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女人,她们的妩媚,有时候就是杀人的刀。
媚杀,本来就是最有效的一种手段。
月清云微微撅了一下嘴,细细的打量着那些让人心神荡漾,失去防备之心的舞姬。
透过她们身上的那层轻纱,虽然看得不是很清楚,但月清云还是可以确定,在这些舞姬身上,应该没有携带武器。
若是她们动手的话,使用的应该是暗器之内的东西。
月清云仔细的打量着舞姬身上有可能隐藏暗器的地方,那张随着乐声张开的手指,实在是藏不了东西。
月清云的眼睛,最后落到了舞姬们头上的首饰上。
将那些首饰固定在发丝上面那些有如针状的东西,岂不是最好的暗器?
月清云确定之后,便抬眼看了素妃一眼,正迎上她往他们这个方向看来的媚眼。
素妃看到月清云看着她的眼神之后,立即就怔了一下,随即展颜对月清云妩媚一笑。
月清云嘴角弯曲,端起桌子上的杯子,举到胸前对素妃嫣然含笑示意。
等素妃也端起酒杯,跟着她的举动也抿了一口之后,月清云的眼睛就笑得弯弯的了。
大殿上的乐声越来越紧凑,那些舞姬的动作也越来越快,每一个动作快速无比,却又干净利索。
特别是领舞的轻舞,舞姿动作变化更是比其他的舞姬复杂,却行云流水。
她的神情之间突然变了。
刚才那种圣洁的表情不复存在。
嘴角含笑,媚眼如丝,让大殿上的人,视线都集中在了她的身上。
轻舞似笑非笑的神情突然一变,神色又让人产生另外一番感觉,哀怨的眼神,高扬的手臂,都像是在诉说着她心里的寂寞。
媚杀5
轻舞往上抬起的手臂,就像是在祈求情郎留下一样,让大殿上的那些人,都恨不得将她拥入怀里。
就是那些身为女人的妃子,也忘记了嫉恨,看着轻舞的眼里只有惊艳和叹息。
轻舞却似乎身处无人之地,就像是她只是一个失去情人的女子,在闺房里独自相思一样。
往上扬起的手臂往下滑落,在经过自己头发的时候,将头上那朵栩栩如生的绢花取下来。
身子骤然站直,拧身侧立,保持静止的状态,纤细的手指将绢花放在自己的鼻子旁,就像是真的在闻着那花上的香气一样。
眉毛微蹙,嘴里轻叹出声。
她的动作完全静止了,但观看的人,心神却更是激荡。
轻舞的舞,就像是在大殿上演绎了一场缠绵的生死情仇,最后一声低声叹息,更是让人黯然神伤,自然而然的升起一种失落感。
月清云嘴角轻扬,笑看着轻舞轻扬的手臂,心里却有些郁闷。
她敢打赌,轻舞下一瞬间就是趁着大殿上的人心神还没有恢复过来的时候,将她手里拿着的花射出来。
拓拔寒死还是活是他的事情。
但从自己的角度来算计,月清云实在不愿意拓拔寒被这些舞姬刺杀。
虽然拓拔寒现在对她危险重重,可是那些还只是危险而已。
若是拓拔寒被南陵国带来献舞的舞姬刺杀,不管她们是不是成功,她这个才被册封的,南陵国送来和亲的公主都死定了。
而且,月清云敢保证,拓拔寒不会死。
要不然她刚进大殿的时候,也不会看到他嘴角噙着的那抹带着杀意的笑。
月清云现在什么都不知道,只知道她要想办法帮自己从这个刺杀的事情里面脱身出来,让拓拔寒明白,她和这个事情完全无关。
要不然,她这个皇后就会变成死人。
皇家的手笔就是大1
月清云很清楚,她想从这个刺杀行动上脱身,唯一的办法就是她等一下在拓拔寒出手之前,抢在他前面主动出手帮他挡住暗器。
反正这个拓拔寒死不了,这个顺水人情她卖定了。
可是她又不愿意让别人知道,她懂武功。
看着轻舞手里捏着的花,月清云眼珠一转,嘴角勾成了一道完美的弯弧。
轻舞手里的绢花终于出手。
七彩的绢花化作一道彩光,在半途转了一个身,花柄尖锐的尖刺变成了一个杀人的利器。
眼睛看着那抹快速无比的彩光往拓拔寒的胸膛上激射而去,月清云心里暗笑,脸上却出现惊慌的神色。
猛然站起来,用整个身子朝拓拔寒扑了过去。
嘴里同时惊呼出声:“皇上,小心!”
