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管二夫人看向周进喜家的,怎么与她说的不一样,怎么能让傅祥贞屋里的人发现呢,哪有自己揪自己的错的,如果管老夫人没来至少等饭菜分配到各院才将此事挑起来,管老夫人在就更好说了,大厨房的菜一上来,众主子都是吃惯了好菜好肉的,如何让会尝不出那些肉有问题?就算一时蒙混过去了,之后身子闹起不适来还得掉头从饭食查起来,接着审问时只要一口咬定是傅祥贞吩咐做的,再加上她房里的‘证据’,傅祥贞一个小姑娘有什么能耐翻过身来,事态也会按照她的设想发展。一时间有些心慌意乱的瞪着周进喜家的,众人看起来还以为管二夫人是为大姑娘打抱不平呢。
果然,傅静贞说出了管二夫人心内地担忧,“如果是大姐姐吩咐你做的,为何身为大姐姐侍婢的墨琴还会揪出这件事来,分明是你自己贪得无厌被发现,拿大姐姐来顶包!”
周进喜家的也是机警的眼珠子一转,快口说辩解,“墨琴这丫头才跟姑娘几天啊,哪有墨棋深得姑娘的心,再说老奴又是从管府出来的,是大夫人的陪嫁,大姑娘自然多有信任。”这句话确实说服了屋里的众人,就连傅祥贞自己也无从辩驳,说什么,难道说她与这些忠仆前世都相处了四五年还一起葬身火海么?
管二夫人为周进喜家的机灵舒了一口气。管老夫人这时却斥责墨琴,“一派胡言!只是数落几句的话,进喜家的怎么会头发蓬乱,衣衫不整,分明是你妖言惑众,亲家,这样的奴婢最是要不得,我建议你狠狠地打个四五十下的板子,再打发了出去,以警示那些怀有以下犯上心思的贱婢!”
傅祥贞失望的看向管老夫人,以管老夫人这一通话下来不就是说周进喜家的是实话实说,是她傅祥贞贪小便宜,是她的奴婢满口谎言,在外祖母眼里她傅祥贞就连一个管府管事嬷嬷都不如。
贾老夫人心内冷哼一声,她傅府的家事什么时候轮到她一个外人置喙,更何况还是向着一介奴婢,她把祥丫头放在什么位置了!贾老夫人却深深隐藏自己的不满,淡然一笑,“老身看来是有内情的,这件事关于祥贞的名声,老姐姐可不能不分青红皂白的就下定论,再者奴婢与奴婢之间又有什么以下犯上的说法呢。”
管老夫人听后怒得面红耳赤,心里恨得直咬牙,老东西不听自己的话也就罢了,还指责自己不分青红皂白,她分明是明察秋毫!还点出什么奴婢与奴婢之间没有以下犯上的说法,可那是她管府出来的奴婢,她家老爷位同宰相,俗话说宰相门房七品官,跟何况周妈妈还是管事呢!刚才缓和下来的好心情烟消云散,只觉得怒火升腾。
周妈妈见管老夫人向着自己,趴跪到其身边,抓着管老夫人的裙摆,可怜兮兮,委屈万分地哭着,“老夫人,奴婢真的是委屈的啊,奴婢自幼出身管府,你最了解奴婢的秉性才会将奴婢拨给大姑娘做陪房的啊,奴婢岂会是那等贪小便宜背主忘恩的小人!真的是大姑娘吩咐小的这么做的,说是自己好不容易当家,老爷出远门时时得拿些银子过去补贴,小公子又秋闱了,上上下下打点也多,每个月就那么些银子能省就省,难道还要本姑娘自己贴银子办事吗?”
傅祥贞却被周进喜家的一番罗织构陷气得火冒三丈!她什么时候说过那些话!不对,周进喜家的与她无冤无仇,犀利的眼神直射向管二夫人,却见微垂眼皮,面色平淡,只紧紧绞弄帕子的双手泄露了微许心思,顿时眼明心亮,真正的祸首想必就在这里了。
墨棋气得浑身抖动不已,转头瞪着周进喜家的哭得泪人儿一般,“我们姑娘与你往日无怨今日无仇的,你何苦冤枉姑娘,我一直守着姑娘,姑娘和曾说过那些话。”
傅静贞也一旁帮衬,“我一直与姐姐在一起,我们身边又守着众多的丫鬟婆子,又有谁听姐姐那么的吩咐过你!”
