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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何不可,我要拉着你拜堂。”灵儿瞧着他孩子气的行为,忍俊不禁笑了。
“你笑什么?”他放慢脚步扭头瞪着她。
“我又不是拖油瓶,凭什么跟着你拜堂,乖,放开,我跟着你便是。”灵儿像哄小孩的口吻哄他,没想到还真奏效,他见灵儿不再恼怒,就放开了她。灵儿揉着被他捏红的手腕,翻着白眼。
虽说今天不宴请宾客,大门处丫鬟婆女们打扮喜色,热闹非凡,与过节无二。
大殿内人声浮动其乐融融,单王爷和刘烁坐在厅侧,追随刘烁的玉月公主也坐在刘烁旁边,二皇子冰王爷和八皇子杨宏画坐在他们对面,老大太子和太子妃坐在正上方,以他们坐的位置看,今天到这里来的地位最高的就是太子。
皇帝身体抱恙,皇后太后自然没心情和经历前来祝贺,再加上亚王爷也不上心,早就推脱干净。这些兄弟公主都是自发不请自来。必竟兄弟一场,帮忙冲冲门面,让新娘的娘家人感觉欣慰。
亚王爷一袭朱红暗花牡丹喜袍,光泽流动,熠熠生辉,他高大挺拔,气宇轩昂,面含浅笑。旁边伴随的陈灵儿,一袭清爽碧翠裙裾,广袖拂风,碎发飘飞,清新可人,衣袂随走动飘逸洒脱。两人往殿门一站,如一丛红花与绿叶天然搭配,叶嫩花初,俊美绝伦。与亚王爷有说有笑而来,口露白牙,脚步生风。
白牙红唇,好似玫瑰含雪,美丽绽放,妖艳无边,风情凌空而降,男人们看得呆了,好一对金童玉女,好似今天他们两人成亲一样。
可看在太子妃和玉月公主眼里那就成了丑态,勾引他们男人的伎俩。太子妃缓缓启口,像似自言自语,“丫鬟就是丫鬟,走路脚步横跨,露足而不知廉耻,满口黄牙随便示人,露笑而不知遮掩,唉,难怪蹬不了大雅之堂,只能以丫鬟示人。”
玉月公主睨了一眼刘烁,也附和嗔道:“不过有几分姿色,故意在男人面前卖弄风姿,艳笑传眸,如叫我们如此做还觉得丢人显眼,惟有不开眼之人还正好这一口。”当玉月公主再瞟向刘烁时,见他闭着眸子,唇角抿出狠意,似在刻意隐忍。
灵儿在他心日中是完美无暇的,岂能他人玷污,若不是今天日子特殊,断不会在此听她们酸言盐语。
单王爷面无表情,平时里矜贵的脸上那三分笑意,被抽动的唇角抿去。二皇子冰王爷若无其事地喝着清茶,像是什么也没有听见,如微风刮过发削。
太子重重将青花瓷杯一搁,太子妃猛地坐正身子,抄起罗帕轻轻压了压唇角,瞟了一眼太子,他脸上扔挂着笑意。
八皇子杨宏画清澈的眸子凝聚着担忧,他望着玉月公主不愉道:“七姐,一个丫鬟你也挑剔?我看小灵子只是活泼好动,没什么不好。”从他的口气可以看出,竞选太子妃当天他一定不在场,在他心目中灵儿就只是丫鬟。
杨宏画大步走向面色僵凝的灵儿,他无视众多目光,抓起灵儿的手腕说道:“走,小灵子,陪我去踢毽子。”小孩就是小孩,一个十五岁少年的冲动。
从灵儿的内心来说,此时她真希望单纯地和他去踢毽子,不看亚王爷今天阴阳不定的脸色。
但她此时明显感觉到亚王爷千年寒冰的脸和冷冽的眸子,一股凉气飕飕袭来,下一秒一定会听到他的吼声。
灵儿迅速放下脸色呵斥杨宏画:“踢毽子?画皇子,请放开奴婢的手,今天我们家王爷‘大喜日子’呢,我去和你踢毽子?我还不得被乱棍打死?你别害我了。”灵儿又把‘大喜日子’说得特别重,还斜睨了一眼那濒临蹦发的脸。
太子妃眸子里掠过肆意的嘲弄,今天似乎还有好戏看。玉月公主脸上也挂起了报复性的微笑。
“不会,我可以叫五哥……”当画皇子见到亚王爷凛冽的脸和冷戾眸光,他停止了说下去的勇气。
“画皇子,你可不可以答应奴婢,在你成亲那天,你和我一起去抢火炮?去抢喜糖?”灵儿对着画皇子叫嚣,她知道她此时不发火,亚王爷就发火了。
“哈哈哈……有趣,有趣,”太子忍俊不禁笑了起来。
亚王爷阴沉着脸压低嗓音低吼道:“画八弟,放开手,不可胡闹。”
“哎哟,没想到陈灵儿手段真是高明,我们单纯的画八弟你也勾引,果真是狐狸精。”玉月公主话带讥诮,这话不单是说给亚王爷听的,主要是说给刘烁听的。
“七姐,你别乱说,她哪有勾引我,我认识她时他身着男儿装,我还以为她是五哥府里的门客。”杨宏画放开灵儿的手,本想带她离开是非之地,没想到反而害了她,他深感歉意。
“我不是门客,我是亚王府里的食客,混饭吃的,是不是,新郎?”见亚王爷板着脸,灵儿调戏了他一句。
亚王爷的瞳仁后缩,眸子眯成漂亮的弧度,唇角微微抽搐,她一口一个‘大喜之日’,一口一个‘新郎’,她到底要提醒本王什么?
