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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接下来会说什么呢?他好好奇,洗耳恭听着,莫名其妙的想听听。
“我、我就告诉你父皇,说你强一暴我。我、我还要告诉他,我的第一次也是被你强行占有的。”阮墨香红着脸,一股脑的说道。
“好啊,你去说吧,看看我父皇会不会相信你。”陆乾宇憋着一丝笑意,不以为然的说。心头实在佩服她的胆量,居然敢威胁他来,自己活了二十一年,这还是第一次被人威胁呢。
说来也奇怪,听到这种威胁的话,陆乾宇觉得自己本该生气动怒的,可不知道为什么,从她嘴里冒出这样的话,听了却一点也不生气,更别说怒了,只是莫名的想笑,甚至心里还有点开心,或者高兴。
“你……我……”阮墨香说不出话来了。
她想起陆代力对自己这个皇后的无比漠视,底气急剧下落,心里头不是很难受,可就是有点不是滋味,又想起自己此时的无助,突然就很想哭,眼睛微微一眨,一滴泪柔柔弱弱的滑下眼角。
陆乾宇微微蹙眉,“怎么哭了?”
他这么一问,她竟呜呜呜的哭出了声来,眼泪便哗啦啦的往脸上掉,“呜呜,你不借我钱,我难受啊,能不哭么,呜呜呜……”
“皇母,别哭了,我跟你说笑的。”待她哭了一会儿,他摇摇头苦涩一笑,对她认输般的说道。
“呜呜呜……”阮墨香还是自顾自的伤心哭着,像是要把这段时间所有的委屈都哭出来一般。
“皇母,别再哭了,行吗?我会借银两给你的,你说吧,你要借多少?”
“呜呜呜……”她还是哭。她就是要借这个机会让他知道惹她哭容易,逗她笑可就难了,哈哈哈。
“皇母……”
“啊呜呜呜……”
“香儿。”
咦?他、他、他刚才叫了她什么?香、香儿么?这个昵称不是只有自己的母后才叫的么?
一声‘香儿’叫得真是好啊,犹如平地一声惊雷,哦,不,应该是忽如一夜春风来,千树万树梨花开。
阮墨香整个人都差点酥了,两只哭红哭肿的眼睛睁得大大,快速抹干脸上的眼泪,抬起头眨也不眨的看着他,“你刚才叫我什么?”
陆乾宇微微皱眉,“不哭了?”
“哎呀,你别管我哭不哭,快说啦,你刚才叫人家什么啦。”她迫不及待,还想再听他那般温柔亲切又宠溺的叫自己呢,那种感觉真的太棒了。
“皇母啊。”
“呃,不是这句。”
“不哭了?”
“哎呀,不是啦,你刚才叫人家香儿呢。”阮墨香撒着娇说,嘴巴微微嘟着,好不可爱。
“皇母,你听错了吧?”这个时候,陆乾宇就是死活不承认,或许觉得她嘟嘴的样子实在可爱吧,一向不爱笑的沉稳脸庞荡漾着春天般的微笑,忽然低下头,饱满的噙住她小嘴儿……
“啊。”愣神数秒,阮墨香想起了什么,脖子赶忙往后缩,“陆乾宇,你不借我银两本宫就不让你亲。”
“我借,你说个数吧。”陆乾宇笑着说,深邃迷人眼睛晶亮而炽热,好比眼前有一只非常美味可口的小猎物。
“我要借五……呜……”好可怜,话还没说完呢,小嘴巴就被堵住鸟,不仅如此,丁香小时也被某人的舌头缠住鸟……
“呀啊……”紧接着,我们吃苦耐劳善良奔放的女猪脚又被扑倒鸟,再然后吃干抹净鸟……
------题外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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要不然色色学女猪脚哭鸟,呜呜呜……
第23章 又点火
当第二波情潮退去时,已是子时,窗外的夜黑到伸手不见五指,仔细聆听,还能听见细微的下雨声。
夜了,下雨了,冷了。
阮墨香身上什么也没穿,柔软滑嫩的身子自然的往身旁男人的怀里钻去,好一会才幽幽道:“乾宇,我要走了,记得找个时间派人把银两送到我那儿去。”
陆乾宇翻身侧卧,闭着眼将光溜溜的她抱得紧紧的,性感好看的下巴也紧紧的抵着她的头顶,带着困意的温柔道:“这个时候都子时了,还下着雨,等天亮了再回凤栖殿。银子你放心,我答应借你就一定会借的。”
“可是……我怕。”
“怕什么?”
