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说着,一挺身拎着瑾瑜就站了起来,同时大喊道:“若是想她安然无恙就都退后。”
清的脚步停住,同时叫停身后的人,只拿一双血红的眼盯着蓝浅和瑾瑜,“你若敢伤她一根寒『毛』,本王定会将落丹夷为平地。”
蓝浅嘻嘻一笑,又是一副妖气冲天的模样,“朕便等着那一天,不过此时荣王还需看清形势,你的王妃可在朕的手上,若是荣王不配合,朕的手若是抖上那么一抖,伤了王妃可不关朕的事。”
清额头青筋直蹦,最后还是让身后的人退去,“放开她,本王保证让你安然离开。”
蓝浅却‘啧啧’摇头,“荣王,你当朕是傻的吗?放了她?那朕还走得掉吗?你们都退后!”
瑾瑜也知道这种情况之下,清无论如何也救不了自己,而她又说不出话,连动都是被蓝浅拎着,只能拼命眨眼,希望清能明白她让退后的意思。
也不知是否看懂了,清还是让人都退后了,蓝浅张狂地笑着,手上的飞刀一直放在瑾瑜的咽喉前,走向一匹拴着的骏马,用飞刀砍断缰绳,将瑾瑜往身后一背,翻身上马,扬长而去。
有人就想『射』箭,被清一脚踹翻,瑾瑜被他背在身后就是防着背有放箭。
有心派人去追,但瑾瑜在人手上人去多了也没用。最后,让那些人都原地等着,自己上了马随后追赶。
蓝浅那匹是好马,清骑的却是宝马,没追太久就被清给追上了。
蓝浅干脆弃了马,把瑾瑜扛在肩上一路向前面的山冲去。虽说是山却不很高,只要翻过山岗下到对面的山下就离海不远,那里有来自落丹国的小船在等着,上了小船出海就有落丹国的战船接应。
蓝浅铆足力气狂奔,清也弃了马随后追赶,毕竟蓝浅还扛了个人,距离被越拉越近,若不是怕误伤瑾瑜,清已经想要开枪了,他手上拿了一把手枪还背了一所冲锋枪,这次追来完全是想要置蓝浅于死地。
两次成亲都被他破坏了,而且还敢劫持他的金鱼,新仇旧恨他都记上了。
可是跑来跑去,清发觉不对,按正理来说蓝浅应该往山上一直跑,然后翻过山岗再下山,只要他跑到海边,那里也有大齐国的人马埋伏,带头的就是秋家兄弟,只要他跑到那里就算是跑到头了。
可是他为何要往旁边的密林里跑呢?密林的尽头可是一处悬崖,下面就是茫茫的大海,难道他是慌不择路了?还是另有打算。
清不知蓝浅心里是怎么想的,却怕他真有什么埋伏,他自身倒是不怕,但瑾瑜还在对方的手上,他不能不小心。
于是,将枪瞄准蓝浅的腿就打了一枪,子弹贴着蓝浅的腿边划出一条血线,『射』在旁边的山石上。
蓝浅愣是连停都没停继续往前跑,就好像那颗子弹根本就没扫中他似的。
第5卷 220 坠落海浪
可就这么一耽误,蓝浅又跑出去一段路,清只能拔腿再追。
蓝浅也是被清那一枪吓到了,因为扛着瑾瑜,他怎样都没想过清敢开枪,在他的认知里枪还停留在用火绳点火发『射』的火铳,一点火杀伤一片,完全不知道秋家兄弟在瑾瑜的帮助下已经制出了燧石打火的火枪,后来更是发明了子弹枪,听到枪响的时候他确实惊出一身汗,当感觉到腿上一疼时也顾不上痛,一心想的就是:快跑,荣王疯了,连他王妃的命都不管了。
这样一路跑着,最后被他跑到断崖之上,下面就是涛涛翻滚的海浪,此时此景竟与那日吹萧的海岸有几分相似,若是不小心掉下去,顿时就会被千斤之力拍碎。
望了眼下面的惊涛拍岸,蓝浅将瑾瑜提到身前,手上的飞刀抵在她的颈间,朝清妖妖一笑,“荣王如此紧追不舍,让朕不得不『乱』想了。”
清冷着脸,枪口直指蓝浅,怕误伤瑾瑜不敢扣动扳机,只是声音冷硬,“放人,否则碎尸万段!”
蓝浅轻笑道:“那也要荣王先抓到朕再说,别忘了你心爱的王妃还在朕的手上。”
清的手微微有些发抖,从海面上渐渐升起的朝阳将他发白的脸映的分外憔悴,瑾瑜好不心疼,想说自己没事,却又说不出话,只能双眼不停地眨,想要表达自己很好。
许久之后,清才对蓝浅道:“放了她,本王放你离开!”
