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更何况林氏还攥在丞相府里呢,她一没有功夫二没有人脉的,要是再没有银子怎么能使唤动人去救出林氏来?
管他什么脸面不脸面的,只要能赚银子就成!
泰王也好,柳侧妃也好,没人顾她死活,她干什么还要顾及他们的面子?
见晚晴那丫头咬着下唇不说话,她笑笑拍了拍她的肩膀,“好了,别愁眉苦脸的,弄得跟死了娘老子似的。你家主子我都不在乎这些虚名了,你还操这些咸淡心干嘛?再说我一没偷二没抢,凭着手艺赚来干干净净的银子,有什么可怕见人的?总比我们在这儿自生自灭的强!”
两个丫头被她说得忍不住笑了,也就岔开了话题,帮着她捣弄药材了。
用了整整一下午的时辰,总算是把弄来的药材捣成了粉,研成了末。
她又让两个丫头生起了火,用从外头买来的蜂蜜炼起了药丸。天黑透的时候,才把各色的药丸炼好。
古若雅累得满头满身的大汗,两个丫头也好不到哪儿去,只不过她们头一次干这样的活儿,只觉得新奇好玩,没有一个人抱怨什么。
主仆三个草草地吃过了饭,古若雅承诺第二日再从洞里钻出去买些熟肉回来吃,喜得两个丫头差点儿没有顶礼膜拜了。
窝在碧云轩里捣鼓了四天,才算把带来的药材都处理完,古若雅松了一口气,只等着第二天到广元堂去坐诊了。
想到立马就能赚到白花花的银子,她浑身都充满了力量。
第二日一大早主仆三个就起来弄了些饭菜吃了,古若雅就从狗洞里钻出去。相比于第一次,晚清和春意两个已经见怪不怪了,送走了主子,两个丫头就合力堵上了洞口,回屋里好好看家了。
古若雅拎着那个布口袋,里头装满了各样的药丸,摇摇晃晃地朝广元堂走去。
远远地,就听到那儿人声鼎沸,不过她已经不惊讶了,反而心里一阵阵地高兴。看来上次自己的名声算是打出去了,如今病人一大早就来排队,真是好兆头啊。
她加大了步伐,很快就到了广元堂门口。
胖掌柜的因为有了上次的经验,早就不怕古若雅不来了,正和二顺子站在门口招呼着病人及其家属们。
二顺子年轻眼尖,老远就看到古若雅提着布口袋往这边赶,于是就招手大声喊道:“神医来了,快让一让!”
由于事先放出话去,谁要是不排队在这儿瞎胡闹,就不给治了。那些病人一听说神医来了,虽然忍不住雀跃起来,却没有一个敢乱了秩序的。
若雅满意地望着人头攒动却丝毫不见乱象的队伍,不由感慨万分,看来自己的名声真的打出去了。
这已经不是她第一次这么想了,她对她的医术有足够的信心,要不是前些年在乡下,年纪小不敢表露出来,她的医术也不会埋没到现在。
进了屋,一个一个地给病人们问诊,她耐心地解答着病人的疑问,手里的毛笔也没停过,一张张的方子交给了伺候在一旁的胖掌柜的,然后再递给二顺子抓药。
虽说堂堂一药铺的掌柜的做这么下三滥的活儿有失尊严,可李德生却干得津津有味。
这一张张的方子都是银子哪,是银子还能烫手吗?是银子还丢人吗?
好不容易忙活了一阵子才喘了口气,古若雅忙把布口袋里的瓶瓶罐罐拿出来给胖掌柜的李德生看。
只不过李德生面儿上点头,心里并不认可。这些丸药真的那么神奇有效的话,那他早就发了,何必等到现在?先前那坐诊的老大夫也会配丸药呢。放眼整个京中的大夫,哪个不会两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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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好意思各位亲,今晚有些事儿耽误了时间,发得晚了。
五十章 急救病人
古若雅正和胖掌柜的李德生摆弄药丸,就听外头一阵喧哗,以为有人等不及了,若雅赶紧就放下手中的瓶瓶罐罐,和胖掌柜的跑了出去。
那些耐心排队的病人正分开两边,从人群中间急促地走来一扇门板做成的担架,四个粗壮的大汉一人一角,急吼吼地跑着,一边大喊大叫:“神医快救命啊!”
