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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又偏偏被她养叼了胃口,一般的菜都入不了眼,只有她做的才觉得美味可口,唉!若是她是他们家的该有多好!
他们家的?这个想法一冒出来,纪兰良有点小激动了,儿媳?娜是不敢指望了,他怕被那臭小子挖了祖坟,女儿?嗯!这个可以有,尤其是脑补出某人不得不恭敬的喊他岳丈的憋屈样,那激动亢奋险些爆表,让穆青不由的奇怪,师父就那么想吃火锅?
纪兰良接受到穆青看火来的古怪眼神,才惊觉失态,尴尬的一笑,又越发亲热,心底已经提前把人家当成干女儿来疼了,“青儿,一会儿就跟在为师的身边,有为师在,不会有人敢欺负你的。”
穆青点点头,只觉得哪里说不出的有一丝奇怪的不同了,师父以前对她自然也很好,不过更多的是欣赏和感动,可现在,怎么忽然觉得把她当成小孩儿看了?
小宛熊骨碌了两下眼珠子,看来这个恶趣味的老头子还不笨吗,这么快就知道主人是女子了,下一个知道的又会是谁呢?嗷嗷……好期待。
九爷可不知道两人在车里说了什么,因为那御赐的马车不但可以挡刀剑不入,还有隔音的作用,所以里面说了什么,就算武功再高强也听不到,于是九爷这心底又乱上了,都到门口了,怎么两人还下车进来,就聊的那么投机、难分难舍?
夜白看不下去了,九爷啊!您堵着个门口,让人家怎么进去啊!太儒的身份是可以赶车进去的好不?而且那是御赐的马车,在宫里都能行走的,身份尊贵着呢,您们就都不知道让一让?
半响,看九爷那模样,夜白无力绝望了,九爷已经彻底被穆公子迷惑的没有智商节操了,于是,他自发的去驾车,自发的把门口的路给腾出来,他觉得他如今已经从半自动变成全自动的了,可歌可泣啊!
这边的车一动,那几辆车便也都自动自发的往边上退了退,门口顿时宽敞的不得了,把那守门的激动的热泪盈眶,可算是来了救星了,救了他们家门口一命啊!
那跪了的几位大人也热泪盈眶,终于不用被逼着贴面硬挤,美名远扬了。
马车一散开,原本塞在那空地里的八爷就扎眼了,不过人家素来心理素质强大,只当成这是令人瞩目的好机会,更加风骚的笑,惹的无痕又很想拉着他家主子去看御医。
“早啊,太儒,本殿下站在门口等的望眼欲穿、神魂不安,可算是把您等来了,真真是一日不见、如隔三秋啊!”
噗……
☆、二更送到 忽然有办法了
噗!
门里门外,一众隐忍的倒霉蛋都喷了,悲了个催的,八爷还能再抽风一点吗?是因为学识浅薄不会用成语,还是癫狂太过、口齿不清?望穿秋水、神魂不安?还没他们来的早呢,再说被折腾的神魂不安的是他们好不?那一日不见如隔三秋就更不敢听了,哎吆喂,这是调戏姑娘调戏多了口无遮拦了,还是那名满京城的重口味又在作祟?
不明就里的人都开始装死,懂一点的就眸光闪烁,就似笑非笑,就敛眉沉思,就各种心虚、羞恼非常。这是说谁呢?在说谁呢?
谁一日不见如隔三秋啊?谁堵在门口望眼欲穿啊?
咳咳,谁也知道,却谁也不点破,就八爷实诚,非得故作无知的搅和那么一番。
这一搅和,穆青就更不下车了,小脸上的红晕退不下去,一会儿被那抽风二货看到了,免不了又是一番胡言乱语。
纪兰良慈爱的扫了穆青一眼,呵呵一笑,微微挑开帘子,“八殿下好生热情,老夫受宠若惊了。”
八爷那猥琐暧昧的眼神使劲的往里瞅,却什么也看不到,对上纪兰良了解戏谑的目光,汕讪的干笑,“呵呵呵,好说好说,太儒请。”
“呵呵,如此就多谢了。”纪兰良也不客气了,都在门口堵着,一会儿挡了圣驾,怕是会连累的青儿更加备受关注,不过,唉!这门口几位皇子秘而不宣的一等,只怕传到有心人的耳朵里也够掀起一阵波浪的。
心里思量着这些,马车经过某人那辆奢华般车时,就不由的掀开帘子,轻哼了一声,动静说大不大,说小不小,足够人听见,他如今那是提前进入角色了,护犊子的情绪很浓烈,某人不克制隐忍,间接的让他未来的干女儿推到风口浪尖上,他能看的惯才怪?上一次搞一个生死相许,这一次又整个门口堵人,不给他点脸色看,不知道下一次又会闹出什么来。
咳咳,这一声带来的震动是……诡异而古怪的,夜白和双喜都是一怔,怎么老太儒今儿个给九爷脸色看了?以前不管九爷怎么惹他老人家生气,都是温和的笑,不跟爷一般见识的,如今这是肿么了?
