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衣裳花轿,外面奏乐的声音再次响起,响彻整个京城的大街小巷。于昭一坐上花轿,整个人顿时像泄了气的皮球般瘫软靠在花轿边上。
李慕跃上马背,随着喜婆一声‘起’大喊出声,迎亲队伍开始往回走。于昭轻轻用手抬了抬红盖头,从被秋风吹起的花轿帘缝隙朝外看到,街道的两边都站满了人,每个人脸上不是羡慕就是窃窃私语。
可以想象得到,今天她出嫁的阵仗将会成为以后京城里的权贵嫁女最低的标准。
正文 第一百四十章 拜堂
浩浩荡荡的迎亲队伍加上陪嫁送嫁队伍穿越在京城最繁华的几条街道,于昭的嫁妆队伍比一般富贵人家的嫡出姑娘还要壮观,所以迎亲队伍所到之处,都是人们的欢呼声与嘶嘶暗叹声。
在京城的几条街道穿行一遍之后,迎亲队伍终于在新国公府门口停了下来,李慕从马上翻身跃下,看着站在门口许多平时与自己交好的朋友,还有自己的好几个兄弟姐妹跟国公夫人。
回头,喜婆已经把于昭从轿子里迎了出来,一人一边挽着她的手教她慢慢走好路。春儿跟果儿两个跟在于昭身后,竹儿则是穿着大丫鬟的衣衫落到了小丫鬟的队伍里。
待于昭走到李慕身边时,喜婆递过来一条大红绸布,中间绑着一朵大红绸布花,于昭跟李慕两个一人一边牵着两头朝大门走去。
于昭只觉得身上很重很重,重得她感觉身体就快要被压垮,这会儿两个喜婆去掉一个走在李慕身边,自己身边只剩下一个喜婆扶着,红盖头盖着又看不到前面的路,不仅身上压得难受还得担心会不会一不小心摔倒。
“新娘跨过火盆,从此便是李家人。”一身高亢的男声在前头响起。
于昭小心翼翼往前走去,李慕一直都没出声,只是在要跨火盆时轻轻扯了扯红绸布,加上喜婆在边上提醒着,所以她脚一抬小心翼翼跨了过去。
火盆刚刚已过,身边便响起了此起彼伏的笑闹声,恭喜声,哈哈大笑声,窃窃私语声。总之在看不见前面道路的情况下,于昭感觉她的听力变得特别敏感。
步上大门口的阶梯,于昭跟李慕被簇拥着进了前厅拜堂。
前厅挤了好多人。纷纷议论着,有的在说国公爷想不开,这么优秀的儿子娶了个庶女为妻,难免有点门户之偏;有的则说在说于昭之前在行知学院的一些事情,说她跟李慕是男才女貌;也有的抱比较持中的态度,不太看好他们的亲事却也抱着祝福的心态。
喜婆把于昭扶到厅中央停下,李慕也稍稍回头看着于昭,虽然曾有过经验,但这次的他依然紧张。
他跟于昭这个时候成亲,便表示又有许多事情会发生改变。大也好小也好,总之有许多他无法把握的事情正在发生着变化。
站在角落里,有人大声喊道:“新郎新娘一拜天地。”
李慕转身面对厅门口。于昭在喜婆的搀扶下缓缓转身面对大门口,两人齐齐跪在地上。
那人又喊道:“敬酒……”
很快,喜婆递过来一杯酒水在于昭面前,于昭接过酒杯,举起后在面前一字线倒在地上。敬完酒。喜婆扶着她又站起来转过身面对厅内。
“新郎新娘二拜高堂。”
于昭再次在喜婆的搀扶下跪在地上,因为身上穿的衣服首饰太重,本来就已经很难受的身体在一跪一起之间越发难受。
“敬茶……”
喜婆再次递过来一杯茶,于昭接过茶杯奉于头顶上递给在坐的国公爷跟国公夫人。
“好、好。”国公爷李源雄厚的声音传来,身边是国公夫人接过于昭的敬茶后说道:“好媳妇,从此当相夫教子以从夫纲。”
于昭跟李慕两个轻点头。缓缓站了起来,从盖头下看李慕的衣角,心中传来一阵心安。
“新郎新娘夫妻对拜。”
喜婆扶着于昭轻轻转身。再次跪在地上,这次她俯身后与李慕头轻轻碰了头。她是没事,可怜李慕真真皮肉来碰她这头上的金凤冠。
“礼成……送入洞房……”
送入洞房……这话怎么听着怎么都让于昭觉得别扭,虽然没人看得到,她还是脸红了。而站在她身边的李慕。则是坏坏地勾起嘴唇一笑,虽然这个笑容只是一闪而过。却还是被围观的人细心发现,一阵哄笑随之而起。
