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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是他若是说一声不应该,也不对,因为话是他挑起来的。
月清云看着说不出话来的拓拔逸,盈盈一笑,轻声说道:“王爷回府吧,我想一个人走走。”
看到拓拔逸张张口,月清云耸了一下肩膀,侧脸看着他在霎那间流露出来的焦虑,轻叹出声:“我还是会回去的,只是我发现,很多事情我要想一下,想清楚,比较好。”
看到拓拔逸在她说明还会回王府之后,顿时轻松下来,却依旧有些担心的神情,月清云盈盈一笑,伸手往周围指了一下:“我就是在这个附近,再说了,你不要忘记我多多少少也会一点武功。”
这里就是逸王府门前的私人道路,她在这里,一般都不会有意外。
拓拔寒只能是深深的看了月清云一眼,随即点头离去。
月清云其实明白拓拔逸为什么会突然说出那个话题。
她不是傻子。
拓拔逸这样对她,她若是不明白他的心意,那她就是一个十足的傻子。
但是,她也的确不知道她能不能给拓拔逸他需要的。
她和他呆在一起的确是很开心。
可是,她自己都分不清楚,这样开心的感觉,到底是不是爱,或者只是拓拔逸让她有了一种窝心的感觉。
拓拔逸的话,让她发现她其实何尝不是借着这个不知道,在肆意的安然的享受着拓拔逸的照料,却始终不曾正式想过结果。
结果,也许她根本就给不了拓拔逸他需要的。
夜风习习,月清云眉头突然皱了一下,回眸望了一眼,看到一道熟悉的身影,下意识的闪到一棵树后隐藏起来。
赶尽杀绝15
夜风习习,月清云眉头突然皱了一下,回眸望了一眼,看到一道熟悉的身影,下意识的闪到一棵树后隐藏起来。
看到远远的人影,月清云微微勾了一下嘴角。
若是在他刚来这个时空,那么远的距离也许无法察觉拓拔寒和那些侍卫,现在看来她不但是体力恢复了不少,就是各方面的能力也逐渐完全恢复。
心里同时有些诧异起来。
拓拔寒在这个将近深夜的时候,带那么多的侍卫过来,到底是为什么?
深夜找拓拔逸商量国事?
拓拔寒从她藏身处过去的时候,月清云心里一凛。
在拓拔寒的身上,她感觉到明显的杀气。
是因为知道她这个逃妃在这里,特意过来杀她的吗?
月清云下意识的将自己隐藏得更好一点,看着拓拔寒越过她藏身的地方,径直从王府大门进去。
看着那些人都进入王府,月清云轻吁一口气,将身子斜倚在树干上。
她在等,等拓拔寒走了之后才进去,因为不管拓拔寒来这里的目的是什么,她进去都是于事无补。
若是拓拔寒是冲着她来的,那么她的出现,最大的可能就是连累拓拔逸。
从来没有一次,月清云发现时间过得那么慢。
她不知道拓拔寒进到逸王府到底有多少时间,只知道在中间每一个瞬间,她的心都是在惴惴不安中度过的。
不是怕拓拔寒抓住她或者发现她。
而是,在这样的夜里,她心里莫名其妙的不安,隐隐有一种不祥的预感。
月清云圆圆的眼睛突然就眯成了一条缝。
她闻到了血腥味。
夜风是从王府的方向往这边吹过来的,血腥味也是从王府里过来的。
站直身子,往王府的方向看去。
王府依旧是一派平静,最起码从表面上看起来如此平静。
但是,站在门口的侍卫已经换了人,不再是逸王府的侍卫装束,而是宫里的侍卫打扮。
赶尽杀绝16
但是,站在门口的侍卫已经换了人,不再是逸王府的侍卫装束,而是宫里的侍卫打扮。
拓拔寒也从逸王府的大门走了出来。
在他经过月清云藏身处的时候,月清云甚至于看到他嘴角噙着的那抹笑意。
一种野兽猎杀了自己猎物之后,那种满意的笑意。
他猎杀的是谁?