他抓过她的下颌,揽过她的腰姿,霸道地封住她的口,对她深深地吻吮,粗鲁有力,眸光戏谑地逼视她,‘你才是我永远的新娘’。
众人无不倒抽了一口凉气,太子眸含幽幽之光慵懒地向后靠去,‘平时办事沉稳的亚王爷,也有疯狂的时候,看来兄弟之间的爱好还真有相同的地方。’
冰王爷凤眸眯成了一条缝,两片胡子不安地抽动,扶在椅柄上的手加重了几分力道。
单王爷和刘烁犹如过眼烟云,两人一前一后端起青花瓷杯轻轻掀动着浮茶,任由袅袅白烟扑面,似乎是在品尝其中幽香。
太子妃杏眸里鄙夷黯光一闪,唇角抽出一抹华贵的笑意,这个结果似乎很合她的意,无疑亚王爷是在用行动警告身边的男人。
玉月公主也很惊诧亚王爷的异常举动,这似乎忤逆了他冷若冰霜,距女人于千里之外的性格,她眼含笑意看向刘烁,刘烁平静的反应似乎出乎她的意料之外,她讨好地拿起一个葡萄喂他,被他扭头拒绝了,只顾喝自己的清茶。
画皇子对亚王爷的突然举动,如醍醐灌顶,他嘟啷着嘴瞪视他,以小卖小娇纵嗔怒道:“五哥,你何必这样气我,你真要是喜欢小灵子你就封她为妃,何必让她受人欺负,我明年就成年,我可以……”
“你住口。”亚王爷放开灵儿轻轻呵斥,不想让他说下去,“你小孩子懂什么?你看不出来她是我的女人吗?你以为我们之间就只是玩玩踢毽子这么简单?”他把手搭在灵儿肩上,一起上前去给太子和太子妃请安道谢。
画皇子负气地坐回冰王爷旁边,在他心目中,灵儿和他是同龄人。
他们回过头,亚王爷向冰王爷向众兄弟道谢。
此时门外传来喝声:“新娘到。”
丫鬟奴才们沸腾了,全都往外拥,万管家打探奴才们摆放鞭炮。
大家都一下忙碌起来,灵儿退到大殿侧门边向外看热闹。
前来的不是八抬大力,只是一顶四人红轿,轿子旁边跟着两个陪嫁丫头,旁边一匹高头大马上骑着一位威风凛凛的二十一二岁的年青,他正是慕容菲儿的哥哥慕容浩,见他目光清冷,似乎对亚王爷的冷淡娶亲不满意。亚王爷那句,“到时辰抬过来便是。”似乎没瞧上吏部尚书家的女儿,做侧妃慕容家就够失面子了,大婚之日还不操办。
好在慕容菲儿对亚王爷痴迷,无论如何也不让父亲冒险去请求退婚。
慕容菲儿的爹吏部尚书大人,看来也是一位倔强之人,既然要低调那就低调,送亲的就这几个人,连喇叭队都免去了。严格地说送亲的就只有新娘的哥哥一人。
轿子停在大门外,引来一些路人指指点点,“王府取亲也如此寒酸。”“是啊,应该女方门庭不够显赫吧。”“哪里,听说是尚书大人的千金,只不过是侧妃。”“主要是王爷生性冷漠,不喜女色。”“不过,王府里面还是很热闹。”
对面的路人越集越多,亚王爷面色铁青,不想去揎轿接出新娘,他对着万管大喝一声:“万管家,抬进来。”
万管家从梦中惊醒,“是是是,王爷。”
万管家一挥手喝道:“奴才婆子们,把轿子给我拥进来。”
万管家命人将火炮点响,炮声震天,震耳欲聋,不知道的还以为场面宏大。
当新娘的哥哥慕容浩走进亚王府,到处张灯结彩,满院子的丫鬟侍卫热闹非凡,再加上迎出来的都是王爷太子公主,他的脸上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