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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两个小子见状哪里还敢再多说什么,一叠声地说自己不过是玩笑,七手八脚收拾了几块木头就赶紧拉着爬犁跑了。
茉莉伸手捏捏荷花的鼻子:“你可是财迷到家了,连捡木头都还刻上数目。”
荷花闻言手腕儿一翻,一个小巧的刀子就从手心儿里转出来,笑着说:“你以为我是神仙啊,还能知道有人来偷木头,什么计数都是唬人的东西,我趁着去两头查看木头的时候,随便找了三个划了个印儿罢了,他们两个摆明了就是做贼心虚被我唬住了。”
茉莉却没被荷花的言语吸引去注意,一把抓住她的手问道:“哪儿来的刀子?”
荷花忙抽回手来,把刀子插进靴筒里的刀鞘内,嘟着嘴道:“你比娘管得都宽了,不过是个刀子也值得大惊小怪。”
茉莉有些狐疑地看着她,因为刚才觉得那小刀不似乡间那种粗制滥造的,闪着寒光很是精致锋利的模样。
荷花面上装作没什么大不了的模样,但是心里却吐吐舌头,那小刀是上次被人抢走回来之后,齐锦棠特意拿来给她防身用的,小小巧巧的一把刀子,能藏在她的手中而不露出锋芒来,冬天可以藏在靴子里更是便利,而且刀锋十分锐利,她很是喜欢就也一直贴身儿带着,原本藏得挺好,刚才一高兴就露了馅儿。
不过茉莉并没有深究,乡下孩子弄个刀啊斧的都是常事儿,虽说对荷花哪里有钱买刀子有些疑惑,可也知道她不会是个偷偷摸摸的孩子,就也丢开不管。
几个人把木头捆好,博荣在前面拉,茉莉在后面扶着,荷花和博宁一路笑闹着就下山去了。
几个人走到家门口,意外地发现门口停着一辆马车,虽说算不得多么华丽,但是硬木的车轴车辕,门帘子的面料比自家衣裳的料子瞧着都好,车前是匹高头大马,有些不耐地在雪地里挪动着蹄子,见有人过来仰头打了个响鼻儿,博宁看得心里痒痒却又不敢上去摸一下。
荷花见状不知道是什么事儿,怎么算自家也应该没有这样身家的亲戚,所以撒腿就往屋里跑,进门就见屋里坐着个四十多岁的中年男子,有些发福的身子,两撇八字胡,一身儿的衣裳都是绸缎料子,裹得整个人越发显得浑圆。
想来是方氏觉得自己一个女人家接待男客不便,祝老四正在屋里作陪,方氏在灶间泡茶,把荷花叫过去轻声道:“里头那位掌柜就是上回你大姑拿甸枣子去卖的那家,说是来认个门头,让咱家以后这些个蜜渍野果子都卖给他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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荷花闻言却不似方氏那般的欢喜,却先是皱了眉问:“娘,你可同他说了如何做?”
“你这丫头,当娘是傻子咧?”方氏嗔道,“我也嘱咐过茉莉,不会说出去的。”
荷花这才放下心来到屋里听那人跟祝老四说话,祝老四平时瞧着一副直秆子到底的模样,没想到跟生意人说起话来到是也圆润的滴水不漏,你来我往也硬是没让人探了虚实,所以她笑着说:“四叔,刚才我娘说了,咱这儿每年夏日里的托盘儿,甸枣子、糖梨子、山葡萄,都是能做成蜜渍果子的,只是不知道这位掌柜要不要得这许多,这东西可不比寻常吃食,一个弄不好就容易坏掉。”
那掌柜见是个女娃儿进屋传话倒是也没觉得惊讶,以为是方氏自家男人不在所以不好入内与男人说话,只好叫了孩子里外的传话,反倒对荷花说话的假托没有怀疑,只是扬声道:“小姑娘,你回去跟你母亲说,伯伯家里光是城里就开了两家茶果冰水铺子,只要你家明年做得,还跟今年这个一样的十足不掺假,只要你做得出,我就定然收得下。”
他说得老大声其实是给方氏听的,却没想到自个儿面前这个大眼睛的小姑娘才是主事儿。
荷花跑到灶间问了问方氏每年山里山果子的产量情况,又回屋道:“可是山里每年哪种果子多哪种果子少谁都说不清楚,到时候可咋办?”
