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拓拔寒挑了一下眉毛,伸手一把抓住月清云的手臂,用伞遮住她,脸上居然有一种说不出的松了一口气的表情。
月清云侧脸盯着拓拔寒,闷闷的僵硬的问:“皇上,你怎么在这里?”
她的话才问出来,拓拔寒的脸上就闪过一丝不自然的神情,微顿一下之后,才轻笑出声:“朕看这个雨景不错,就随意的走走,想不到居然在这里碰到你了。”
月清云抬手将拓拔寒的手掌扳开,转身冒着还有些细碎的雨就走。
感觉到拓拔寒跟着她走了两步,回身瞪着他:“皇上不是说散步的?跟着我做什么?”
“你放肆!” 拓拔寒怔了一下,轻斥一声,自从他当上皇上之后,从来都没有一个人敢这样对他说话。
该死的雨9
“你放肆!”拓拔寒怔了一下,轻斥一声,自从他当上皇上之后,从来都没有一个人敢这样对他说话。
月清云瘪了一下嘴角:“皇上要是觉得我放肆,大可以赐死我,没必要在这里大呼小叫的。”
月清云明显的恼怒更是不知道从何说起,看着被她气得说不出话的拓拔寒,径直抬脚就走。
拓拔寒手指用力攥成拳,望着月清云的背影,沉声说道:“你不要仗着朕宠爱你,就这样放肆,简直是无法无天了。”
看到月清云竟然像是没有听到他这些绝对不小声的话,径直停都没有停一下,头也不回的离去之后,拓拔寒突然发现,他还真的不知道拿这个月清云怎么办了。
就像是现在,那个杀了她的心怎么样的狠不下去。
唯有看着月清云远去的背影,恨恨的丢出一句话:“简直就是莫名其妙。”
“皇上息怒。”
身后响起的声音让拓拔寒微微眯了一下眼睛,慢慢的转身看着不知道从那里突然出来的拓拔逸。
看到手上空无一物的拓拔逸身上那只是微湿的衣衫之后,拓拔寒的心里就重重的抽搐了一下。
沉声一个字一个字的问道:“逸弟怎么会在这里。”
眼睛紧紧的盯着拓拔逸的脸,想从他脸上看出什么倪端,却突然看到拓拔逸往上轻扬的唇上那个新的牙印。
拓拔逸脸上一拍轻松自如,往身后十几步远的假山瞟了一眼,轻笑道:“这场暴雨说下就下,臣弟只能是在这里避雨。”
拓拔寒眼眸猛地眯成一条缝。
挑了一下眉毛,噙着笑意味深长的看了拓拔逸半响。
隔了好一会儿,轻笑出声:“朕想一个人在这里散散心,你退下吧。”
拓拔逸躬身抱拳做了一个辑,轻声应了一声,随即转身离去。
该死的雨10
拓拔逸躬身抱拳做了一个辑,轻声应了一声,随即转身离去。
拓拔寒一动不动的看着拓拔逸的背影渐渐远去,在他的背影消失在转角处到时候,手里拿着的伞柄发出来‘咔嚓’一声响声。
伞柄在他的手指里,断裂成两截,伞随即飘然落地。
将手中拿着的断伞柄往地上一扔,拓拔寒慢慢的往假山走去,看到假山那个狭小得不能再狭小的地方,嘴角就慢慢往上勾了起来。
眼里,杀意凛然。
…
月清云有些郁闷的坐在自己的房间里,将自己手里捧着的茶杯放到桌子上,用手撑着下额,另一只手无意识的把玩着自己的头发。
到现在她还是弄不明白自己当时看到拓拔寒的时候,心里为什么会恼怒无比。
那种感觉,竟像是有些恼羞成怒的样子。
那种感觉,更像是一个妻子背着丈夫和情人偷情,被丈夫无意中看到了一样。
想到这里,月清云自己不由得笑了出来,实在想不到当时自己的这种感觉从何而来。
“觉得很好笑吗?”
门外传来的声音让月清云心里微微震了一下,转头看着斜倚着门上的拓拔寒,看到他虽然噙着笑,但眼里的那抹阴鸷却也是显而易见之后,立即甜甜一笑:“皇上怎么来了?”
