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咱呢”
结果快到跟前儿荷花才瞧出来,站在门口的并不是大舅二舅家的孩子,而是那个许久没见的蒋世彦,今个儿穿着打扮的倒是很随意,只是一身儿夏布的裤褂,但是从绣花和做工上,还是顿时就瞧出不是一般的东西。
因着上回荷花说过一嘴,说蒋世彦瞧上了茉莉,所以方氏这回倒是留心多打量了几眼。蒋世彦长得的确是个不错的模样,浓眉大眼却又不觉得壮实,眉宇间还是带着一股书卷气的,只不过平时总是一副别人欠他钱的表情,让人瞧着有些不爽。
方氏抱着栓子下了车,见蒋世彦迎了上来忙问:“你咋自己在这儿站着呢?怎么不进屋?”
“我……我就是随便溜达经过这儿,走得怪热的就停下歇会儿。”蒋世彦一边说话眼睛的余光一边瞄着茉莉。
茉莉扭头装没瞧见在,就看见荷花一脸坏笑地正瞧着自己,脸上觉得有些挂不住甩头就跑进了院门。
荷花见蒋世彦还杵在门外就问:“你不进来可关门了啊?”
“我……”蒋世彦嘴里磕绊了一下,但是脚底下却是麻利的很,三步并作两步的进来了,站在院子里之后才小声嘟囔道:“我、我以前也常来串门的。”
“噗”荷花听得忍不住笑出来,觉得虽然他对茉莉有些莫名的好感,但其实打心里也不过还是个孩子,自己当初跟他针尖对麦芒的着实是有些不好,于是笑着道,“都是乡里乡亲的,来串门还有啥不好意思的?”
谁知这么友好的态度并没有让蒋世彦高兴,反倒是十分警惕地退开了一步,看着荷花问:“你该不会是想做什么坏事吧?”
荷花闻言气结,甩手往屋里走,“你这人就看不得好脸色,对你和气些你也这么多事儿”
进门才发现屋里气氛不对,方氏和茉莉都围在炕边儿,这才发觉这回来跟往常不一样,以往姥娘都是听见动静就赶紧地迎出去,这回院里却是冷清清的,再一看姥娘正在炕上倚着被垛坐着,赶紧扑上去问:“姥娘,你咋了?”
荷花姥娘赶紧把荷花搂住安抚道:“乖宝儿,没事儿,就是前两天不小心把脚砸了一下,再将养几天就好了,没事儿啊”
方氏埋怨道:“你说出了这事儿你咋也不让我哥去叫我一声啊?我好歹还能来照顾你几天。”
“照顾啥啊,如今正是地里忙的时候,你来照顾我那你家里就扔下啊?”荷花姥娘说罢摆摆手道,“不碍事的,是我不让他们说的,大老远的就说个脚丫子肿了,传出去还不都得让人笑话死。而且还有你两个嫂子呢,都好着呢”
“娘,瞧你这话说的,我知道嫂子对你好,可总归是隔着肚皮的,先不说别的,就说你使唤起来,肯定没有使唤自己亲闺女来的不外道不是?”方氏掀开被子看了看老太太的脚,脚脖子肿起来老高,担心地问:“找没找郎中瞧过啊?肿了恁老高,万一伤到了筋骨可不是闹着玩额额。
蒋世彦听了这话,也跟着方氏探头看了下荷花姥娘的伤腿,扭头就往外跑。
荷花见状大窘,心道该不会是跑出去吐了吧?就算是瞧见个伤脚,有些青紫和淤痕,但是也不至于这样吧?
