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南宫蝶妍听了这话,僵了一下,却并未说话。她是有那种冲动,但她知道冲动是魔鬼,冲动的后果只会让瑾痛不欲生。
看着那抹不说话的倩影,他心里也很不是滋味。他手里没有千年寒蚕,该如何帮她呢?可是也只有说话来令她转移注意力了。
“南宫小姐果然很不一般。”想来想去,还是这样一句话。
“从你认识我到现在,你已经说了很多个不一般了。”
“可是南宫小姐确实很不一般。”对他来说,南宫蝶妍就是个不一般的存在。
“再不一般,也不能救我的瑾。”看着蔚蓝的天空,心情却好不起来。
皇甫凌御听到这,却无法反驳话语。
“教主,教主,您等等。”清儿的声音在身后喘着气息说着。
两人转身看着那奔跑而来的清儿。清儿来到南宫蝶妍身边,将流连亦魅给她的,已经冻成冰霜的竹筒交到南宫蝶妍的手上。千年寒蚕在功力深厚的人身上是不会冻成冰霜的,而功力不深厚的人,竹筒外很快就会被冰霜给染满。
“这?是千年寒蚕?”南宫蝶妍不可置信的握着冰冷刺骨的竹筒。
“嗯,是他给你的,他已经后悔这么做了,教主你别怪他。他说了,将寒蚕的血给喝了就解除血咒了。我还有事,先走了。”说着,便急冲冲的向青楼奔去。她要去追她的幸福了。
南宫蝶妍看着离去的清儿,手握冰冷刺骨的寒蚕,心里很是激动。她的瑾有救了,可以不用死了。
可是,当清儿回到青楼时,已没了流连亦魅的身影。看着空荡荡的房间,靠着门,渐渐的蹲了下来。她说过要他等她的,为何不等?
61、解除血咒,再遇霜月
书房中。
“云逸,本王交代的事情都记好了吗?”宇文瑾看着下方的云逸,声音冷淡不带任何感情。
“王爷,您跟王妃真的要?…”云逸一脸哀伤的表情看着宇文瑾。难道王爷跟王妃真的要死吗?
“嗯,本王了解蝶儿,她不会独活的。”宇文瑾抿了下性感的薄唇,眼里闪过心痛的神情。如果可以,他也不想死,想跟蝶儿好好的活着。
“砰”的一下,书房的门,被踹开了。
“谁说的?”南宫蝶妍一副好笑的神情看着宇文瑾。慢慢走向他、“我会活下去,瑾也会活下去。”走到他面前将冰霜的竹筒放在书桌上,刹那间,书房内寒气逼人!
宇文瑾感受着冰冷的气息,一眼震惊的眼神看着书桌上的竹筒。
“蝶儿,你从哪弄的?”抬起白皙的轮廓看着一方的南宫蝶妍。流连亦魅应该是不会给她的,除非她答应了他什么条件。这样想着,一把握起她滑嫩的细手,紧张的问着。“你答应他什么了?”
“什么也没答应。”微笑着让他安心。将小手从他手中掏出了,在他的大手上安慰着。
云逸听着自己主子的对话,再看了一眼跟书桌上那个竹筒,眼神闪了一下,明白了过来。“王爷,那您吩咐的事可以不用办了?”一下从地狱上了天堂,他真是欣喜到不行。
宇文瑾狭长的丹凤眼斜看了一下云逸:“你先出去。”赶人的意味显而易见。没看到他跟他的蝶儿在恩爱着吗?这么不懂眼力。
云逸马上明白过来。“是。”他是太开心了才会忘记打扰了主子们恩爱。王爷王妃不用死了,他要去喝酒庆祝去,哪怕只有他一人。
宇文瑾看着出了门将房门关好的云逸,转头看着南宫蝶妍。“真的什么也没答应吗?那你将事情经过给我讲讲。”一把将南宫蝶妍搂到他怀里拥着。以他近日对那男人的了解,他不可能会救自己的。
“其实我去找他要千年寒蚕时,他是有说条件,不过我没答应就走了,然后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事请,清儿追来了,说这是他给我的。”南宫蝶妍伸手将那冰冷的竹筒拿在手中。
“他说了什么条件?”紧抱着怀中的女人。他觉得一定不是什么好条件。
“啊?没什么条件。”突然想起了什么,她可不敢让他知道,万一他发飙去找流连亦魅了怎么办?虽然她一开始也很想杀他,可是他后来将这千年寒蚕给了她,她已不想杀他了,毕竟他照顾了自己一年。
看着眼神闪躲的南宫蝶妍,就觉得一定不是什么好条件。搂着她的腰紧了紧,趴在她的脖颈上,磁性的声音带着些威胁:“快说,是什么条件?”
