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灵儿勾唇浅笑,眸光从刘烁脸上又移到亚王爷身上,他平时对她可不是这么好的耐心,要么蛮横,要么怒吼。
可现在他对刘烁的挑战,耐心十足,先是比美,现在又明争暗讽。
灵儿被刘烁成功请进东院,显然亚王爷已经成功败北,可以他还不甘心,鲁莽闯进东院,打断二人的亲热。
老李头无法,推出家丁上演扮丫鬟的劲霸之舞,又搏得灵儿一笑。灵儿越是愉悦,亚王爷心里越是恼怒,于是他使用笑脸抢灵儿,推说她月事不方便,哪知正待灵儿犹豫之时,老李头又献上小吃。
这可把亚王爷气得,想一腿将老李头踢出去,本以为自己胸有成竹,哪想他居然有个出色的军师。
他吃着羊肉串,嘴被辣得品不出滋味儿,脑子搜寻着贬意词,想给老李头下马威,让他自动出局。
刘烁鄙夷地瞅瞅亚王爷,不屑地挪开眼。
他挺直胸膛,将杏袍轻轻一撩,一股香风扑向灵儿,她轻轻侧首,眸泛桃花,红唇不合,痴痴地瞅着他,他恍若不觉,抽出修长的指头,慢悠悠地端着青花瓷盏,让香茶拂面,红唇轻启,幽幽地吹着,好一副檀郎饮茶图。
灵儿真想撕开他半裸的胸脯,扑进他的怀里。
亚王爷词穷,撩起眸子,目光阴鸷着瞪着他俩陶醉模样,嗜血红光,想必自己找了这么多词儿,他俩一句没听进去?自己的声音倒成了反串的伴奏,他俩沉浸在甜蜜之中?
刘烁会意,对亚王爷抱歉一笑,“谢谢亚爷直言不讳,烁谨记亚王爷教诲,刘烁也是第一次烤肉,烤出什么味儿自己也不知,没想到亚王爷尽职尽责,将其中各种滋味一一品出,佩服,烁佩服得五体投地。”
“我想扁得你全体投地。”亚王爷起身走向灵儿询问,“灵儿,跟不跟我回去?”
“爷,你先回吧,我有话要问烁爷。”灵儿向他软笑,意思再明白不过。
“好,不回就不回,走,上床睡觉,我也不回,我看着你们。”他伸手抱起灵儿,向里间厢房走去。刘烁诧异地盯着他。
“亚,你成心的吧?”刘烁跟了进去。
“被你看出来了。”和你周旋了大半个晚上,你现在才看出来?
“我说,你……”刘烁气得不知道说他什么好,再打上一架?也不可能,那就床上见真章,我不信你一晚上不睡觉?
“灵儿,你干什么?”亚王爷的声音从后颈传来。
“只是和烁亲亲,亲亲无防。”灵儿贪婪地嗅着刘烁身上的幽香,想着他先前的万种风情,心花怒放,两副灼烫的身躯犹如磁铁一般紧贴。
他几天不见灵儿,身体如钢铁一般坚硬,将她禁锢在自己怀里,誓要将她揉进身体里去……
火热的唇贪婪地贴合,不求回报地舔舐,鼻腔充斥彼此的清香,痴迷沉醉,犹如坠入鲜花锦簇的深渊,犹如飘上云端。
烈火吞噬他的心智,他已忘记旁边虎视眈眈的眸光,将柔软的无骨的香体完完全全控制在自己身下,雄姿健硕的躯体犹如威猛雄狮,落在她腰间的手向自己坚实的躯体迫去……
舌也霸道地抵了进去……
那陶醉的呻吟与喘息,让亚王爷几近疯狂,他恨不得把他们强行分离。
他翻身跃起,迅速离去,恨恨地想,我就不信斗不过你,明天我就给她喝药,下月提前带她消失。
亚王爷走出厅房,负着手,面色清冷,老李头恭恭敬敬站在门口恭送他,他回首安静地盯着他片刻,老李头一股凉意从脚下窜起,直达脑门,冷汗淋漓。
亚王爷唇角一咧,一丝冷笑从眸角划过,昂头冷冷地说道,“看不出,你还真是个人才。”
老李头听出亚王爷的讽刺之意,不住的点头,“是是是,王爷说的是,恭送王爷。”老李头手一挥,两名掌灯仆从迅速躬身给亚王爷照路回北院。
老李头取出汗巾搌了搌额头的细汗,吩咐人去烧浴水,自己亲自站在厢房外等传。
亚王爷回到北院,负气地踢开门,闷坐于堂前,“阿丙,”他闷喝一声。
“是,爷。”阿丙身材清瘦,三十多岁年龄,北院管事,他恭敬递上热茶,静等亚王爷下文。
一等二等没了回音,只见王爷闷闷不乐,谨慎关心道:“爷是饿了,还是要沐浴?”因为他知道王爷已经沐过浴,所以小心谨慎询问。
“今天听到了吗?东院,很热闹。”亚王爷又愤愤的甩出两句,好像东院越热闹他越生气。
092 索求无度
亚王爷本来瞧着这几天是最好把握灵儿的机会,灵儿正在生刘烁的气,对单王爷也有所冷淡。
这些天她出门在外,没有喝避孕药,今天刘烁提醒了他,问他灵儿为什么没有怀上孩子,他掐指一算,正好这几天就是灵儿说的成熟期。
所以自己正得意洋洋之时,谁料想刘烁搞了如此繁多的花样,灵儿不但不生他的气,反而想腻着他,下午才答应本王这几天都和本王在一起,一会儿就抛到九霄云外,亚王爷心里窝火,不知道向谁发。
“是,奴才听见了,很好听的乐声。”阿丙诺诺地应着,亚王爷又没了下文,阿丙眼珠子一转,难道王爷的意思是我们北院也要搞得如此热闹?来吸引灵主子?