看样子来了重病号了,古若雅立即严阵以待起来,戴上自制的口罩手套站在桌边指挥着。
人抬进来了,古若雅低头看了一眼,就觉得有些发懵。门板上躺着的那个人被一层一层的生白布包裹得严严实实的,除了鼻子嘴露在外头,几乎看不到人。
白布上还往外渗着血水,看上去越发脏兮兮的,要不是看到那人腹部还微微地上下起伏,古若雅敢说这就是个现实版的木乃伊了。
她深深地吸了一口气,才问那几个大汉:“这人是什么伤?”
当中一个络腮胡子大汉赶忙答道:“神医,这是我们邻居赵二蛋,前日在家里病着,不知怎么地屋子起火了,等我们赶过去救了火之后,他就成了这样了。”
原来是烧伤。
只是烧伤切记不能包扎,怎么这人缠裹成这样?
有可能是这些粗汉们不懂什么给包裹的吧?
她低身蹲下去查看了一下,就让二顺子递来烧酒和剪刀,先把剪刀蘸了烧酒,对着一盏烧起来的油灯撩了一下,就蹲身剪下去。
一剪刀还没剪下去,就被一声粗野的呼喝给吓停了:“喂,你要干什么?”
古若雅疑惑地抬头,不解地问着那个发话的大汉:“我要给这人治病啊。”
“治病有你这样治得吗?”那大汉竖眉瞪眼,看起来有些狰狞可怕,“我这兄弟都伤成这样了,你还让他光着身子?万一见了风怎么好?”
哦,原来怕这个啊。
古若雅笑了,起身放下剪刀,耐心地解释着:“这位大哥,这烧伤不能包得这么严实,不然感染了可就麻烦了。”
“感染”这样的术语这粗汉子哪里听得懂?当即牛眼一瞪,怒道:“你别跟我咬文嚼字,打量我们乡下人听不懂是怎的?反正你就是不能剪他身上的布!”
“对,不能剪,见了风可就完了。”其他三个人上前一步挡住了门板,虎视眈眈地等着古若雅。
古若雅无奈地两手一摊,把剪刀往桌上啪嗒一放,朝那几个人摇头道:“既然不能剪,那就另请高明吧。要是让我治,就是这种治法。”
“你们既然信不过我,还往这里抬做什么?”身为医者,这点儿起码的尊严她还是得维护的。
说实在的,她确实需要银子,但也没有必要出卖灵魂。何况这个烧伤的病人也只有这样的治法。
几个大汉话赶话地噎在那儿,面面相觑了下,那个领头的才道:“我们也是听对面那个郎中说的。”
原来是他!
这个人古若雅曾经和他有过一面之缘,先前她住在乡下的时候,第一次挖来药材跟着邻居家的小姑娘二妮往城里卖,就是进的他家。
只是她还没进门,就被他家的伙计给赶出来了,说是什么穷叫花子想银子想疯了,来讹诈什么的……乱七八糟地把她辱没了一通,任凭她怎么解释,人家就是不信,还差点儿把她的药筐子给打翻了,推推搡搡地把她给赶出了门。
她是个记仇的人,至死都不会忘记对面那药馆的名字——义合堂。
后来,她到了广元堂,还好,掌柜的虽然不冷不热,但是看了她的药材后,就二话没说收下了,还说日后只要有就送来。
这也是她选择和胖掌柜的合作的原因之一!
那个山羊胡子老郎中这么给烧伤病人的看,不知道是不懂还是想给她出难题?把人治成这样,让人抬过来,万一死在了广元堂,她担的责任可就大了。
明白了这其中的干系之后,她连连摆手,“既然大哥们从对面过来的,又觉着人家的法子好,何必还来我们这儿?”
言下之意,你这么听人家的话,还把人抬这儿,是来作践我们的吗?
李德生先前见古若雅往外推这个病人,还心疼肉疼得不得了。好不容易来个重病号,眼看着大把的银子就到手了,怎么这个小姑娘这么舍得就让外送人?
及至听到这儿,也悟出来是怎么一回事儿了。敢情这义合堂的那个老东西要断他的生意?
都说“同行是冤家”,这话一点儿都没有错。
义合堂和广元堂隔街对门而开,广元堂因着有三辈的渊源,生意历来都好过义合堂。
而义合堂的掌柜的也不是吃素的,不知道通过什么关系抱上了太医院这个大腿,连着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