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听戏吧!”
众人听见曹荣兰叫声,都想进来一看究竟,但是老夫人脸色也着实不好看,招呼着众人继续听戏去了,众人各怀心思,但是碍着老夫人面子,也都跟着去了。
难怪尧辰逸怎么找都找不到竹枫,原来曹荣兰把他藏菊园里。
曹荣兰她们原本想着,叫竹枫趁着大家都忙着给老夫人祝寿日子,偷偷把他送到温韵寒翠苑里,然后……
晚上时候,竹枫再偷偷爬上温韵寒床……再然后,她们就可以来个捉奸床了,加之前翻重重铺垫,查起来,也是温韵寒耐不住闺房寂寞,与人勾结私通……
那么,温韵寒名声,便真真是败了!
只是,尧辰逸了她们一招,他人,把温蕙茜与竹枫打昏,并且,给他们下了魅药。这有些人,差一分一厘都是不能成事!
可是如今,这私通人,便换做了曹荣兰女儿,温蕙茜,而且,从方才那享受声音,不难听出,她这个二妹,是多么喜欢那人与她做那苟且之事!
想到这里,温韵寒心里不禁哈哈大笑……
第71章 以牙还牙
“嗯……”温蕙茜双眸紧闭,面色嫣红;依旧曹荣云怀中不断扭动着身子;小手撕扯俯身上衣服;口中溢出一声声酥麻蚀骨低吟声
此时陪着老夫人西苑听戏宾客,虽是没有亲眼看见;但听见那种香艳露骨淫~语,已经知道发生了什么事;有几个与温蕙茜交好小姐,自是听出了她声音,坐椅子上,侧耳低声交谈,如同说着传奇故事一般呢!
想来不出半天,这件事情就会化成数十个不同版本,传遍乾城,就算温家掩饰好,温蕙茜名声,也算是臭了。
这个恰似谪仙二小姐,一向是艳明远播,仅此符嫦曦之下,但是尚闺阁里面就破了身,还是那样放浪不羁享受着,下场会好吗!
前世今生,这些人手段一点长进都没有,温韵寒摇头,只叹她们太愚蠢……
“老爷!蕙茜必定是被歹人所害,老爷要为蕙茜做主啊!”温家,书香门第,世代得皇帝信任,这样事情传扬出去,名声一定不会好!
温文礼与温韵寒、曹荣兰来到流月居,仆人将魅药还没退温蕙茜放榻上,只见她扭动这身子,柔声呻~吟,可是她这个声音,加温文礼觉得羞耻!
温家怎么会教养出这种不知羞耻女儿!
曹荣来醒来,跪温文礼面前,请求他替温蕙茜做主,但是这事儿,能大张旗鼓去查吗!
“父亲,一定要还二妹以清白。”温韵寒也拜倒地,她当然希望此事闹大,因为,她彩头,也都后面呢!
清白?温蕙茜还有什么清白!就算查出来,两人都是被人算计,被人下了药,又能如何!残壁之身,以后也不会有人要她了,还妄想着嫁给皇子,荣耀显赫一生,下辈子吧!
曹荣兰恶狠狠瞪着温韵寒,今日事情,一定是她暗中捣鬼!温韵寒委屈啊,明明是你们先多行不义好吗!
“查?如何查?”温文礼冷哼一声,他不想把此时闹大,正是中了温韵寒下怀!
“方才我们进去,且不见菊园里有任何人,二妹贴身侍女呢!”温韵寒十分冷静看着温文礼说道,
温文礼恍然大悟,此事,温蕙茜身边人是个突破口。
不消片刻,温蕙茜侍女绿云被带了上来,温文礼几番询问下,她道:“小姐不叫奴婢近身伺候,奴婢就走得远远,不曾靠近,所以……”
“看来这也怪不了她了。”温韵寒略做出犯难样子,低头思索着什么。
只见流云从外面进来,手里捧着一封信,道:“老爷,这封信……是从那淫贼……身上搜来。”
流云呈上去,温文礼看过,不禁大怒:“作孽!”
温韵寒自然知道那信里写是什么,自是相约私通说辞!她轻阖眼帘,心里忍着笑意,面上又是一副恐慌害怕样子。
“一定是有人蓄意陷害,老爷不可轻信!”曹荣兰突兀冒出一句,扯着温文礼衣衫,哀求道。
她果真是个心思通透人。
温文礼不顾曹荣兰哀求,狠狠踹了一脚她心口上,显然是气不轻:“字迹都是她,岂会有假,你!养了这么个不知廉耻女儿,还要为她辩解!”
