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话才说完,手臂突然往下一垂,匕首从袖子里滑落到手掌里。
江丽脸上一变,刚想抬手,却在看出月清云的手势之后,垂在腰际上的手指稳稳的固定在了自己的腰际。
月清云匕首的方向很明确。
素清的视线从没入自己胸膛里的匕首移到月清云脸上。
眼神中,竟然是感激。
“谢谢你,我早就想这样做了,但是。。。。。。”
但是什么,素清没有说出来,也说不出来了。
月清云眼眸却是冰冷起来,她知道素清话里的意思,在这样的铁链捆绑下,素清就是想自杀,都是一件不可能的事情,不由转头盯着陈太后,嫣然笑道:“太后也不要忘记了刚才我说的那句话,恶人自有恶人磨。”
轻叹一声:“我想她是后悔了,但愿太后不会有后悔的那一天。”
说完,转身欲离去,在这个时候,她实在是不愿意再看到还没有从愤怒中清醒过来的陈太后一眼。
泪回归52
说完,转身欲离去,在这个时候,她实在是不愿意再看到还没有从愤怒中清醒过来的陈太后一眼。
那双眼睛里,根本就不是什么仇恨,而是疯狂。
“月清云,你好大的胆子。”
身后,陈太后那不复刚才那般温柔,变得尖锐无比的声音,让月清云微微皱了一下眉头,站定转身看着陈太后,眼里是恶寒。
陈太后有些失控的走到月清云身边,往素清的方向指了一下,怒声说道:“谁给你这样大的胆子,谁让你杀了她的?”
眼神里,竟然也是和她的声音一样,有些失控般的疯狂:“江丽,告诉她,谋杀皇后是什么罪。”
江丽抬眼往陈太后的方向看了一眼,低语道:“太后,云主子也只是一时于心不忍。。。。。。”
“好一个于心不忍!”陈太后的脸色在瞬间变得更是难看起来,一巴掌打在江丽的脸上,看到江丽脸颊上多出来的长指甲,心里的怒意才消散了一点,厉声喝道:“若是这样说起来,反倒是哀家不对了?”
“母后,是朕让清云这样做的。”
拓拔逸的声音让月清云眼睛微微眯了一下,他终究还是不放心,一直都跟在她的身后,到了这个时候,还是忍不住出来了。
从外面踏进寝宫的时候,拓拔逸的眼睛,还是第一个就落在了月清云的脸上。
看着月清云的时候,却是充满了悲伤。
刚才的话,他已经听得清清楚楚,也完全明白了在这一段时间里,月清云真的是在骗他。
月清云看着拓拔逸的眼神,却是充满了嘲弄,她就算不知道拓拔逸在外面到底听到了什么,也能从他的眼里看出那份伤楚。
拓拔逸几乎是慌乱的将视线从月清云脸上移开,不知道怎么样去面对月清云那双讥讽的眼睛,更不知道面对自己的心。
有些慌乱的将视线移到素清身上的匕首上,拓拔逸闭上眼睛,良久之后沉声说道:“母后,是朕让月清云杀了素清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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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些慌乱的将视线移到素清身上的匕首上,拓拔逸闭上眼睛,良久之后沉声说道:“母后,是朕让月清云杀了素清的。”
他的话才说出来,陈太后的身子就晃了一下,等身形一站稳,就一把甩开扶着她的江丽,走到拓拔逸面前,狠狠的数巴掌打在他的脸上身上。
手下的动作不停,嘴里也是含恨说出:“到了这个时候,你还在维护着那个狐狸精,皇上你自己出去看看,外面大殿上跪着那么多的大臣,他们是为什么?”
拓拔逸本来低着头,一声不吭的任凭陈太后捶打,到了这个时候,骤然抬起头,看着陈太后,身子依旧一动不动,轻声说道:“母后,难道那些人不是母后请来的!”
陈太后抬起的手臂一僵,不可思议的看着拓拔逸,好半响才轻飘飘的说道:“就算是如此,难道皇上就不能体谅哀家的一番苦心?”
