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个圆墩,傅祥贞笑着道谢后安坐在了上面,然后在管老夫人和忠义侯夫人看不见的角度对着管二夫人得逞一笑。
这一笑让无缘无故心慌意乱的管二夫人登时炸毛,横眉暗瞪回去,傅祥贞!你别得意得太早,等一下有的你哭,心里却对一直没有丫鬟过来通报祥梨阁淫乱而又慌又恨。
忠义侯夫人再次看了一眼傅祥贞后惊讶道:“今日是傅大姑娘的及笄礼?”因为昨日罗婕妤归宁与忠义侯夫人说了傅祥贞的通神样貌,闻言之下还是未及笄的打扮,那么今日插了笄,不就代表今日是其的及笄礼了吗?
管老夫人闻言有些尴尬地咳嗽一声,眼神也开始游移不定,自己亲外孙女的及笄礼自己没有参与,而是与别府的夫人在自家府上闲谈,要是传了出去可怎生是好,为什么老爷子与初柔没有提醒她,管老夫人打定主等管老太爷下朝回府好好责骂自家老头子一声,却也不想想傅祥贞是她唯一的嫡亲外孙女,她还没有一个亲子孙绕在膝上呢,为何就这般的忽视自己的嫡亲外孙女呢?
管二夫人笑道:“祥贞,你明明知道外祖母今日身子不大舒服,只能在府上会客,不方便舟车劳顿出去与众夫人说话谈笑,为何还在是自己及笄礼的日子跑来看望你外祖母,不是刻意让自己外祖母愧疚吗?我知道你心里不痛快,但是身为晚辈就要体谅长辈的辛劳。”忠义侯夫人讶异地看向了傅祥贞,一时不相信傅祥贞是这样小心眼子的人,但是管二夫人也是傅祥贞的嫡亲姨母,应当说的不是假话,看向傅祥贞的眼色也就有些不喜了。而一直偏向管二夫人的管老夫人更是,低头看着傅祥贞的目光似是要把傅祥贞的脑袋给射穿。
傅祥贞温和地笑了一笑,“二夫人,你怎么会说我是故意来刺激外祖母的呢?今日是立冬,我只是想着管府较为冷清,便与祖母商量来与外祖母作伴,祖母是一百个愿意,还说:你要好好孝顺你外祖母,多多找些有趣的事与你外祖母说说,告诉你外祖母晚上睡前记得泡脚,你外祖母泡脚的时候你也要亲自伺候,让老人家窝心一些知道吗?这一番话从我出角门上马车前便一直殷殷叮嘱。”言罢还抬头直直看向管老夫人,管老夫人不防傅祥贞会抬头,那还挂在老脸上犀利的目光正正对上了傅祥贞的言笑晏晏,管老夫人羞红了一张老脸,却也只能夸奖傅祥贞孝顺。
管二夫人冷冷地看着将管老夫人捧到云端的傅祥贞,现在先让你快活一阵,接下来就让你的亲妹妹将你的名誉打到低谷,让你做不成王妃,含恨留下来让我好好惩治你,为你娘亲还债!你娘亲生前让我享受了种种屈辱,接下来你就好好再享受一遍!
似是要应了管二夫人的话,就在这个时候,素言和罗琅两人俱是气鼓鼓地来到了管府中院正厅,罗琅一看见自己的母亲便大步跑过去跪倒在地上痛苦起来,将自己的哥哥被傅敏贞哄骗走、素言如何顶撞自己夸大地说了一遍。忠义侯夫人越听越生气,罗琅抽抽噎噎地说完后,忠义侯夫人一拍身边的小桌子,“老夫人,这可怎么办!我好好的一个儿子在你府上如何让就不见了!”
管二夫人疑惑地看了一眼素言,只是现在不是询问地时候,遂抢先在管老夫人前面说道:“你们可去找了,是不是在别的院子?”
罗琅皱眉看向管二夫人,“我们返回原来的地方他们一起就不见了,这还用找吗?要是别的院子可就得用你们府上的奴婢去找了,我是大家闺秀,可不会胡乱在别人家的院子乱翻。”
管二夫人被一个小辈给驳斥了,心里被堵得那个慌啊,管老夫人也气不过自己的女儿被小辈出言不逊,“侯夫人,你家姑娘就是这么没有规矩的吗?二夫人怎么样也是她的长辈,你看看她说话的语气!”