“爷,是不是?现在想听曲儿?”阿丙微微俯首,试探着问。
“我一人听有什么意思,睡觉。”亚王爷折扇一扔,向里屋厢房走去。
“是,”阿丙跟进去侍候,爷的意思再明白不过,一人听没意思,那就是二人听曲儿才有意思。
而东院,刘烁刚才的动作拘谨收敛,现在亚王爷愤然离去,他的热情如火山喷发,热唇向她席卷而来,温软润湿的感觉在她唇边蠕动,香舌慢慢挑开她的唇齿,霸道地抵了进去,与她的软舌交汇,甘香清甜。膨胀的躯体压得她一阵窒息,贴合得无一丝缝隙。
他的唇向下游移,从颈部滑过,一直吻到最柔软的边沿,撩拨她的心弦,他的胸膛坚硬炙热,挤压出缕缕甜蜜,
他的热情前无据有,把她掀到一次次巅峰,这一夜,他陪感珍惜,不知道索要了多少次,把她逼进了甜蜜的深渊,犹如云端梦境。
第二日清晨,当亚王爷与单王爷来到东院,老李头恭恭敬敬呈上一封信函给亚王爷,他接过信,眸色一敛,预感不秒,迅速摊开察看,面色青白交替,怒气冲冲将信扔到桌上。
单王爷见他脸色不对,慌忙拾起信函察看究竟,信是刘烁留下的,他本来请好假,准备出去寻找灵儿,没想到刚出城门就碰上他们从清州回来,现在他正好利用假期,留下信函,带上灵儿出去度假,不是蜜月甚是蜜月。
单王爷放心地坐下来,“我以为什么事?他有时间带灵儿出去玩几天也好。”单王爷不明白亚王爷这几天为何如此反常,想一人独占灵儿。
“好什么好,那小子居心叵测,他想让灵儿给他生孩子。”他锦袍掀起,负气坐下。
老李头奉上清茶,恭敬摆上,退去时,眸底一缕华光暗暗闪过。亚王爷恨恨地瞪着他背影消失在尽头。
单王爷此时恍然大悟,昨晚自己真是眼拙,居然没有看出二位的居心,平时真是太小瞧他们了。昨天特别是刘烁的举动,那真是有备而来,并且灵儿贪玩,正好这口,二人一拍即合。
唉,真有压力啊,单王爷轻轻叹息。
接下来几天,天公不作美,连绵秋雨不断,天说凉就凉,还渗出了寒意。
正是这连绵秋雨,让亚王爷的戏言说中,清州境内的黄河决堤,淹没大量农田和村庄,大量的难民拥进京都城。京都城内米粮价格上涨,物价居高不下。
陈灵儿的哥哥宣亲王,第一时间开放闲着的仓库和空房,让难民避难,还煎熬米粥维持难民的生命。
当地居民凭户籍可以在宣亲王粮店购得限量的平价粮食。而冰王爷顺应民意,伺机巡查,这些安抚民心的善举,自然归在他的名下,难民们心成感念,宣亲王和冰王爷的呼声空前高涨。
陈灵儿和刘烁听到灾情,迅速回到京都,几位爷都投入到治理黄河的工作之中。灵院里贮藏的粮食终于派上用场,陈灵儿开仓赈灾,薛管家组织家仆每天做好大量馒头,盛在木桶里,推到街上去发放。
灵儿身着男装,不停地将一个个雪白的馒头放进干枯的手里,感受着他们感激的眸光和不停点头的谢意,被人感激的心情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