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秦音此时内心已经近乎麻木,她知道,红素能猜得出来她是有意陷害孟珊珊,云溶那等城府,又怎会看不出?
她脸上无悲无喜,稍稍向陆总管点了点头,便转身往她屋里走去,恍惚间,似乎听到陆总管长长叹惜了一声。
缠绵
这一个月来,孟珊珊一直被关着。但秦音知道云溶依然把她放心尖儿上疼。每回从膳房内送进去的吃食无不是精心亨制的孟珊珊最爱吃的种类,挑的食材亦是最上等的。
就说衣服,单这一个月云溶便让人往孟珊珊屋里送了起码二十套新衣,那布庄的老板每回上府都会笑得眼睛眯成一条缝。
有时秦音也会恶毒地想:给她制了新衣又如何?穿了无人看不也是另一种变相折磨?
云溶待她,还真是“情深意笃”啊。
这日,秦音刚从林伯院里离开,便听闻娄红素来了王府。
秦音心里一喜,急忙往前殿跑去。
还未到殿门前,却刚好撞见娄红素哭着从殿内跑出来。秦音一愣,忙跑过去拦下她:“红素,你怎么了?发生什么事了?”
岂知秦音通红着眼睛,甩手便给了她一个耳光。她这一掌下手极重,秦音整个人彻底被打蒙了过去,只觉得整个脸颊火辣辣的,口腔里粘腻着漫上一股血腥味。
娄红素用手指着秦音,尖声道:“枉我如此真心待你,我将我所有的秘密都告诉了你!秦音,你真够虚伪!够恶心!居然还假惺惺地告劝我说不要讲沈让的事说出去?而你呢?你又做了什么?我今日算是彻底明白了,从一开始,你便一直处心积虑接近我!先是利用我除去孟珊珊,然后再抛出沈让这一张王牌,好破坏我同云溶的婚事,归根究底,其实就是你自己想爬上云溶的床!秦音,你够贱!害我不够,还害了沈让!我娄红素看错你了!”
说完她一把推开还处于怔愣状态的秦音,大步往王府大门外跑去。
六月的天,阳光正是灼人。
秦音一个人站在阳光底下,却觉得周身止不住的发冷。半晌,她将手抹上脸颊,已是一片冰凉的湿润。
突然,她眼睛大睁,疯了一般跑进前殿。
主座上,云溶正端着一杯茶好整以暇地坐着。
他的目光散漫地扫过秦音,落在她红肿的脸颊上时,有片刻的幽深,继而又若无其事地转开眼。
“是你对不对?沈让……你怎么会知道沈让的事?你对他们做了什么?!”
“哦?何时轮到你一个小小的丫鬟来质问本王了?”
秦音深吸一口气,缓缓地伏下身子:“奴婢不敢。”
云溶将茶杯“砰”地往桌上一放,空气中浮起他一声轻笑。
“是我又如何?是我今日在朝上当众指认娄红素私下与沈让有苟合之情,怎么?这难道不是实情吗?既那娄红素已不洁,我又何必将她娶进来辱了这静安王府?那沈让如今已官降二级,娄相碍于我,亦断不可能将女儿嫁予他。秦音,这便是忤逆我的下场!我之前已警告你多次,守好自己的本分,不该做的别做。是你总不听话。你以为我真是用情至深才对娄红素做到这种地步吗?你错了,秦音,这一切都是因为你!你想方设法进了云墨斋,我偏要你出来,你靠近娄红素,我偏要她与你决裂,你将娄红素看得越重,我越要她生不如死!”
他的手轻轻抚上秦音脸上那一处红肿,像吐着信子的蛇一般,用冰冷的语调说:“秦音,这都是你咎由自取。当初为何不听我的话,乖一些呢?但凡你乖一些,我便不舍得这么对你了……”
“你这个……魔鬼……”
“魔鬼吗?那便是魔鬼好了。秦音,这一世,你逃不掉的……”
轰隆隆,天际响过一声惊雷。
瓢泼的大雨倾盆而下,整座王府都笼罩在一片厚厚的雨帘中。
借着昏黄的灯光,可隐隐看到殿前石阶上坐着一个人。
从前殿离开后,秦音便一直坐在这儿。
雨水一阵一阵拍打着她单薄的身子,她蜷缩起身体,目光空洞而无助,看着半空中被风雨打落的叶子。
这叶子多像她呀,无根无依,命运从来都不是掌握在她手里。无论她怎么努力、挣扎、抗争,老天还是会在某个时刻给她狠狠的一巴掌,告诉她,没用的。
她逃不了,逃不了这王府,逃不了云溶,逃不了这肮脏,逃不了这命!