“我说了你不准不用千年寒蚕治愈血咒。”无奈的扭头看着俊美的男子。她了解宇文瑾,他若是知道流连亦魅说了什么条件,而不用千年寒蚕治愈血咒那她可要悔死了。
“好。”点了一下头。他很好奇流连亦魅说了什么竟让自己的小女人这么的担心。要知道,没什么能让她害怕的呢。至少他是这么认为的。
但,她最怕的就是忘记宇文瑾,离开宇文瑾,宇文瑾死亡。
“不行,先治愈了血咒我才能告诉你。”她怕万一!所以,必须先将他身重的血咒治愈好,她才可放心说。
“好。”从她手里拿过那冰冷刺骨的竹筒准备打开盖子。“这千年寒蚕要怎么解?”疑惑的看着自己女人。
南宫蝶妍看着他准备开盖子,一把按住了他的大手。“不可打开,这寒蚕速度惊人,打开了它就跑了。”
感受着按在他手上的冰冷小手,一把将那竹筒扔在了书桌上,拿起那小手放在嘴边哈了哈气,边哈还边说:“手怎么这么冷?”语中尽是温柔担心之色。
“嗯…正常,我一到冬天就这样。”感受着温暖宽大的手掌,心里很是安心。“瑾,得想办法让那寒蚕弄出来。我听说寒蚕吃饱了就不爱动了,即使生命有危险都不会动。”转头看着给自己暖手的男人。
“嗯,它吃什么?”便哈气温暖手中的小手,边问道。这小手太冰冷了,看来这一年都不能让她离开自己身边了。
“血,人血。但被吸血的人吸完了血,就成了冰棍了。”皱起了眉头,这让谁去做呢?突然想起还有一个人。“瑾,倾俞可还活着?”
“活着,只是影韵国离这太远了。”思绪想着远在影韵国的倾俞,半年前他去看过她,她已被折磨的疯掉了。
“哎,现在去哪找一个人来喂寒蚕呢?要不我今晚去城内抓个坏人来,怎么样?”转头看着认真给自己手哈气的的男人建议的说道。
“不行,抓坏人也不能你去,让云逸电逸他们去。”他还想吃一年都没吃到手的小人呢,岂会让她跑。
“可是我想去。”她都还没有在夏属国玩玩呢,等瑾的血咒好了就回影韵国了呢。
“不去,咱今晚还有重要的事呢。”宇文瑾眨着那暧昧的眼神盯着南宫蝶妍。
南宫蝶妍看着他这样盯着自己,感觉好像上了贼船一样。“瑾,我要去。”态度非常坚决。她可还没准备好被吃掉呢,这都一年没滚过床单了会不会很疼?想起她破处的时候有多疼,忍不住哆嗦了一下。
感受着怀中哆嗦的女人,赶忙将她搂的紧紧地。“蝶儿冷吗?”磁性的声音透露着关心。
“不冷,那啥,我现在就去抓坏人去哈。”说着便要从宇文瑾的怀里挣脱出来,可宇文瑾将她抱得紧紧的。
宇文瑾岂会不明白南宫蝶妍的心思,马上下套了。“蝶儿这是怕了吗?”努力的禁锢着那怀中挣扎的小人。
“怕?怕什么?”南宫蝶妍故意装起糊涂来了。说实话,她天不地不怕就怕滚床单。想想都觉得丢人。
宇文瑾直接靠在她的耳边舔了一下她的耳垂,暧昧且挑衅的说着:“怕滚床单~”
被宇文瑾舔了一下耳朵,南宫蝶妍感觉浑身被电了一下。她家瑾何时变得这么会诱惑人了?难不成她不在时他还跟别的女人有关系不成?这样想着,直接转身用冰冷的双手摸着宇文瑾的脸庞,一脸的危险。“我不在时是不是有别的女人来诱惑你了?”
脸上冰冷的小手让他都忍不住颤栗一下。好奇的看着一眼危险的眼神看着自己的女人。“蝶儿为何这样说?”语气很是无辜。
“跟谁学的舔耳垂?”无视他的无辜,再次问道。他要是敢说哪个女人舔了他耳垂,她不介意阉了他。
“前天跟你住在青楼时,看到别人做的。”话语说着,竟让他觉得很尴尬。他堂堂一国摄政王,竟然跟*的男人学习诱惑自己女人之事,令他想着都有点丢脸
“噗嗤。”“哈哈~”南宫蝶妍直接搂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