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门口的人被绿奴轰散了,微生伊兰背对着萧沉与傅挽月负手而立。“你们来北凉有何目的。作为北凉的皇族,我有权利知道你们身为外来者是否会对我北凉做出不善之举。”
“伊兰。”傅挽月尝试着叫了一声。
微生叶伊兰抬手制止了她的话,并没有转过身面对傅挽月。“这里是北凉,我是北凉的长公主。”她摆明了身份,不再是南丰那个跟傅挽月在山中相遇的红衣女子,亦不再是那个跟傅挽月在风府旧宅里喝酒谈心的伊兰。
萧沉悄悄的拍了拍傅挽月的手,“我们并没有恶意,我们只是来找人的,找到就走,不会对北凉有任何不利。”
微生伊兰闻言微微侧脸,“如此甚好。”她转头看了一眼绿奴,“我们走。”
绿奴点头,随着微生伊兰跳窗离去。
傅挽月恍惚间听见萧沉长长的松了一口气,她伸手握住他的手,仰脸笑,希望能够让他不那么难过。“放宽心,不管你要做什么,怎么做,我都支持你。”
萧沉转头看着傅挽月微微一笑,两人仿佛能够默契的从对方的眼中读取到彼此的想法。他伸手拍了拍她的手背,一言不发的松开手出了门。
第二天,四人仍旧起的极早,天蒙蒙亮的时候已经离开了小镇好几里。傅挽月并没有逮着机会问萧沉什么,她想,她可以给他完全的信任,就算是偶尔假扮一下天使也行啊。
上午的时候一行人又到了一座小镇,找了个地方停下来。几人分开去买自己准备横穿沙漠的食物,傅挽月毫不意外的跟萧沉两人一路去了集市。路过一家烧鸡铺子,不等傅挽月张嘴说要,萧沉已经买了两只包好过来了。于是大庭广众之下,傅挽月毫不犹豫的在萧沉脸上亲了一下,然后萧公子生平头一次脸红的就像烧鸡的颜色,在哪里愣了一下才转身去追已经走了的傅挽月。
“切莫再这般无礼了。”萧沉追上去,轻声说。
这意思是说她不矜持,不要脸,不知羞呗。不过她喜欢,又没碍着谁。傅挽月挑了挑眉,“我身上没钱啊,那算是你帮我买烧鸡我赏你的。”
街道拐角处的刘莫寒闻言,整个人一震。
“你帮我买东西,我赏你的。”
这句话,如此熟悉。
“哎,刘将军,酒家说你要的酒这里没的卖。我过来问问你要不要换一种?听说北凉有种特别的酒,别有一番滋味啊。尝尝吧,买点儿尝尝。”风七临手里提了一堆东西过来,刘莫寒收回视线。
“那酒的确是够特别的,特别贵。”
风七临呵呵笑了两声,“来一次不容易,好歹尝尝。”
“那你为何不自己买?身为风家二公子,比我这个吃俸禄的穷人有钱多了吧。”
“这不是没带那么多么,回头还你。真是的。”
终于一切都收拾妥当,把马匹也换成了骆驼,带上干粮清水,众人踏进了北凉都城的最后一道屏障,沙漠。
已是下午,漫天的风沙真是随风飞的不亦乐乎。傅挽月骑在骆驼上已经被这样的风吹了一个中午,尽管有萧沉买的纱巾遮面,仍旧觉得风沙刮脸。
“这风沙如此厉害,我们要在这里走多久啊。”傅挽月一手扶着头上的兜帽,一边大声问前面的萧沉。再这么走下去,等出了沙漠这张脸估计都被刮成赤壁了!
