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温韵寒继续冷眼看着温文礼,换做旁人;此时早已经梨花带雨了;可是她没有;她早已经知道,眼泪;这个冷叫人战栗大宅里,早已经不会换到任何同情!
温文礼面露愧色;温韵寒说对,他却是对不起她们母女,可是一想到安笑怡……
他这心里总是不痛!她本就是生卑贱地方,就算嫁入温府时候,他专门请人教她大家闺秀礼仪,也挡不住她心思。
当年,那人也对她苦苦追求。
“父亲,我想,若是上天给母亲一个重来机会,她一定不会踏入温府,一定不愿意再与你相见!”就像她对董晟祐,无论他如何百般讨好,她都不会再对他抱有任何幻想。
温文礼眉头深锁,她说对,她说对!
安笑怡跟着她,确实是吃了太多苦,从前,她那样明媚美好,都是因为进了这个宅子,她愈来愈不痛,慢慢,就跟别女子没两样了,算计,争斗,妒忌。
是他错,都是他错!
“温韵寒!老爷也是你能指责吗?”曹荣兰搀着老夫人从外面走进来,身后还跟着温蕙茜与符嫦曦。
原是符嫦曦知道,今日二皇子会来通知温韵寒,那流匪自杀事情,只是不想,这里竟然发生这么精彩戏码!
“哼!来得真是巧。”温韵寒今日真真算是失去了理智。
冷冷瞪了一眼曹荣兰身后符嫦曦与温蕙茜,到底还是歹人后福无穷!
可是到了今日,你福气,也算是到头了!
“大小姐,且先冷静冷静。”温韵寒冷眼看着符嫦曦,她恨不得现就掐死她!好尧辰逸及时拉住了她。
他知道,温韵寒正气头上,符嫦曦是一切罪魁祸首,她丧失理智状态下,他真不知道温韵寒会做出什么事情!
流云见势,忙将尧辰逸拦身后,将自己小姐拉到一旁。原是男女有别,这时又那么多人,就算尧少爷再怎么乎大小姐,也是要避嫌。
符嫦曦倒是希望温韵寒能对她做点什么,如此一来,就算姨丈因为方才她那番话怜悯她,也是无用!
“韵寒确实失了规矩了,只是韵寒从小就生活十分辛苦……”方才外面,老夫人把她话听十分清楚。
这丫头怪文礼,可是当年事情,老夫人自己,也有参与,甚至说是一手策划,真真苦了这孩子了。
“母亲,荣兰知道您心疼韵寒这丫头,可是今日,二皇子也。她之所以口出怨言,全是因为昨日被伏击事情,传扬出去,怕是叫人议论,韵寒对皇子,心怀怨恨,对咱们温府,可是十分不好啊!”曹荣兰把这话指向董晟彦。
只见董晟彦微微皱眉,此时,他再不想搀和温府家世,也是逃不过。
“二夫人,本殿并不觉得大小姐有何怨怼意思。实不相瞒,原是大小姐信任本殿,才将调查事情交给本殿,到底是本殿,辜负了大小姐一番信赖。”董晟彦看向温韵寒眼神,微微柔和。
只是,目光居然迎上站温韵寒身后不远处尧辰逸。却遭来她怒目相视。
听闻此人身份隐秘,他四弟去蜀城游历之前,与此人关系甚为亲密,近又得到消息,三弟也暗中调查此人。
他倒是不信昨日温韵寒所说,昨日退流匪全是那个叫做流云小丫鬟功劳,此时想想,像是尧辰逸所为。
曹荣兰微微尴尬,二皇子一向眼高于顶,从来不将任何世家女子放眼里,今日对温韵寒,倒是百般袒护了。
“二皇子虽然不觉得……可……”可是什么?人家正主都不意,还有谁敢乱嚼舌根!
曹荣兰一时不知改怎么把那话圆下去,左思右想,干脆不说,话说一半,别人怎么想,就是什么了。
“老爷做主吧。”随后,曹荣兰又补充道。
“二夫人所言不虚。只是先生,从前大小姐受了太多苦,还请先生从轻处罚。”尧辰逸忙替温韵寒求情。
董晟彦不便说话,若是连他都不替温韵寒说话话,那她真孤苦无依了。
老夫人看了看尧辰逸,抢温文礼面前说:“韵寒口出怨言,不顾家规,罚跪祠堂前,思过一晚。”
温文礼默默良久,随即附和:“母亲做主便是。”
方才温韵寒那般大逆不道,才只是思过一晚,真真算是宽纵。
曹荣兰似乎还有不满,但是被老夫人一个凌厉眼神给打回去了,现温韵寒手里还有掌管家宅一半权利,老夫人竟然只字未提,这是大纵容!