拓拔寒就像是看不见月清云展开的笑颜一样,依旧带着那抹冰冷的笑意看着她。
好一会儿之后,才轻声笑道:“你是不是觉得朕是一个傻子?”
月清云顿时紧紧的闭上嘴不说话了。
虽然只是短短几天,但她多少还是摸清楚了一点拓拔寒的脾气,若不是有什么确凿大事,他绝对不会是这样。
在这个时候,不管她说什么,都只能是错误。
该死的雨11
在这个时候,不管她说什么,都只能是错误。
只不过有时候不说话也同样是错误,特别是现在盛怒之下的拓拔寒。
紧紧的盯着一言不发的月清云,冷笑出声:“朕问你话,你为什么不说?”
随即大喝一声:“说啊!”
月清云用力眨了一下眼睛,没好气的瞥了一眼拓拔寒:“皇上要我说什么?”
“说什么?”
拓拔寒冷笑一声,站直身子快步走到月清云身边,弯下腰用力将月清云的下额抬起来。
眼睛离月清云的眼睛最多半尺,悠悠的说道:“看着朕的眼睛告诉朕,你是不是把朕当成一个傻子?”
他的声音不大,但那些话却是一字一句从唇间逼出来的。
手里的力道,也比以往的任何一次都要来得大了许多。
月清云忍住下额上的剧痛,皱着眉头看着拓拔寒:“皇上,你又发。。。。。。”
话说到这里,及时的把下面那个疯字收了回去,换成了比较顺耳的词:“你又有什么事?”
“你不要告诉朕,你和拓拔逸之间什么都没有。”拓拔寒微微勾了一下嘴角,冷哼出声:“你一直都只是把朕当成傻子对不对?”
听到拓拔逸的名字,月清云心里那种莫名其妙的心虚顿时有冒出来了,张张嘴,却什么都说不出来。
等她确定自己与拓拔逸之间还真的什么都没有,就算是有,好像也不是她的错,而且她貌似也教训了那个拓拔逸,准备理直气壮的开口的时候,拓拔寒却不给她说话的机会了。
伸手一把将月清云抱了起来,带着她走到床沿边,将她往床上一扔。
转身,走到门边将门狠狠的关上,转身看着快速无比从床上坐起来,睁大眼睛瞪着他的月清云:“是不是因为朕没有宠幸你,你才到处出去勾三搭四。”
该死的雨12
转身,走到门边将门狠狠的关上,转身看着快速无比从床上坐起来,睁大眼睛瞪着他的月清云:“是不是因为朕没有宠幸你,你才到处出去勾三搭四。”
拓拔寒阴沉到了极点的脸色,让月清云用力皱了一下眉头,她发现自己都不知道招谁惹谁了。
算来算去只怕就只能是怪刚才那场该死的雨。
先是看上去完全无害的拓拔逸变了一个人,接着就是现在的拓拔寒,也不知道到底误会了什么。
拓拔寒冷哼了一声,走到床沿边坐下。
一把抓住月清云手腕,将她往自己的方向拖了一点:“你说得的确没错,你不是那种没有眼光的人,你看不上拓拔风的原因,就是因为你看上了一个比他更好的拓拔逸。”
看到月清云一言不发,只是抗拒的和他对视着,拓拔寒眼眸里更是冰冷。
俯身重重的咬了一下月清云的唇,等他抬起头的时候,月清云的唇上也迅速的冒出了两滴血珠。
盯着月清云的唇,拓拔寒心里的怒意横生,一把抓住她的头发,让她的脸往上昂起来:“朕不管你们做了什么,朕对你也没有兴趣,但是能不能不要留下证据刺朕的眼睛。”
“我和他之间根本就没有什么。”
月清云咽了一下喉咙,有些含恨的盯着拓拔寒。
却被现在这个状况逼得开口解释,声音虽然已经尽量放柔,还是依旧带着明显的怒意:“但是皇上执意觉得我怎么样了的话,我也没有话说。”
说到后面,心里的怒意也越来越重,语气更是重了起来。
头发上的疼痛让月清云更是恼怒无比,这个拓拔寒未免也太过分了,以为她是什么?
抬起手用力将拓拔寒抓住的头发从他手里拔了出来,怒怒的和他对视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