手的时候,打起来更是得心应手。
每一拳每一掌都没有落空。
经过训练之后的手,更是让司马锦骇然发现,原来她那双看上去柔若无骨的手掌,竟然有那么大的力道。
那些让他怎么样都没有办法避开的掌掴,打在脸上的时候,让他竟然站不稳自己的身子。
月清云用一记比较完美的勾拳结束对司马锦的殴打,在他的腰子上重重的踹上一脚。
半蹲下身子,低头看着司马锦的脸,满意的点点头,笑眯眯的说道;“你不是想要面子,这一下,我就帮你把面子弄大一点。”
司马锦的面子的确变大了。
那张什么颜色都有的脸,在这个时候,起码比平时大了两圈。
月清云挑眉看着司马锦几乎狼狈逃窜而去的背影,随意的拍拍手掌,转身欲返回自己的房间。
却迎上逆寒带着一丝谴责的眼睛:“你不应该动他的手的,要知道他是一个小人。”
夜阑珊9
听到逆寒带着关怀的话,月清云忍不住轻轻提了提嘴角。
她当然知道司马锦是一个小人。
小人就是睚眦必报,他们不会管到底是谁对谁错,只知道一点,凡事他们不能吃亏,报复的手段更是层出不穷,虽然都是一些上不了台面的办法,但却是让人防不胜防。
逆寒看着月清云对他说的话,无所谓的嗤之以鼻之后,忍不住微微皱了一下眉头:“你千万不要掉以轻心,司马锦虽然??????”
“其实,我现在关心的倒不是司马锦的事情。”
月清云嘻嘻一笑,嬉皮笑脸的打断逆寒的话:“我现在就是在想,你这样是不是在关心我?”
她的话才说出来,逆寒眼神顿时就变得复杂起来。
带着咆哮和烦躁,冷笑出声:“我为什么要关心你,你最好记住一点,我不是像你朋友一样的傻子,没事去关心一个微不足道的女人。”
说出来的话,就像是一根刺一样。
刺痛了月清云的心。
笑吟吟的脸顿时就沉了下去,冷眼看着说完这句话之后,也开始默不作声的逆寒。
好半响之后才冷笑出声:“你最好是注意一点你的言辞,更不要枉自评价我的朋友,要不然我宁愿失去你这个帮手,也不愿意听到你在这里大放厥词。”
说完之后,就等着像一个刺猬一样的逆寒反击。
出乎她意料之外的是,逆寒并没有像她想象中的那样反击或者是勃然大怒。
只是用一种复杂到了极点的眼光意味深长的望着她:“在你的心里,那个朋友真的那么重要吗?”
月清云被他那双似乎能看透人心的眼睛看得有些心烦意乱起来,冷眼和逆寒对视着。
“我一直在想,到底你是一个什么样的女孩子。”
默默的和月清云对视了好一会儿之后,逆寒有些唏嘘的出声:“那个能让你念念不忘的那个朋友,又是一个什么样的人。”
夜阑珊10
默默的和月清云对视了好一会儿之后,逆寒有些唏嘘的出声:“那个能让你念念不忘的那个朋友,又是一个什么样的人。”
月清云依旧不说话。
良久之后,看清楚逆寒并没有任何其他的意思之后,才轻声说道:“他已经死了。”
说话的语气平淡无波,眼里,更是一遍冷清。
抬手轻抚了一下自己身边的树叶,悠悠的说道:“你说得的确没错,他是一个傻子,从他死了之后,我也不指望还有一个人像他那样傻,会如他一样关心我。”
抬眼看着沉默不语的逆寒,突然嫣然一笑:“奇怪,我和你说这些是为什么,根本就没有必要。”
“按照你的说法,难道那个人是你的情人?”
逆寒却是没头没脑的问出了一句,明显有些急促的呼吸让月清云诧异起来。
却实在不愿意和一个陌生人说这样的问题,又或者这个问题连她自己都想不明白。
拓拔逸算是她的情人吗?
算还是不算之间,又是用什么样的一个标准去衡量?
瞥了一眼逆寒,直接转移话题:“其实我今天打司马锦,并不是为了出气。”
直接忽略逆寒因为她突然转变话题有些失落的神情,笑吟吟的说道:“有一句话叫做打了孩子招来娘。”
月清云的话音才落,逆寒的眼睛就亮了起来。
笑看着她:“你的意思是?”
“我的意思是我实在是不愿意再和那些将门之后耗下去了。”月清云嫣然一笑,轻轻松松的将身边的一枝花折在手里,挑眉笑道:“这一次,我就是让那些所谓的将门之后,要就给我老老实实的滚出我的军营。”
说完之后,将手里的花递到逆寒手边,满意的看着他下意识接过去。
脑海里闪过拓拔逸伸手帮她将手里多余的花接过去的情景,月清云笑笑:“我在想,明天到底会是一个热闹到什么样的好日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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脑海里闪过拓拔逸伸手帮她将手里多余的花接过去的情景,月清云笑笑:“我在想,明天到底会是一个热闹到什么样的好日子。”
随即转身离去。
走到房门边的时候,转身,回望着犹自站在远处的逆寒,沉声说道:“你说,若是我那个朋友没有死,又不肯出来和我见面,会不会是他有什么苦衷?又或者是??????”
话未说完,就不知道怎么说了。
意味深长的看了一眼逆寒脸上带着的冰冷青铜面具,毫不犹豫的将门掩上。
逆寒听着月清云的话,等她将门掩上之后,视线就就从房门处移到了自己手上拿着的花上面。
到了现在,他才看清楚月清云摘的是一朵半开的月季。
夜间的露水,沾在月季的花瓣上。
在月夜里,玫红色的月季显得越发娇嫩欲滴。
它就像是带着一种奇异的魔力,让逆寒看着月季的眼神,竟流露出一种带着痛苦的仲怔。
整个人定在那里,就像是痴了一样。
心里,百转千回。
却是无从选择。
月清云进到房间之后,也不去点燃桌子上的蜡烛。
接着从窗叶上透进来的微弱月光,走到床边,将自己和衣扔到床上。
她已经肯定,逆寒就是拓拔逸。
虽然不知道他是怎么样改变嗓音的,变成她完全听不出的陌生嗓音。
但是,她还是从很多的蛛丝马迹中确定,他就是拓拔逸。
除了她和拓拔逸两个人,谁又能知道,拓拔逸像一个傻子一样关心她。
特别是当时他问她,拓拔逸是不是她的情人时,那种急促的呼吸,又是在一种什么样的心情之下才产生的。
可是,他为什么就不愿意坦然的面对她?
门外,月夜寂静。
一点声音都没有,静到让人以为在这个天地间只剩下自己。
但月清云却知道,在门外的回廊上,站着的是一个她等候了多时,但是却不知道为了什么原因不愿意面对她的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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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月清云却知道,在门外的回廊上,站着的是一个她等候了多时,但是却不知道为了什么原因不愿意面对她的人。
她也不知道自己当时为什么会毫不犹豫的掩上了门。
然后就在这里,辗转反侧的等候。
从原来那个时空到这个时空,月清云从来没有一次像现在这样,心里充满了喜悦的等待一个人。
就像是等候了千年一样。
以往,她等候的永远都是她的目标,然后给予致命的一击。
见面,就是等着分一个生死。
一个杀手的等待,本来就不是什么好事。
但是,这一次的等待,却是为了活。
为的是生死别离之后的相聚,为的是以后两个人相知相守的好好活下去。
月清云心里,甚至开始考虑,是不是没必要去攻打什么北辰国,而是和拓拔逸两个人逍遥自在的活下去。
等待总是难耐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