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页就能睡着。”
岑相思听得眉心一跳,姜暖在帝都现在可是名气大的很,她的诗作以及哼唱的曲子正被传的如火如荼,只是她自己并不关注这些,因此还没有意识到自己已经成了名符其实的‘才女’是名媛了。可谁知道这‘才女’是抱着《国策》催眠的呢?
岑相思扭头看着她。
“暖暖,你羡慕我皇嫂么?”他轻声问道。
于是姜暖脑子里就浮现出一张脸上涂着白白的香粉,脸颊上贴着花饰,脑袋上扣着半个西瓜的装扮非常滑稽的皇后娘娘来,然后她‘扑哧’一声就乐了:“我羡慕她做什么?”
“不是全天下的女人都会羡慕那个位置上的皇嫂么?我母亲过去也说过,在皇宫里只有皇后才能活的像个人样。”岑相思淡淡地说道。
“那是你母亲的想法。别把她的话当做全天下女人的想法。”姜暖对宸太妃几乎是没有一点好感了,原本惊为天人的容貌也因为她过于刻薄阴毒的性格让姜暖想起来就不寒而栗,自动划进的魔鬼的行列,“你皇兄后宫不会就你皇嫂一个女人吧?一个女人和一堆女人分享自己的丈夫会幸福么?又住在鸟笼子一样的皇宫里,哪有我们自在。”姜暖很小声的说道。
岑相思深深地看着他,半晌没有说话。
“?”姜暖心里猛地一跳,一个非常不妙的的想法在脑子中闪过,但马上就被她自己给压了下去。
“想到了什么,脸色都变了。”如玉的素手抚上姜暖的脸颊,冰冰的,让姜暖哆嗦了一下。她赶紧把他的手握在自己手中暖着:“你的手怎么这么冰?”
两个人各怀心事地都静了下来,屋子里甚至能听到姜暖咚咚的心跳声。
“怕成这样?”岑相思笑着把姜暖揽进怀里,把自己的下巴抵在她的头顶,轻轻说道:“你放心,不管我坐到什么位置上,我的妻子都只会有你一个人,我的孩子都只会是你生的……我不会让一堆女人来和你分享丈夫的。”
这话让姜暖心中一阵恶寒!她想抬头去看看他,但被岑相思搂得紧紧的动弹不得,于是她只好小心地说道:“你皇兄说了什么?”
姜暖觉得头上的呼吸一滞,但很快就恢复了正常。岑相思用很平淡的口气说道:“他是皇帝。”
他是皇帝,手中握着的是至高的权力。只这一句话液晶包含了很多。
姜暖伸臂揽住了他的纤腰,把脸颊贴在他的胸口上:“相思,这个官做得不开心就不要做了。小不忍则乱大谋,有些事我们慢慢地解决。你若无心朝政,站在朝堂上就会疲惫万分,我不愿你那样。”
“嗯。这一段若是遇到十一皇子你……”岑相思忽然把姜暖从身前拉起,伏下头,两个人顶着脑袋对着眼睛说道:“暖暖,你,给我个日子……我不想等了。”
不想等了?等什么?姜暖眉头蹙起,“成亲么?不是说要等你24岁么?”