于昭不知道为何会突然哄堂大笑,也不想知道到底大家为什么发笑,她只想快点回到新房,好让这身繁琐沉重的衣饰有个可以靠的地方,这样她的身体也能暂时得到缓解。
出了前厅,热闹越来越远,越走越宁静,李慕走在于昭身侧,虽然没有扶着她,但是一路上他都在关注着于昭的每一个动作,深怕她会因为劳累受苦。
喜婆一路上都开开心心的,笑眯眯的样子让人看了讨喜。新房在李慕的院子里,因为这国公府是新府邸,皇家专门修建好之后放在一边,朝中有谁封侯拜将时皇上便把这些府邸赐给他们。李慕的院子还是叫墨园,这里的建造如诗如画,倒是很适合墨园这个名字。
进了墨园,身后那一叠陪嫁过来丫鬟们便被墨园原有的丫鬟带了下去,而果儿跟春儿两个则是跟在于昭身后,陪着于昭进新房后为她张罗一些东西。
喜婆在得了李慕的红包后,笑着说了好一些祝福的话语,便退下了。
于昭坐在床中央,而李慕走到床边,在于昭身边坐了下来,看着红盖头下安静的于昭,他无声开怀地笑着。想掀开红盖头跟于昭说说话,却碍于各种礼节不得不忍着。
许久之后,他猜叹了口气说:“你等我回来。”说罢,起身再也不停留,朝房门口走去。
李慕一离开,果儿跟春儿就靠了过来,果儿笑着嘻嘻笑道:“姑娘,我看姑爷心急了。”
于昭听罢,一阵羞意席卷整个心头,为什么会这么羞涩她不知道,总之那就是一种难以抑制的害羞。果儿跟春儿跟着自己这么多年了她都还会觉得羞,若是陌生人还不知道是怎样的呢!
春儿笑说:“果儿,咱们不要笑姑娘了,赶紧把东西收拾收拾,一会儿姑爷回来咱们就不能待了。”
果儿‘哦’了一声后,笑嘻嘻的跟春儿两个一起动手收拾着于昭一些常用的东西。
于昭坐在床上,想着之前果儿一直都希望她能嫁给李慕,所以她一直以为果儿喜欢李慕,可是听她这会儿这般表现却又不像。有哪个女人在看着自己喜欢的男人跟别的女人和好时,还能这么笑的!
果儿既然不是喜欢李慕,那么她便显得有点儿小肚鸡肠了,还好这事儿她只是在心中想了想,并没跟谁提起过。
坐在新房里一坐就是一整天,期间果儿只给她奉了些点心吃,她这一整天可是一粒米都未曾吃过,饿得头眼昏花。
终于在天黑后不久,门口有了动静,而且动静还不小。
一群好友簇拥着有些醉意的李慕朝新房走来,一路笑声不断,李慕脸色微红,一直都是淡笑不语。身边这群好友,无非就是钟政他们一群,今天有好几个都喝醉了,他也有点微醉,架不住钟政他们一直敬酒恭喜他新婚。
来到新房门口,李慕站在门口淡笑着说:“新房已到,春宵一刻值千金,大家还是回吧别打扰我的洞房花烛夜。”
其中一人哈哈笑道:“阿慕你这小子重色轻友,看改日你带嫂子出来会面看我们如何耻笑于你。”
“没错,重色轻友的家伙!”又有一人符合到。
“请问你们个中有哪位是不重色轻友的?”李慕双手抱胸,一脸好整以暇地看着一群同样是重色轻友的损友在说自己重色轻友。
他有多久没有露出这一面了,这让眼前这一群虎视眈眈想来闹洞房的人瞬间一个个从头冷到脚。
“大家还是回吧,这要是耽误了阿慕的洞房花烛,咱们明天可就吃不了兜着走了。”钟政说罢,回头看着一群损友哈哈大笑后,好几个人一道转身离去,边走大家还边嘲笑钟政是怕过段时间与公主成亲会被李慕报仇。
李慕站在新房门口,看着一群人离去,心里那块大石头终于放下。这一整天他心里想的都是坐在新房里等着自己的于昭,脑海里每一刻都是她,恨不得早早便可回房将她拥在怀中。
深呼吸之后,他伸手推房门,房门应声而开,他抬脚走了进去。
春儿跟果儿两个守在床头床尾,两个喜婆站在于昭身边,笑盈盈地看着李慕,那眼里就好像李慕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