不止他们俩不解,穆青也愣了一下,听的似懂非懂的大概就是九爷了,他倒是没有往那什么老丈人身份上想,那实在太遥远离谱,他只当是老头子心疼他家小青青,给他警告今日办的这事太鲁莽,他也承认他确实是被想念冲昏了头脑,考虑的不周,可是,哼,那也不用他来为青青讨公道,这老头子就是喜欢倚老卖老、和他作对。
当他好欺负是吧?
“纪老夫子,府上什么时候打算办喜事,爷一定会备一份厚礼送上。”马车擦肩而过后,九爷不阴不阳的声音低沉响起。他很愿意在今日赏菊会上帮一把。
纪兰良面色一僵,却故意装听不见一样,只对着穆青忽然开口,声音不大不小,足够所有人听到,“青儿啊,为师年纪这么大了,才收了你这个关门弟子,心里着实喜欢的紧,可是一想到你明年会试殿试以后,怕是要被京城的那些个媒婆踏破了门槛,为师这心里就难受不舍,如今你才十三,咱先不着急说亲,在师父跟前多留个几年可好?为师保证以后一定给你找个好的,脾气温和又体贴,行事大方又不拈酸吃醋,最重要的是尊敬长辈,绝不会给你惹麻烦,你可愿意?”
穆青楞了一瞬,片刻反应过来,有些无语,嘴角一抽,看着对面师父一脸拜托的表情,无奈跟着做戏,“是,徒儿愿意。”
“喔,那愿意留在师父身边几年呢?”这音调就小小的激动的高扬了几分,听上去很欢脱。
“……师父说几年便是几年。”穆青有点无力,觉得一个幼稚骚年,一个老小孩,她夹在中间很忧桑。
“呵呵呵,那青儿以后相伴的人也由师父来帮着挑选如何?”这一声暗示的意味就浓烈了,仔细听还有几分得瑟和挑衅。
“……但凭师父做主就好!”
纪兰良圆满了,于是,众人就听到那御赐的马车里爽朗愉悦的笑声穿透力极强的四散开来,听的人都头皮发紧了。
夜白驾车的手都开始发抖,双喜则庆幸没有再进马车,走在边上都似乎能感觉的到车里九爷的脸该是黑成什么样啊?
这纪太儒怎么……就爱戳九爷的心窝子啊!而穆公子,哎吆喂,难道还不了解你家男人是个醋坛子吗?
九爷现在都不是吃醋那么简单了,还忧桑、幽怨,他家小青青怎么能只顾着那老头子的心愿而忽视他的感受呢?以前不知道她是女子,兴许听着这话还没有什么强烈体会,可现在……那不就是说以后要想娶青青还得经过老头子那一关?那算什么?半个老丈人?想到这里,脑子里忽然一激灵,莫不是这老头子也知道了青青是女子?那么……有个亢奋的念头一闪,九爷原本还满腹的怨气想要再收拾某嘚瑟的老头子的,就老实的落了下去。
他本来想,将来要正大光明的娶青青,就得找个合适的机会为青青破解了这男子身份的假象,欺君之罪怎么办他还没有想好,所以只能暂时维持现状,才不得不偷偷摸摸的搞地下工作,这会儿被一刺激,倒是来了灵感,男子的身份不破,可是可以给青青安排另一个身份存在,比如说纪老头子的干女儿?那样,他娶她不就是水到渠成了?父皇想来也不会反对了,皆大欢喜,只除了……怕是到时候他会被这老头子狠狠的折腾一番。
九爷想明白了这些,那些怨气就化为迫不及待的激动和期待,完全忘了刚刚听到的那些人家要留在身边好几年才会嫁娶的事,开始认真的规划着娶他家小青青的美好生活了。嗯,三媒六聘,十里红妆,凤冠霞帔,洞房花烛……咳咳,一副意醉神迷的美丽画卷。
等了半响,不见车里发飙,双喜和夜白不由的奇怪,九爷怎么了?难道是听了太儒说的那句温和又体贴,大方又不拈酸吃醋,尊敬长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