思过一晚之后,她还能掌管家宅事,曹荣兰,咱们就等着瞧!
说完便起身离开,董晟彦也不愿多留,只是临走前对符嫦曦说道:“听闻今日符大小姐母亲又被惠贵妃召进宫了,符大小姐若是得空,也应该多与五弟亲近亲近。”
符嫦曦面色自如,她知道,董晟彦一向是个心思深重人,昨日事情,她一定知道与董晟睿有关,只是没有切实证据,惠贵妃又皇上面前得脸,他不敢妄动,免得惠贵妃皇上面前,告他们母子一个栽赃陷害罪过!
入夜,温韵寒端端跪祠堂。
外面天空,满是乌云,一点中秋前夕气氛都没有,是老天都觉得她可怜吗?今晚好像会下雨样子,可能曹荣兰也料到了,所以特意嘱咐外面看守丫头,不准任何人进去看她。
尚若和流云原本想着进去给她送件披风给她御寒,可是刚接近祠堂大门,便被拦了外面。
流云心思一转,低声尚若耳边低语了两句,尚云便即可眉眼舒展,结果流云手中衣服,朝着倚栏小筑方向去了。
回到翠苑,天便马上下起了雨,流云与她站屋子里,都觉得冷飕飕,也不知道大小姐怎么样了,她素来畏寒,这样雨夜,祠堂地气又阴冷,不知道她怎么守得住。
温韵寒浑身颤抖,但她还是不愿偷懒,从今日开始,她真要抛弃心中还残留那点子可有可无亲情。
忽然觉得后面有个人影接近自己,只是闻到了那一缕淡淡清香,便知道是他来了。
“是尚若去求你来吧。”温韵寒强忍着寒冷,对尧辰逸说。
“即便她不去找我,我也会过来,韵寒……我……”尧辰逸愣了片刻,忙将手中披风披她身上,他怎么能忘记,她是怕冷。
“尧少爷,我自己来就好了。”温韵寒清冷声音,叫他微微一怔。
尧辰逸偏不听她,伸手从后面将她抱住,任凭她怎么挣扎,都不松开。
“别动,你怕冷,我不会对你做什么,我只想让你感受一点温暖。”尧辰逸声音低沉,从她颈子上,传进她耳中。
“尧少爷为韵寒费心了。”温韵寒嘴角扯出一丝勉强淡笑。
“或许这就是命运,前世,今生,或许还会有来世,我从前错过了你,所以余下生生世世,必是要为你,哪怕是耗心力!”尧辰逸声音略微软糯,但温韵寒听来,却是那样清晰。
温韵寒抬眼看了看温家列祖列宗牌位,不禁冷笑。
“哪会有来世,今生,韵寒都是偷来。”温韵寒语气越来越微弱,直至昏倒他怀里。
那是一种从未有过踏实,仿佛他怀里,她可以放下一切……
第50章 他的身份
温韵寒醒来时候已经翠苑了,勉强睁开惺忪睡眼;侧头看了看正坐内殿人。
父亲温文礼;老夫人;曹荣兰母女,还有尧辰逸。她记得;她昏倒尧辰逸怀里,和昏倒之前;尧辰逸对她说话,她都记得。
“寒儿……”只听见安笑怡叫她,她才看到,此时守她榻前并不是流云和尚云,而是她母亲。
“娘亲……”温韵寒勉强撑起身子,扑到安笑怡怀中。昨日那一场苦肉计,算没有白白承受,温文礼,到底还是愧疚。温韵寒深知,若是不勾起温文礼对她母女一点愧疚,她温府,总是不能安稳!
“你总算是醒了,寒儿,若是你有什么三长两短,可叫娘亲怎么活下去啊!”安笑怡一心只放温韵寒身上,她一点也不觉得,温文礼开恩,叫她们母女相见,是多大恩情。
温文礼眉头微动,慈母情怀,温婉多情。这么多年了,安笑怡竟还是有能够打动他地方。
老夫人面色也好不到哪里去,尧辰逸竟然不顾流言,去祠堂看她!虽然温韵寒名分上温府嫡女,可是到底是个卑贱戏子所生,配不上他身份。
昨天晚上,他不顾一起,抱着温韵寒从祠堂里到翠苑,一路上经了多少人眼睛,即便是生气尧辰逸不顾大局,她也要为他做好面上功夫。
对外之说是她叫尧辰逸去祠堂看温韵寒,正赶上她晕倒,不能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