周进喜家的忙道:“大姑娘私下与奴婢说的,这样的事怎么能拿到明面上。”
管老夫人不等叫老夫人开口,“主子不发话,哪有贱婢说话的份,”接着站起身来怒指傅祥贞道:“堂堂傅府嫡女何以做那么眼皮子浅的事儿,虽然你娘亲不在世,你还有个亲姨母,但凡多听你姨母的话也不会揣着那么个上不了台面的下贱心思!”管老夫人也是在管府说一不二,颐指气使惯了,这时候只当这里是她的地盘,只有她有权利发号施令。
傅静贞惊讶委屈的看向管老夫人,这个老夫人怎么暗里指责她母亲呢,再说这件事的事实还没有定论下来,怎么就刚愎自用的判人罪状!难道只要搭上她们管府的都没有错,都是别人的错吗,一时对管老夫人又怨又恨。
“亲家母!”贾老夫人忍不住呵斥,管老夫人顿时回过神来想到这不是她管府,讪讪地坐了下来。贾老夫人才凌厉地质问周进喜家的,“周进喜家的,你可知道诬陷主子的下场?”
周进喜家的有了管二夫人的保证让她事后回傅府并给她儿子相媳妇儿。如今又有管老夫人做后盾,更何况这件事只要她与儿子一口咬定,大姑娘有能耐她何,还有‘证据’,即使墨棋那小蹄子知道也不敢声张,‘贪污的银子’可是她亲手去放的。顿时浑身是胆,只想狠狠地做完这一勾当,挺直了身子说道:“奴婢对天起誓,如有半句谎言,身死子灭,来世专做畜生任人宰割!”傅府上下都知道周进喜家的是寡妇带大儿子,对儿子想来当眼珠子似的疼,如今起了如此毒誓,一时都有些相信,可大姑娘也不会做那等事情啊。当然是除了管老夫人外都是这么想的,管老夫人可是从头到尾丝毫不怀疑周进喜家的话,在女儿的巧言令色下断定是崔氏以身作则教坏傅祥贞的!
管老夫人冷笑道:“亲家看见了吗,周进喜家的都立誓一表清白了,这件事也不难办,将这贱婢论棍打死,我也不让女儿掌什么傅府管家权,只要将大姑娘交还给初柔照看就可以了,这样也对得起初绵的在天之灵。”话刚说完,一股冷冽沁骨的寒风直扑进来,众人都打了个寒噤,管老夫人心惊不已,怎么她一提初绵在天之灵就有寒风刮来,莫不是真有冤屈,又笑自己多心,这都入秋了凉些也无可厚非。
傅祥贞这时候不能再装哑巴了,强压一身怒气,站起起身含泪道:“外祖母这是宁可相信一个奴婢也不相信外孙女了,起誓不过是嘴巴一张一合罢了,这么做对孙女有什么好处?这些鸡鸭鱼可是全家一起吃进肚子的啊!再说如果缺了银子还用拿我自己的银子贴,一向疼爱关心孙儿的祖母,母亲都会坐视不理吗?证人不过只是周进喜家的,说来说去都是她的一面之词,就算大老爷升堂也讲究人证物证的,外祖母怎么能轻易就判孙儿的罪呢。”
傅祥贞的话犹如利刃一般指戳着管老夫人的心,她不仅疼爱她,她还不讲究人证物证便随意的判嫡亲外孙女的罪。
贾老夫人冷冷道:“既然这是在傅府,也是傅府的奴婢,那就按傅府的规矩办事,将这污蔑主子的奴婢拖了出去并她儿子狠狠地打三十板子再丢出去,不许带上傅府的一分一毫。”
管老夫人吃惊的看着贾老夫人,她的每句话是对执行的奴婢说的,也是对她说的。
☆、第二十九章
周进喜家的见事态朝不利于她的方向发展,突然想到最重要的‘证据’,抖抖索索道:“奴婢还有证据,是上等材料和此等材料的差价,都一起给了大姑娘放在大姑娘的枕头底下……”还没待周进喜家的说完,管老夫人扬声道:“快下去搜。”对,她二女儿没错,她也没错。这不是还有证据吗,人证物证聚在,看大姑娘还有什么狡辩!
傅祥贞听了心弦震荡,不会的,她放有人看家,不会有什么魑魅魍魉进去的。更遑论什么无中生有的‘证据’。
贾老夫人不急阻止,文银便领着丫鬟出去了,贾老夫人忙忙的叫秋嬷嬷跟着。
不一会儿,秋嬷嬷脸色难看的与众丫鬟走了进来,傅祥贞无力地坐回玫瑰椅上,难道她要被管二夫人污蔑后继续的回到其的掌控之中吗?不经意地抬头却看见墨书神色淡定的看了她一眼,顿时心内充满了信心,她还有可以依靠相信的忠仆!
傅敏贞不屑地看着傅祥贞,不是还大义凛然的责怪她不守规矩吗,自己却做这些没脸没皮的事。
文银将包裹打开,里面赫然是一些银子铜板,周进喜家只瞟了眼那裹着银子的蓝布便急忙出声:“就是这些银子。”
管老夫人看向贾老夫人:“亲家,这下是人证物证聚在了吧,不过也是可以谅解的,大姑娘不过十四岁不经事的年纪,又怎么会知道这些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