蓝浅轻笑,“朕相信荣王的为人,更相信荣王说的话,只是朕此来的目的就是请王妃去落丹做客,却不能半途而废了。”
清眼一瞪,“你已被本王『逼』上绝境,莫说是带着她走,就是自身都无法安然离开,一句话:放了她放你走!不然……碎尸万段!”
“朕也还是那句话,先抓到朕再说!”蓝浅的笑很轻、很妖、也很自信,有恃无恐的态度让瑾瑜心里‘咯噔’一下,难道他还有什么阴谋?
正在清也想着这个问题时,蓝浅却突然抱着瑾瑜向后一仰,瑾瑜一惊之下大叫出声,不知何时她身上的『穴』道竟被蓝浅给解了。
身子向悬崖下面落,瑾瑜的惊叫在黎明分外嘹亮,牵动着清的心沉入谷地。
清想也不想就纵身追来,随着两人也向悬崖下的海里跳。
但瑾瑜落到半空时,身子突然就顿住了,眼角余光看到蓝浅手上抓着一条藤条朝她挑眉,很显然这是之前就准备好的,
然后就看着清从身边一闪而过,最终掉进巨浪滚滚的海里,瞬间就消失不见了。
瑾瑜心就好像被利刃割了一刀又一刀,大叫一声,就昏了过去。
再醒过来时就已经到了船上,比之前那条大船要小了很多,但船上的几门大炮让瑾瑜明白这是条战船,船头和船尾都是用精铁铸造成的尖形,用来撞击敌船很是好用。
船舱很明亮,比之前在那艘船上的待遇好了很多,蓝浅不在,上次见过那个青衣小婢正坐在桌旁缝着东西。
一抬头就看到瑾瑜醒了,有些喜悦地冲了出去,没过多久,蓝浅便冲了进来。
瑾瑜一见他就别过头,只怕自己会一时冲动扑上去把他咬下几块肉来,想到清掉到海里,在那样湍急的海岸,恐怕是没命了,虽然心里不愿去那样想,恨蓝浅的心却一分不会少。
蓝浅也没说话,连平日里那身妖气也尽数敛去,坐在瑾瑜床边的椅子上半晌才道:“不管你信是不信,朕从未想过要害荣王『性』命……只能怪他追的太急!”
瑾瑜转过头狠狠瞪着他,最后冷笑道:“本王妃相信陛下不是有意,只想劝陛下最好将本王妃也处死,否则终有一日本王妃会用整个落丹人的鲜血为荣王祭奠。”
蓝浅目光深沉地盯着瑾瑜双眼,明明只是清秀漂亮,为何却能让他欲罢不能的不惜引起两国战争也要抢过来?原本只是想见识一下发明大齐豆腐与大齐油的奇女子,却不想短短的相处之后就把一颗心给遗落了。
以往见过的女人绝美者有之、温柔者有之、有才者更有之,哪一个不是对他一见倾心,不惜一切地只为能被他多看一眼。
可为何他就是对这个不是最美,也不温柔的女子动了心呢?难道只是为了她做的那一手美食?他从不觉得自己是个很重口腹之欲的人,但还有什么是她能为他念念不忘的原因呢?
偏偏他这样恋着一个人,那人的眼里心里却又只恋着别人,他好不甘心,只是因为他遇上她晚了吗?
好不甘啊,心里更是觉的恼,最后也跟着冷笑,“若是你有这个本事,朕就拭目以待!”
气哼哼地说完,负手而去,留下有些不知所措的青衣小婢,左看看、右看看,也不知怎么劝好,最后还是坐回去继续缝东西。
瑾瑜躺在床上想了一会儿清,又流了一会儿眼泪,最后把眼泪一抹,从床上爬起来,事到如今,她再哭又有何用,她要做的是为清报仇。
而且,她心里还是不愿意相信清就这样没了,这么久以来他在瑾瑜心里虽说不是无所不能,却从没让她绝望过,她甚至在想,或许什么时候清就会来救她,或者掉进海里的根本不是清,只匆匆一瞥她更愿意相信是她眼花了。
这样一想,她就不能任由自己伤心下去,就怕清本来好好的却被她想成事实。
可是报仇又谈何容易?这船上无论哪一个都是会功夫的,她根本就不够人家一捏的,就是那个青衣小婢,别看年纪小,以她这样的年纪能跟在蓝浅身边到处跑,恐怕也是个有本事的。
上下打量青衣小婢,也没看出她哪里有本事,却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