拓拔逸说的没有错,从十几天之前,那些大臣就暗中奉她的懿旨,全部都到大殿外跪着,叩请拓拔逸将逆贼拓拔寒的妻子斩首示众,以免节外生枝。
却想不到在这样的情况下,拓拔逸依旧是不顾众议。
到了最后几天,更是连大殿都不去。
看着沉默不语的拓拔逸,陈太后心里也是一阵默然,怎么样都想不到自己的儿子,和自己希望中的有那么大的区别,更想不到自己的儿子会和先皇一样,为了一个爱字,连理智都不要了。
为了一个爱字,她在先皇那里受尽了苦头,和一个卖唱的女人平起平坐了一辈子,如今,又是自己的儿子。
隔了半响,视线才慢慢的转向月清云,看到她嘴角的那抹嘲弄的轻笑,怒极攻心,返身往她的方向扑去:“都是你这个贱人。。。。。。”
手指堪堪抓住月清云的衣领,手臂就颓然的往下垂去,整个人也软软的往地上倒去。
拓拔逸脸色一变,上前扶住陈太后,看到她紧咬着的牙关之后,大吼出声:“御医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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拓拔逸无力的往自己的寝宫走去,经过御花园的时候,下意识的侧脸看去,遥遥的看着坐在御花园里的月清云,看着她嘴角的那抹笑意,身子顿时僵硬在原地。
月清云在拓拔逸身子停下来的时候,却像是感觉到了他的视线一样,抬眼看向他,盈盈一笑。
在那个笑容里,拓拔逸不由自主的改变方向,走到满脸笑容的月清云身边,低头和昂起头看着自己的月清云对视着,嘴角不由自主的轻扬了一下。
就是在这里,他从月清云的手中接过了那一束带着宿命一样的花,也开始了两个人之间不应该出现的悸动。
也是在这里,他当时心里暗暗发誓,绝对不让眼前那笑成一道弯月的眼睛有任何悲伤出现,才带她出宫,生怕她被这个深深的宫廷陷住。
却想不到,到后面还是他将她又带回到了这个地方。
也是他让那双眼睛蒙上了伤悲。
看到月清云额间鬓发有些散乱,拓拔逸习惯性的伸手想帮她将发丝勾好,手伸到一半之后,颓然的回到了自己的身边。
所有的一切,全部都物是人非。
拓拔逸咽了一下喉咙,轻声说道:“朕已经给了你机会,你为什么还不走?”
“走?”月清云盈盈一笑,眼睛笑成了一道弯月:“我走不了,我就算是走了,也丢了自己的心,所以我走不了。”
拓拔逸眼睛顿时眯成了一条缝,这句话他曾经听月清云说过。
就是在校场那里,当拓拔寒让月清云走的时候,她说出来的话,那是她和拓拔寒生死与共的誓言。
现在再次听到,拓拔逸的心依旧是震动了一下。
虽然早就已经明白月清云一直记得原来的事情,所有的一切都是在报复他,但真的等月清云将答案说出来之后,拓拔逸的心,还是再次被撕裂了一样。
在大殿外,那些文武百官都还跪在那里。
他一心一意对待的女人,却笑颜盈盈的看着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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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一心一意对待的女人,却笑颜盈盈的看着他。
那笑容是如此的灿烂,灿烂到放肆,到毫无忌惮的地步。
因为她的目的达到了。
拓拔逸的心,已经被她成功的挖了一块下来,就仿佛整个心空了一样。
悲哀莫过于心死。
看着眼神空荡荡的拓拔逸,月清云轻扬了一下嘴角,她突然发现,也许,她穿越到这个时空,并不是偶然的事情,而是必然。
也许这个就是宿命。
不知道是谁上辈子欠了谁的。
深深的看着月清云,拓拔逸想怒吼,却发现自己连怒吼的力气都没有,说出来的话,依旧是轻轻的:“你要是不走,以后就走不了了。”
月清云微微撅了一下唇,突然无所谓的哂笑出声:“我从来就没有想过活着离开。”
月清云的回答,让拓拔逸咽了一下喉咙。
不管他怎么样弥补,月清云的心,都跟着拓拔寒走了,他这些天和那些大臣的对抗,冒着天下大不韪的罪名,和自己的母后对峙,得到的永远都只能是这样一个结局。
“太后已经归天。”
想到这里,拓拔逸才有些恍惚似的说道:“御医说,太后是因为多日的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