“我又不拘着你们用什么果子,只要腌好了就送去便是。”这掌柜话说得十分痛快,他们自己在店里也试着做过几次,但若是搁在阴凉地儿里,不出两日就开始变质发霉,若是搁在冰窖里,又根本发不出那种果汁果肉和蜂蜜融合粘稠的好味道,后来合计了一下也不是什么金贵东西,与其自家搭着人手费力做,倒不如直接从乡下直接买,所以这才趁着年前寻到祝家村儿,打算先把明年的生意说拢。
荷花早就跟祝大姐打听过城里冰水的价钱,那可当真是贵族的消费价码,一小盏冰沫子兑点儿冰糖水就卖十文钱,若是上头浇上一勺什么带着果子的蜜汁儿,价钱就立刻翻着翻儿的上去,二十文到五十文一碗的都有,奇怪的是生意却也好得很,看来城里还是有钱人多,这种摆明了做冤大头的事儿,也着实有人乐此不疲的做。
所以荷花在心里飞快的合计了一遍,自家腌的那一坛甸枣子,足够他添个几百次的浇头还有得多,上回不满两坛子卖了八吊钱,荷花还以为自个儿贪了便宜,这会儿算起来却又觉得还是人家赚的是大头,所以这回直接道:“掌柜的,不同的果子味儿不一样,你家的客人吃着喜欢不喜欢也说不准,所以定多少价儿也得您看着拿主意,我娘的意思是,我家送过去的果子,不管卖多少钱,咱们两家五五分,虽说你家提供冰水和铺子,但是这些个山上的果子也难采得紧,要进去深山里不说,蚊虫蛇蚁到处都是,回来还要腌制再送进城里,我们也着实不易。”
那掌柜听了这话脸色就有些个不太好看,扬声道:“小姑娘,你家算盘打得不要太精,不过是山里遍地都是的果子,哪个就要恁多的钱儿?”
荷花说五五分其实也不过就是试探,见这掌柜虽说面色不太好看,但是却没气得拂袖而去,就知道自己还没狠到他觉得无法谈下去的地步,到时候稍微让让步基本就能敲定,所以不愠不火地说:“伯伯您别着急,你们在店里应该也试过做这蜜渍果子吧,大热天的留不住是不是?我家为了能让果子和蜜汁儿一起融出味儿来,又不会坏掉,那也是下了苦功夫的。最后还是仗着前阵子老宅搬家收拾出来的,我娘娘家那边传下来的老方儿,不然谁能想得到去做这个吃食儿。”她先念叨了几句自家不易,不等那掌柜开口说话,就又把话题扯回去道,“我看着伯伯也是诚心的人,路上又是冰又是雪也大老远的过来,肯定是当真看中我家这东西,我们也不是那种手里攥着物什儿就漫天要价的那起眼皮浅的,若是做得好咱们图得是长久的营生,不知道掌柜伯伯心里打算的是个什么价儿呢?”
那掌柜的跟祝老四都被荷花侃得一愣一愣的,这会儿听到她问价码,那掌柜的在心里合计半天,沉吟道:“这样吧,若是以后收果子、腌制、直到运到我铺子里,你家都包下来不用我管,而且所有的蜜渍果子都只能卖给我家,不能给别家知道,也不能把着腌制的方儿漏给旁人,那我也索性大方些,你家蜜渍果子卖出去的,扣除了我自家的本钱,利银咱们六四分,我四你们六。”
荷花见他丝毫不肯吃亏,非但把前面的生产环节跟自己撇得一干二净,后面的分红也只肯分纯利润,但是这个价码自己还算能够接受,而且她心里也还有旁的打算,跑出去装模作样跟方氏商议,转回屋的时候道:“利钱就按照掌柜说的来,但是我家只还有一个条件,所有我家送去的蜜渍果子,都只能搁在我家的坛子里卖,上头还要贴上……”荷花说道这儿一卡壳,她本来想说要贴上祝字的标记,但是就怕以后又要跟祝老大和老三那边为了这个纠缠不清,可一时又想不出该用个什么字号才好,就半张着嘴愣在那边。
那掌柜还以为荷花传话传了一半儿忘了要说啥,抬手示意她再回去问问方氏,祝老四在一旁倒是瞧明白了荷花的用意,开口帮腔道:“坛子上都贴着红纸写‘荷记’二字,荷叶的荷。”
荷花听了不禁有些黑线,但是觉得叫起来到也上口,而且也简单好记,幸好祝老四没心血来潮说个“花记”,所以就点点头道:“对对,就是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