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要不然后院的事情怎么能全部交代给福晋打理?若您一心要跟福晋做对,奴婢看,只怕确实不妥。”
年氏目光一凛,吴嬷嬷就不敢在开口,年氏忽的又叹气:“你一直都这么觉得?”
吴嬷嬷忙道:“奴婢一开始就是这么劝您的,只是那武格格说的多了,吹捧的多了,您就不听奴婢的了。”
年氏想起武氏,嘴角露出几丝冷笑:“她是秋后的蚂蚱,蹦跶不了几天了。”又一顿:“罢了,我还是操之过急了,明儿等王爷走了,就请了福晋过来,我既不能让福晋受损,但借着福晋的手收拾收拾那帮不长眼的东西还是足够的!”
吴嬷嬷见年氏终于改了主意,心中大喜,在想起牧瑾不经也是暗暗佩服。
弘晖才进院子就听的下人说牧瑾去了年氏的院子,连他也意外,想了想,换了衣裳就进了牧瑾屋子,窗台上折枝花瓶里插着各色木芙蓉,散发着淡淡的清香,牧瑾依在窗台上瞧着窗外:“……瞧着外头绿树成荫,花木繁盛,怎么看怎么好看,若是在能在水上泛舟,采上几朵莲花插在这花瓶里,满屋子都是怡人的清香,只怕睡梦里都香甜的。”
弘晖轻咳了一声,牧瑾惊诧的转身:“爷是什么时候进来的?怎的下头人也没一个通报一声?”
弘晖撩起袍子自己在椅子上坐下:“你这兴致到不错。”
牧瑾一笑,垂了眸:“不过随口说说。”
等了片刻不见牧瑾有提及自己今儿做的事情的意思,弘晖先开了口:“听说你今儿去了年侧福晋的院子?”
“是去了,坐着说了说话。”
牧瑾不愿多说,弘晖便就起了身:“好好歇着。”说着起了身就往外走,走了几步还是多加了句:“你大哥要我务必保你无事。”
牧瑾一怔,身子下意识的向前探:“我哥哥说话不免有些文人的迂腐,若是哪里说的不对,求爷看在猫儿的面子上,千万多担待些。”
弘晖转身看,这才在这张倾世容颜下,看到了真实的情绪,负手站在原地:“你还有没有别的话要说?”
牧瑾猜不来弘晖的意思,抿了抿嘴,小心翼翼的看弘晖:“爷想要我说什么?”
那大而澄澈的眼似乎也染上了黄昏里的金色,耀眼的炫目,若有似无的无辜之态仿佛是一缕看不见的丝线,不自主就缠绕在心头,拉扯出丝丝缕缕的颤动。
弘晖轻咳了一声,转过身向外走:“罢了,歇着吧。”
弘晖出了屋子,夏青急忙忙跑了进来:“您怎的这么快就让爷走了?”牧瑾看她又急切又着急的样子,扑哧一声笑了出来:“你这丫头,爷要走,难道我还能抱着腿不让走。”
夏青嘟着嘴站直了身子:“别人都是使者浑身解数要留着大爷,您到好,连多说一句话都不能。”
牧瑾靠着靠枕:“爷若要走,哪是留的住的?做的太多反而惹人厌,顺其自然吧。”
夏青不好多说,恰好访蔓进来:“福晋让人送了一筐子的新鲜樱桃,说是庄子上孝敬的,分给个院都让尝尝。”又接着道:“年侧福晋和李侧福晋一人两框,二爷那边也是一筐,钮钴禄格格和耿格格也得了一筐,就只宋格格和武格格各得了一篮子。”
牧瑾点头,想了想道:“分出半筐子,明儿给我额娘送过去,替我请个安,多说上几句话,好歹让我阿玛还有几分顾忌吧。”
访蔓应了是,想起家里的一摊子事,心里也犯愁,里里外外,果真就没有一样让人省心的事。
晚上王爷歇在了书房,弘晖也是,弘时坐在栋鄂氏的屋子里只喝茶,也不提走的事情,栋鄂氏思来想去,依在他身边道:“连王爷都去了书房,您今儿夜里要不也去书房吧。”
弘时毕竟是个爷们,心里不高兴,面上便淡淡的:“我何时说不去?这就走,不但今日我住在书房,往后几日我都住书房。”说着抬脚就出了屋子,栋鄂氏何曾听过弘时这样说话,自己气的一怔,不觉也落了泪,对着书兰道:“我为的什么?还不是为了他好,大爷在兵部历练,皇上也常常召到跟前议事,若在不得王爷喜欢,难不成一辈子就这样混着?”