在她还没有扑到拓拔寒身边的时候,眼睛就已经瞄到拓拔寒眼里的讥讽。
这个拓拔寒,年龄不大,但绝对是一个老狐狸。
现在他眼里哪里还有一丝刚才被轻舞献上的舞引出来的黯然伤神。
他眼神凌厉如刀,看着那朵由远而近的绢花上的尖刺,眼里有的只是果然不出所料的嘲弄。
刚才他眼里的痴迷都是假装出来的。
听着脑门上发出的那一声‘叮’的响声,月清云在脑袋被绢花上带着的内力震得嗡的一声响,头顿时也有些昏眩。
但是她心却定了下来。
她成功了。
确定自己脑袋除了有些昏眩,并没有任何疼痛的感觉之后,月清云就知道她的决定是对的。
她已经成功的把头上带着的凤冠当成钢盔,在半路上将那个花一样的暗器给接了下来。
那样的话,既可以把这个顺水人情卖出去,帮自己摆脱嫌疑,又可以连手的不用动,让别人看出她会武功的事情。
皇家的手笔就是大2
月清云的举动,让本来准备在绢花暗器到身边再轻轻松松接住它的拓拔寒怔了一下。
脸上的笑容也僵硬了一下。
他怎么样都没有想到,月清云居然会来这样一个举动,按说,她应该也是这些刺客中的一人,怎么会突然用她自己的身子卫护他。
拓拔寒犹豫了一下,伸手抓住月清云腰间衣带,往自己身后一掷。
他这个举动相当于把月清云护在了他的身后。
那些舞姬的攻击当然不止一个。
轻舞手里的绢花射出去的之后,手臂轻扬,发间的首饰已经都往他们这个方向射过来了。
在那群舞姬面色冷厉,纷纷伸手将自己头上的饰物拔下来,握在手里,配合着轻舞掷出去的那些暗器,起身往拓拔寒方向攻击而去。
拓拔寒嘴角噙着一抹残忍的笑意,站起身背着手笑看着那些已经到了他身边的舞姬。
这个宴席,一切变动的可能,都在他的计算中间。
离拓拔寒最近的舞姬,眼里已经露出一丝笑意。
她手里那朵花的花柄已经到了拓拔寒的胸膛上,只要她微微吐劲再往前刺三寸,她们的任务就完成了。
那些侍卫还在五步远,而她们得到的情报,拓拔寒只是一个擅长弓马,征战沙场的人,这样的距离,他怎么样都无法从她们这些专门杀人的杀手手里逃脱。
她们虽然是女子,但却是死士。
从接到这个任务开始,就已经准备死了。
她们不怕死,只是怕任务完不成。
但是她听到了一个连她这个死士都觉得恐怖的声音。
那个声音是她自己的手腕发出来的。
拓拔寒本来背在腰际后面的手,已经狠而准的抓住了她的手腕,只用了两根手指,就轻轻松松的将她的腕骨拧碎。
那个声音就是她腕骨发出来的声音。
皇家的手笔就是大3
当拓拔寒另一个手指轻轻的从那个舞姬手里将花一样的利器取过来的时候,那个舞姬只有一个念头。
若是她还能活着回去,她要做的第一件事,就是把那个告诉她们,拓拔寒不会武功的人杀死。
拓拔寒分明就是一个高手。
拓拔寒将绢花取在手上,放到鼻子下轻轻闻了一下,俯身盯着一脸惊恐的舞姬,邪魅的勾了一下嘴角:“你的花没有香味,是假的。”
手指用劲,将这个舞姬往旁边一推,送到已经涌上来的侍卫手里。
返身走到被他掷到身后,自己已经从地上爬起来,小脸上全是事不关己观战的月清云身边,意味深长的盯着她。
那些貌美如花的刺客,已经犯不着他出手了。
既然是一个局,当然早就布好了网。
那些早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