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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姑娘脸儿玲珑,眉形梳整,鼻形小巧,认真装扮起来也是可人儿。”
花嬷嬷本来是想安慰,但盛气凌人的语气和用词不当给人一种被蔑视之感,宋寄柳也不恼,紧紧盯着镜中的美人儿,要是宣表哥看到这样的自己,会不会从此倾心相顾?呵呵……自古多情总被无情扰,说得不差啊。
顾影自怜一会儿后,宋寄柳脑中一个机灵,对了,她的头饰还差一样,那是母亲临终前告诉她嫁人后一定要带上的东西,“我有事要去夫人院子。”碧萝惊讶,两位嬷嬷更惊讶!夫人?说的肯定是尊妃的母亲宋大夫人了,不是早死了吗?两位嬷嬷你看看我,我望望你,异口同声道:“这可不行!尊妃娘娘,先不说吉时快到,您去了容易耽误出阁时辰。即将身为三皇子府的人,这般莽撞地在婚前去一个死人的院子,这不是招晦气吗!”
宋寄柳冷笑道:“招惹晦气?没有母亲就没有我,在婚前去尽尽孝道有什么不对?难不成两位嬷嬷是要鼓励我做一个不孝之人,原来宫里的人是这般的不讲规矩!不讲人伦!”这话说的严重了,与被判了死罪一般让人惶恐,两位嬷嬷不想这个不受宠的嫡女竟这般口舌凌厉,呐呐不敢再开口了,这样悬殊的身份,宋寄柳又占了一个理字,两位嬷嬷还敢说什么?说多了都是错啊!
宋寄柳领着碧萝从容不迫地走出屋子拐着几道廊甬便来到一座气氛萧索的院子前,守门的小厮见衣着光鲜繁复的嫡姑娘出现,吓得面无人色,结结巴巴地一句完整话也说不出来,宋寄柳也不是来让曾经藐视自己的人膜拜的,一个抬脚就要进去,小厮立即大声恭敬喊道:“姑娘万福大安!”声音之洪亮,让镇静自若的宋寄柳吓了一跳,随之而来的是若有所思,他们为何叫嚷这般响亮?倒像是……给人提醒!莫非……宋寄柳只觉得浑身冰凉,提着裙摆快步走了进去,碧萝亦步亦趋地跟着。
梦二夫人翻来覆去看了一会,正烦扰怎么还找不到那宝贝时,一阵刺眼的亮光闪烁出来,从众金银玉饰重重的一个小小角落里,她看到了七彩流光石!“我找到了,我终于找到了,婆娑国进贡的无价之宝,天下仅此一件的无价之宝,哈哈……”
走到抱夏的宋寄柳被这一阵尖锐得意的嗓音给唬得汗毛直竖,那个贱妇竟然想将宣表哥送给她的东西据为己有,一把推门进去,沉着脸道:“贱妇!快把手中的宝物放了!那是镇国公府表哥送给我的!”梦二夫人自打在宋寄柳及笄礼时见过这宝贝,便每晚每晚念得不行,如今到了自己手上焉有还回去的道理?冷笑道:“你这是对姨娘说话的规矩?你两位姐姐出嫁时候一样嫁妆也没有,你看看!”梦二夫人展开双臂,“你的东西都几乎堆满了一个正厅两个暖阁,你难道不觉得羞耻吗!传出去好听吗!”
宋寄柳冷冷地看着梦二夫人,都说了有了后娘有后爹,爹爹对这个风骚明艳的女人爱到了骨子里,岂会在乎元配生的儿女?如果还有别的长辈帮衬一二,她也不用老吃这个贱婢的排头!只是,在府里连她亲亲祖父都不在乎她,更别说那些不亲近的叔叔了,所以她只能忍,这个女人对她冷嘲热讽也罢,她的女儿时不时来顺手牵羊也罢,她都假装不知,带着十二分的恭敬去面对她们,虽然还有一个镇国公府的姑婆疼爱,却因出嫁女不好插手,也为了避免家丑外扬,她从来没有对镇国公府的姑婆说过一句自己过得不好的话。但是!这个她平生最恨的女人还想霸占宣表哥送给她的东西,是可忍孰不可忍!而且,现在她已经即将成为皇子尊妃了,为何还要看这个贱婢的脸色过活!
可恨的是她身边没有一个得力的仆从,要不然先驾着这贱婢的双手打几个耳光再审讯!似乎是老天要应了宋寄柳的心思,正在她这么想的时候,外面传来了花嬷嬷和好嬷嬷的粗噶大嗓门,“什么叫你这奴才!睁开狗眼看看我的衣裳!你是哪家奴才,我又是哪家奴才,宰相门房七品官,我们还是皇宫里的女官,难道比不过你这个普通门阀里的看门小厮!”
现在她却由衷喜欢那两位嬷嬷的嚣张跋扈了,花嬷嬷和好嬷嬷也是怕那新嫁娘半道上有什么幺蛾子生出,使得她们不好交差才这般跟了来,没想到一来便被皇子尊妃给吩咐了,“花嬷嬷,你去把那贱婢给抓起来,好嬷嬷你将她手里的宝贝给我夺下来!”