“我怕我们的事会被你父皇和那些想害我们的人知道。”再怎么说她也是他父皇的继后,与他暗里偷情这种事是上不得台面的,她心里始终有些忐忑不安。
“现在才知道怕啊?”陆乾宇带着笑意的问,“知道怕,还一次次的假扮太监来找我,知道怕,还一次次的在我身上点火?”
“我情难自已,控制不住嘛。”
“是吗?”他睁开眼来,温柔而宠溺的亲吻了一下她散发淡淡茉莉花香味的发顶,“别太害怕,还有我呢。”
“恩。”听他这么说,她心里踏实多了,嘴角扬起幸福的弧度,手指在他温暖的胸口处温柔的画圈圈。
“墨香。”
“恩。”
“别去招惹柳贵妃,她是个很危险的人,以后能离她多远就离她多远。”
“我知道啊,可是我本不欲染尘埃,尘埃却把我沾,我有什么办法。”想起柳贵妃的那张狐媚惑主的阴险嘴脸,她心里就来气,气恼无比,“乾宇,我有预感,柳若颜还会使计害我的。”
“那你要更加小心,别让她找到机会。”
“我不管,她若是再想害我,那我就要对她不客气了。”她已经暗下决心了,她若是再惹她,绝不会坐以待毙,而会主动出击,让她知道她不是好惹的。
“她不是一般人,你不可冲动。”
“你也怕她么?”她仰头看着他的脸,有些疑惑的问。
“你觉得我会怕她吗?”他也看着她的脸。
两人都在同一被窝里,紧抱着彼此,一个仰头,一个俯头,两张脸都快贴到一起了,微微张口说话,温热的气息都会吐散到彼此的脸上,温暖暧昧又温馨。
“我觉得你谁也不怕。”她笑着说,下巴抬一抬,小嘴一张,轻轻的咬住他的唇。
她,又在点火了,缠绵交错的身体,此起彼伏的气息,满屋旖旎……
都说有钱能使鬼推磨,甭管在哪个时代,这话也一点不假。
自从阮墨香从陆乾宇那儿借来不少的银两后,她的凤栖殿又迎来了好日子。
在自己人面前,阮墨香不是吝啬小气的主儿,也不是居心叵测的主儿,更不是飞扬跋扈的主儿。
她把他们当兄弟姐妹,当自己家人,自己吃香的,绝对不让他们吃臭的。自己穿好的,绝对不让他们穿坏的。
路遥知马力日久见人心,凤栖殿的宫人们跟着她,一个个的可幸福了,在凤栖殿里当差,脸上时常带笑,跟一朵朵沐浴在春风中的花儿似的。
“娘娘,你要的古筝、琵琶、长啸、笛子奴才都找来了,会各种乐器的乐师奴才也找来了。”
刘元说的时候,月琳已领着一位年纪颇大的艺妓走进了房间,并和小娥有序的将各种乐器放成一排。
阮墨香原本正哼着歌嗑着瓜子,看见各种各样的乐器,来了兴致,这才将瓜子放下,滑下靠窗的软榻,一脸和善的走向那位上了年纪的艺妓,“师傅,你姓什么?”
“回皇后娘娘,老奴姓杨。”艺妓连忙跪下,声音微颤的答道。
“杨老师快请起,在我这儿不必这般行礼。”阮墨香赶忙将她扶起来,“我想学这些乐器,以后请杨老师多多指教。”
“皇后娘娘,老奴定会尽心尽力。”
阮墨香发现,她总是低着头一副很害怕的样子,不免有些疑惑,“杨老师,你可否抬起头来说话?”
杨艺妓迟疑两秒才将头缓缓的抬起来。
原来,她瞎了一只眼睛,那只瞎掉的眼睛像是被什么利器所伤,像一个黑窟窿,看起来实在骇人。
阮墨香看到的瞬间,本能的吸一口冷气,虽然有些害怕,可是更多的却是同情和酸涩,“杨老师,你的眼睛怎么会这样?”
“回娘娘,一年前,老奴曾教过蓝美人弹古筝,有一天不小心将蓝美人的一只玉镯打碎在地,蓝美人一气之下将一根簪子擦瞎了老奴的眼睛。”说起这件令人心寒恐怖的往事,杨艺妓没瞎的那只眼睛已泛起忧伤的水雾来。
“蓝美人居然如此心狠手辣。”这番话,听得阮墨香牙痒痒。
这种心肠歹毒的人,她实在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