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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此音只应天上有;人间难得几回闻啊!”众人回过神,赞叹着,目光望向离月:“看来,符小姐就是这无声琴的有缘人哪!”
南疆的宝贝;有缘人却是乾国千金!
乾国与南疆看似和平友好,相互之间,还是有些矛盾的,不费一兵一卒,只弹一曲琴;就能打击对方的高涨气焰,皇上自然高兴。
慕容羽凌瞬间的震惊过后,又恢复正常,低头;喝酒,仿佛宴会厅里的事情,与他完全无关。
离月公主不自然的笑了笑:“符小姐琴技惊人,离月自愧不如……”
紧接着她捧起无声琴:“父皇曾言,无声琴赠于有缘人,如今符小姐能弹响无声琴,这琴便是属于符小姐的了!”
冷眸,不着痕迹的将符嫦曦打量一遍。
慕容羽凌端着酒杯的手抖了一下,无声琴可是南疆的镇国之宝,离月居然如此大方,将琴送人……
符嫦曦轻轻笑着:“无声琴是离月公主之物,我岂敢夺人所爱!”
“无声琴我弹不响,一世放在我这里,白白浪费了,倒不如送给你!”离月公主笑的礼貌大方。
符嫦曦不好推辞,便接过无声琴,交给侍女暂时保管,端过宫女送上来的美酒,与离月公主碰杯:“多谢公主赠送嫦曦镇国之宝!”
符嫦曦气质高贵,又是难得一见的大美人,如今更是无声琴的有缘人,看的她们非常之羡慕,嫉妒。
无声琴的小插曲告一段落,众人各自回了座位,宴会厅又恢复了刚才的热闹,不过,许多人的目光却是有意无意的望向符嫦曦,想看看她这名能弹响无声琴的人究竟有何不同。
“刚才你什么都没吃,就跑去外面找我了吧。”尧辰逸夹了许多菜给温韵寒。
“你怎么知道?”上菜后,尧辰逸根本没在这里,为何能对自己的一举一动了如指掌。
“你面前的菜一筷子都还未动,我和二殿下回了宫里,才来这里,侍卫将你和思雅去过的事情,告诉我了……”尧辰逸对饭菜没什么胃口,不过,他希望温韵寒可以多吃些。
碗中饭菜堆积如山,温韵寒哪吃的完,欲找借口让尧辰逸分担一些,望到了正对面,聊的非常投机的几人:“离月公主和慕容羽凌很熟悉啊。”
看他们的模样,就像是许久不见的好朋友。
尧辰逸不以为然:“慕容羽凌在南疆的时候,必定是要结识皇室之人的!”
不远处的建成,望着亲密无间的温韵寒和尧辰逸,嫉妒的眼睛冒火,如果没有温韵寒,坐在他身边,被他细心照顾的人,就会是自己。
“这么多菜,我哪吃的完,你分担些吧!”尧辰逸总是不吃东西,也不行啊,真不明白,他的口味怎么这么挑。
“我不喜欢吃这些饭菜的味道!”尧辰逸望饭兴叹:“你做的点心还有一些,我回去吃点就好!”
“点心只是点心,哪能当饭吃。”温韵寒忍不住一阵叹息:“回去后,我帮你做些饭菜吃吧!”
温韵寒做的饭菜,尧辰逸都能吃完,不知是喜欢她做的味道,还是不忍拂她的好意,哪种原因不重要,重要的是,尧辰逸肯吃东西了,这就是好事。
慕容羽凌与离月聊着以前的琐事,淡淡笑着,目光无意间自温韵寒和尧辰逸身上轻轻扫过……
散宴后,夜色已深,回到府里,幕容雨做了饭菜和尧辰逸一起用,两人吃饭优雅快速,一刻钟后,饭菜吃完,丫鬟们撤下碗盘,两人梳洗,准备休息。
“你和二皇子都谈了些什么?”
“这是这次离月公主和亲之事,左不过是二皇妃与三皇妃的位置。”尧辰逸眼眸沉了沉。
“怎么?董晟彦不想娶她吗?那离月公主又要嫁给谁?”离月贵为公主,所嫁之人,肯定是乾国皇室子弟,如今,皇室中适龄的年轻男子屈指可数。
“这样看皇上的意思了,不过……离月想嫁的,也未必是董晟彦,罢了,咱们不要理会这些无聊的事情了!”尧辰逸的声音有些暗哑,温韵寒一心想着事情,没有细听。
身上传来尧辰逸的重量,脖颈被他吻的隐隐疼痛,温韵寒无奈的翻翻眼睛:“我在想事情,能不能让我休息一晚?”