梦二夫人将手中的七彩流光石放进衣襟里,接着两手舞来舞去,好似这样就能驱赶两名凶神恶煞的老嬷嬷,当然事与愿违,花嬷嬷和好嬷嬷那是打了十几年不听话的宫女太监,早练就了一身的腾挪躲闪、掐尖拐踢,一番动作后,梦二夫人除了一张破嘴唧唧歪歪,行动上是完全受限了。
“嘴太臭了。”宋寄柳一言已毕,身边兴高采烈的碧落将栓在腿边的抹布解下来,上前几步塞到了梦二夫人嘴里,之后,世界一片清净了。宋寄柳走到梦二夫人面前,将那精致的下巴捏起,梦二夫人疼得皱眉,隔着抹布磨牙,宋寄柳见状,娇笑连连,“你也有这么狼狈可笑的时候,还是先还给你五十巴掌吧,不然出阁后的我可是会很愧疚。”
梦二夫人瞪着蓄满泪水的美眸,似是在控诉宋寄柳的大逆不道,宋寄柳伸出一只细指从梦二夫人眼角开始一直划到被抹布撑开的嘴角,“真是细嫩啊!都这般年纪了还这般年轻貌美,怨不得我那好色成性的爹爹会对你死心塌地,不过,今日之后,我倒要看看,爹爹会不会还那般爱你,花嬷嬷,把你随身携带的小板子借我一用。”
花嬷嬷面色尴尬,她是怎么知道自己随身携带那玩意儿的?但也不敢拒绝,忙从衣领里拿出一把手掌大的板子,打人的部分呈圆形,握着的靶子只有三指宽两指长,在靶子上还绑着一圈圈布条,这样打人者不管使多大力有不会伤手,宋寄柳接过,然后扯下梦二夫人嘴里那黑黝黝的抹布,梦二夫人还没来得及破口大骂,宋寄柳不由分说举手便打,噼噼啪啪打得十分响亮,不过十下,梦二夫人的白皙光滑的脸上已是青紫色,五十下打完之后,梦二夫人差不多可以用血肉模糊来形容,虽然宋寄柳没有手软,却碍着人小力微,梦二夫人没有被打掉牙齿,要是让花嬷嬷这样的好手出马,不到二十下,梦二夫人肯定已经是现在血肉模糊的光景,五十下打完,梦二夫人下半辈子注定要说话漏风了。
花嬷嬷、好嬷嬷见多了现场版打杀奴婢,所以对现今眼前的场景没有什么吃惊害怕,让她们难以置信是——这个才及笄没多久的女子竟然有了这样杀伐果决,惩罚敌人时竟没有丝毫闺阁之女应当有的胆怯瑟缩。竟然有些像她们臣服不已的顾昭仪娘娘……四台大轿将气势赫赫的宋寄柳抬走后,宋老太爷站在大门处久久不愿意离去。
“呵呵……真是有意思啊,原本我是想用那些嫁妆激怒她,看看已经身份贵重的她如何一雪前耻,没想到她却因一串七彩流光石毁了梦姨娘的脸蛋。”刚才宋老太爷说的是‘如何’而不是‘会不会’,看来他是十分有把握宋寄柳会大发雌威了,看宋老太爷愉悦的面容,杨嬷嬷心里咯噔一下,莫不是这位老太爷不是为了避免父子反目借尊妃娘娘之手除去秽乱后宅的梦姨娘……而是利用自以为不可一世的梦姨娘锻炼尊妃娘娘?
“那些嫁妆可有搬回去?”宋老太爷低沉地发问。
杨嬷嬷规矩道:“在尊妃娘娘责打姨娘的时候,奴婢已经将那些东西先行搬出大门作为打头嫁妆了。”宋老太爷点点头,“将那贱婢杀了丢到乱葬岗,没有用的东西不应该留着浪费口粮。”
杨嬷嬷背脊发凉,难道是因为害怕惹得尊妃娘娘不满,抑或是为了讨好尊妃娘娘才这般作为吗?那……她也曾经奉了老太爷的命‘为虎作伥’——刻意找尊妃娘娘的麻烦,老太爷会不会秋后算账,心里疑惑得不行,杨嬷嬷却不敢宣之于口,不过,还有一层疑虑,这也是关于她是否会丢掉性命的,梦姨娘再怎么不是,还有两个女儿在宫里当了嫔妃,“宫里的……”
宋老太爷皱眉道:“叫你去办便去办。”声音没有丝毫波动,杨嬷嬷低垂着头也扑捉不到宋老太爷面上不满的神情,却敏锐察觉自己脚底板生气一股凉气,那是身子本能感受到了宋老太爷嗜杀的气压而生出的胆颤,至此,杨嬷嬷再也不敢出一个字,卑微地应了一声是便下去办事了。
傅敏贞酒足饭饱后,有了心神观摩傅祥贞拿着一根绳子摆弄,本来一日之内傅祥贞翻来覆去地复工也可以做出一两个络子,见傅敏贞这般盯梢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