“我家姑娘是见人说人话,比起你家的庶女胡乱勾搭爷们那可是好上数倍!也不知道傅大姑娘是怎么被太后娘娘看上的,回头我一定要罗婕妤好好劝劝太后,有道是知人知面不知心,还是看清楚了再考虑傅府大姑娘是不是合适,虽然是庶妹不贞,但也出自一个府上,这近墨的都是黑的!”忠义侯夫人最是见不得自己捧在手上的儿女被人诋毁,立马出声顶了回去。
管二夫人不知道忠义侯夫人是一时气话还是真的有那个打算,但不管是怎么样,她先在一点高兴的心情也没有,因为事态完全没有按照她预定的计划走!现在她都不知道是怎么回事。
这个时候,管二夫人一个因计划被打乱而慌不可措,管老夫人则是被忠义侯夫人气得气血不畅,唯有傅祥贞还思虑清晰地吩咐了丫鬟去找寻,“不管是哪座院子都不可错过,一定要找回来!”丫鬟们都答应下去后,傅祥贞转而看向了忠义侯夫人,“刚才夫人说的话却是不妥,有侮辱傅府之言,所以现在祥贞为了扞卫傅府只能出言顶撞了,要是夫人不服气,在今日事后可以递贴子进宫让太后明断!先不论我妹妹有没有能耐将你家公子拐走,你家姑娘有没有亲眼看见我妹妹横拉拖拽抑或是以色诱之地将罗公子带走?只要说有还是没有,不要老以你哥哥如何玉树临风,我妹妹一定会那么做云云,我要的是亲眼所见的事实!”虽然傅敏贞却是会以第二种方法将罗宝筵拐到手,但是这个可能已经被她傅祥贞给打破!所以傅祥贞说起话来是理直气壮!忠义侯夫人和罗琅不免心虚。
“这……那……反正她一定会被我哥哥给迷住,一定会那么做!”罗琅找不出话说,只能重复刚才告知母亲的话。
傅祥贞闻言笑道:“夫人,你也看见了,贵府姑娘根本就不敢肯定正面回答我的话,所以你刚才为何以这模糊的话断定我妹妹不贞从而说知人知面不知心还要罗婕妤好好劝劝太后呢?小辈不懂事,难道身为长辈侯夫人您没有任何判断是非曲直的能力吗?我现在终于知道为何刚才罗姑娘敢顶撞我姨母了,端看你顶撞我外祖母就知道,正所谓上行下效,上梁不正下梁歪!”
“你!”忠义侯夫人将存在心底对傅祥贞的敬畏,对傅府这门婚事的期望,在傅祥贞刚才一番厉声责斥中抛到了九霄云外,此时的她恨不得撕了傅祥贞。
“老夫人……”刚才通报傅祥贞来的守门丫鬟匆匆跑进来,这一次没有气喘吁吁,进来后一口气将话说得清清楚楚,“罗公子找到了,说是因为二姑娘的丫鬟将忠义侯府的姑娘扶了下去,他自己不好与二姑娘孤男寡女地留在祥梨阁,自己便独自走了,本来是想找回正厅的,但是自己又不认识路,又碰不上可以询问的丫鬟才会游走到了花园,一不小心便被那迷人的景色给吸引了,一时忘记了继续找路,丫鬟现在把罗公子领来了,还有二姑娘是为了给老夫人熬汤,二姑娘是这般说的:想着外祖母年纪愈大了,我便觉得晚膳前食用些软和的东西才好,所以趁着外祖母与客人谈天说地时去厨房准备一些汤品。因为姑娘正在熬汤,是以奴婢不想打扰姑将姑娘领来。”
管老夫人哼了一声,“底气十足地看了忠义侯夫人一眼,“怎么样,这就是事实,现在我给侯夫人一个忠告,好好回去教养儿女,以免嫁了出去还凭自己的意愿胡乱猜测,惹出了不好的事,受罪还是忠义侯府,就凭今日贵府姑娘混乱污蔑傅府姑娘的一番话,难道侯夫人还以为自己的女儿能完全置身事外吗?不过这件事传出去对谁都不好,毕竟两府以后还要长期来往,所以今日的事就算了。”
忠义侯夫人只觉得一口气堵在胸口,冷脸紧盯着自己的女儿,但是现在不是教训她的时候,更何况除了训斥几句,忠义侯夫人还真是不舍得训斥罗琅,“事情发生到这个地步,本夫人呆在这里也没什么意思,现在就先告辞了。”
管老夫人深以为然,刚才她们吵得都可以用撕破脸来形容了,再假装什么也没有发生欢声笑语地交谈那是不可能的,反正也是自己占了了个理字,就大方一些吧,“那老身亲自将夫人送到角门吧。”这也是挽回了一点颜面,忠义侯夫人点点头。
正当管老夫人、忠义侯夫人一行人走到角门时,一小厮行色匆匆跑来似是有话要对管老夫人说什么,但只是恭敬地立在一边等待众人走过什么也没有说,管老夫人心里打了一个突,送走了忠义侯夫人之后,管老夫人返回来找那个小厮,没想到那个小厮还在原地等着,管老夫人心里倏然一沉,上前道:“说,怎么回事!”
“酉正前一刻钟奴才去接班时,看见那两个婆子被人弄晕了,奴才查看了一下,身上并没有挣扎和被击打的痕迹,奴才猜测是高手用石