虽说两人缠绵*蚀骨,但温韵寒体力有限,经不住尧辰逸每晚都极尽缠绵,不耗尽她最后一分力气,绝不罢休。
尧辰逸头也未抬,大力的在温韵寒身上制造着独属于他的痕迹:“明晚休息!”
如今,他正品尝着温韵寒的甜美,哪还停的下来。
“说话算数!”尧辰逸的力气很大,身体很烫,温韵寒被他折腾的全身软软的,用不上丝毫力气,今晚是绝对制止不了他的。
“一言九鼎!”明晚的事情,明晚再说,先把今晚的事情解决了!
房间温度高涨,帐幔放下,一室春色无边。
相对于室内安静,慕容羽凌的居所正可谓热闹非凡,孙长晓回来后,并未回房休息,而是来了慕容羽凌的房间。
“羽凌,离月公主前来和亲之事,你可知道?”离月公主和亲之事虽未宣布,不过,明眼人都看的出。
慕容羽凌微微笑笑:“公主和亲,肯定是要嫁太子,或皇子的,再退一步,也应该是世子!”
自己的身份,并非其中的任何一个。
孙长晓眼眸凝深:“你在外游历十年,与离月公主非常熟悉,那么以后她的势利,你也可以借用,正是牵制慕容辰逸的好机会!”
慕容羽凌双眸泛着冷意,孙长晓看到,欣慰的点头……
朦胧中,淡淡墨竹香萦绕鼻端,温热的呼吸喷洒在耳畔,孔武功有力的胳膊紧箍着她的腰,温韵寒置身于温暖的怀抱中,舒适的让她不愿睁开眼睛。。
“醒了还装睡,快睁开眼睛!”尧辰逸的声音如一坛陈年佳酿,低沉醉人,温韵寒兀自躺着没动,脖颈传来一阵疼痛,略显粗糙的大手探进了她的衣襟中,伴着威胁声:“再不醒来的话,我可就要……”
温韵寒猛然睁开了眼睛:“醒了醒了!”
昨晚的恩爱缠绵害她睡到现在才醒,腰酸疼,全身无力,若是再继续,她今天休想起床了。
用尽全力将尧辰逸推到一边,温韵寒快速转移了话题:“你今天怎么没出去?”
若在以往,温韵寒醒来后,尧辰逸早就走了一两个时辰了。
“今天无事,打算陪陪你!”说着,尧辰逸伸手来抱温韵寒。
温韵寒避过他的魔爪,翻身坐了起来:“难得你有空,不如陪我去府外近郊走走吧!”温韵寒很久都没有出去散散步了。
与其躺在床上,想入非非,说不定哪个时间尧辰逸再兴趣大发,她可真的招架不住,倒不如不如出去走走。
左不过是游湖散心,但是有他在,总觉得十分满足。
只是耳边传来一阵拳打脚踢的声音,温韵寒微微蹙眉。
但是尧辰逸的眼睑沉了下来:“这可不是普通的打架,有高手,在附近!”
“咱们出去看看吧!”与其在船舱里闷着,胡乱猜测,倒不如出去一看真相。
尧辰逸握着温韵寒的手走出船舱,符流庆的画舫上已经乱成一团,青楼女子们吓的瑟瑟发抖,紧缩在角落中,几名小厮在和一名五大三粗的大汉对打。
不过,小厮们的身材相对瘦小些,不是大汉的对手,三两下就被他打到一边,好在小厮们人数多,那大汉也没占到什么便宜,脸上,身上都挂了彩。
符流庆站在栏杆旁,抱着一坛酒,边喝边指挥:“给我用力打,狠狠的打,打残了他,我重重有赏……”俨然一名纨绔子弟的模样。
这是怎么回事?温韵寒有些疑惑了,尧辰逸所说的高人,绝不是指这名大汉,那人隐在暗处干什么?
“青楼中,两名男子因为争抢一名女子大打出手的事情,很常见!”尧辰逸望了望符流庆那混乱的甲板:“画舫上出现的情形,倒是很像两名男子争抢青楼女子!”
温韵寒捕捉到了尧辰逸话中的露洞,只是很像,并不确定,事情还有另外一种可能……
符流庆昂头,坛中酒如水般倾泻而下,有些喝进口中了,但更多的,流到衣服上,将衣衫浸湿。
突然,那大汉也不知哪来的力气,三两下将纠缠着他的小厮们打倒在地,挥拳直奔符流庆而来。
符流庆醉眼朦胧,手中酒坛对着大汉扔了过去,大汉已经近在咫尺,挥拳打向酒坛的同时,另只手攻向符流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