“这是北凉都城的天然屏障,几乎让京都立于不败之地。这片沙漠,几乎是北凉五分之一的国土,我们需要从这里横穿过去以最快的速度到达都城,至少要走十天。”
“十天!天哪……让我死吧……”傅挽月瞬间觉得浑身的力气都被抽光了,趴在骆驼背上就想睡过去。她已经好几天没睡安稳了,每天早上都要早起就不说了。每日夜里还会做恶梦,每次都是同一个,却每次醒来都记不住到底做的是什么梦。可是心底那一丝盘旋不去的不安,在距离北凉都城越来越近的时候,越发清晰的让她感到害怕。
傅挽月甚至想过就此离开萧沉返回南丰可能会对彼此都好一些,自己也会安全一些,但最后还是不了了之。她既然决定跟着萧沉来北凉,也说了不会离开,不管因为什么,她都不想走。不是她非要打肿脸充胖子,反正她就是不想走。
萧沉回头看傅挽月,四人都穿着一样的披风带着兜帽。除了傅挽月,其他三个都是男人,分别有默契的走在傅挽月四周,把她围在中间,颇有保护的架势。
“我们走的快些,或许能早点儿到。”
傅挽月从骆驼背上趴起来,“早……能早多久啊……还不是一样要走那么远……”
“不想走可以回去,现在还来得及。”刘莫寒凉凉的插了进来,傅挽月翻了噶白眼,不再作声。
作者有话要说: 应该很快会完结了
5W以内吧
☆、围攻
出了沙漠已经是第九天的黄昏,终于见到一颗房屋高的树的时候,傅挽月惊喜的快要跳起来。在沙漠里看了十天的黄沙,总共不过遇见两片绿洲,喝水都要计算着喝,多贪一口似乎就可以遇见以后的某一天因为少了这一口水而渴死。
这一晚,没有找到客栈,但好歹已经睡到了平地上。傅挽月觉得被身下高低不平的土疙瘩硌着都是十分开心的事情,她从来没觉得会这么高兴。
将骆驼都拴好,萧沉与刘莫寒两人分别去猎野味儿了。在沙漠里啃了那么多天的干粮,肉是什么滋味傅挽月都快记不清了。风七临在那边捣腾火堆,傅挽月坐在一旁歇着。漆黑的天空上挂着几颗星星,并没有月亮。
“风七临,你小的时候跟着你师父游离在外的时候,也进过沙漠睡过外面吗?”
风七临坐在火堆旁的一块石头上,听到傅挽月跟他说话似乎是愣了一下。“像你这种大小姐,自然是没办法想象露宿野外三餐不饱的生活。不过你能坚持下来这十天,已然是不错了。”
傅挽月挠了挠后脑勺,竟是有些不好意思。“哪儿有你说的这么好,指不定你们心里都烦死我每天抱怨的日子了。”
“是啊。”风七临十分配合的一声叹息,咂舌。“你还算是有自知之明的啊。”
“那是,我若是不抱怨,怎么有心思一步一步走出沙漠。”
“敢情你这是化悲愤为力量了?”
傅挽月竖起食指一指风七临,摇头晃脑道:“孺子可教也。”
“嘁”
萧沉与刘莫寒回来的时候,傅挽月与风七临两人正笑的前仰后合。
“什么事儿这么开心?”萧沉提着已经洗好的鸽子朝着这边走来,傅挽月挑了挑眉,“不告诉你。”
萧沉摇头抿了抿嘴,不语。
“七临,萧兄,收拾东西快走!把火堆灭了!快!”刘莫寒从另一个方向快步跑过来,傅挽月等人闻言都站起来开始收拾东西打扫痕迹。
“怎么了?”萧沉把包袱扔上骆驼背,抽空问道。
四人急匆匆的收拾东西,刘莫寒皱眉,“所有东西都别要了,快走!”他的声音很急,已经几乎是吼出来的。
来不及解释什么,刘莫寒三两步过去扯了傅挽月的左手就准备走。傅挽月不动,却是另一只手已经被萧沉握住。三人就这样愣了,傅挽月夹在中间。
“包围他们!”
一切还来不及做出什么判断或者措施,四人便被北凉的官兵风风火火的围住了。
刘莫寒松开了傅挽月的手,左手握剑横在胸前。萧沉默默的将傅挽月扯到身后,风七临也靠了过来。
“你们别做无谓的挣扎了,识时务者为俊杰。”包围圈分开一个口子,一人从外围走了进来。这声音乍听之下几分熟悉,火光照亮了那人的脸,傅挽月如坠冰窟。
“莫方怀!”刘莫寒冷声叫出那人的名字,莫方怀轻哼一声。“正是老夫。”
萧沉沉着眸子不说话,瞬间心思百转。到底是哪里出了问题,他们才出沙漠便被莫方怀堵了个正着。莫方怀不是应该在南丰京城莫府里好好坐着的吗?怎么会突然出现在北凉,而且还是专门等着他们踏入虎口!
“刘将军别来无恙?萧沉,风七临,还有,我的好女儿。来,快过来到爹身边来,真是感谢你把他们都带来这里。”莫方怀朝着傅挽月伸出手,傅挽月觉得自己整个人都快要死掉了。
傅挽月呆呆的不动,萧沉不动声色的伸手握住她的手。“莫相爷,不知此举何意?”
“何意?”莫方怀轻笑一声,“想想你们合谋毁我霸王寨的时候吧,猜出来了吗?”
“真是好计谋,好胆识啊。若不是老夫还想保命,真是想把你们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