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温府,或许温韵寒并不算个好主,但二小姐跋扈,三小姐心思重,四小姐庸碌,都不是好伺候,温韵寒虽是不受疼爱,可对下人们,倒是很好!
“尚若,去把我煎药炭盆拿来!”温韵寒走到藤椅上坐下,懒懒吩咐道。
尚若忙起身去办了,不一会儿便端着炭盆来了。
温韵寒淡笑着说:“你敢把炭握手里,我便信了你真心。”
场人,无不倒吸一口凉气。连尚若也十分吃惊:“小姐……”温韵寒摆手,示意尚若不必多言。
碧玺看了看炭盆,又看了看温韵寒势必得神色,心里犹豫了片刻,便也下定了决心。
手握炭火,不过是烫伤下场,用些药,也便罢了,可若是让温韵寒误会了她用心,她试探个人,便有如此狠辣手段,别说对付吃里扒外人了!
碧玺眼睛一闭,便伸手向炭盆里伸去,温韵寒见势,忙将放一旁融化冰水泼了上去。尚若悬着一颗心,总算是安然落腹了!
“你们都下去吧!”温韵寒摆手对着其他人说道。
碧玺瘫软地,心中忐忑不安。她到底是小瞧了温韵寒,她狠辣起来,连二夫人都不能与其相较呢!
尚若吃惊合不拢嘴,这还是她伺候了这么久大小姐吗?狠辣,果断,一点也不拖泥带水,比起从前软软弱弱模样,简直天壤之别!
“行了,你心思我知道了,以后定然不会亏待你,起来吧。”温韵寒俯下身,将碧玺搀扶了起来。
尚若忙上前帮衬着,看着碧玺吓得花容失色狼狈样子,扑哧一声笑了出来:“看小姐把碧玺妹妹吓得,我可要好生替小姐赔个不是!”
温韵寒苦笑一声,好身边有尚若帮她周全着,要不然,她还不知要说些什么话,宽慰碧玺。
“尚若说是,只是温府,与我势如水火人太多,碧玺可不要嫉恨我才好。”温韵寒莞尔一笑,若不是碧玺这丫头真无辜,便是太会演习。
“只要小姐信奴婢,这些,都算不得什么。”碧玺眼眶里溢满泪水,总算是一切安稳了。
温韵寒只嘱咐了几句,便叫她们都退下了,时间叫人看不透,方数人心,今次她可不是再是良人。
第12章 十分确定
碧玺陪着温韵寒,坐湖心凉亭里纳凉,听着碧玺说起七夕事情,一时间看着湖面失神了。
再过几日,便是七夕了,略算起来,符嫦曦也即将要入住温府了,相比起董晟祐无情无义,符嫦曦不过是个使些手段争宠可怜女子。
照着董晟祐性子,符家当年那样娇纵,终究也是留不得多久了。崇贺心性,又与董晟祐那样相似,董晟祐像除掉符家,让崇贺借着为生母复仇幌子,重查她当年死因,何尝不是顺理成章。
董晟祐真真是好手段!温韵寒双眼牢牢盯着湖面,有关于皇位,董晟祐当真任何人,都可以利用!
原也如同董晟祐说那般,能保住崇贺命,她死也就不算什么,可如今,她深谙被利用痛苦,当真宁愿崇贺未曾出生!
“小姐,好好说着话,您这是怎么了?”方才还有说有笑,怎地这一会儿就一言不发了呢!碧玺十分担心,方才又不小心惹怒了大小姐。
温韵寒闻听碧玺唤她,便也回过神来:“噢,没什么,方才你说起七夕节宴请,我还想着,要穿什么花色衣裳出席才是。”
七夕节宴请,温府是当大节庆来操办。那日,不管是府中读书官宦小姐少爷,还富商家千金公子,又或是公主皇子,都会聚府中。
他们只当是一年一度宴请,他们父母,却想着自家女儿或是儿子,能宴会上,博得皇子或者公主喜欢,一跃进龙门,从此飞黄腾达!