正想着就见方大哥进屋道:“妹妹这话说的可真是得让我伤心,娘脚伤了我能不找郎中?刚开始的确没啥事儿,结果刚歇了两天,娘那天逞能非要自己下地,结果刚走了两步就又崴了一下,要不能瞧着跟馒头似的嘛”
荷花姥娘被说的有些抹不开,赶紧打断道:“就你话很多,其他人呢,咋没见回来?赶紧的找你家媳妇准备午饭吧”
荷花和茉莉围着姥娘说了会儿话,就也起身儿到外屋帮着择菜,一小盆扁豆还没择好,就见蒋世彦又跑进来道:“这个是我从家里拿来的药膏,听我爷说对脚上灵验得不得了……要不……也……”他对着茉莉的方向吭哧道,“要不就也给你姥娘试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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俗话说伸手还不打笑脸人呢,蒋世彦拿着药来,茉莉自然也不好给人家摔脸子看,只得点头道:“那多谢你了。”接过了药膏进屋。
荷花在一旁瞧着,见蒋世彦的脸都憋红了,心里暗笑,原本以为是个小风流公子,没想到还是个挺纯情的。
这回六月六归宁,连方氏也瞧出了蒋世彦的心思,回来之后就开始对茉莉的婚事上心起来,虽说茉莉如今才十二,但若说是定亲倒也是够了年纪的,若是真的能成定下来也就踏实了,大不了多留两年再过门,但若是这俩人凑不到一起,那干脆就直接从中给掐了,不要再有什么攀扯才好,一路上都在想这件事,所以回家后就直接奔了祝大姐屋里去商议。
祝大姐倒是对蒋世彦挺有印象的,听了方氏的话不禁失笑道:“原来之前还是我错点了鸳鸯谱,原来是瞧上咱家茉莉了,我倒是瞧着那男娃儿很是体面的模样,要不就让梅子先给打听打听?若是不行咱就当没这回事,自己心里有数拘着点儿茉莉就是,左右茉莉如今也没旁的想法。若是打听了之后别的都合适,咱再去问问茉莉的意思,你说咋样?”
“大姐考虑的周全,那还能有啥不妥的,就照着你说的,等到时候跟梅子说一声。我瞧着那小子还不错,今个儿瞧见我娘脚伤了,还特意跑回家给拿了药来。”方氏忽然又笑着道,“一说起梅子,我俩可真是的巧劲儿的,每每我回娘家的时候她都也回娘家,今个儿就在路上遇见说了两句话,荷花出门的时候还说想梅子了,我也想去瞧瞧她那个大胖儿子的,结果又是给整岔了。”
“梅子是个命好的,她男人虽说是个读书的,但是没有那假清高的脾气,对她也一直极好,如今男人贴心又有了儿子,这才是一个女人最大的幸福啊”祝大姐说着说着又想到了自己身上,神色间有些个伤感。
方氏忙岔开话题道:“我过来咋没瞧见枝儿和留哥儿?”
“别提了,留哥儿今天在爹娘那边玩儿疯了,到头就睡了,那孩子觉轻,枝儿说在那边看着,等睡醒了再抱回来。”方氏提到留哥儿似乎又有些忧心地道,“栓子娘,我最近瞧着留哥儿似乎有些不太对劲儿,晚上总哭醒,但是白日里又瞧着挺欢实,吃饭啥的也都好端端的,你说这是咋回事儿?你家栓子有这样过不?”
“好像是没有过……”方氏回忆道,“不过荷花小时候有过,然后找人来算说是魂儿不稳当,然后去尼姑庵认了个师父,添了几年香火钱,后来大点儿了就好了。也不知是自个儿过去的还是当真灵验了。”
祝大姐闻言点头道:“那我也去问问,让留哥儿也去庙里认和师父,看能不能借着佛法给挡挡,若是不行还得再找人来给算算,看看咋破解。”说罢叹气道,“你是不知道,前两天晚上都跟做了噩梦似的,一下子就抽醒了然后哭的动静都不对劲儿,给我吓得,后头两天都没睡踏实,总觉得身边儿的孩子咋了,得伸手摸摸才能安心。”
“唉,做娘的都这样,我生栓子之前没了两个,生栓子那会儿又磕了肚子,当时给我吓的啊,倒不是怕自己咋样,就是怕孩子有事儿。等生下来以后,又天天晚上得摸着了才能继续睡。”方氏深有同感地道,“这就是天底下做娘的心啊,都是一个样儿的。”
“也未见得都是一个样儿的。”祝大姐听了这话顿时想到了刘氏身上。
“大姐,那都是过去的事儿了,咱掀过去就得往前看了。”方氏如何不明白祝大姐在想什么,话题也转到芍药身上道,“那丫头最近看着欢实多了,跟茉莉和荷花、三个人天天叽叽喳喳、嘻嘻哈哈的,也不知道哪儿那么多可闹的事儿。”
“就是这样才好,以前让……管得跟个受气的小媳妇似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