“今日是母亲生辰,蕙茜又想亲手献礼与母亲,才会独自一人菊园,她即使再不顾礼义廉耻,也不会冒着这样大风险做这种苟且之事啊!”曹荣兰就只有温蕙茜一个女儿,她自小就娇生惯养,只盼着日后能嫁给皇子,或是入宫为妃。
她怎么可能会委身一个穷酸书生啊!
“是不是你!是不是算计蕙茜,温韵寒,你好很狠心,她可是你是妹妹,你怎能侮辱她清白!”曹荣兰原是想着害她失去清白。
本以为她计划足够谨慎,难道,还是被她看出了破绽吗?她一定是知道了什么,所以,菊园里便出现了那样事情。
温韵寒一向是以牙还牙,所以,她知道了,就原封不动施加到温蕙茜身上吗!她怎么能那么狠心,她毁了蕙茜!
胡绯颜脸上满是惊恐,但是心里却耐不住冷笑,只许你们算计我,我便不能算计你们了吗!
谁先狠毒,谁先算计谁!
她不过是以彼之道,还施彼身罢了!
“庶母说什么……韵寒……韵寒不明白啊,韵寒根本就不认识那个人……也从未见过……”温韵寒像是受了惊吓,流云忙护着她。
温文礼望向曹荣兰目光,多了几分厌恶。
“老爷,蕙茜是她素来单纯,她那么乖巧,那么善解人意,她断不会与人有此苟且,一定是被人陷害……”曹荣兰啼哭声,不由得叫温文礼心下一软。
他开始盘算着怎样为温蕙茜遮掩,道:“把那个淫贼……”
“老爷,我哥哥是冤枉……”无非是处置掉奸~污了温蕙茜人,对外之说温蕙茜是被迫失了清白,也好叫世人对温蕙茜抱有一丝怜悯之心。
可是,竹菱怎会看着她兄长去死!
什么病弱双亲,什么家徒四壁!
都是曹荣兰故意叫温韵寒知道罢了,她与竹枫,都是孤儿,是曹荣兰专门找来对付温韵寒,绑架自然也是假,尧辰逸查不到,那是因为,曹荣兰有个厉害人帮助。
“大胆恶奴,这里哪里轮上你说话!”胆大包天贼人,光天华日之下闯进温府奸~污他女儿,难道他无权处置这恶贼?
冤枉,即便是冤枉又如何!温文礼为了保全温蕙茜清白,冤枉一个人又如何!
“父亲,今日府中人众多,身份都不简单,就算您想为二妹出气,也得等那贼人醒来,问清楚了,才好用刑,众人也会心服口服。”温韵寒淳淳善诱,这是她下一步计划:“咱们这么不分青红皂白就将人处置了,万一将来被有心人抓住把柄,皇上面前告您一状,咱们就从受害者变成施暴者,有理说不清……”
冷静下来,温文礼也想到了事情严重性,暗自庆幸自己没有冲动处置同时,冷冷扫了曹荣兰一眼,三十多岁人了,心性还这么冲动,都不如韵寒识大体,点头应允,温韵寒看了一眼竹菱。
“这丫鬟口口声声说她兄长冤枉,便叫她说说是如何冤枉……”温韵寒看了一眼跪着竹菱,说道。
曹荣兰本欲再说些话,却被他那一记冷眼扫透心凉,到了嘴边话,生生吞入腹中,不敢再发一言,目光焦急如热锅上蚂蚁,团团转。
竹菱与竹枫兄妹情深,如今,胡绯颜这是保全她兄长,她自是明白:“哥哥与……与二小姐……是真心相爱……”
啊哈哈哈!!
看着曹荣兰听了竹菱话,意欲昏厥样子,心中强忍着要放声大笑冲动!
“你胡说!你……”曹荣兰气愤想要掐死竹菱,但是她被拉开了。
她也不敢往下说,若是叫温文礼知道,她原本是想加害温韵寒,那么她是死无葬身之地!
“你这个黑心奴才!这是诬陷我二妹吗!你有何证据可证明!”温韵寒气愤,但这话,却是引着竹菱往下说。
“哥哥常与二小姐来往书信,都是叫奴婢代为传送,奴婢所说话,句句属实,老爷若是不信,大可派人去搜二小姐闺房,必然有许许多多哥哥写花笺!”竹菱说肯定。
温文礼面色一沉道:“去搜!”
温韵寒胸有成竹,当然能搜到竹菱所说书信,只不过,温韵寒把那十分有情韵诗词,换成了粗俗浅显淫词艳语……
温文礼看过之后,加气愤:“倒是孽情深重,你看你教养出来好女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