怎么办?她该怎么办?
秦音茫然失措地看着四周,沉沉的黑暗压得她整个人快要窒息……
突然,她站起来,拼了命地往大门外跑……
守在门口的侍卫见状正欲拦住,然而目光在触及女子身后那个高大的身影后,忙敛容退下。
秦音一口气冲到大街上,她不停地跑,不停地跑,似乎前方便是她渴望已久的未来,她的梦……
雨,下得更大了,风卷过树梢,像是绝望的嘶吼。
荒院中,林泗忠静静地站在那块无名木牌前,良久,闭上眼长叹了一声。
锦玉,这一夜,又有多少人的命运将被改写……
秦音在一处白墙黑瓦的宅院外停下。
她抹了抹脸上的雨水,上前去敲门。
“姑娘找谁?”
“孔泽。”
几乎是一见到孔泽,秦音便扑了上去。她全身发抖,拼了命地往孔泽怀里钻,似乎觉得这样的接触还不够紧密,秦音甚至将双腿抬起来,直接缠上孔泽的腰,整个人完完全全地贴在孔泽身上。
怀中女子趴在他颈间一阵一阵地抽泣着,孔泽眸间神色复杂,却只是抬起手更加揽紧了她。
“孔泽……”秦音红着眼抬起头,想说什么,然而当她眼睛看进孔泽那深如墨、沉似海的瞳孔中,却似被魇住了般,闭上眼,轻轻抬头……
她柔软的双唇缓缓触上男子的唇畔,先是细细地摩挲,见男子只是冷着脸面无表情地看着她,既没有推开,也没有更近一步。
秦音微微咬牙,双手缠上孔泽的脖子,将他的头微微往下压,踮高了脚,让两人的唇贴得更紧更密。
环绕在二人周身的气温开始急速升高……
秦音涩涩地伸出软滑的舌头,细细地一点一点描摹着孔泽唇上的纹络。感觉男子微微张开了唇,便迫不及待地伸进去,毫无章法地舔…弄起来。
当舌尖触到男子下颚处的那块软…肉时,秦音感到孔泽的身体明显一颤。
然后是男子的长舌紧紧地缠上来,反客为主地迅速穿过她的唇齿,扫遍她口腔内每一个角落。
秦音只觉得耳膜轰隆隆地直响,她听不见周遭的一切,更看不见周遭的一切,她的全部身心,只剩下了眼前的这个人。
有津液从两人交…缠的唇齿间涎落,孔泽又伸出舌头细细地将它们舔去。他微微睁开星眸,只见秦音脸颊潮红,眉尖因急促的呼吸而微微蹙起,两人的津液将她的两片唇浇灌得分外的鲜艳诱人……他粗…喘一声,又将唇舌覆盖上去……
秦音将脖子仰成一个优美的弧度,无助地承受着孔泽越来越疯狂的掠夺。
身上的内衫何时被扯落的她已记不清晰,秦音只觉得她的身子在孔泽面前已经软成了一滩水,而偏偏她的体内又窜起一把了火,烧得她不知所措,只能细细地哭泣起来。
孔泽见到那满面的泪水,微微一震,他抬起头看着她,他的眼睛深得见不到尽头,却又似乎带着下定了某种决心的决绝,他轻轻地吻去秦音脸侧的湿润,脸上的神色是郑重,是询问。
秦音,你愿意吗?你愿意把你自己交给我吗?
秦音看着他,脸上的泪水更加汹涌,她吻上孔泽的耳垂,坚定地回道:“愿意……孔泽,我愿……”
话还未说完,又再次被孔泽吞…噬……
朦胧的纱帐内,秦音缓缓褪去身上的亵…衣,前世,她的贞洁被以最耻辱的方式夺去,而今生,她要将她最纯洁最美好的身体献给眼前这个她最爱的男子。
她闭上眼,感觉到孔泽粗…粝的大手缓慢而有力地有游…移在她身上的每一寸肌肤。
直到胸…前的柔…软被一把握…住,秦音惊慌地睁开眼,却见此时的孔泽脸上已完全不见平日的波澜不惊,他的动作急切而疯狂,双眼漫上yu…望的红,看着她的眼神仿佛想要一口把她吞下去……
侵犯
次日醒来已是日上三竿。秦音微微睁开眼,借着明亮的光线细细打量着孔泽沉睡的侧脸。
孔泽并不是那种让人一见便感到惊艳的男子,他的五官顶多便只算得上是清俊。
秦音见过云溶那样的天人之色,王府中往来的也不乏容貌出色的俊俏公子,就连她那日在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