“不是,不是说那个。”岑相思的脸又可疑的红了起来:“我是说,那次在笔生花阁没有做的事。”
“滚!”这个色胚,不知道又想起什么了,说着说着话就拐到这个上面去了,姜暖想要推开他。
“王爷。”外面是巧心的声音,“差不多时辰了,再晚城门就要关了。”
岑相思终于怨念重重地走了。到了也没有让姜暖给出个日子来。不过他倒是说了,先给她几天时间好好考虑考虑。
“考虑你妹!”姜暖将房门重重地关好,脑子里反复这想着方才岑相思说过的每一句话,越想心里越闹得慌,破天荒地还真是睡不着了,拿着《国策》翻了好几页后,她把那本书丢到一边,吹了灯对着灰蒙蒙地窗子发呆:“明日等他再来的时候,我得好好劝劝他。”姜暖做了决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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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百八十六章 事出有因
心里有事儿,头半夜姜暖躺在铺得厚厚的褥子上翻来覆去的在被窝里翻烙饼。好不容易迷迷糊糊地才睡着,就听着远处的鸡已经开始叫了,再一估摸时间又该起床做早饭了。
现在阿温每天早晨都坐着送点心的车进城,到了品香楼再被巧心接了换乘逍遥王府的马车到简夫子的府上上学。姜暖只看小小的他每日这么奔波很是心疼,而阿温自己却是乐此不疲。姜暖想了想还是先这么让他跑着,男孩子,不能养的太娇惯。
过去大户人家的子弟到了五六岁就要和母亲分开住,自己带着丫鬟仆妇小厮住在单独的院子。连乳母也要打发了,就是怕男孩子被娘亲给惯坏,以后一点经不得事儿。姜暖认为这也是有一定的道理的。
“该睡的时候死活睡不着,该起得时候又死活不想起!大爷我这是跟谁啊……”姜暖一边叨叨着一边开了房门穿上鞋东倒西歪头昏脑涨的朝后院走去,连屋里的被子都没有叠,她想着一会儿送阿温上了车自己回来再接着睡个回笼觉。
好歹洗漱了,姜暖也清醒了,手脚麻利的在厨房里生火做饭,昨天晚上发在灶台上的面肥这会儿起的正好,姜暖使了碱,和匀,烫了块面,闻着不酸不涩,知道是可以用了。一口一个的提褶包子捏了满满的一屉上了锅。等灶上的大锅开始上气的时候,阿温也穿戴利落的小跑着进了净房:“阿姊辛苦了!”在门口他对着姜暖喊了一声。
“这样有礼貌的孩子谁不喜欢啊!”姜暖自顾自地臭美着,咋看这个弟弟都是顺眼的。
过了会儿功夫小肉包子出锅,姜暖把包子放在案板上晾了一下,然后一包一包的用油纸分开包了。
虽然阿温孝敬给简夫子的束脩里是夫子自己说的不要给他送什么腊肉米面之类,只送酒便可。姜暖仍是时不常的多做些吃食让阿温带上,一份孝敬给简夫子,一份是给巧心的。
就这惹得岑相思可是没少吃干醋。
“阿姊,也给我包一份。”阿温坐在小凳子上就在厨房用的早饭,小嘴吃得油光光的:“要不午膳的时候夫子和巧心哥哥都有的吃,我只能看着了。”
想想也是,姜暖索性给阿温又包上一包,“里面包的都是肉,中午一定要热了吃!”她不放心的嘱咐道。
“嗯。我记下了。”阿温乖巧的应了。
从清晨摸着黑起床到送了阿温上了把式叔的骡车,现在的天色已是亮了。姜暖跟在送点心的人群后面,往两边的覆盖着残雪的农田里左看看右看看,一个主意就冒了出来。
瞅着没人注意自己,她偷偷摸摸地举起两只手臂伸了个懒腰:“先回去补觉,没有好的体力怎么战斗啊。”
晚上没有睡好,姜暖也没啥胃口,回家以后关好院门她回屋就进了被窝,被子摊在地上还有着淡淡的余温,盖在身上很舒服。几乎是脑袋才一挨着枕头困意就袭了上来,她闭着眼打了个哈欠,又把脸在枕头上蹭了蹭,“太幸福了……”姜暖喃喃自语道。
“啪啪”,院门被轻轻地敲响。
姜暖立马把脑袋蒙在了被子里:“幻觉,这是幻觉。”她咬牙切齿地在被窝里叨叨。
“啪啪!”敲门声明显比刚才大了些。
“唉!你没那种命啊……”再不能装鸵鸟的姜暖一脚把被子踢开,‘噌’地起身拉开房门,黑着脸一边穿鞋一边吼道:“来了!”
门外站着的是娇娇娘吕淑仪,这让姜暖有些意外。
娇娇娘看到姜暖先是张了张口,可半天也是没有说出一句话来,然后她忽然后退了一步,就在她家的门口重重地跪了下去。只是这动作过于突然,姜暖都来不及反应,那个女人已经一个头磕在地上:“大恩大德我吕淑仪没齿难忘!”
“这是干什么。”姜暖赶紧走了出来,双手用力往起搀扶:“原本想着过去看看娇娇,又怕你夜里睡不好,去的太早了让你不得歇着。先起来!我受不得这个。”
吕淑仪却并不起来,依旧跪着说道:“若是没有您送来的三丸药。怕是我们娘俩的命昨天便都交代了。这个头,必须给您磕!”
姜暖身子里藏的是个现代的灵魂,对古代人动不动就跪其实是很反感的,而又不能明着说出来,想了想她只好说道:“您看看,这还在门口呢,咱们这样拉拉扯扯的不是让街坊们看见了笑话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