碧玺心中略带着欢喜,听尚若说,之前每年七夕节宴请,小姐都是寻借口推脱了。而今她花心思去绸缪,已经是极好兆头了。
上次走水,三皇子和四皇子都是向着大小姐,借着宴请多亲近些,实不是坏事!碧玺虽是心里这样想,可嘴上却不敢说,因着上次不稳重,惹得大小姐厌烦,她是万万不敢再犯了,怕坏了事情。
“奴婢笨拙,不懂得不懂得衣饰搭配,还是问问尚若姐姐吧。”看碧玺平时衣着,便也知道,她是个穿戴上不用心姑娘,只是模样清丽质,便不拘穿什么衣服都好看。
“若说起衣饰穿着,本殿倒是觉得大小姐身上天水碧极其好看,袖间绣三两朵春日桃花,和裙摆处零散飘落桃花瓣,极其相得益彰!”碧玺闻听是一男子声音,赶忙将温韵寒护身后。
“谁这样大胆,竟然躲暗处偷听!”碧玺大声呵斥。
温韵寒嘴角含着淡笑,温府,如此散漫不羁人,也便只有他了。
“碧玺,不得无理,这躲暗处偷听墙角,可是千尊万贵四皇子。”一个母妃早死皇子,却能要风得风要雨得雨,这也是是为何,董晟祐为何第一个便除掉他缘故!
董晟泽本身,是不爱江山爱美人闲云野鹤,可架不住皇帝喜欢他,若当着由着皇帝性子,乾国江山,便是要传位于他啊!
碧玺闻听,吓得冷汗直冒,忙跪下请罪:“四皇子饶命,奴婢实无心。”
原本树木丛中隐藏董晟泽,闻听温韵寒似是讥讽话语,嘴角微微一动。若是没有记错话,她与他相识,原是那天走水之祸,可她单凭声音,便知他是谁,一个小小女子……
“你怎么知道是本殿?”董晟泽走到她面前,坐到一旁,眼中带着十分好奇笑意,看着温韵寒波澜不惊眼眸问。
一旁碧玺没有听到宽恕话,始终不敢起身,战战兢兢跪一旁,温韵寒看了看,微微一笑,答非所问:“四皇子宽仁,侍女本也是忠心护主,还请四皇子饶恕侍女。”
温韵寒起身,微微颌首向董晟泽行礼。各皇子温府学习期间,不必行大礼,这也是皇帝对温家厚爱!
董晟泽看了一眼跪地上侍女,又看了看温韵寒一副,若是自他不亲口说饶恕她侍女,便什么也不说神情,只得无奈摇头,准许碧玺起身。
本是想着若是温韵寒没能给她个满意答复,便拿她侍女做要挟,可眼看着,被要挟人,却是自己!
董晟泽见那侍女还傻愣愣站一旁,便有些不悦,温韵寒也不想惹怒他,便使了个眼色让碧玺到远些地方守着。
“你倒是个眼明心亮,你身边侍女,若是有你一半伶俐便好了。”董晟泽一向如此,整日身边跟着一群人,当真厌烦。
“四皇子说笑了,碧玺是我身边侍女,自然是听从我吩咐,四皇子若要怪罪,我理当替碧玺承受。”温韵寒淡笑着应承。
“方才话,你还没有回我。”董晟泽手摇纸扇,饶有兴致看着湖面说。
温韵寒微微一笑,若非只有走水那日见过一面,她倒是真记不住他声音。然而是前世旧友重逢,她自然听过不下千遍,又怎会听不出。
“二分音色,五分性情,三分情致,便十分确定是四皇子您了。”若前世,她大抵不会有如此闲情雅致与除董晟祐以外男子闲话,今生她当真不会再为旁人而活了。
“哦?”董晟泽俊眉一挑,看向温韵寒。
“四皇子素来喜欢躲于人后,上次肯帮韵寒解围,韵寒万分感谢。”温韵寒颌首相谢,那晚她与尚若叙话时,隐隐觉察暗处有人,却不想,竟是他。
董晟泽原本还是漫不经心审视着他眼前人,听闻她那句话,便是知道,眼前温韵寒,并不只是让人好奇那般简单。
尧辰逸虽是有老夫人庇护着,但温府,他势单力薄,总也双拳难敌四手,若不是董晟泽暗中帮助,佩尔又怎么会被人迷晕,关柴房里。
“只是举手之劳而已,况且,本殿也不只是为了帮你。”董晟泽怎会对一个毫不知情女子,如此意。原是他从那人那里得到了,值得他帮助温韵寒价值。
不为江山,却也不能因此害了自家性命,也不能让先祖辛苦打下万里江山,从而所托非人!
温韵寒斜眼看着董晟泽面色凝重,一语不发。皇族中人心思,总是叫人摸不透,即便是外人眼中,心思单纯,只愿与诗书为伴四皇子董晟泽也不例外!
“对四皇子来说,那确是微不足道举手之劳,可对于一个身份卑贱女子来说,却是大恩!”若不是碧玺一席话,她还当真不会把此生任何人,放眼里。
过分自强,便是自戕,为了那些不值得人,让自己双手,沾满血腥,实是太不应该。
“哦?莫不是,大小姐是想,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