栋鄂氏要强,书兰又是从小跟着,自然知道,劝着栋鄂氏道:“主子是好心,不过对着爷还是要柔和些,爷大抵觉得是伤了面子,一时下不来台才说了气话,您明儿给爷服个软,什么都就过去了。”
栋鄂氏擦着眼泪叹气:“嫁了人果真就不一样了,在不及做姑娘时候清净,有一样顾及不到,都是祸事。”
第二日起来,访蔓就打发了陪房关东家的回府,装了半框的樱桃,又在个攒丝食盒里装了一碟子小果子,一碟子鸡油酥卷:“关姐姐回去看看夫人,奶奶的意思是要多坐一会,到底要老爷知道奶奶时时刻刻都是念着夫人,不要让家里的那位嚣张过了头。”
关东家的自然知道访蔓的意思,应了是,回去换了一身体面衣裳才出了府。
四福晋刚刚从小佛堂出来,年氏的飞烟就过来请:“原本我们主子是当过来跟福晋说话的,但我们主子自来身子不好,又是在月子期间实在不能过来,因命奴婢来求福晋,还请福晋救救我家主子。”
四福晋眼里的意外一闪而过,安白在一旁扶住了飞烟。
四福晋坐在榻上:“到底如何?”
飞烟道:“奴婢不敢多言,求福晋去见见我家主子。”
四福晋搭着安白的手起了身:“你先回去,等我换了衣裳就过去。”
飞烟应了是退了下去,安白扶着四福晋往里走,低声道:“也不知又是什么事?”
四福晋笑而不语。
☆、第9章 谈和
年氏虽得胤禛宠爱,四福晋到现在还算不上厌恶她,年氏不论在胤禛面前什么样子,在她跟前还是规矩守礼的,也不会刻意做什么柔弱姿态,也确实算的上是个聪明人。后院的女子多了,若四福晋真的是那只知道情爱的四福晋,又如何能用一颗宽容平稳的心立于这后院的不败之地。
年氏垂着头面上的羞愧恰到好处:“。。。。。。武妹妹一个劲的在我跟前说,确实瞧见是大奶奶拉了我一把,我才摔倒的。。。。。。我是第一次生产,又出了这样的事情早吓的魂不守舍,当时是什么情景,哪里记得清楚,武妹妹说的肯定,我就觉得自然是这样。”
她说着又去拉四福晋的手:“这几日慢慢的缓了过来,昨儿大奶奶月子里来看我,跟我细细的说起来当时的情景,她一说我才恍然记了起来,飞烟也在我跟前说‘奴婢也确实没瞧见大奶奶拉了您,到是大奶奶一说,奴婢觉着当时确实是您自己倒了过去’,我自己左思右想,又觉得当时跌倒仿佛是脚下有什么东西滑了一下,昨儿夜里一夜都睡不着,翻来覆去的想,何止是什么东西滑了一下,必定是脚下有珠子一类的东西才让我跌倒的!”
她这才适时的落了泪:“福晋,这是有人要害我要害我腹中的胎儿,求福晋千万救救我!”她说着就要从炕上下来磕头。
安白在一旁急忙扶住。
四福晋叹了一口气:“听着你说,这也不能全怪你,到底也是第一遭经这事,难免有不清楚的时候,只要以后不犯就是。”
年氏一僵,她原本想着她都已经放低姿态了,福晋怎么都也不该是这会带着几分教导的口气。
四福晋缓缓的拍着年氏的手:“我听着耿氏几个说了那日的事情,知道这里面必有内情,还想着哪日找你好好说说,不想你竟先开口了。”
年氏连神情都不自然了起来,原来福晋早有后手,若她一意孤行,还不知道会是怎样的后果,她心有不甘,愿还想着拿捏福晋几分的,低了头答道:“到底还是福晋受人爱戴,也不见耿妹妹几个来跟我说说这话,若说了,早没了如今事。若不是大奶奶愿意来跟我说,我只怕被人害了还不知道。”
这年氏到底会说,三言两语听着竟都成了别人的错,四福晋笑了笑:“人个有福,大奶奶能来跟你说这话,就是你的福气,惜福才是。”
年氏又被四福晋教训了,原本还想反驳,四福晋却已经起了身:“你还在月子里,不要费心想别的,只安心养身子就是,这事情你即跟我说了,我会留心的,武氏那便也确实该敲打敲打了。”
四福晋到走,到底还是说了几句体贴话,年氏听着心里才舒服了些,看着四福晋出去,觉得确实是乏了,便也歇下了。
安白看的出四福晋心情大好,便笑着道:“福晋要不到院子里走一走,好些日子没出来走动了。”
四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