月清云心里突然有些惶惶然起来,难道拓拔寒杀的是他的兄弟,那个温文尔雅的拓拔逸?
视线,下意识的跟着拓拔寒的背影移动。
直到他带领着那些侍卫和来的时候一样,无声无息的消失在夜幕里之后,月清云才将视线收回来。
看着王府大门。
王府大门在拓拔寒走了之后,就紧紧的闭上了。
在门口站着的,是那些宫里的侍卫。
依旧平静,带着一种让人心惊胆颤的平静。
月清云等了好一会儿,才站直身子。
避开被月色照耀的如银泻地空地,将身子隐藏在暗处,慢慢的沿着王府的围墙而走。
在围墙的一端,有着一个侧门。
一个极度隐蔽的侧门。
每一次,拓拔逸带着她出去,让她这个最爱吃天下美食一饱口福的时候,都是从那个侧门出去的。
手指搭在侧门上的时候,月清云犹豫了一下,才轻轻的推门的。
门,应手而开。
月清云在门开启一条缝的时候,心里突然梗咽了一下。
这个是拓拔逸之前帮她留的门。
他是从王府的大门进去的,却还是饶过来,帮她把这个侧门打开,让她回去的时候,不会受到一丝阻挠。
走进自己的房间,月清云没有点灯。
透过外面的月色,她已经将房间里的一切都看得清清楚楚。
在拓拔逸帮她挑选的白色轻纱床幔上,一抹刺眼的血迹映入眼里。
在地上,是拓拔逸派给她,帮她收拾屋子的侍女。
按找房间里的情景,应该是她在整理床铺的时候,被人一刀砍死。
赶尽杀绝17
月清云眼睛微微眯了一下,往房间里扫视了一圈之后,就直接退了出来,转身往后院走去。
拓拔逸是一个偏爱于清静的人,在他的王府里的人,向来不多。
但绝对不会像现在一样少。
少到连一个人都看不到。
少到月清云有一种在这个王府里,似乎就剩下她一个人的感觉。
虽然知道,现在不应该心有旁骛的时候。
但是现在快步走在逸王府里的月清云,突然想起了小时候和一个小伙伴走进屋子里的那种感觉,只有走出去那个屋子,才能活下去。
就像是现在,她也有这样的感觉。
整个王府,就像是一个扩大了的屋子,一如那狩猎场的铁网。
她不知道自己这样的感觉从何而来,是不是因为在她的身边,少了一个不用她说话,就能猜到她心思的拓拔逸?
她突然明白拓拔逸为什么之前只是见过她短短的几次面,就冒险将她从宫里接了出来。
一切都只是因为那一场雨,那个避雨的假山山洞。
有时候,爱其实就是那样莫名其妙。
也许只是一霎那,你在会动心的时候,遇到了让你动心的人。
也许就因为遇到的是她。
她只是走了十几步,就停住了脚步。
在她前面不远处,隔着围墙,是熊熊的火光。
冲天的火,浓浓的硝烟。
火的方向是月清云准备去的前院,拓拔逸应该在的地方。
火势很大,月清云几乎不用考虑,就知道这样的火是人为的,加了助燃的材料,同时是好几个地方点火,才能在这样短的时间之内燃烧成这样。
月清云深吸了一口气,加快速度往火的方向跑去。
等她转了一个弯,看得到明火的时候,那些火已经把那些耗费了无数钱财时间精力才起好的楼台庭院全部吞噬。
极目望去,火光中没有一个移动的人。
什么都没有,整个王府真的只剩下了她一个人。
赶尽杀绝18
月清云站在王府前面,站在一群看热闹的平民里面。
脸上的神情轻松自如,嘴角往上轻扬。
在她的身边,议论纷纷。
所有的讨论,都是拓拔逸叛乱的事情,和皇榜上的罪状。
而她就像是所有看热闹的人一样,时不时搭上两句话。
现在距离那一夜已经过了两天。
在不远处的王府大门,是一个奉旨过来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